一、江边保卫战
「亲爱的!」
「喔,丫头,干嘛?」认识她半年了,我习惯性的叫她丫头,而不是她的名字,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这个称唿才符合她的性格。
「给你猜个迷。」
「猜谜对我来说,基本上等于强 奸我的智商,但是鉴于你经常被我强 奸,所以我决定大发慈悲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滚!你猜还是不猜?屁话那么多!」丫头在电话那边急了。
「猜,猜,猜……你说,你说」
「嘻嘻,这还差不多,你听好了喔。5、3、25……」「完了?」「对啊!」「我擦,这是什么狗屁谜语啊,等我百度一下去。」「嘻嘻,去吧,你打电话求助百度他爹李彦宏都可以。」「拉倒吧,李彦宏现在正陪她老婆在被窝里造小人呢,他哪儿有心思理我……」「少废话!快猜!」「三五一十五才对啊,这是哪个脑残出的题,连算数都不会。」「去死!你才是脑残。」「…猜不出,好吧,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你是大脑,我是细胞。」「什么意思?」「说明你强 奸我智商的计划得逞了,那我们之间关系就是大脑和细胞之间的关系咯~」「大脑和细胞之间有什么关系?」「就你这脑容量还跟我玩猜谜??听好哦,大脑『干』细胞,大脑和细胞之间是『干』的关系。」「去死~~~!!!」「好了,公布你那个世界第一难题的谜底吧……」「真猜不出来?」「真猜不出。」「你怎么这么笨?」
「嗯…因为刚被你强 奸了,后果相当于大脑被驴踢过。」「是啊,回头真的找头驴踢残了你,让你下半辈子都别想再近女色!…好了,本小姐公布答案了哦,你听好,5、3、25,谜底就是,我限你5分钟之内穿好衣服、3分钟之内下楼打车,25分钟之后出现在我家门口!」「我擦,赶着生孩子啊?我刚被你强 奸过,就算早产,也要等8个月吧…」「人家想%……&*嘛~~」「11点10分了大姐,你在滨江哦,我现在过去,到你那里天都亮了,而且昨晚我们不是刚做过吗?」「昨晚和今晚的性质不一样嘛。」「有啥不一样?」「因为今晚阿根廷0比4输给德国了。」
「我草,这也叫理由!!!」
「你到底来不来!」
「厄…」
「你还敢犹豫!我命令你过来,你还敢犹豫!!说!你现在是不是在干对不起我的事情!」「绝对没有!我刚才只是在计算一下时差,所以犹豫了一下~」「什么时差?」「我是在想,如果我现在打电话过去南非,问候一下马拉多纳他妈妈,会不会吵到他睡觉……」「滚!40分钟以后我见不到你,你以后也别想再见到我!」说着,那边把电话挂了。
今天是我们公会开荒25人ICC,HLK的第3个CD,昨晚被灭的还剩下7次,因为昨晚我和丫头在OOXX,所以不是我带团,今天开团前我组织干部深刻反省了一下昨天开荒中的失误之处,最终得出结论是因为战术安排出现问题,指挥员没能及时发挥作用,再加上若干脑残总是在转阶段的时候去踩地上的黑水被炸飞,造成大面积减员,而且死的还都是治疗。
所以今晚我打算带他们做最后的这7次尝试,本来我也没打谱我们团今晚能过这只王,但是我要跟他们示范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团队指挥,刚打到第二场,丫头的这个「竞猜电话」就进来了。算了,打完再说吧,放下手机,我又切换到游戏里面,看着一群人在那里无聊的跳舞。
「好了,我回来了,大家准备」我拿起麦克风,按着F5说了一声。
「会长!报告……」歪歪里面有个很猥琐的声音传过来,这是我们公会的猎人队长,名叫亨远。公会里面尿最多的人,每次开打前他都要去尿一泡,估计是担心打王的过程太刺激,搞得失禁……「报告个屁,打完这只王再去尿,我赶时间,我刚刚接到通知说小区里15分钟后要停电,等会让云中剑带团!阿科,倒数开王」「不是报告这个事情……」「有屁快放!什么事情?」「会长,我是想说,你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没关麦克风……」「我擦!厄,那个之前是说要停电的。闭嘴开打!」关掉电脑已经快12点了,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刚要去洗手间,发现电话就响了,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我的手机铃声显得格外刺耳,但是更刺耳的是电话接通以后那头传来的尖叫声。
「非礼啊!救我!啊……」我草!演电视剧呢,但是这叫声也太惨烈了,不像是装的,她的喊声听得我心脏都要从喉咙里面窜出来了,我楞了3秒。然后随便拿起一件T恤穿着拖鞋就跑下楼了。边跑边打电话过去,一开始两通没人接,到后面干脆就关机了!
「靠,玩真的呀,不会是她那个混蛋前夫回来了,在欺负她吧。」越是这么想,我越是着急。
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我发现门是虚掩的,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悄悄的推门进去,紧跟着一个不明飞行物以每秒钟10米的速度朝我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抬起双手,灵活扭头,用超出常人0.5秒以上的反应速度,以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灵巧地用脸部接住了这个物体,这是一个黑色的暗器,打到身上并不疼,闻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骚味,扯下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士内裤……「我擦,我就知道你装强 奸骗我快点过来,以我的智商怎么可能被你骗到?!」我说完这话,左臂的地方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就挤了过来,她揽着我的肩膀用她胸部在我的手臂上蹭啊蹭。我被她拉着走到沙发边坐下。
「你既然知道我骗你,那你为啥衣服拿在手上,光着膀子,穿着拖鞋就来了,嘿嘿,分明是紧张人家,还装。」「谁装!今天35度,我热」「是吗?那我们去江边走走,吹吹风吧?我都在房里闷了一天了!」「好吧」我打量她一眼,「你就穿这一身出门吗?裙子短的连你的屁股都遮不住。」「怕啥,都快1点了,外面没人,走嘛,快点啊」,不等我分说,她已经拉着我到了走廊里锁好了房门。
「小荡妇,我问你,你门都不锁,万一刚才破门而入的人不是我,是别人怎么办?」「哼哼,我早就想好了,你要不来我就开一晚上房门,如果进来是个男的,我就扔一盒安全套过去,如果进来的是女的,我就扔一根按摩棒过去,嘿嘿。」「按摩棒?!我擦,你还有这么高端的设备?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的按摩棒是目前市场上最高端的那种型号,声控全自动型!」「那等下给我见识见识呗~」「好啊,到江边给你看!」「不是吧,你还随身带着了?」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她这件半透的睡衣,没兜,怎么看也不像有放那种道具的地方,「我擦,你不会是夹着出来的吧?」「滚!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为了避免她的指甲油进到我的肉里,我只能作杀猪状惨叫。然后顺势摸了她下面一把……「我擦,你,你,你!衣服透也就算了,裙子还这么短,裙子短也就算了,我擦,你连内裤都不穿!」她在那里嘿嘿嘿的笑,「你不是让我给你展示我的按摩棒吗?看好哦」,说着她就像一个麻花一样把身体缠在了我的腿上,用下身的毛毛蹭着我膝盖的皮肤,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边吹气边轻轻的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不穿内裤很刺激啊,风吹到下面,水就会不由自主的流出来~」,而这时我也分明感觉到了我的膝盖上有一股潮湿感贴上来,两个小肉瓣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游走,蹭得我凉飕飕的。
我下面不自觉地硬了,这时一只小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我的鸡巴,我抬头看她,她一脸恶作剧般地坏笑「你看,你看,我说是声控的吧!哈哈哈。」「小丫挺你敢耍我,看我不把你插成蜂窝煤!」「哈哈,好啊,我是煤球,你就是捅火棍,你来追我啊,追上我咱们就干柴烈火!」说着她就跑了起来,睡裙被一阵风撩起,小屁股在那里一晃一晃,两瓣柔嫩的臀线之间那对娇小粉红的蚌舌也随着她的跑动欲开欲合,伴着路旁昏黄摇曳的灯光,那令人着迷的香穴边缘似乎有一滴晶莹剔透的凝露摇摇欲坠,而当我把视线移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发现俨然已经有几滴露水划过的痕迹,就像是稚气孩童哭闹之后粉嘟嘟的小脸上挂着的几道泪痕,一直蜿蜒到了她的膝盖弯处。
这一幕看得我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将她就地正法,只可惜大鸡巴不争气,前面受到了太剧烈的刺激,此时正昂首挺胸地在裤裆里支楞着,稍微一动裤子就会把龟头磨得生疼。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小羚羊蹦蹦跳跳的消失在远处的树丛后面。
趁她遁隐在我的视线中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伸到裤子里,把鸡巴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左右晃动了一下大腿,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我就恢复到饿狼形态,迅速的朝着猎物消失的地方奔去……为了不辜负老马带队阿根廷0:4输给德国的好意,那晚我们吹着江风做了4次,之间偶尔有几艘货船过去,她就会把自己的叫声音故意抬高 2个八度,而我也会随着她的唿喊,把活塞运动的频率从9浅1深改为0浅1深,每次深入进去,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面探过去,最后索性把头扎进了草丛里。
当她的大腿根部再一次开始抽搐的时候,我就把鸡巴定格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顶端那个小口周围绕圈然后对准那个小口猛扎一下。她这时就会用手抓紧我,恨不得把指甲镶进我的肉里。
虽然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喷射的慾望已经变得十分飘渺了,但我还是坚持突破那个极限,直到大脑再一次变得空白、麻木,我用手臂环着她的胸部从后面紧紧抱着她,她这时都会侧过头用舌头伸到我嘴里游走。第四次的时候因为前面做的有点忘乎所以,我和她的膝盖都被磨破了一层皮,所以只能站着做,这样一来,射精的感觉就更难找了,我也开始有点憎恨马拉多纳为啥非要输四个球!
完事之后我们在地上躺着聊天,直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她跟我讲着自己以前的一些经历,而我则继续角色扮演,意淫是我的强项,所以当我把自己想像成她过去故事中的一个个角色的时候,结局总可以逗得她捧腹大笑,真的是捧腹大笑,因为每次做完她都不自觉地去揉小肚子,说里面酸疼……临走时为了纪念此次的江边保卫战,我对着钱塘江撒了一泡尿,由于憋得时间有点久,这泡尿无论是从射程还是后续弹药供给上的表现都令人相当满意。她看的张口结舌,为了彰显她争强好胜的性格,在我第一轮轰炸结束以后,她居然也决定对着江边来一泡尿……只不过两国在军备上存在的巨大差距最终决定了她只能采取半蹲式的站姿,而且没法将自己的炮弹送出我那样优美的抛物线,她反覆琢磨很久,只好作罢,决定采取空投式作战方针,将弹药通过自由落体的线路来对敌营进行炮轰。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是,敌损一千,自伤八百,「弹药残余」遍布在她的大腿之间,伴随着我夜里喷射在她体内的乳白色残留物一齐纷纷滴下。
「嘻嘻,出门急,忘了带纸。你不许骂我哦」她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坏笑着。
「没关系,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而且现在又没什么人看到,等会回家洗一洗就好了」「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也不许骂我」「怎么会呢,爱你都来不及,啥事?」「出门急,我不仅忘了带纸,还忘了带钥匙……」「我擦!!!」「亲爱的。」「干吗?」
「没带纸」
「我知道!」
「我屁屁没擦,觉得难受~」
「谁让你不带钥匙,难受着吧」
「你帮帮我吧,真的很难受……」
「我怎么帮你?」
「帮我舔干净。」
「……」
「你刚才说了的,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不得不说我确实做不了一个称职的作家,别说每天码字1万,我对着电脑的时候,能做到每十分钟少开一次小差,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话说在高中的时候,我的一篇讲述蚂蚁抱团过洪水的拟人小说就曾有幸被「榕树下」邀稿,高考时作文又奇迹般的得到了满分,(我那年当地政府很黑,高考的分数,拿着5块钱去教委填张表就可以查了。)上大学以后疯迷张晓风,他那句「有一种花,你没有看见,却信它存在。有一种声音,你没有听见,却自知你了解。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中止的契约,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却可以跨越生死」,至今让我难以忘怀。在那个少不更事、又愤世嫉俗的年龄,一个梳着愤青头拿着英雄牌钢笔的傻小子一天到晚坐在图书馆写东西也倒成为了山大图书馆一隅的一道特别的风景线,而这一幕同样也为我之后处男生涯的终结埋下了伏笔。那段日子,一部色情小说和一本新华字典就是我的伙伴。
尽管我至今都不敢承认我是一个才思泉涌的写手,但是事实上这几年来,每每写完一些文字,总会被一些「慧眼」之士看中,并谬赞一番,直到他们把我夸得面红耳赤、胃肠翻滚为止。于是乎,我总是戏谑性地称自己的文章为「李亚鹏式的文字」,人丑演技差,可就是有导演缘!
今天看到起点网高手林立,诸如番茄之流,虽然鄙视,但也是怀着佩服的一种鄙视。一般作家写书要么架空历史、要么架空情感,而人家番茄兄的文字居然可以做到架空智商,把读者当成白痴。而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还可以连续几个月蝉联排行榜第一。黑幕啊黑幕,虽然我的感慨有一点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但一想到我无法成为起点签约作家这个事情,我就觉得有点气馁。
算了,世事悲凉,感慨万千也是徒然,一条苍龙蛰伏久了也只能认命,做一条长虫,还是在咱们成人文学站找找归属感吧。
二、飞越疯人院
古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对这句话的理解很简单,天堂在上,地狱在下,所以现在苏杭二州就是人间地狱,地狱分四:八热地狱,八寒地狱,近边地狱,孤独地狱;而6、7月份的杭州俨然就变成了八热地狱中的无间地狱,阳光照得路面发白,便道边横着一具具蚯蚓的干尸,临死前它们有的将身体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S形,但是显然它的同伴在还没有来得及摆一个O形的时候就已经被烤成干了。都说太阳创造了生命,而这一刻我却觉得太阳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吞噬着生命。
今天气温39.5度,我想这个时间,差不多90%以上的杭州人都应该躲在房间吹空调。而我却是一个例外,这个例外不是因为我远离了空调房,而是因为我正在做着一件连鬼都想像不到的事情—-跑步,是的,我是一个狂热的跑步爱好者,疯狂到了我曾经夜里2点跑出去,5点跑回来,疯狂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完成的人生第一个马拉松和到今天为止的第六个马拉松。我这个人一身都是毛病,唯一的优点就是喜欢比较,特别是喜欢和比我弱的人比较。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践踏他人的无能和无知的基础上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乐事。今天约了7个人一起跑,跑完30公里的时候,离我最近的一个人目测至少都还有300米的差距,到了终点,我走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喝着运动饮料听着MP4,享受着后面赶上的人对我速度「气喘吁吁」地赞美。下午4点的时候到了游泳馆,今天不用为了训练而游,也不需要和谁比,其实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戴着泳镜潜到水底,看到有美女靠近的时候我就会「不经意」的跟她擦体而过,然后有几次犯规动作太明显,我干脆横穿2个泳道,藏匿到人群最多的浅水区,那一口气差点没把我憋死在水里……游完泳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冷水澡,打车回来的时候,脑子里面还在思考今晚的「日」程安排,丫头去上海已经5天了,我的弹药量因为丫头走后造成了短时被动型经济危机,货币开始出现大规模贬值,而就在社会矛盾发展到白热化状态时,国家领导人居然打来电话说「还要在上海继续逗留几天!」「我擦,这就是你的慰问电话吗?前线已经告急多日,弹药堆积过剩,但是找不到明确的打击目标,再这样下去,也会造成军心不稳,进而引发兵啸,其后果就是很有可能会在夜间出现不明女性被流弹误伤事件。」「生产与消费的矛盾以及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使社会再生产周期地遭到破坏,引起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人民矛盾,国家不可能视而不见,只是政策制定和法规的出台那是需要时间的嘛,小同志。」「等到黎明到来的那一天,恐怕已经有不良少妇抢先一步建立了伪国民政府,你难道就不怕么?」「怕啥,自古到今邪不压正,如果真有瞎了眼的少妇看上你,我就带着打手奋起反抗,推翻邪恶势力的统治,从新建立和谐的社会秩序!」「还是共产主义好,共产共妻,有问题找政府,现在的宏观经济就是神棍,难怪马克思在写《德意志意识形态》的时候,大批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和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不彻底」「得得得,不跟你废话了,反正这两天我不在杭州,你要敢乱来,看我回去不把你阉了~」「等等,别挂电话……」「干吗?阉人,你还有啥事?」「……告诉我你到底在上海哪个区,万一你遇害,我好第一时间通知捕捞队进行大面积搜救工作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在上海找人跟捕捞队有什么关系?这里离海边还有2亿多海里呢,好不好!」说着电话在那头已经挂断了……「喂~~~,都几点了还打电话?七院护士又没看牢你,让你跑出来了,是吧?」「是啊,护士和一个病人XX,那个病人不小心把一个电灯泡塞到护士MM屁股里了,于是让我出来喊大夫,到了大夫办公室,发现他的屁股上也塞了一个电灯泡,我就出来打电话给院长……」「打住,打住,你半夜3点给我打电话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讲成人笑话吧?」「当然不是,我现在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好啦,亲爱的,我周末不就回去了?乖乖的在家等我哦」「厄,我想说我睡不着,所以我现在出来走走。」「大夜里的出来瞎逛什么?就不怕碰见女流氓!」「不怕,如果碰见女流氓,我就把你的电话给她,让她听听女流氓头子的声音,吓死她。」「去死~~~」「出来以后我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怎么了?」
「没带钥匙……」
「晕倒,你能不能编点有含量的谎话啊?」
「厄,那我就给你一个有含量的谎话……当我发现我没带钥匙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兜,值得庆幸的是我带了钱包。所以我就甩着钱包叫了一辆出租车,你猜现在我在哪里?」「你要是敢出来鬼混,我真的阉了你哦!」「瞧你那小肚鸡肠的样子,我是那种人吗?」「哼,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说,你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你疯够了没有啊,到底在哪儿?再不说我就挂电话,拔电池睡觉去咯?」「我草,我瞧你每次拔我鸡巴的时候都没那么积极,才聊了5分钟就不耐烦了啊?」「是啊,我怎么就那么笨,当初拔的时候手上没加点力气,把它拔下来,一来这个世界上从此少了一个祸害,二来以后我觉得寂寞了还能有一个按摩棒玩玩……喂!我真的困了,你不说我可挂电话哦~」「厄,你也知道我刚从七院出来,你说话思维那么跳跃,总得容我反应一会儿吧?啊,我隐约记得刚才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跟我说这个地方叫上海……」「啊!嘟嘟……~~」电话挂了……我发誓我这辈子没有这么茫然过,但是仅仅茫然了15秒,我手机又响了……「我刚一激动不小心把手机给按掉了……你太可爱了!爱死你了!你大晚上不睡觉打车跑来上海找我啊!车费多贵呀!你疯了吧!……」「厄,厄,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咱们应该在哪儿见面?至于前面的问题其实我们可以见面再说。」「好呀,好呀,你别动,保留好事故现场,警察叔叔,不对,是警察阿姨马上过去接你啊。」……见到她的时候,我忍不住眼睛翻了3分钟,差点没晕倒。「你丫又穿这么暴露!『江边保卫战』的睡裙你居然带到上海来,打算穿给谁看啊!」「人家不是急着来接你嘛,而且你没看到开车的是个女司机?」「对啊,你怎么让司机走了?我们不去你住的地方吗?」「嗯……我住的那里不太方便,我们去开房吧。」「你藏人了!」她摇头又点头,「嗯……也算是吧」看她的反应,我扭头就坐地上大哭「我想回家~~~啊~~~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背着我偷人!」「乖,不哭,到阿姨这里来,都是阿姨不好,阿姨那里刚收留了一个小阿姨,人太漂亮,而且还喜欢裸睡,万一让你看到不该看的,怕把你的魂儿给勾走。」说着她又把她那对酥胸贴到我的后背上。
「美女?裸睡?双飞?」我翻着眼睛开始自言自语。
「哼,你这个臭流氓。」我的头冷不丁被她用力敲了一下。
「嗯,男人都是流氓,很不幸,我又不是女人,只好背着这个骂名跟全世界的一群流氓同流合污咯~」「好了,走吧,去开房,我困了。今天忙了一天……」说着她拉上我的手转身就走。毕竟已经分别了一个礼拜,我哪儿给她耍赖的机会,趁她转身,我顺势把她揽到怀里,用手使劲揉她的胸,这时候一辆黑色宝来在边上驶过,在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这辆车的轨迹有了一个小幅度的刹车转弯之后又回到了直线方向行进。
「你看,让你乱来,差点酿成一起交通事故吧?」她在我怀里嘿嘿的坏笑。
「不行,我的精液都快从鼻孔里面流出来了,我要把你就地正法。」说着我已经把她的胸罩拉到了腰间。
「你疯够了没啊,这是在马路……」她话没说完,我就用舌头把她的嘴巴堵住了,然后我用余光迅速的搜索附近可以OOXX的地方,无奈,只看到一个叫做「程家桥」的公交站,不管了,至少那里有个给乘客等车的长椅,我就半拖半拥着她走到那个站点坐在长椅上。
刚坐下,她就扭过身子抱着我的头开始疯狂的接吻。我就任由她的口水舔的我满脸都是。伸手探到她下面的时候,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我环顾一下四周没人,就伸手把她内裤两边的蝴蝶结解开,从侧面扯掉,往口袋一里面随便一塞,然后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掏出鸡巴,整根塞了进去,她抬起头「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忘情的把体重压到了我的鸡巴上面,这一刻我的心情既紧张又刺激,第一次在这么公开的环境下做爱,对面偶尔还会有汽车驶过,幸好边上有棵树,可以挡住我们大半个身子,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把动作做的太大,只能扭动着屁股用力加劲我的鸡巴,用她阴道的内部来回积压我的鸡巴,这个姿势大概经过了十几分钟,我让她背对我骑在我的腿上,这样她动作可以稍微大点,而且身子也能更好的控制屁股的扭动,我在后面配合她,把她的屁股往我鸡巴上面使劲压,毕竟是在马路上,做到忘情的时候,她居然把我的手腕拿过来玩命地塞到嘴里咬,以避免过于兴奋喊出声来。伴随着我的力度加大,速度加快,她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我也尽量每一次都用我的鸡巴去碰撞一下她的子宫口,可就在我们都快达到顶峰的时候,忽然在背后传出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紧跟着就听见2个女人嘻嘻哈哈的走过来。
她赶紧直起身子,结果用力过猛,她的内壁迅速的收紧,内缩的力量凶猛的刺激着我的龟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终于忍不住蓬勃而出,她的子宫口受到了一股股热流的冲击,也开始发出了剧烈的回应,她赶紧往后伸出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用尽浑身的力气把指甲掐进我的肉里,这一刻我们俩同时到高潮了,幸好这时那两个女人的视线一起放在旁边的公交站牌上,丫头趁机赶紧把裙子往下拉一点。不过这个局促的行为还是没法掩饰她大腿根部因为刚刚到来的高潮而引起的抽搐。
「嗯,是328路,没错」那两个女人确认完以后转过头来,一眼看我们两个,其中一个赶紧摀住嘴,「天啊,这里有人,吓我一跳。」不难想像,深更半夜,一男一女,男的头发凌乱,女的穿了一件半透睡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和女人的衔接部位又是那么「关键」,如果换成我,嘴巴恐怕张得比她还大。
我为了掩饰尴尬,赶紧掏出手机,因为这时候我的鸡巴还是整根屹立在丫头的身体里,由于刚射完,她还不敢把屁屁从我身上移开,否则刚才我们的战斗成果,可能就会淋漓尽致的滴落下来,虽然是晚上,但是公交站灯还是挺亮的,地上又是白花花的水泥石板,如果滴下来一些东西,可以想像那一定会相当的抢眼。
丫头看我掏手机,赶紧也跟着侧过身子用手环住我的脖子,然后把脸也凑过来看着我的手机屏幕说:「唉,也没个出租车,夜班车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那两个没眼力见的女人,似乎听到了她说话,居然「不识趣」地走过来问:「你们好,请问你们要去哪里?」丫头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确实是一脸茫然,因为她和我对上海应该都不怎么熟,这时,我急中生智赶紧瞥了一眼公交站牌,由于我是个近视眼,只能看到一个笔画简单的三个字的地名,于是我想都没想就说:「我们去左家宅的。」「啊!太好了,我们也是去那边,要不我们拼一辆出租车吧,一起过去,这样既省钱又省时间。」丫头不自然的笑了笑,「呵呵,其实我们不赶时间的……」「没关系啊,我们两个女孩子,加上你们两个可以挤进一台车的,让你男朋友坐前面,咱们三个坐后面……」红衣服的女孩说话的时候,我的鸡巴由于注意力分散居然疲软了下来,然后迅速地被她的阴道挤出了她的身体,紧接着一大滩战斗成果从她屁股下面滴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在这个宁静的时候,这个声音的分贝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巨响。
两个女孩,抬头看看公交站的遮雨檐,又看看地上,搜索一番之后,终于在我和丫头的坐位子下面发现了这一滩乳白色液体,由于我这次存货太多,她下面还在不停的往下淋漓不尽地淌着精液。看到这一幕,其中那个矮个子的女孩再一次用嘴摀住了快要能够吞掉一个鸭梨的嘴巴。过了一会儿,竟然扭头对着高个女孩嘿嘿嘿的笑了!我想现在就是傻子估计也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这次丢人可丢大发了。
这一刻丫头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就是恨不得把这两个女人立刻做掉,估计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想的是直接灭口,而我想的是先奸后杀……考虑到这里,我心里竟然变得无比坦然,索性迎着她们两个的目光看过去,然后摆出一脸坏笑。这样一来可好,她俩倒变得不好意思了,一起把头扭到了另一个方向。我也藉机打量了一番这两个女孩,一个身材高挑,穿了一件紧身牛仔裤,胳膊上挎了一个蓝色漆皮小包包,另一个皮肤白净,穿了一身白色的束腰紧身连衣裙,背了一个黑色双肩包,别看矮个女孩人小但是胸部发育的倒是挺扎实,看上去像是两个学生,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这个时间不会是出来搞援交的吧,看到我和丫头OOXX,居然也不躲到一边去。这时候丫头恰好注意到了我投向她俩想入非非的目光,用力咳嗽了一下,我赶紧低下头继续看手机……这样不尴不尬的过了几分钟,周围变得鸦雀无声,只有我一下一下按着手机翻页看小说的声音,丫头打了一个哈欠,我和丫头的下面由于没有及时得到清理,过多的分泌物把我的鸡巴和丫头大腿的皮肤紧紧地粘合在了一起。由于丫头长时间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大腿开始慢慢失去知觉,就在我正在思考该不该站起来休息一下的时候,又是一声响彻天地的闷响,再次打破了周围的平静。—「吥~~」我确信我没有听错,那个高个子穿牛仔裤的女孩居然放了一个响屁。放完以后,她赶紧臊着脸低下头,矮个女孩赶紧捏住鼻子,我和丫头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我们四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古有宋公明的及时雨,今有高挑美女的及时屁,本来有望借此打破四人之间的尴尬,可是我不知道脑子搭错了哪根筋,忽然蹦出来一句:「姑娘,今晚是不是吃的不对付啊?」,美女小脸一灰,表情又拉了下来。于是乎气氛再次陷入尴尬……等到我和丫头的下面彻底被风干以后,她悄悄的帮我拉上拉链,我们两个都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四个人也开始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原来她俩在南京读书,放假了来上海看世博,晚上玩高兴了,忘了时间,现在是赶到亲戚家借宿。唉,如果丫头不在就好了,这样两个小美女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们深夜等车,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不如就近开个房间,来个双飞热热身搂着一起睡个安稳觉多好啊……就在我又一次想入非非的时候,高个美女的交响曲再次奏起,这次换成了打喷嚏,唉,真服了这个美女,一晚上两次不雅的形象全被我看到了,先是放了一个响屁,这次是打喷嚏没有控制好鼻涕的角度,结果手背下巴流了个一塌煳涂,她的同伴赶紧伸到兜里面找纸,摸了半天没摸出来,然后向我们两个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丫头穿的是「江边保卫战」的睡衣,没兜,不可能带纸巾。所以她们三个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想都没想伸进兜里就掏出一块「手绢」给她递了过去,她也想都没想,拿过来连忙道了声谢谢,就擦了起来。擦到爽的时候还使劲用手绢擤了一下。而这时我们仨却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她,随即丫头一脸愤怒的看着我。原来我一着急,把刚刚从丫头身上扯下来的内裤当成了手绢给她递了过去……我为了避免问题扩大化,迅速的把丫头的内裤从高个美女手上抢了过来,塞进了兜里,高个美女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哎呀。这多不好,我回头给你买块新的还给你……」「不必,不必。」说完,我拉上丫头落荒而逃……留下了高个美女在那里继续一脸茫然。
唉,本来还有望留下这两个美女的联系方式的。又被我搞砸了。
三、活在裆下
「混蛋,那是我MISNONO的内裤!你居然递给人家擤鼻涕!」一路上我就在她的拳打脚踢下找寻着住的地方,无奈我下车的地方太偏僻,最后,丫头只好一脸为难的带我来到了她住的酒店,但是她却再三强调,不去她的房间,要重新再开一间房,没办法,我只好答应。这个酒店叫做远洋宾馆,进去才知道酒店是四星级的,前台的MM似乎跟丫头很熟了,从进门到拿房卡只说了一句「请出示您的证件」,然后向我和丫头递过房卡,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把脑袋埋回到服务台下面继续打瞌睡去了。大堂进到电梯的拐角处供了一个关二爷的像,下面摆了两盘苹果和一个香炉,等电梯的时候,丫头扭头走回去,然后抱着两个大苹果嘻嘻哈哈的蹦过来,一脸坏笑着的啃着手里的苹果,而且还塞到我手上一个。
「苹果哪儿来的?」
「问关二爷要的呀!」
「……那是供给神仙的,你也敢吃?!」
「他是神仙不会饿呀,我被你折腾了一晚上,如果再不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我也快成神仙了。」我翻了翻白眼,也跟着咬了一口苹果。
进到房间发现透过房间的窗子可以看到美丽的黄浦江和外滩绵延悠长的灯火,拿起服务单看了一下,这里位于提篮桥东大名路,是一个很僻静的所在。丫头他们还真会找地方。
「亲爱的,去冲个凉吧,」 一双小手又悄悄的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胸口。
「古有亚瑟王圆桌会议,今天咱们来个经济危机之后货币政策宏观调控的浴缸会谈」 说着我转身把她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天亮的时候,我睁开眼睛,丫头变成了一个鹅绒枕头,枕头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下面压了一张字条。
「亲爱的,我临时接到霍格沃茨发来的紧急通知,所以我赶回魔法学校了,走之前,我把我的Misnono内裤变成了枕头,你就先抱着闻味儿吧。我很快回来!—-爱你的丫头」我低下头使劲闻了一下这个枕头,果然有一股骚味……起床、喝牛奶、冲凉、刷牙、洗脸。刮胡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楼下有一家运动用品店,二话没说跑到楼下买了一双new balance1225,一条运动短裤和一件快干运动T恤,回到酒店大堂把拖鞋往柜台上一扔,我就出来跑步了,上海早上9点的太阳已经相当灼热了,我只能凭着感觉沿着一条小巷一直上去,路面有些起伏,大概跑了15分钟左右,终于看到了一座高大的黑色铁桥,站在桥头,外滩已经近在眼前,我走到江边往下看去,黄浦江犹如一条巨龙横亘脚下,放眼望去,高耸的堤坝,顿时让我感到了人类的亦雄大,亦渺小,雄大之处在于对抗天地,改造自然之伟力;渺小之处在于立足天地相形见绌之卑微。
感慨良久后,以乳酸门槛跑的速度测试了一下外滩的长度,沿途几个晨练的鬼佬向我点头致意,我回以他们一个微笑。
跑完感觉大概1公里多的样子。慢步休息,喝光一瓶运动饮料,等到静息心率恢复到50左右的时候(大家别惊讶,我是窦性心律过缓,长期运动的结果,不是疾病不用担心。),我开始往回跑,在经过一个老北京布鞋店的时候,有一个靓丽无比的身影忽然从路口闪出来,然后沿着跟我一样的路线在向前奔跑,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小短裤,裤子紧紧地绷住两个椭圆的小屁股,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地左右摇晃,上身穿了一个露脐运动抹胸,戴了一顶阿迪的太阳帽,梳了一个大辫子,最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对美腿。修长白皙,绝对和丫头有的一拼,而她的个子比丫头略矮一些,看到这样一个美女,我本来有节奏的唿吸忽然变得紊乱,艳遇啊艳遇,我绝对不能把这只小肥羊放过去,不然我一定终生遗憾,有一个故事不是讲吗?遇到一个让你每分钟心跳增加几十下美女,如果不过去搭讪,那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搭讪了被拒绝、甚至被踢残了,那会一辈子后悔。这样一个窈窕淑女,我宁愿冒着一辈子后悔的风险,也要一探芳泽!在经过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和确认了她周围没有其他同伴以后,我深唿吸三口气,加速跟了上去,在离她还有5步左右的时候,她觉察到了我,回头看我一眼,我强装镇定地向她笑笑,我敢说我那个笑一定很不自然,她看了我一眼,先是一脸茫然,然后不屑地弯了一下嘴角就把头扭过去了。接着开始加速,就她那速度,不是开玩笑,我毕竟已经参加了6届马拉松了,而且刚刚练习过乳酸门槛跑,正愁力气没用光,好吧,我就看你能跑多快。想到这里,我也加速跟上她,和她并肩往前跑,谁也没跟谁说话。就这样,跑了40分钟,50分钟,65分钟的时候,她的唿吸节奏终于开始乱了,表情也开始不自然,她干脆拽掉戴在耳朵上的nano,我想时机也差不多了,她应该也已经放弃跟我较量速度和体能了,不过这个美女确实挺厉害,我趁她又一次在打量我的时候,我也回敬了一个扫瞄仪式的目光,这个女孩皮肤很白净,长长的睫毛搭衬在略微有一点欧式眼的大双眼皮上,鼻子不像丫头那么挺拔,但是小巧的很自然,上面有几粒汗珠摇摇欲坠,下巴上起了一个小豆豆,估计上火了,嘴唇很漂亮,有一种让人恨不得吸在嘴里咀嚼一番的冲动,由于跑了比较久,嘴角有一点点干涩,终于,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她忍不住开口了:「挺能跑啊~」「你也不赖,女孩儿我还很少见过你这么能跑的,只不过我有几个建议,你在跑的时候配速有些问题,唿吸不够规律,全程3步1唿吸是不可取的,在你加速的时候,应该考虑改成2步1唿吸,甚至降低唿气的频率来缓解心肺压力。」「哇,专业的呀。运动员?」「算半个」「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吗?」
「我不听口音就知道你是东北的,听了口音更肯定了。怎么流窜到上海来了?」「你也知道,既然是流窜过来,那肯定是犯事儿了呗!」「彼此彼此,我在山东的时候屠了一个村子,又烧了一个乡政府,发现没有新目标了,人就怕没追求,为了不让自己就此消沉下去,我就把战略方针由原来的农村包围城市,改为城乡结合,这不,来上海看看有没有新的打击对象。」「失敬失敬,原来是一个惯犯,我刚入行不久,为了匡扶正义,在黑龙江的时候阉了20几个图谋不轨的流氓,后来到了上海发现世博会期间流氓少了,这不从昨天到刚才也就发现了你这么一个」「姑娘,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积仇过深,久了会伤了身子的。」「你误会了,我从来不记什么仇,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今天栽你手上我也认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我临终之前,还有几个遗愿不知道姑娘可否满足区区在下?」「准了。」「一、就算做鬼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吧,可否允许我在临行前携姑娘共进这最后一餐?二、付完饭费,我兜里估计还能剩个60多块钱,我死后请你帮我将这笔遗产捐到玉树灾区,为那里的孩子建一所希望小学。」「第一个遗愿可以满足,第二个你就拉倒吧,60块钱可以买把凑活够用的手术刀,把你分解了拿去卖器官,赚的钱差不多够建个小学了。而且那还得是求着人家别嫌弃你这些废物零件不好使。」「……」这姑娘虽然看上去瘦得跟一只小鹿似的,没想到吃起东西来可真不含煳,6个包子、2个粽子、1碗豆浆,吃完一抹嘴,「好啦,去吧,赶紧去埋单,等会我还要埋你」说完大摇大摆的就走出了早餐店。
「姑娘,你看要不要再去跟陪审团商议一下,判个缓期200年执行啊?」「没门儿,古人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哪个脑残云的呀?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说着我作欲逃窜状。结果衣服被她结结实实的拉住了。
「啧啧啧,果然是个惯犯,估计刚刚作完案吧?总算被我逮到了,你看你看,连个背心你都偷」她揪着我刚买的这件运动T恤,由于刚买,我忘了撕掉上面的标签……「废话少说,赶紧跟我去法场!」说着她就把我拽到马路中间招手去拦出租车。
我心里狂喜,看来今天果然艳福不浅,这个美女这么积极地把我往外带,接下来的目的地估计不是酒店,就是她家。看来要成事啊,我大咽一口口水,赶紧作痛苦状「极不情愿」地被她「掳」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师傅,东大名路,远洋宾馆!」美女向司机师傅大声的喊出了「法场」所在地。
我心里一沉:栽了!真的是法场……
三 活在裆下(续)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直到今天我才发觉臧克家先生的伟大,估计几十年前他也曾遭遇过和我今天一样的境遇吧……这一刻丫头骑在我的背上,我的脸被她压到被子里面哀嚎,虽然那种惨叫无济于事,但我还是尽心竭力的大喊,奢望以此来缓解她愤怒的情绪,她摆出武松打虎的姿势,左手揪住我的头发,右手拿了一只拖鞋,用力的抽打着我的屁股,只不过我此刻却不是一头猛虎,倒像是一匹命悬一发、惊恐万分的老马,等她打得累了,我从被子里面挤出来一只眼睛,看着叛变革命的女特务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边拨弄着遥控器,一边时不时的捡起果篮里面一枚提子扔到嘴里,一脸的得意洋洋、幸灾乐祸。
「混蛋,革命意志这么不坚定,人家燕子在你前边跑步,你就敢凑上去招惹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泡妞泡到自己家门上来了!我算看出来了,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说!还有什么遗愿!」丫头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质问我。
我这时已经被她整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伸出手指无力地指向女特务,然后竭力抬起头冲她狠狠地做了一个割头的姿势,接着我那颗高贵的头颅又一次被丫头的小手按进了被子里,唉,我只好继续回以痛苦的嚎叫,女特务这时惬意地哼起了小曲儿……这场屠戮整整持续了20分钟。
事后丫头把拖鞋狠狠往我身上一丢,扭头对女特务说:「我饿了,燕子,走,咱们吃饭去!回来再处理这具尸体。」说着,两个人一起哼着歌,重重地带上门走了。
确定两个人离开以后,我悄悄地抬起头,环视了一下这个奢侈的套房,客厅没有卧室大,卧房里面有一个玻璃隔断,把卧房分成了里外两间,外面一间连着一个落地窗,摆了2个书桌1个书架,书桌上面分别放了两台电脑,透过背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绵延的黄浦江,视野相当广阔。我走进她们的浴室冲了一个凉,看时间她们应该还要很久,索性我就光着身子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巡视着这个房间的其他细节。
卧室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刚刚停放我尸体的这张床是丫头的,边上一张床是「女特务」的,她床上的被子倒是收拾得整整齐齐,被子里面睡了一只30公分大小的啤啤熊,看到这里我眼光忽然一亮,因为在啤啤熊的旁边,也就是「女特务」的枕头下面一个粉红色的蕾丝布头露出了一角,凭着多年的职业敏感,我走过去伸手一揪,紧接着一条很漂亮的T字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仔细把玩着这条内裤,拿到鼻子上使劲嗅了一下,有一股清香,伴随着一阵淡淡的、咸腥的尿骚味扑鼻而来,翻开里面那条兜捧着女性关键部位的细带,上面俨然还挂着像牙膏风干后一样乳白色的痕迹,我又凑近那里使劲闻了10秒钟,别看女特务人小,那里的味道居然比丫头还要浓烈,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为了避免偷腥行为被发现,我赶紧把她的内裤重新藏回到她的枕头下面,然后开始搜索其他好玩的物事。在女特务的床边我看到了一个粉红色的hello kitty小箱子,于是我玩性大发,把刚才丫头打我用的拖鞋拿到嘴边,「唿叫飞鹰、唿叫飞鹰。前方2米处发现一不明物体,请求空中支援。over」「飞鹰收到!飞鹰收到!已赶往目标现场。over」这是我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游戏,说着我把手中的拖鞋变成了一架直升机,用嘴巴模拟着直升机的声音,飞快的「降落」到事故现场。然后,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毫无动静,便嘿嘿的笑着、蹑手蹑脚地翻开了这个小箱子。
唉,这里面的摆放太不合理了,箱子里面放个包,包的旁边还是包,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衣服、内衣、还有卫生巾、化妆品呈杂货铺状堆放其中。包包里面放了好几个假发……这女人的思想还真是难以理解,正在我若有所思的打算进攻另外一个包包的时候,门卡嚓一声打开了……「流氓!」「小偷…啊,对!流氓!」两个人同时大喊,只不过丫头的喊话内容更全面。
我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自己,此时我蹲在地上,浴巾搭到脖子上,鸡巴像一条软蛇一样滴零当啷的垂了下来,由于蹲得比较深,龟头眼看还有3公分左右就要碰到地面了。她们就这样王八瞪绿豆似的看着我,我干笑了一下,右手挖了一下鼻孔,左手挠了一下屁股,然后用浴巾把关键部位遮了一下,她们看我的眼光也由刚才的目瞪口呆开始变得凶神恶煞,唉,女人啊,翻脸永远比翻书还快。在她们走到离我还有3米远的时候,我预感到了危险的到来,于是乎我急中生智,一把抓过了躺在「女间谍」被窝里面的那只熊,掐住它的脖子:「你们敢过来?!你们过来我就掐死它!」两个人果然站住了脚步,然后相互眨么了几下眼睛,异口同声的说「你放开他!」,女特务略一迟疑,接着补充了一句「不许你用挖鼻孔的手碰他!」我翻了翻眼睛:「那我换另一只手挠过屁股的手?」说着我作势欲把啤啤熊从右手交到左手。
女特务被我气得小脸通红,丫头表现的倒是很冷静,她慢慢的环顾四周,然后走到梳妆台边上,拿了一支水笔,掂了掂似乎太轻了,又走到衣柜边打开柜子拿出来一个木质的衣架,在空中挥了两下,接着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脸微笑冲我走了过来。
看着她的表情我一紧张,猛起一口气,小腹一紧,围在腰上的浴巾居然滑了下去,我下意识的把熊往旁边桌上一放就去拉浴巾,这时,两个丫头互相一使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两只小母狼一样,冲我扑了过来……接下来的一幕我想大家用屁股也可以猜到,人质在两名机智勇猛的警花的协作配合下,被成功的解救,而歹徒则被制服并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四 午夜惊魂记
在一个名字很奇怪的西餐厅—-斯斯西餐厅内,坐着非常奇怪的三个人。而更怪的是,其中两个女人为了保持身材居然变态的点了一桌子沙拉作为主餐。而更更更怪的是,她们两个想保持身材,居然还限制了另外一个男性同伴的用餐内容,让他必须也只能跟着她们一起吃草……花椰菜、煮菠菜、西红柿、芦笋、黄瓜,我的天呐,我只好对着窗外的外滩望江兴叹。幸好头盘她们点了一个香草焗蜗牛,还算有点人性,但是15分钟后,当我看着巴掌大的盘子里面躺着的只有我脚趾头大小的六个可怜巴巴的瘦蜗牛以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抗议!」「抗议无效!」「我要去世界人权组织告你们!!」「去吧,去吧,哦,忘了告诉你,刚才我和燕子商量了一下,把你身上那60多块钱没收了,先用来充当你的保释金,后来算了一下,费用上还是有些缺口,所以就把你的鞋子和衣服也先抵押了。啧啧,这要去世界人权组织,那得要多少盘缠啊,搞不好你还得沿途乞讨,要不这样好了,我们资助你一笔去浦东机场的大巴费,到了机场你试试看,那里有钱人多,估计只需要个三年五载,也就可以凑够经费啦」 丫头边说,边往嘴里塞着食物,小嘴吃的一鼓一鼓的。
女特务听了抬起头,眨了两下那双无知的大眼睛,一脸诚恳的说:「想赚快钱吗?其实早上咱们谈的那事,我看有戏,我在你身上卸两个零件下来拿去卖卖,卖的钱不但够你去机场,我看没准还够买一包方便面的呢!」我无奈的看了看对面的奥特曼和电锯杀人狂,仔细的权衡了一下敌我形势,没办法,对手实在太强悍,只能智取不能冲动。深唿吸三口气,我擦了一把脸然后笑了「嘻嘻,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啦。你看,旁边桌上那个NewYorkStrip应该还满好吃的,要不你们也尝尝?然后顺便给我留一小口就行,没准我一高兴,就撤诉了呢?」「好主意,不过我现在吃饱了,你呢?燕子」「我早就吃饱了,露露姐,要不,咱们下个礼拜再来尝尝那个沙朗?」女特务喝了一小口果汁。
「好主意就这么定了!」丫头擦了一下嘴,朝服务生打了一个响指,「check!please」眼看晚餐裹腹无望,我抬头望天,用叉子敲着盘子唱起了《白毛女》里面的经典桥段,「我吃的是树上的野果,庙里的供献,苦撑苦熬天天盼,老天爷睁眼……」不过还没唱完,我就被丫头拎着脖领揪出了餐厅。
早上我虽然中了女特务的圈套,但是也成功的发现了丫头她们藏匿的窝点,这样一来晚上住的问题就要重新考虑了,女特务对上海明显比我们两个熟,原来在远洋宾馆边上紧挨着它还有一个酒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家,其实边上这个酒店也是四星级,名叫大名星苑。我们当晚就在这里新开了一个商务套房,里面有两个卧室,一个客房,环境与设施都和远洋宾馆不相上下。
晚上丫头接了一个电话,说要临时去公司一下,所以我和女特务就先回酒店了。我冲完凉出来的时候,看到女特务敷着面膜,哼着歌,边看电视边看涂脚趾甲,我擦着头发在她边上坐下,拿起抢遥控器刚播到ESPN,就听见「啊~」女特务忽然一声尖叫!
「干嘛?踩你尾巴啦?」
「不要换台!等下我要看《美丽最前线》!」
「几点开始?」
「9点半啊!」
「现在几点?」
「8点40啊」
「我擦,你有没有搞错,还有20个小时才开始,你现在就要我陪你在这里看广告?」「谁要你陪?!你一个重刑犯还有权利跟法官讲条件吗?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告诉露露姐,我随便想个理由,等她回来就有你好看!」,说着她夺过我手里的遥控器,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晃着。
「好吧法官大人,您继续看电视抠脚趾头,我回屋继续服刑了」说着我转身回到我的房间关上门,说实话,从凌晨到现在,折腾这一天,我是确实有点累了。倒在床上,没一会我就睡过去了。
睡梦中我变成了一个鸡蛋,一个快要被一只第一次下蛋的母鸡摇的即将散黄的鸡蛋。摇着摇着,我寻思了一下,不对啊,我在睡觉怎么会梦见自己成了一个鸡蛋呢?还晃得这么厉害,不会是地震了吧。我噌的一下坐起来,等意识慢慢恢复以后,我看到女特务穿了一身很暴露的黑色紧身连衣短裙蹲在我床边,一只手还要试图继续摇晃我的肩膀。
「醒啦?走,跟我去泡吧。」
「没搞错吧大姐,几点了?」
「12点10分啊」
「露露呢?」
「她刚才打你电话你没接。」
「那你怎么不叫我?」
「我是想叫你来着,不过谁知道你睡觉不穿衣服的?我一推门看你光着身子,所以我又退出来了。」「露露说什么?」我翻了翻眼睛,本来想质问她趁我睡觉都看到了些什么,但是这个时间还不见露露,难免有些担心她,所以我还是先问下她的情况。
「她问你在哪里?」
「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冲完凉,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然后一甩门就出去了啊。」「我擦,你不让我听电话也就算了,还编造事实,万一露露听了想不开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我一着急蹭得从床上站起来,结果我忘了没穿衣服。
女特务捂着嘴看看我,又看看我的鸡巴,由于刚睡醒,又憋了一点尿,此刻我的鸡巴正昂首挺胸的在那里一蹦一蹦的。我发现不对以后,赶紧又钻回了被子里。
女特务显然已经被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住了,她闭上眼努力地平静了20秒,然后说:「好了,我开玩笑的,我说你累了,在睡觉,露露说公司现在急需要一份资料,可惜忘在杭州了,她本来是想叫你陪她一起去的,但是听你还在睡觉,知道你也确实累了,就没让我打扰你,说让你好好休息,她明天就回来了。」「哦,好的,那明天见,晚安。」说着我又躺回了被窝里继续睡。
「喂!你起来啊!」
我把头又往被子里面塞了塞,没理她,过了一会忽然身上一凉,发现被子消失了……「哇靠,我没穿衣服,你也不避嫌了啊!」「哼哼,对付非常分子就要采取非常手段!」她抱着我的被子一脸得意的看着天花板。
「呵呵,是么?」说着我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用我的手臂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像触电一样往后跳了一步,指着我说:「喂!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明天我就告诉露露姐,让她扒了你的皮!」,说完把被子往我身上一堆,「快快快,把你的衣服穿起来陪我去泡吧。敢再耽误一分钟,我明天就告诉露露姐,说你对我图谋不轨!」「呵呵,她也得信才行啊」「呵呵呵,她为啥不信?刚才趁某人睡觉的时候,我可是采集了几张露点照留作罪证哦……」我再次站起来指着她,「你,你,你无耻~」「给你3分钟!」说完,她吹着口哨,摔上门出去了。
我这人一身缺点,唯一的优点就是很少泡吧、逛夜店,因为在我传统的意识里一直认为酒吧里面充满了一夜情、毒品和斗殴。这些都是我不喜欢的,意外就是发生在我跟燕子在酒吧里和一群人玩007的时候,一个小胖子玩得过于亢奋,一高兴把旁边一瓶啤酒碰倒了,酒水洒在边上一对正在吵架的情侣身上,男的二话没说抡起酒瓶就把小胖子砸了。
都说东北女孩胆子大,果不其然,燕子看到这一幕,非常勇猛的冲上去揪住了打人的那个男的,男的看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可是他旁边的女朋友不高兴了,抓着燕子胳膊就要打她,我在边上又不能坐视不管,好了,为了避免事情进一步扩大,我也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在两拨人马中间形成了一堵人墙。战斗由于我的适时切入,局面有所缓解,旁边老板高唿「住手」,小胖子的朋友却作势要扭打打人的男青年。我在人堆里面抓住燕子就跑了出来……酒吧离江边不远,跑的时候没有买单,所以燕子一脸兴奋和窃喜,但唯一的遗憾是喝的不够尽兴,为了弥补她的遗憾,我就去旁边超市提了一捆啤酒出来陪她继续喝。
自从我开始着手准备今年的杭州马拉松以后就很少再喝酒了,今天怕燕子一个人喝的没意思,我就破个例,但是她的酒量深不见底,一捆喝完我已经有点困意了,她说去洗手间,回来以后手上又提了一捆啤酒……「黄浦江的夜景真漂亮。」「为了漂亮的夜景干掉这一瓶!」她抡过自己的酒瓶碰在我的酒瓶上。
一瓶喝完我站起来对着静若处子的江水,忽然诗兴大发,「阿香未驾列缺搏,万道光芒惊交错。玉女投壶天笑开,方士排云穷碧落。王母灯流九华辉,仙人烛艳千枝爚。如虹取水纷饮涧,如蛇窜草争投壑……」「嘣、嘣」燕子又开了两瓶酒,「好诗,虽然我不懂啥意思,但是能觉出来你还是挺有才情的。干了!」说着,她又把两个酒瓶碰了一下。
「我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和露露都是做模特的。像你们这样的条件,那应该都是圈内的超级名模了吧?」燕子一脸苦笑,「呵呵,你懂什么?真正的超级名模全国也超不过20个,能轮的到我们?跟你说啊,模特一共分为五个等级:首席、超A、A、B、C,像姜培琳、杜鹃那样的才算得上是首席模特,我和露露姐只是A类,这个排名是根据模特大赛的名次来划的。不同的等级就跟你读书的学历证明一样,一类大学肯定比三类大学吃得开,模特这行从高到低的五个等级也决定了彼此不同的出场费和走秀中所处的位置,大部分签约模特走秀,每场是800到1000块钱;再好一点的模特是1500到3000块;还有走一次秀叫价5000块钱甚至上万的名模,我们称她们为万元户,这些在国内都屈指可数。我和露露姐只能算是第二梯队的,我们的出场费一般都是厂家说了算,厂家选谁不选谁,全靠面试这一关。去面试被挑上,就有钱赚,没被挑上,就回家继续等下一次面试。这次来上海,露露姐本来不想来,但是厂家是一个做跑车的集团公司旗下控股的一个服装品牌,开了高价点名要她,我跟她在QQ上聊的时候,赶巧了我正在上海,她就帮我争取了这个名额,也算沾了她的光吧。做我们这一行,都是表面看上去风光,实际上和要饭的差不多,有人签就有饭吃,没人签就只能坐在家里干等着吃老本儿,有时候碰上素质差的土老板,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还有些小模特为了求出位陪老板睡,那是常事,所以我们这一行在社会上口碑都不太好……」听燕子讲述着她们圈子内的这些事,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些漂亮女孩只身出来闯荡,尤其是在这个物慾横流的大都市,有多少人不能固守自己的原则,在这个大染缸里沉沦、堕落、最后迷失了自我,可以想像,当露露遇到了一个她原以为可以将她从这个圈子里面救赎出来的男人之后,内心是多么喜悦,然而当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的时候,可怕的现实又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说说你吧,我之前只是听露露姐说你有多么多么好。」燕子站起来把一个酒瓶扔出去老远,然后回过头跟我说。
「我啊……到今天我都觉得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爸是山东济南军区的一个副司令员,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活在他对我严格的精神统治下,记事开始,不管是我的衣着行止,还是兴趣爱好,甚至交朋识友,都不能有半点忤逆他的意思,后来我出国,他就安排2个人跟我陪读,甚至还和我所在大学的校长、州长、市长秘书搭上线,让他们『关照』我。哪怕就是现在我在杭州,也只能在他给我安排的一个公司,他给我请了一个阿姨、一个司机每天说是照顾我的起居,实际上就是两个间谍,负责监督我的一言一行,可怜吧?」「难怪了,原来你是一个太子党啊。」说着她往我身边凑了凑,「那就没有抗争过?小时候我爸一管我,我就跟他对着干!」「有啊,我19岁那年,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就跟我爸吵过,最后我搬我爷爷出面他才算勉强妥协,但是直到今天他还觉得当初我没有读军校从政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唉,当他的儿子,有时候我经常精神错位。」「错位?」「是啊,我觉得不应该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一个宠物。」「哈哈,那你确实挺可怜的,跟你说哦,我小时候特想当一个女飞行员!」「我小时候还特想当一个卖糖葫芦的呢!」我翻了翻眼睛。
「真的!不跟你开玩笑,有一次跟我妈去逛商店,看到一个飞行员的帽子,我妈不给我买,我就在地上哭,后来一看哭没用,我就把鼻涕甩到那顶帽子上面,我妈看了赶紧跟人家售货员道谦,可是人家不干,没办法只好把那顶帽子买下来了。嘿嘿。」「噢~我还以为你今天使出来的这一套是露露教你的呢,原来从小就攒了一肚子坏水啊……」「你才一肚子坏水呢,你要是好人,也不会中了我们的圈套,哼,哎!对了,那你有没有坐过战斗机啊?」我又无奈的看看天,「大姐,这点军事常识都不懂,还真有点对不起你那个不靠谱的童年梦想。中国有七大军区,每个军区各自肩负不同的战斗任务和作战区域,济南军区主要负责的是机动作战,战斗任务也是以介入战为主,空军不是没有,但也主要是以空降部队作为主要打击内容,所以我基本没什么机会接触战斗机,空军那是南京军区的事儿。」……回家的时候,她已经喝得没有自我行动能力了,三分之一的身子靠在我身上,「你、你怎么…那么能喝?我都觉得有点醉了,你还跟没事儿似的。」「你这是有点醉吗?你这个状态,估计连5步都走不了。」我扶着她,感受着她的胸部在我的肋下搓来搓去。
「屁!你放开我,我给你走几步看看!」说着她挣开我的胳膊,往前歪歪扭扭的走去,边走还边数「一…二……三」走到第四步的时候脚底下一歪,扑通爬在地上了,由于她摔得姿势比较难看,再加上裙子穿的有点短,倒在地上以后,白白的内裤下紧绷的两个圆润的屁股瓣暴露无遗,在那个关键的部位,有一块湿湿的痕迹从底裤上透了出来,估计是刚刚去洗手间没有仔细擦干净,渗出来的尿液,我贪婪地看了两眼,然后赶紧过去扶她起来,在兜里掏出来那块misnono的「手绢」擦了一下她腿上的灰,还好没有摔伤,但是不能让她再这么走了,我把她移到我的背上,背起来继续往前走。
到酒店的时候又快3点了,唉,生活简直是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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