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 小说】感情流浪何方

何风大学毕业了,和他的同学不同,他一毕业就可以去打工了——在他上大学之前就已经签订了一份类似卖身契的合同。何风家是中国很标准的穷山沟,家里特穷,更要命的是何风学习特好,从村里的小学考到县中学,从县中学考到市重点高中,何风母亲早亡,父亲标准的老农,特点就是:一、特会种地,不会挣钱;二、有中国人传统的通理。所以,他咬着牙省吃俭用供何风上学,但何风考上大学,他确实供不起了,爷俩抱头哭了一夜,何风最后很坚绝——坚定而绝望地说,爸,我陪你在家种地。

然而,天不绝人,快到开学的时候,一个叫强的人来他家了,说,我供应风上大学。何风的父亲也听说过这个人,属于同一个乡罢,听说外出做生意赚了大钱,出钱为乡里帮了些好事,一下子成了乡里的骄傲资本。父亲问:为啥?强说:我虽然有钱,但我也没文化,咱乡今年出了个大学生,那就是文曲星下凡,作为老乡,我也不能让他因为没钱就不上大学。说得特贴老人的心,父亲笑了,恨不得给强磕头,谢了半天,又犯愁了:我们咋还这钱呢?强说:大学生毕了业,还愁挣不了钱?父亲考虑得周到,万一一年半载找不到好工作呢。强说,这样罢,你如果怕还不了,我在Z市做着生意呢,风毕业了可以到我那工作,工作三年就算还帐了。父亲高兴了,还立了字据,摁了手印。

还帐的日子到了。何风暗想。为了这个合同,何风连好了两年的女友都抛弃了,代价太大——女友可是公认的校花啊。何风本来就按照父亲的话:好好学习,不许乱搞。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在学校学习好,人也精神,特让女孩青睐,更何况还有一朵校花。他这人也特传统,牵了三个月的手,才和女友接吻,对接吻技巧一窍不通,女朋友把香舌送把他嘴里,他竟然不住的打喷嚏感冒了三天。第一次做爱更搞笑,竟然不知道往哪儿插,好歹女友接触过一些用手帮他放进去,硕大的阴茎撑满了她的嫩穴捅破了处女膜,女友痛得叫了一声,他问是不是很痛。她摇了摇头,知道这人死心眼,要说疼他肯定不会做了。他然后体验着初尝禁果的快乐,快乐的抽插起来,动作有点大了,男根出来了,当他想扶着阴茎再次进入的时候,发现龟头上和她的阴部都沾了些血迹,他打死没不做了,非要带她去医院。女友气得一脚把他踹下来了:你连禽兽都不如!他后来才明白,禽兽做这种事情根本都不需要教。毕业前女友舍不得父母跑好的高级白领,他是执意按合同办事,俩人抱头痛哭,女友要求做一次爱再分手,他竟然没同意,只是拿了一张她的照片就走了。

到了Z市联系上强哥,才发现强哥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开车接他的是宝马,进入的是装饰豪华——确切的说应该是奢侈的大厦,美女穿梭如云,何风看得有点眼晕。何风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确认一下不是在做梦。强哥交给他的工作更让他吃惊:竟然是管理一家新开的星级宾馆!何风听到以后嘴巴张了半天没合上去。强哥跟他说,这是一家新开的宾馆,本来是请北京的一家管理公司负责,后来种种原因,合作破裂,现在正缺人手,你正好是学这个专业的高材生,专业又对口。何风很实际,感觉自己初来乍到,对工作环境也不熟悉,直接接手管理一家星级宾馆,有点突兀,也不会胜任。强哥笑了:我拿钱培养了你四年,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这儿正好需要你在关键的时候顶上去,你TMD给我退缩了。再说了我已经安排人帮你,给你三个月的熟悉适应时间,可以了罢。话说到这份儿上,何风无话可说了,而且有一种董存瑞炸碉堡时的冲劲。

何风到了宾馆才知道规模有点让人咋舌,二十层一座星级饭店,后面竟还有一座9层楼,是一个大型的洗浴休闲会所。何风有点害怕了,心想自己和强哥什么关系?这么大一摊子他竟然如此放心的交给了你。

强哥安排帮他的人就是吴姐,何风记得清楚第一眼看到她上身穿着洁白的长袖衬衣,外套墨绿的无袖马褂,下身着墨绿的齐膝制服裙,露出纤细而结实的小腿,说话清脆爽利,语气不容置疑。何风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干练泼辣、美丽成熟、气质优雅。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何风知道了,吴姐原来是强哥的一位秘书,对强哥特忠诚,能力又强,强哥认为在自己身边当秘书太曲才了,和北京的管理公司谈崩以后,就让她全权负责这块,她短时间内就处理安排的井井有条,一切正常运营。何风是聪明人,明白了自己的总经理只是个虚职,一切由吴姐安排就行,上班坐坐办公室,四处逛逛就行。偶尔自己动手帮美女们做些无关紧要的小忙。

何风第一次独自处理事情是在二个多月后,吴姐有事出差了,本来安排的好好的,一切都照常运作。有保安给他打电话说一位客人在洗浴中心闹事,非要找总经理。他本来对洗浴休闲会所有成见,很少往那边去,原因很简单:小姐们穿得太刺激人的神经,说话也特野。他去了两会就听到那些小姐们私下商量设赌:看谁第一个把总经理给上了。后来连保安和看大门的都参与到这个赌局里了。电话打来了,何风没办法,硬着头皮去了,到了事发现场,才发现嫖客、小姐围了一堆,房间里一个中年男人赤裸着身体,晃动着软软的家伙骂得起劲,一个20左右的女孩在床上拉着被子缩成一团,呜呜地哭着。保安在路上已经给他说了情况,这个男人非得搞屁股,女孩从没试过,结果一试流血了,女孩疼得要命不干了。何风听过一阵恶心,心想这事怎么让我给摊上了。男的见了何风,更来劲: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啊,老子弄个后庭花不行啊,老子就好这一口,疼就不干了?再说了,一会儿她爽还来不及呢。会所的经理解释我们这并不是每个小姐都可以的,你要想这样,我再给你换一位。男的说:不,我就干她,她的没被操过,干净。我们商量好的,我给她加钱了,你看。他指着几张地上的红票子:总经理这不来了吗?你说怎么办!何风早已气炸肺了,听他一说,火上浇油,照他脸上抡拳砸了过去:还是回家操你妹去罢。那男的一下坐地上了,可能有点晕,无气有力地点了点何风:好,好,你小子等着……我知道这是谁的地盘……把我给安强叫来……何风一听:随便,我无所谓。爱叫谁叫谁。然后安排保安照顾好那女孩,不行就送去医院。

一切发生的有点突然,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处理这件事情。好一阵子,不知那个小姐喊了一声:好样的,总经理!人群一下有点炸锅的感觉,说什么的都有,何风脑袋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强哥来了,那男人也已穿好衣服在等着,见到强就来了精神,指着何风:老弟,这是你的总经理?什么水平啊,竟敢还打我……强一脸的不屑: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怎么着啊?那男人愣了,可能有点太出乎意料:不是,老弟,你……强帮他整了整领子,拽了拽领带:你还敢在这儿等我,是不是想让我亲手打你一顿啊?连何风都有点蒙了,他想不到强哥竟然如此保着他。等那男的走了之后,何风都忍不住问:强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强哥笑了笑说,你本来就做的对!

这件事情过后,何风的人气指数在宾馆如云的美女中一路飙升,连吴姐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一点欣赏之色,那些小姐们更不用说,开始加码加注,将赌局改为“围狩行动”,何风听了简直有点哭笑不得,看到她们就躲得远远的。

要说何风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想,根本不可能。二十多岁身体和生理正常,血气方刚,又和女朋友尝过禁果的滋味,整天看着办公桌上女友的照片,有时也想入非非。但他思想传统,做爱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没有感情只能叫性交,动物都有的行为。他一直这么认为。

有喜欢的吗?有,是比他大十岁的吴姐。他自己想想也正常,吴姐和他接触的最多,又属于特有能力的女强人——这一点对少男的诱惑力可能比较大。从打人事件以来,吴姐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快三个月了才发现他桌子上放的照片,问:你女朋友?何风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吴姐笑了笑:蛮漂亮的。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一下揪起了何风的痛处,没回答。吴姐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和吴姐发生关系是何风比较囧的时候,他有一天终于憋不住了,看看女友的照片,想着吴姐自己手淫,马上就要射的时候,吴姐进来了——她平常就不用敲门而且还是何风这么要求的,好歹有办公桌挡着,他连忙坐正了,有点喘气问:吴……姐,什么事?吴姐愣了愣看他神色慌张的脸马上就明白了,笑了:没事,想找你说说话。然后就走了过来,何风没敢抬头,只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有点六神无主:有文件要签还是有什么事?吴姐第一次语气有点妩媚:哟,大经理好有架子,没文件签我就不能来了?何风感觉这样有点太被动,先把自己坚硬的部位塞进裤子里,然后拉上裤链,假装镇定,抬起了头请吴姐坐下说话。吴姐没坐径直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拿起了女友的照片,问:你和她正式分手了吗?

何风点了点头。

但是你忘不了她,对罢?毕竟是初恋嘛。

何风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初恋?

吴姐笑了:姐是过来人,猜也能猜出来啊。

何风顿时无语。

吴姐声音有点发腻:你如果想她了怎么办?又笑:男人嘛,总需要发泄,总憋着不行罢,对身体不好。听说休闲会所有个什么行动……

何风一听,连忙摇头:吴姐,你饶了我罢,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说过就后悔了,晕,饥不择食?怎么把心里话都撂出来了?

吴姐走了过来,何风又把头低下了。吴姐走到他的面前,屁股倚着办公桌,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孩,嫌她们不干净,对罢?

何风头低得更厉害,这话没办法回答。

吴姐纤细的手指滑过他的脸庞,就像电流流过一般,轻轻托起了他的已经通红的脸,樱唇已经碰到了他的鼻子,吐气如兰:说实话,姐的身子只有强碰过,是干净的,你要不要?

何风此时就算是百炼钢,也已经被化成绕指柔了,被压了许久的情欲像火山一样喷发了,他紧紧的抱住她,吻住了她柔软湿润的嘴唇,吴姐的身体好像也被他有力的胳膊和青春特有的融化了,全身轻飘飘、软绵绵的,她的手径直摸到了他硬棒棒的根部,很轻巧地从裤子里剥离了出来,手指在暴涨的龟头上轻轻的一捻,他就有些受不了。吴姐推开他,说:你的好大,我想尝尝。说罢,让他坐在老板骑上,自己蹲了下去,何风做爱就很传统,向来就是插女友的阴部,射了就拔出来结束,从来没有在这上面动什么想法。至于口交,只听同学们说过,从来没想过。所以他有点接受不了,有手挡住了她的嘴,吴姐笑了,笑得很媚:让姐尝尝,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全部含下去。手主动套弄着他的阴茎,何风的情欲战胜了理智,松开了手,闭上了眼,只觉得龟头一股暖风吹过,一个柔软而潮湿的东西轻轻在上面舐过,一股快感从那里直冲大脑,他几乎快要休克过去了。等他睁开眼睛,她的嘴已经含住了他的小弟做着活塞运动,正努力着将他的阴茎全部含进去,纤细的玉手抚摸着他的两个蛋蛋,有点太刺激了罢,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有点失控,他感觉阴茎在她的嘴里越插越深,他想推开她:不行了,吴姐,我想要射。她并没有松口,只是加快的吞吐的节奏,他终于忍不住了,滚滚的精液喷薄而去,阴茎在她的嘴里极速膨胀,以致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连忙找纸,吴姐摆了摆手,用嘴把他最后一滴吮吸完了,站了起来:哇,到底是年轻人,清液好多哦,让我分了两口才咽完。何风差点晕过去,都不知道自己该出什么表情。吴姐整了整衣服,顺了顺头,说:有空姐姐好好陪陪你,走罢,强找我们有事。

何风才知道她是通知自己开会的,后来他问吴姐当时为什么那样做?完全可以装作没看见就行了。吴姐告诉他,强哥让她不但工作上要照顾,生活上也要照顾,一开始她认为现在的年轻人思想都开放了,而你又是高高在上的经理,守着成堆的美女还能亏了自己?后来才发现你和有的年轻人不一样,正真老实重感情不乱来,又加上打人那件事以后,也有些欣赏你了。本来我也想装作没看见,但是我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对身体也不好,而且我也很长时间做过了,所以就帮你泄泄火。怎么又是强哥?何风的疑问又一次蹦出来,对我这么好,连自己的情妇都贡献出来了,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还是另有什么目的?想想就头大。

那天吴姐给他口交后,当天晚上何风就睡不着觉了,想想为什么连她的酥胸都没摸摸看看?和她做爱是什么感觉啊。看看表已经快12点了,一点睡意都没有,裆部一阵阵的躁动,终于忍不住给吴姐打了电话。喂,小何啊,什么事?电话那边睡意朦胧——她还睡得挺香。吴姐……我现在特想你。何风居实回答。吴姐在电话里笑了:呵呵……小坏蛋,等我。

宾馆的三楼到五楼都是提供给行政办公人员住的,所以很快吴姐就到了他的房间。吴姐穿着睡袍半卧在他的床上有点感叹:到底是年轻人,精力旺盛。何风这次笑得有点色色的,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她呻吟了一声:小色鬼,你……后面的话被他用嘴堵住了,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瘫在了床上……

他解开了睡袍上的扣子,手急不可待地捂住了她的乳房——丰满而柔软,她“哼”了一声,胳膊环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着他伸进来的舌头。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嘴唇,向着那一双玉乳吻去,她的乳房比女友的大了许多,乳头倒比不上女友那粉红的好看,他像孩子一样吮吸着,可能是年轻人特有的刺激,促使她的情欲慢慢发散开来,发出来醉人的哼叫声,她毕竟是风月老手,而面对的却是对此稚嫩的大男孩,不一会儿,他的阴茎胀得受不了,脱了内裤,直接就奔洞穴而去。她没想到他这么猴急,粗大的阴茎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塞了进来,弄得她有点疼,但紧接着那种充实感给她一种不可言语的愉悦。她的小腿自然抬起,绕在他的腰间,一双充满着情欲的眼睛鼓励着他,娇声叫着:我的小坏蛋,你可要了我的命了。何风俯下身和她深深的吻了一会儿后,慢慢的直起来腰,看到了她那在灯光下隐隐泛光的身躯就在自己的下面,一种征服感油然而升,他开始缓缓的抽动,她也开始低声的呻吟,随着抽动磨擦带来的感官刺激,他的阴茎在里面膨胀着,几乎要炸开的感觉,他忍不住也哼出了声音,抽动也越来越快。她的呻吟越来越大,都快叫了出来:我的小祖宗……哎哟……使劲……好舒服……他受到了鼓舞,像失控的汽车一样向前冲刺着,她只觉得阴道里面有一种无比的骚痒,一种排尿的感觉,他还在猛抽不断的刺激,想推开他又舍不得,感觉他的龟头时不时的碰着某个部位,她突然大叫一声: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两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胯部,大腿尽可能的张开,想让他再往里些、再往里些,龟头终于又碰到那个部位了,他也感到龟头碰到了什么,麻酥酥的,受不了这个刺激,精液就射了出去,她也感觉一股水喷了出来,顺着他的阴茎流到了外面,滴到了床上。吴姐几乎像脱虚一样,浑身酸软不想动。何风傻乎乎的还在奇怪:咦,哪儿来这么多的水啊。吴姐,你没事罢。吴姐瞄了他一眼,说话几乎都有气没力:傻瓜,别管这儿,来抱着我睡觉。

后来他才知道,男人高潮会射精,女人高潮会喷水。吴姐之后对他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喷水,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何风曾经问吴姐:你喜欢我吗?吴姐说她这一辈子就喜欢过两个男人,一位是强哥,一位就是你本人。何风问:你会和我结婚吗?吴姐摇了摇头,何风也明白他们只能是情人——更准确的说,吴姐只是他的性启蒙老师,她教给了他很多性知识,他们尝试过在任何地方做爱和用任何姿势做爱,但不可能结婚的。至于为什么,何风也说不清,可能他也根本就不想和她结婚。

也许是心灵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也许是吴姐干练敬业的精神感染,何风在管理方面的才能逐渐的显露出来,一开始他只是对以前的一些制度提出点质疑,吴姐告诉他这些都是原先的北京管理公司为了让饭店通过ISO质量管理体系认证时临时照搬过来的,何风在翻阅了大量的资料后,大胆的给强哥打了电话,说要修订一些制度,强哥很高兴,就交给他和吴姐了。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何风就整天呆在办公室里,结合着一些酒店的成功案例和本地的实际情况开始了制订和修订的工作,吴姐在资料方面有点束手,好歹对Z市的情况了如指掌,有时何风要一些本地的消费水平或其它饭店的情况,吴姐张口就来,有不知道的,就亲自开车去调查,制订出新的比较满意的制度,他们就喝酒、做爱庆祝,两个人配合默契、相益得彰,这种感觉就两个字——顺畅!最后他们制订修改了大大小小方方面面近二百条制度,甚至于接打电话的制度都有详细的规定,两个人全部整理好以后,兴奋地在他的老板椅上做爱,这时强哥打来电话,吴姐坐他身上没动就接了电话,还是免提,强哥问:你在哪儿啊?吴姐:在何总的办公室啊。何风手不老实,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她有点疼了“哦”了一声,强哥:在哪儿干什么啊?吴姐笑了:制度整理完了,我正慰劳你这个小老弟呢!强哥在电话里笑了:我打的不是时候,过会再打好了。挂了。何风有点担心了:姐,你说的也太大胆了罢?吴姐笑了:你放心罢,这种事他不会干涉的。何风还是有点忐忑,家伙也随即软了下来,吴姐感觉到了,弹了弹他的额头:看把你吓的,一个电话就把你吓软了。说着用手撩拨着阴茎,弯下腰就要去含,他挡了一下,说:我还是去洗洗罢,上面都是水,太脏了。吴姐轻哼了一声:你倒爱干净,这上面的水除了你的就是我的,有什么脏的啊?说着已经含了进去,倾刻间他那阴茎又膨胀了起来,他看着吮吸带劲的吴姐,突然问了个问题:你还跟强哥做过爱吗?吴姐一愣,摇了摇头。为什么?何风有点不识趣。吴姐站了起来,扶着他那硕大的阴茎坐了下去,轻轻的晃着,眼神游离:自从他让我接管这个酒店开始,他就不和我做了。为什么?何风追问。吴姐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是他的原则,凡是从他身边走出去动独当一面的女人,他都不再和她们保持肉体关系了。那次何风感觉最扫兴的一次,何风默默的射了精,她也默默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对不愉快的事忘得很快,看着饭店依照他参与的制度运作,还是特有成就感的,何况强哥对此也相当满意。中间回家了一趟,把自己的情况给父亲简单做了个汇报,父亲很高兴,提了两个要求:一是好好干,二是找个对象,尽快结婚,让他抱孙子。何风答应了,不过心里对第一条是承诺,对第二条是应付。

一天吴姐领了个美女过来,何风有点眼直,每个人对美女的定义可能都不大一样,但他脑海里崩出两个字:完美。吴姐告诉他:这位小姐想长期包套总统房,唯一的要求就是想和你单独谈谈。她特意把单独两字咬得很重,眼神有点狡黠,转身走了。何风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她也不客气很随意地坐下,看着他:你就是那个“英雄救美”的何总?语气有点轻慢。何风一愣,不觉挠了挠头:你该不会说的是洗浴休闲会所我打人那件事罢?美女笑了,正要说话。何风的手机响了,是强哥打过来的,何风先说了句对不起,接了电话,强哥噼头就问:有个女的去找过你没?何风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现在正坐着这位,强哥接着说:我告你,她可是前市长公子的女人,不知怎么非要住到咱宾馆里来,你可招待好了。说罢就把电话挂了。何风心想怪不得有点傲呢。

电话打完了?美女站了起来,伸出一只玉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雪儿。

何风很有礼节地握了一下她的四根白葱般的玉指:你好,欢迎光临我们酒店,我是这儿的经理——何风。雪儿略带着赞许地点了下头。

通过谈话才知道,那天他打人事件中救的那个女孩和她是好朋友。何风对雪儿的印象马上就打了折扣,心想一路货色,所不同的是傍上市长的儿子被一个人骑,什么也没傍上的被很多人骑。又有点惋惜,这么完美的女孩子做点什么不好啊。

吴姐把雪儿安排妥当,就问何风怎么回事?何风简单把情况说了一下。吴姐笑了看来见义勇为还能给酒店带来效益。何风一哂:这叫见义勇为啊,别糟贱这几个字了。勇斗歹徒、下河救人,人家那才是见义勇为,像这事在人面前提都不敢提。吴姐说别小看自己了,女孩子都有英雄情结的,要不她非来咱酒店住干嘛。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啊?何风打趣的说:你不会说她看上我了罢?吴姐摇了摇头:很简单,两个字——好奇。何风笑了:吴姐,你拿捏的这么准,你改行去算命得了。吴姐也笑了:吴姐也是女人,比你对女人了解的多一些。何风抱住了她:呵呵,我了解你就行了……吴姐只说了一句:讨厌,又乱来。然后就乖乖就范。她确实喜欢和这个大男孩做爱,喜欢那充满青春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喜欢他那特有朝气的精力在她身上发泄,喜欢他那坚硬粗大的阴茎给她从未有人给过的愉悦体验,每次做爱她都会被他点燃、融化。

两个人云雨过后,正相拥爱抚,强哥打来电话找他有事。何风急忙赶了过去,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强哥说前几天我回老家见你父亲了,他让我帮你物色个对象,你也二十出头的人了,我帮你物色了一个是咱市检察院一位领导的女儿……何风连忙摆手:强哥,你饶了我罢,还是检察院领导的千金,我高攀不上。平时强不仅是对他好,甚至有一些放纵,何风有时也说点过头的话,强哥从来都是一笑了之,从不发脾气,慢慢何风感觉强就像他的一位大哥哥一样,所以何风在他面前很随便——估计也只有他,他继续说:我现在不急,更何况……强哥的脸第一次对他沉了下来,打断他:更何况还有吴姐帮你泄火对不对?何风愣住了,不吭声了。强哥紧踱了两步,又说:我知道你和吴姐的事,那又怎么样?你们根本不可能,你父亲那关你也过不了。我现在说的是能和你结婚、生孩子、过一辈子的事,你明不明白!何风马上正色的说:明白了,我听你的,你安排罢。连强哥都怔住了,他都不相信何风能明白得这么快,答应得这么爽快。其实何风明白的是一、父亲叮嘱他一定要听强哥的话;二是只是物色安排见面又不是马上结婚,何必和强哥争这个理儿啊,相处的时候找个借口吹了算了。回来和吴姐吃饭的时候把情况如实一说,并且连想好的好多条借口也接待清楚,吴姐笑得弯腰说:你真是个鬼机灵,特人小鬼大。

强哥介绍的女孩叫胜男,看来是她父亲对膝下无儿的一种感叹,不过真是名副其实,确实在某些方面胜过男人,第一次见面吃饭就要酒,何风说我不会,千金的大眼一蔑:不喝酒,那叫男人?差点把何风噎死,然后就是对他的顿批讲,什么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啊,要敬关二爷啦,什么义气为重啦……听得何风有点坐不住,借口去洗水间,干呕了几次,还好没吐出来,洗了把脸才发现雪儿正笑吟吟的在一旁看着他,特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何风一脸的苦笑,心想这种糗事怎么让她给碰上了啊,有点气她地说:你不是搞侦探的罢。雪儿当然要反驳:我来得比你早。本来想跟你打招唿来着,谁知还有美人相伴,就没敢打扰。没闻见酒味啊,怎么呕吐起来,想出酒啊?何风当然不会认输:谁说的只有喝酒才呕吐啊,做为一种生理功能,很多的感官刺激都可能引发呕吐,比如吃饭的时候看到半个苍蝇啦,或者……美女轻蹙了下眉头:shut up!你这人怎么这么让人恶心啊。然后就飘走了。一时逞口舌之利的胜利并没有让何风的心情好多少,继续倾听有点喝高的那位千金的豪言壮语,无聊之余用眼睛扫了四周,发现雪儿正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喝咖啡,跷起的小腿裸露着润玉般的脚踝,配上她的水晶鞋,让何风眼有点花。千金可能也感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忽然站了起来向他俯耳过来,低胸下的一对玉乳几乎对着他的眼睛,吃吃地笑:你想不想和我上床啊?何风差点从座位上掉下来,她的声音并不小,雪儿把刚喝下还没咽的咖啡都喷了出来。何风想撒腿走,一想也不能让一个女孩子一句话给吓跑了,看看雪儿在旁边捂住肚子偷笑,牙一咬,说:好啊,我正等你这句话呢。

开着车看着似酒精中毒一样的千金,何风有点犯难了,本来说那句话就有点和雪儿赌气的成份,雪儿当时倒真有点吃惊,不过现在怎么办啊?和这位千金上床?何风还真就不敢想。这位小姐醉熏熏地从后座俯了过来,脸都贴在他的耳朵上了:你往哪儿开啊?随便找个宾馆开个房间就是了……何风快被她的酒气熏得吐出来了:你家住哪儿啊?我还是把你送回家罢。我不回家,千金叫道:怎么?没种啊?说着她的手就伸到他的裆部去摸,这不是有嘛,怎么不行了?

何风还真受不了这么说,反正是个女的,长得也不难看,干就干,就在前面的宾馆停车开了个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坐在床上喝了口水,看着她娇小的身躯和醉意的脸庞,还真有点生理反应,这位小姐的小手又摸到了他硬棒棒的东西呵呵笑了:发什么呆啊?你这不是没有ED啊,快来罢。说着就把上衣脱了,露出一对坚挺的乳房,何风用手摸了摸,温暖而柔软,眼前不怎么想到了大学的女友,突然站了起来:你喝多了,先休息罢。然后几乎是逃出了房间。

坐在车里,急喘了口气,正要松手刹发动车子,发现有辆车对自己晃灯。下了车看了看四周确定一下,那车子响了两声,走过去竟是雪儿,给他打了个手势,他坐到副驾驶的位儿了。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雪儿的语气有点嘲笑。何风忽然问:你是不是真的在跟踪我啊,谁雇的你啊?雪儿轻蔑一笑:雇得起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我只是好奇你答应和她上床时怎么一副慷然就义的样子,出来的时候怎么有一种落水的感觉啊。何风心松了一下,随口答了一句:对她没兴趣。哎哟!雪儿娇笑了一声:那你对谁有兴趣啊?何风终于恼了,忽然侧身抱住了她,一接触到她的身子,手就告诉大脑四个字:温香软玉,坏坏地笑着:对你有兴趣。然后“啪”的一声,脸上被赏了一耳光,这倒激起了何风,将她的胳膊也划进了怀抱的区域,身子向她压了过去,雪儿有点惊慌了:你敢……何风贴近了她滑嫩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清澈明亮而带有些慌恐:我为什么不敢?嘴已经几乎碰到了她红嘟嘟的樱唇上,她被他有力的胳膊抱得动弹不得,强烈的雄性气息如山般的向她压了过来让她有点意乱情迷,有点想就范的感觉,于是就闭上了眼睛,嘴唇能感觉到他那浓厚的唿吸,嗯?好像没吻上,她下意识的轻启小嘴,等待他的侵入。忽然身上一松,他离开了,留了一句对你也没兴趣就走开了。她痴痴地看着他发动车离开,想起他最后留下的一句话,太气人了!她受不了,趴在方向盘上哭了。

过了没几天,他被叫到强哥的办公室,发现她正坐在沙发上,强哥说雪儿帮我们联系了个业务,是日本在Z市的投资商的一个活动在我们饭店举行,具体的我不管,我只一个要求:方方面面都满意!其余的由雪儿给你提供客人的资料。何风心下狐疑:该不是这小妮子找借口报复罢?出来还是很客气的感谢雪儿为饭店招揽生意。雪儿语气很淡:没事,算我临走前送给饭店的小礼物罢。要走吗?何风心想:谢天谢地,阴霾即刻散去。他连挽留的话都没说一句。

但是雪儿没走,原因是何风在这活动中的一次出彩,这次出彩成为何风很引以自豪的一件事。活动一开始很正常,市长和几个相关的行政领导都来参加,市长还发表讲话,感谢他们对本市的投资,主要是在酒足饭包之后的活动中,有喝高的日本商开始唱本国歌点起了日本人的爱国热情,他们一边喊着:大和万岁,一边宣示着武士道精神。市长听不懂日语,问翻译:他们喊什么呢这么高兴。翻译如实回答,市长的脸色沉了下来,有日本商叫了起来:请放我们日本的歌曲!中国的歌曲不行,没劲,放点来劲的。市长低声骂了一句:TMD,小日本!何风和雪儿本来就在市长身后,看着日本人的气氛有点失控,市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招唿他坐下,这时日本人又叫:换歌啊,怎么不换啊?何风拍了拍白雪的肩,说:用一下你的笔记本。白雪不知道干什么用,给他了,只见他熟练的打开电脑上网,从兜里掏出U盘里,往里面下了点东西,就急忙跑去控制室。一会儿果真换歌了,特提劲的那种,头一句就是:“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白雪就看见何风信步走了过来,带着一脸坏笑。市长本来就坐住,正要离开,环绕的音响里放出了这支歌,他马上就愣住了。白雪拉住何风:有点过份罢,影响不好,快去叫停。何风笑了笑:他们的话我们听不懂,我们的歌他们就听得懂?再说了,他们一再要求点带劲的歌,这歌正好。说罢就走到麦克风前:为了表示对日本商界朋友的感谢,并应要求,我们放了这一段大合唱,名字叫团结大合唱,希望日本朋友和我们的同道团结起来,共创辉煌!下一首是北国之春。谢谢!日本人高兴得吹口哨,气氛浓烈起来。一位商人还和市长说:这歌带劲,向打仗一样。然后操着生硬的中国话“大刀、大刀”地乱欢去了。市长使劲拍了拍何风的肩膀:小伙子,好样的!我现在才知道安总为什么这么重用你,把这么大的酒店交给你。行,长中国人的志气。

日本人也相当满意,他们一致表示再来Z市的时候都下榻到这里,并举办这种活动,还要放那首“团结大合唱”。何风表示欢迎,心想那首歌绝对不会再放,只是说:中国这类型的合唱很多,到时候我再亲自帮你们选一首。日本人竖起了母指,表示中国文化博大。雪儿在一旁暗笑。

活动结束后,本来以为可以松口气了,谁知有几个日本人没走,呜里哇啦地连说带比划,何风挠了挠头没懂,雪儿笑了用日语和他们交流了一番,然后对何风说这几个人想那个。何风低声骂了一句:狗日的,赚着中国的钱,还想泡中国的妞。何风去一旁给吴姐打电话:吴姐,听说哪个洗浴中心有日本学生兼职,你帮找来几个。一切安排好,雪儿提出外出走走,何风说:别出去了,我们上顶楼罢,那儿的空气特好,星星也特亮。

到顶楼天台,向上看散开的星星点缀着寂廖的天空,向下看穿梭的人群车辆衬映着喧嚣的城市,两人竟然无语。雪儿打破了沉默:你怎么有那么大的把握他们听不懂那歌?何风说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后来分析了一下,这些日本老板只投资在Z市,几年还不到中国肯定听不懂,而且是他们不守礼节而滋事的,所以其余听得懂的中国人因为种种原因也不会表态。雪儿又问:你对那些兼职的学生说什么了,她们乐得那么乱蹦。何风又有点坏坏地笑:我对她们说找你们的都是你们国内大集团的老总,做完了,别忘了要名片。这样毕业后找到他们稍一提醒一下就不愁就业了。雪儿笑了,很开心的大笑,他只是倚着柱子微笑地看着。雪儿伸出手来,说:谢谢你,给了我难忘的这一天。明天我就要走了,提前握手告别罢。他握住了她的手,不知怎么一阵暖流涌上心头,这次握得很没礼貌——紧紧握着不松手,雪儿也并没有撤手的意识,他手一用力就抱住了她,有点粗暴的吻了她,她的嘴唇像棉花糖一样柔软,她的舌头怯弱地回应着他,发出了令人骨散的呻吟声,他腾出来一只手顺着她白晳的脖子往下游走,正要碰到她那让无数男人眼馋的地方的时候,她用力推开了他。他愣住了:怎么了?她咯咯的笑了,留下一句我对你也没兴趣,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跑走了。他的心一阵的失落,这时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吴姐的:我在我的房间等你。他轻叹了一声,关了手机,第一次没有答应吴姐。

过了两天强哥问何风:你和雪儿没发生什么罢?何风很奇怪:没有啊。我们怎么可能?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怎么了?强哥看看他:也对。她本来说要走的,突然又不走了。对了,晚上你开车陪我去一个地方。

强哥领他去的是一家高级俱乐部,走进房间,十多个人马上站了起来,强哥很随便的坐了下来,指指身后站着的何风:介绍一下啊,我弟弟——何风。却并没有向何风介绍任何人就让何风开车走了。何风很郁闷,回到车上发现车的首尾被夹在两辆车的中间,需要搬库才能出来,何风最头疼这个,搬了两次几乎就是原地踏步,汗都出来了。这时有人敲车窗,打开一看竟是雪儿,看来糗大了:你怎么天天跟踪我啊?雪儿并没有答话,示意他下来,帮他熟练地把车开了出来,他自觉地坐在副座上。雪儿才告诉他,她本来和朋友出来喝茶路过这里,朋友告诉她有个傻冒不会搬库,让她看看。她一看认识何风的车牌号,才下来让朋友先走了,自己过来帮他。解释完了她就问何风:你准备去哪儿啊?何风暂时不想回酒店,因为他告诉吴姐去和强哥出去了,这么快回来太没面子。雪儿说:你陪我喝杯咖啡聊聊天罢。何风答应了。

聊了一会儿,何风把刚才强哥领他的事说了一遍,他很纳闷:强哥为什么这样做?和不去有什么分别?雪儿一笑,轻轻搅拌着咖啡:你这人才气挺高,在这方面却是闷头啊。你想强哥是什么人啊,在Z市黑白两道通吃,跺跺脚Z市也要颤的,他这么介绍你很明显,是让那些人关照你。你又能为他们做什么?所以不能给你介绍。何风想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了,才发现这位美女分析这些问题挺理顺,就问她一直绕在他心头的一个问题:强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把自己为强哥工作的原因也说了一遍。雪儿沉吟了一会儿,摇摇头,她也想不明白。然后他们聊了些别的,何风慢慢发现和雪儿聊天是种很愉快的体验,她可以像朋友一样互吐衷肠、用心聆听、安慰宽恕。何风说到和女友分手的时候流泪了,他当初感觉走得很MAN,他曾经恨过强哥,恨那张摁了父亲手印的合同,他那次打人后心里很想让强哥一气之下驱逐走他,他可以去自由的去找恋人,他从来没给任何人说过,今天说出来,被尘封很久的感情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把他当初该流的眼泪连本带利的都还了过来。他哭得像个孩子而且不能自已。雪儿无语了,她似乎也被深深的感染了,她坐在了他的旁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一言未发。

何风第一次主动要求送雪儿,这时吴姐打来了电话。雪儿笑了:是吴姐罢?想你了罢。何风突然问:你为什么选择我们的酒店啊?又为什么非要见我?雪儿说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何风说证实一句话。雪儿想了一会儿说:好奇罢。何风怔了,竟然真是吴姐说的那样!又追问:为什么好奇啊?就因为我打人?雪儿问他吴姐和他发生关系是不是在打人之后,何风承认了,但他不明白打人到底能证明什么。雪儿很正色地告诉他:打人证明你把女人当人了,而且还把社会所鄙视的女人也当人了。这句话让他咀嚼了很久。

那天晚上他和吴姐做爱很心不在焉,草草的射了,吴姐似乎并没满足,又摸着他的阴茎含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在她老道的口舌技巧下又顶了起来,吴姐坐了上去,看着他疲惫的样子说:怎么了?刚有了女朋友就喜新厌旧了?他一怔:谁啊?心想她不会说的雪儿罢,正要辩解。吴姐说:那位检察院的千金啊。何风轻唿了口气:算了罢,她脱生错时代了,如果在宋朝那坐就是梁山好汉的金交椅了。我正准备找借口赶紧搞吹算了。吴姐“扑哧”笑了,仍然摇动着屁股自我享受……

天随人意,何风连借口都没找就搞定了。事情让何风都很吃惊,吴姐对他说有两个人包房,女的特像那位千金,让何风去看看,何风犹豫了半天,吴姐拉着他去了,让服务生用备用钥匙打开,何风进去就看见一个男的正卖力地抽插着,嘴里还骂着:TMD哼都哼一声,老子怎么干得爽啊。先说好了,老子不爽,想要粉屁都没有。女的就喊了两声,男的嘟囔了一句:妈的,感觉怎么有点像奸尸啊?又奋力的抽插了几下发现了何风,何风认出了他——就是强哥带他去俱乐部的时候那十多人的一位,他可能也认出了何风,骂到嘴边的话没出口,连忙起来穿衣服,说:何总罢,我们一会儿出去说。何风看到了身上压的千金,她似乎很麻木,看见那男的穿衣服,就喊起来:给我,求求你快点给我,我……我受不了了……男的一边骂一边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扔给了她:臭婊子,以后让我干我也不给你了。何风明白了,扭头下去回办公室了。过了一会儿,那男的被吴姐领进来了,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半天才说:老弟,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何风一摆手:别说了,说实话,她还真不是我的女人,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你给她的是什么?男的笑了:不是最好,这小妮子吸毒,身子也不干净,为了点白面就把自己卖了,太贱。何风脑子一片空白,然后男的说的什么全不记得了。

强哥大发雷霆——不是对何风而对介绍的人,他给何风打了电话,何风才知道是强哥的一位朋友有求于这位检察官,于是给何风和胜男牵头,检察官没时间管女儿,又想接近强也就应允了下来。强哥说:全错哥我,下次我亲自帮你挑选一个。至于那个烂货就不要管了……何风忽然说:哥,我求你一件事。强哥自然满口答应,谁知何风要他帮胜男戒毒。强哥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这一天何风感觉很累想找人倾诉就给雪儿打了电话,但雪儿去S市了,说要几天才回来。不过她在电话里很开心,有点调侃地说:有事吗?怎么?想我了?何风心想应该去陪那个公子了罢,心里又有点烦燥说了句“没事”就挂了电话。当他疲惫地走进房间,发现吴姐正在打扫他的房间——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来,何风的房间都是由她亲自打理的,见他进来,吴姐问:很累罢,早点休息罢。说罢就往外走,何风从后面抱住了她,他的脑子很乱,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就能感觉到一阵的暖意。吴姐轻靠在他的身上,说: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做事总有些出人意料,你竟然让强帮她戒毒,呵呵,你还真找对人了。何风说话好象都没了气力: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吴姐转过身正对着他,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深深地吻了他,说:你做的对!你不但善良而且有责任心,如果我要年轻几岁,我会抛弃一切嫁给你。何风心情好了一些:你现在就可以嫁给我。吴姐摇了摇头,靠在他的胸前,久久没说一句话。何风有力抱紧了她,低下头发现她脸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这个女人总在他最无助、最烦恼、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给他信心,给他鼓励,给他愉悦而他却什么也给不了她。他低头吻去她的泪珠,一点一点地去吻她的眼睛、耳垂、樱唇,他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雪儿,想起她赤裸的身上趴着那狗一样的男人,他的情欲被激了起来,他的手熟练的剥去她的乳罩,有些粗暴地揉搓着,吴姐也被他挑逗了起来,纤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顺势抓住了他那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轻轻的玩弄着,他的手也礼尚来往地摸到了她浓密的阴毛,触到那肥大而又湿润的阴阜,她的腿稍一分开,他的手指熘了进去。这时有人敲门,何风一怔,吴姐喘着气说:对了,我让小月给你送的晚餐……何风正在兴头上,不想停止,说:不开门就是了,没人答应她就应该走了。然后让吴姐用手支撑着床,屁股向后翘起,挺着早已暴涨的淫棒对着蜜洞刺了进去……

但他们忽略了一点,何风进房时并没有关门,小月见门是虚掩着的,就径直推着餐车进来了,等她走进来,她就怔住了,只见吴姐的制服裙脱落到了地上,露出长长的肉色丝袜紧裹的一双玉腿,翘着白白的屁股,后面何风衬衫不整,光着下身,挺着他硕大的阴茎在吴姐的蜜洞里进出着。吴姐趴在床上轻哼着,享受着他的阴茎抽插给她带来的快乐,迷情的眼睛眯缝着,但也发现了小月。

小月是从农村来Z市打工,本来愣头愣脑竟来这个酒店应聘,结果很轻松的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招聘的人说得很简单:还是回家种地罢。她受不了打击,出来就哭了,正好让吴姐看见,问她怎么了,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她原本想自己老老实实地干工作,不怕苦不怕累就行了,哪知道还有那么多的条件啊。吴姐见她可怜又老实就留下她,负责内部人员房间的卫生和送餐。小月当然很感激,工作时间长了对吴姐当神一样的看,吴姐的吩咐就像圣旨一样。结果这次圣旨让她看到了她不该看到的画面。

如此情欲弥漫的场面,小月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愣在了那里,耳朵里全是吴姐的娇喘声和两个人部位撞击发出的“咕叽”的声音,眼直直地看着何风粗大的阴茎在吴姐的小洞里抽插着。忽然何风不动了,他也发现了小月,怔住了——头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何风有点不知所措。小月也恢复了过来,低头说了句“对不起”,正要转身离开,吴姐娇笑了一声,像只小猫窜到了床上,对小月说别动。然后让何风去关门。小月继续着道谦:吴经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见门没关……以为……这时何风关了门,准备穿衣服,吴姐制止了他,让他躺在床上,何风有点不自在。吴姐对小月说了句“脱衣服”,就用手摸着何风已经萎缩了的阴茎,用嘴轻舐着他的乳头。何风头皮有点麻:吴姐算了罢,让她走吧,我……我不习惯……吴姐向小月做了个手势,小月有点害怕,开始慢慢解衣服。

何风看到了从制服里剥离出来的少女的胴体——皮肤不是很白但很健康,正在发育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托下露出浅浅的乳沟,平坦的小腹下是黑色的三角内裤,细长的大腿圆润而又结实,小弟不自觉地又硬了起来。吴姐轻敲了一下他的肉棒:小色鬼。然后半靠在床上,手指对小月一勾:来,到床上来。小月的脸羞得红红的,跪在了床上,头低得没法再低了。吴姐过来搂住她的肩:羞什么呀,女人总要有这一回的。来,把乳罩脱了让姐姐看看。小月摇了摇头,头埋在了她怀里。吴姐笑了:要不让何总帮你解开罢。小月连忙说:不要……还是我自己解……何风看到了她少女特有的粉红色的乳头,想起了老家办喜事的时候总要把馒头上面点一滴红,他小时候特爱吃,而且只吃那红点点。这时,小月已经被吴姐平放在了床上,何风侧身就咬住了那诱人的乳房,闻到了少女特有的体香,触摸到了少女那丝滑般的皮肤,吴姐也轻舔着她的耳垂,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小月顿时呻吟起来,何风的手向下摸去,碰到了她柔软的阴毛,小月用手挡住了他,嘴里哼哼着不要。吴姐笑了:还是姐姐给你脱了罢。说着很老练地褪去了她的最后一道屏障,把她并拢的结实的大腿也稍稍的分开,何风根本来不及去想欣赏或是抚摸,只想把快要暴涨得快要炸开的阴茎塞进她柔嫩的小洞里,于是就趴在了她的两腿中间,小月含煳地说着我怕。吴姐亲吻着并安慰着她:别怕,开始有点痛,一会儿就会舒服了。何风的阴茎已经感觉到她的阴道很湿了,于是一挺腰就塞了进去,小月大叫了一声:不要了,我不要了……何风用嘴封住了她,然后大力的抽插着,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阴茎冲破了那层薄膜,她那狭窄的阴道紧紧裹着他粗大的阴茎,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促使他猛力地向深处顶去,小月几乎就要休克过去了,脑子一片空白,等她恢复了知感,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伴随着他的抽动冲击着她的大脑,嘴里不自觉地发生了“啊啊”的声音,为了让他更深地插入,双腿翘了起来放在他的跨间,吴姐也被刺激得一边吻着小月,一边自己自己手淫起来。何风一看,便拔出了阴茎,带着破处的血刺入了吴姐的阴道,吴姐大声的呻吟起来,小月顿时感觉阴道一空,心里涌出一阵失落,吴姐看了出来,顾不得自己舒服,就把他又让给了小月,当那硬物再度回到她的阴道里的时候,小月感觉到了一种充实感,她感觉到那硬棒碰到了里面的什么,就不住地喊:快些,快些……他终于顶在了她的花心上,没有拔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那上面,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紧紧咬住了他的阴茎,并有力的吮吸着,小月那结实而有力的大腿也紧紧夹住了他,叫了起来:哎哟,不行了,我不行了……然后瘫软在了床上,这时何风才拔出阴茎,插到了吴姐的阴道里面,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何风坚持了很长的时间,把吴姐送到了高潮,他仍然没有射出来。床上一片凌乱,两个女人的喷精混合着醒目的处女血,何风大感刺激。吴姐让他把家伙洗了洗,躺在了床上。吴姐和小月跪在他冲天的阴茎旁,吴姐问小月:很舒服对吗?小月羞涩地点了点头,吴姐套弄得他的阴茎,告诉小月:就是它带给你的舒服,你应该感谢它啊。小月红着脸:怎么感谢啊?它又听不懂。吴姐用嘴含了下去做她做个示范:这样感谢就行了。小月摇了摇头,笑了:不要,好脏的。吴姐说男人做完必须要射出来的,不然对身体很不好。小月便试着舔了下,吴姐一边示范一边告诉她口交的方法和要领,一会儿小月便含着套弄起来,何风一会儿想射了,便站了起来,让小月含着,自己用手套了出来,射进了她的嘴里。吴姐告诉她:别吐,把它咽了,没事的。小月很困难地喝了下去,说:不好喝啊,嗓子里好象有很多虫子在爬。吴姐让她喝了几口水,然后小月穿好衣服走了,临走还望了何风一眼。吴姐笑道:这小妮子忘不了你了。何风说:还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怎么想出来的啊。吴姐依在他的怀里: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玩3P,挺刺激的不是吗?何风说:只是人家还是清白之身啊,让我给毁了。吴姐笑了:这时候说有点太晚了罢,当时你那么猴急干什么,不早点悬崖勒马?何风苦笑:那时候收不住缰绳了。

第二天清晨吴姐在他床上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看着脸色不大好,何风想问什么事,见吴姐完全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忍了忍就没好问。一会儿有人敲门,何风穿上睡衣,开门见小月推着餐车进来了:何总,您的早餐。何风有点尴尬,讷讷没作声,却看到了餐车上自从来Z市就没吃过的炸糖糕,就伸手拿了一个边吃边问:今天怎么有这个啊?我好长时间没吃过了。小月呵呵笑了:这是我今天亲手给您做的,后面的厨师还说何总哪能吃这个啊,还不让我做。何风心中一暖,让小月坐下陪他一块吃,小月在他对面坐下了,看着他用手拿着两三口就吃完了“扑哧”笑了:你看你的吃相像我们农村的,还是用筷子罢。何风说我本来就是农村的,这有什么啊,你也吃啊。小月摇摇头,何风笑着问要不要我喂你?小月脸一红,低下了头,倒激起了何风清晨的性欲:来,坐我旁边。小月羞羞地坐了过来,何风左手揽住了她的腰,右手又拿了块糖糕送她嘴边,她轻轻咬了一口就依在他的怀里:昨晚你好坏,弄得人家那里都肿了。何风一听性欲更强了:真的吗?让我看看。小月撒娇说:不要,羞死人了。何风说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再说了昨天不是也让我看了吗?来,快点让我看看。小月轻轻褪去裙子和内裤,何风让她把两腿分开,这次清楚地看到了少女神秘带,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有些红肿的阴阜正好点缀在中间,煞是好看,何风用沾满了油的右手手指轻轻摸着她的阴唇问:是这儿吗?小月无力地点了点头,何风轻轻地揉着,随着她的淫水的增多,中指悄悄地进去了,并说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肿的。小月明明知道他是在说谎,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任由他的手指深入进去,小妮子的阴道确实有点紧,何风的手指被紧紧的包围着,他害怕弄疼了她,小心地抽送着手指,并向上勾着摸索,轻轻触到了她那不到一平方厘米的皱褶区域,她发出了“哦”的声音,结实的身躯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了下去,他快速的抽送着去磨擦那个区域,一会儿不断有液体汩汩流出,伴随着手指的抽插,像泉水的叮咚作响,她的叫声越来越大,何风感觉那里在膨胀,不再是宽阔的洞穴,手被阴道充血的软组织夹得几乎不能自如的动弹,但他仍坚持着高速的抽送,最后她象死了一样发生“啊”的一声,何风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就罢手了,他似乎也精疲力尽了,软软地躺在床上。

小月缓缓地苏醒了过来,看着疲惫的何风,情不自禁地用嘴唇亲了他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她的憨态倒激起了何风的情致,搂她到自己身上来,她的嘴唇稍稍有点厚,却显得别样的性感,何风轻咬着,下身不觉又硬了起来。小月在他的身上扭动着,忽然“哎哟”了一声,何风问怎么了?她说可能压住你的手机了。何风奇怪:手机没带身上啊。她说怎么没有啊,把我的腰都弄疼了。说着小手顺着摸去,却摸到了他坚硬的家伙,知道自己弄错了脸一红,何风被她的天真也弄笑了,问她:你舒服过了,可我还没射呢。小月点点头就翻身平躺在床上,这次两腿自然分开了,小声说:你别用那么大的劲啊,我怕疼。何风笑笑,跪在她的两腿中间,见她的阴阜又肿了些,心下有点软,迟迟没敢插,小月见他不动就问:怎么了何总……何风撤了回来,倒在床上说:算了,你的又有点肿了,回去你买点消炎的药,好了再说罢。另外私下你也别叫我何总了,我听着别扭,就叫哥哥罢。小月高兴地点了点头立即改口:知道了哥,哥你真好。然后就坐起来,摸着他的冲天柱:吴姐说了,你这样憋着不好,我用嘴帮你弄出来罢。说着就开始用嘴套弄起来,按照吴姐昨天教她的认真地实践着。何风正舒服着,手机响了是吴姐,何风示意小月不要停,就接了电话,吴姐在电话里很急:你快点过来罢,强哥正发火呢。何风问怎么了?什么事啊?吴姐说你来了就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何风被小妮子伺服呢,心想怎么也得射了再说。小月试着想全部含进去,试了两次差点呕吐出来:哥,我怎么含不进去啊,吴姐都可以。何风笑了什么事总得有个适应期罢,怎么一口就吃个大胖子啊。小月点了点头,继续含舔着,何风终于忍不住射进了她的嘴里,小月吮吸着他的精液,舔干净留在他马眼的最后一滴,高兴地说:哥,吴姐说的不错,这次比上次的好喝多了。何风差点晕过去。

何风匆匆赶到强哥那里才知道已经晚了,吴姐已经走了,何风发火了质问强哥:吴姐怎么了?你把她赶走了。她从十八岁跟着你,十多年来她从不跟你讲条件一心帮你,你竟然对她像……狗一样把她轰走,你还是不是人啊,你……你没良心!强哥冷冷地看着他:你小子懂什么?就懂风花雪月,就知道泡在女人的温柔窝里,对这生意圈里的人情世故屁事不懂。那个臭女人比你懂得多得多,她自己比谁都懂得保护自己,出走是她自愿的,以后睁开点眼睛,凡事多想想,别光懂得教训别人,出去罢。

何风一肚子的话到强哥那儿居然发不出来,他自己都奇怪,打吴姐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他反复想着强哥的话,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强哥把吴姐轰走?吴姐怎么是自愿走的啊?既然自愿走又为什么打电话给我?想了一会儿头就有点大了,这时雪儿打来了电话,他眼睛一亮径直就说:你在哪儿啊?我想见你。电话传来雪儿银铃般的笑:哟,真的假的,你还会想我啊。我刚下飞机,你来接我罢。何风开车到机场,在车上就把今天他所知道关于吴姐的事情说了一遍,求她帮忙给查一下,雪儿轻笑了一声:原来想我是因为这事啊,好了,既然是何总吩咐,我就免为其难了。何风没听出她调侃的意思:谢谢,改天我请你吃饭。雪儿说一言为定哦。

何风还真就找对人了,不到一星期的工夫雪儿拿着笔记本电脑去了何风的房间,放了一段录像,录像的地点竟然是洗浴休闲会所的包房!画面里当然是一男一女,雪儿按了暂停,指着两个人:男的是Z市中级人民法院的李院长,女的是你们休闲会所的一个小姐叫小桃。你不会不认识罢?何风摇头:我一直只管酒店,对洗浴中心很少问,都是吴姐管着。到底什么事罢,你直说好了。雪儿坐在他旁边,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小桃的弟弟犯了事,想请李院长从中拆洗一下,李院长不想干涉,小桃用尽了办法却始终没有让李院长改变初衷,不知谁给她出的主意让她把两人的做爱录下来并以此要胁这位院长,于是小桃照做了以为这样可以让他做些让步,李院长倒是犹豫了说让他考虑一下,但没想到的是省纪检却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和一张光盘,光盘里正是小桃和李院长的录像,纪检就开始派人来查,但查的人刚到Z市,这位院长却意外出车祸死了。

何风忍不住问道:这和吴姐什么关系啊?

雪儿:按照你们的管理制度,小桃未经你和吴姐的允许是不可能偷录的。你没允许罢,吴姐就算没有允许,也得负管理上的责任罢。

何风默然了一会儿,问:这个法院院长……

雪儿接了下去: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先给你说说这位李院长,外面的人都说他清正廉洁,至少从我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位院长没有明显的腐败问题,生活作风也很检点……

何风很不以为然:切,检点?

雪儿说:你听我说完啊,听说院长的夫人很洁癖,对男女之事很厌烦,医学上讲叫“性冷淡”。而小桃是强哥介绍给他的,李院长再没找过第三个女人,小桃也没找过第二个男人——估计是强哥安排给她的。至于强哥和李的关系,我掌握的资料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有一件事,就是在强哥在当初被一些黑社会迫害的时候,强哥出于无奈求助于司法,李院长——不过那时他还不是院长就帮了他,结果是强哥对黑社会势力重新洗牌,掌握在自己手中并逐渐发展壮大,而李也仕途顺利逐渐升为院长。

何风还是不明白强哥为什么要轰走吴姐,充其量吴姐负个领导责任,强哥这样对吴姐有点太狠了。

雪儿说:你怎么那么天真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强哥这是在保护她啊。何风更煳涂了。雪儿接着说:省纪检收到的匿名信和光盘从哪儿来的啊?

何风脑袋“嗡”的一声,终于想起强哥骂他的话了,还是有点不相信:吴姐?不至于罢,她和那个院长有仇吗?

雪儿有条有理地分析着: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你想想看不管是吴姐允许或是默许,她都会知道这个录像的存在,她也肯定知道这录像的重要性,她肯定会保管好。至于小桃直接就排除了,她弟弟还等着李院长营救呢,智商为负多少的人才干这种事啊。还有一般不知情的人投市纪检就行了,或者省市都可以投,而这个匿名人却直接跳过市直接投到省纪检,至少还是对强哥和李院长多少了解些的人。如果直接把匿名人假设成吴姐的话,那么一切都不难解释。我来解释你在车上的疑惑,吴姐给你打电话是让你来救她,因为她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对了,忘了告诉你,小桃已经死了,比李院长早了一天。如果强哥手中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吴姐是匿名的揭发者的话,以强哥的作风吴姐也必须死,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强哥放过她了,但她肯定不能留在Z市了,她应该明白这一点,并且知道早走一分钟安全就多一点,所以连告别的电话都没给你打就走了。所以打电话是求救在前,自愿就走在后。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何风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他不想相信雪儿说的,但是却说服不了自己,他摆了摆手,对雪儿说:谢谢你,真是辛苦你了。我有点累了,我真的……他似乎连说都懒得说了,歪在床上动都不想动。雪儿看着似乎被打垮了的男孩,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无语地离开了。她知道她亲手打碎了他天真——那也是她最珍惜的部分,可惜天真在残酷的生活面前总是显得那么不堪一击,这时候所有的安慰都无济于事,只有靠他的坚强。

何风病倒了,病魔就像一座大山一下把他击垮了,昏睡了几天,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雪儿,雪儿可能是困了,俯在床边睡着了,何风感受到了一阵温暖。过了一会儿,雪儿醒了过来,发现他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脸上绽出了花一样的笑容,轻声道:你醒了?你昏睡了三天两夜啊,吓死我了。何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照顾我。雪儿任由他握着,笑容里带着幸福的感觉,她的手柔若无骨,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傻傻地笑着,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谁也不说话,心里都涌起了一阵暖流,直到换药的护士进来两人的手才倏地分开,雪儿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就像一抹红云。

强哥来看他了,空荡荡的房间两人谁也没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强哥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咳,我知道你认为我不应该那样对吴姐,但是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何风打断了他:我不怪你强哥,我想明白了,你是为她好,你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她。强哥听了这话愣了一会儿说:你这么想也行,对她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何风问:我病这几天酒店没什么事罢。强哥笑了:有什么事啊,就像你说的只要严格按照制度办事,一切都会自动自发地循环运作。对于管理这一套,我服你,你比我强,不愧是学管理专业的。对了小月那妮子见我就问你怎么样了,好象挺关心你的,呵呵,你小子专捡嫩的挑啊。何风苦笑了两声,强哥看看门外,压低了声音问:你老实跟我说,你和雪儿发生关系没有啊?这几天都是她日夜守着,怎么那么关心你啊?何风摇摇头:我们只是好朋友,真没什么。强哥盯着他确认他没有说谎,何风笑道:哥,你别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浑身不自在。两人的气氛又像以前融洽起来,强哥坐在他的床上,低声说:我看得出来,她喜欢你,但你必须听我一句话,你上她都可以,千万别动感情,更别想和她结婚。何风笑了:结婚?太遥远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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