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罗伽(全)-5
「怎么了,你今晚特意戴上的吗?爲了不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
鸠般茶挑高眉,隔着面纱重重地亲吻了一下魔睺罗伽的嘴唇。
魔睺罗伽依旧冰冷地注视着上方俊美魅惑的男人,银瞳中突然露出几丝戏谑的笑意,道:「不是。」
「那你是爲什么?」
鸠般茶有些疑惑地擡了擡眉毛。
「因爲我把自己的脸弄花了,」
魔睺罗伽的声音和煦得如同春风吹过冰封的荒原,好像在炫耀一件自己十分得意的事情,「你看——」
她一手揭开了脸上遮掩伤口的面纱。
「这是谁干的?」
鸠般茶的目光一下子凝结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魔睺罗伽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不敢想象究竟是谁会如此狠心破坏这张上天恩赐的完美容顔?
「没听我说话吗?是我自己弄的。」
魔睺罗伽目光里含着浓浓的讥诮,挑衅似的看着鸠般茶。
「你自己?」
鸠般茶拧起眉,用一副无法置信的眼神审视着魔睺罗伽,半响之后,他的眉头舒展开,露出一副了然和嘲讽的笑意。
「我明白了,」
鸠般茶的手指安抚着她脸上已经结痂的狰狞伤口,「你是故意的,是吗?」
「你说呢?」
魔睺罗伽大敕敕地迎视着鸠般茶的目光,「我说过,你是得不到我的。」
说完,脸上居然还露出了一种胜利的表情。
「你以爲我只是因爲你的外表才想要你的?」
鸠般茶再度皱起眉,蓝眸中迅速结冰,犀利地注视着还不明所以的魔睺罗伽。
「不然呢?别告诉我你是因爲爱上了我,」
魔睺罗伽敛起笑容,冷冷道,「就算是,很抱歉,我不知道什么叫爱。」
听闻此言,鸠般茶突然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压力的阴影,教魔睺罗伽忍不住有些警戒地缩了缩脖子。
只见鸠般茶突然把脸凑到了她跟前——「你真的不知道?」
鸠般茶突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古怪表情。
「你什么意思?」
魔睺罗伽眯起银瞳,不明所以地盯着鸠般茶。
「你敢说你的身子不渴望我吗?你敢说你的梦里从未出现过我们亲密接触的画面吗?还有,你今晚来找我没有一点点的是因爲想要我的原因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鸠般茶在她耳边重重地撂下一堆犀利的反问,肆无忌惮地攻击着她的心理防线。
「哼,那还不是因爲你把你的——」
说到一半她忍不住陡然红了脸,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把我的什么?」
鸠般茶邪邪地看着魔睺罗伽羞红的脸蛋,恶劣地逼迫其说出来。
「没什么!」
魔睺罗伽小脸立刻红了,死也不肯说出那羞人的词语。
「没什么吗?你刚才不是说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鸠般茶坏心地笑着,像是在扯弄一只小猫的耳朵般逗弄着她,急得她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真的没什么!」
她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激怒了,恨不得沖上去咬他两口。
「那你真的不怪我喂你喝我的那个喽?」
鸠般茶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小东西气得脸蛋红彤彤的模样太有趣了。
「谁说不怪你了?」
魔睺罗伽一下子激动起来,愤怒地娇叱道。
「你刚刚不是还说『真的没什么』吗?原来还是记得啊。」
一如所料地成功惹怒她,并逼她说出想要的回答,鸠般茶得意又好笑地勾起了嘴角,笑得十分奸诈。
「反正都是因爲你!」
魔睺罗伽一下子被惹火了,银瞳睁得圆熘熘地盯着他,「你是个混蛋!白痴!种马!第一次就不分青红皂白夺走了我的初夜,第二次又是这样!还逼我喝你的那个……恶心的东西!不然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还有那天晚上,你还打伤了我又把我——把我强暴了!你!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是混蛋——」
说着说着,小东西居然忍不住开始哭起来,抽抽噎噎地瞪着他,一边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鸠般茶则是一下子看傻了眼,他几时见过这种耍小脾气的魔睺罗伽?几百年来她都是以面具示人,外人连她的真实模样都无从得知,更遑论见到她情绪失控的这一面,估计他可能是唯一的一个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忍不住开始幸福地冒泡泡了。再看身下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哪里还有平时一点冰冷无情的模样?明明就是一副渴望安慰的小女人模样,梨花带泪的凄楚神情更让鸠般茶的心都快碎了,他连忙一把搂住这可怜兮兮的小人儿,不顾对方挣扎将其抱紧,安慰地拍着对方的背。
「都是你!都是你!」
魔睺罗伽粉拳狠狠地砸着鸠般茶的宽背。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哭吧!」
鸠般茶也有些手忙脚乱了,温柔地爱抚着怀里的小人儿,丝毫没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恐怕也不再是魔族中那个万年冰山了,「上次我不知道那是你,伤了你是我的不对,宝贝,你——你别哭了,行吗?」
「你管我!」
魔睺罗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老是强迫人家做一些不喜欢的事,老像一只发情的猪!动不动就——就那样!」
「我——我是看见你忍不住——」
鸠般茶的表情开始滑稽起来,「对不起,宝贝,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伤着你的!」
「你混蛋!」
魔睺罗伽捶着鸠般茶的背,「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只会欺负女人!你就只知道上床!还喜欢射在我的里面,人家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你说啊,你要怎么办?」
鸠般茶不可思议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半天没能回过神来,怀里的人儿真的是魔睺罗伽吗?她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魔睺罗伽眨了眨眼,看着鸠般茶直勾勾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口不择言说了些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鸠般茶开始傻笑起来,蓝眸里闪出无比狡黠的光芒,「宝贝,关于刚才的问题,我想我会回答——我会补偿你的,如果你希望的话。」
「我不相信!」
魔睺罗伽的表情又开始冰冷了,「你们男人都是些花心的混蛋!都是骗子!你怎么补偿我?你刚刚还和两个女奴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我没有!」
鸠般茶既心虚又委屈,「我根本没有对她们做什么,你——」
突然,他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吃醋了?」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没有!」
魔睺罗伽想也不想就嘴硬地反驳,但是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你就是在吃醋!现在还说不喜欢我吗?」
鸠般茶得意洋洋地看着魔睺罗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情,语气无比笃定。
「我没有,你这个自大的混蛋!别自作多情了!」
魔睺罗伽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眼神都不敢正视对方的目光。
「是吗?如果是,那你爲什么不敢看我?」
鸠般茶的语气低沈下来,在她耳边轻柔地喘息。
「谁说我不敢?只不过你别被我的脸吓到了!」
魔睺罗伽深吸了口气,仰起脸不服输地瞪着鸠般茶。
「你的脸——」
鸠般茶低声道,看着她满是伤痕的脸,心底不由盈满了心疼和怜惜以及一股暴殄天物的惋惜之情。
「怎么了?怪我划伤自己的脸吗?」
魔睺罗伽语气又开始不善了。哼,男人果然都是骗子,说什么喜欢她,根本就是喜欢她的外表而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鸠般茶微微一笑,「但是宝贝,男人都是喜欢美人的。就像你,如果我是个瘸腿或者独眼的怪物,你还会心甘情愿地来找我吗?」
魔睺罗伽愣住了,似乎鸠般茶说的——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把自己的容貌毁了真的是很可惜呢。」
鸠般茶在她耳边温柔地喘息。
「那——那该怎么办?」
魔睺罗伽有些懊悔,任何女人毁去自己的容貌估计都会不忍心的吧。何况现在知道自己的行爲根本就是多余其事,她就更后悔自己的举动了。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恢复原来的容貌。」
鸠般茶伸出手指,在空间中轻轻一晃,一个奇怪的手印结成,然后他手猛地一抖,突然从空间中取出了一枚小瓶。
这是一种从空间坐标中取出物体的方法,有点类似于意念取物。鸠般茶便是这般拿到了能帮魔睺罗伽恢复容貌的药瓶。
「这是什么?」
魔睺罗伽问道。
「摩羯棠的花粉,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鸠般茶笑得很神秘,他拔下瓶盖,倒出一点黄褐状的粉末,然后小心翼翼地敷到魔睺罗伽脸上的伤口上,魔睺罗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爲这种药粉极强的反应速度感到有些难忍的痒痛。
「乖,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微笑,轻啄着她的小嘴,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你——不要吻我——」
她有些难以适应,但是脸却忍不住通红了。
鸠般茶笑笑,手掌处闪过温和的蓝色能量,他一把敷在魔睺罗伽的受伤脸部皮肤上,魔睺罗伽顿时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自鸠般茶的大掌传来,滋养着她受伤的皮肤。
也许他并非她所想象的,是个满脑子只懂发情的混蛋。魔睺罗伽突然有种这样的感觉。但是,也正是这种想法吓了她自己一跳。天,她怎么会这样想?想到这儿,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根本不敢擡眼去看他。
一会儿之后,当鸠般茶移开他的大掌,魔睺罗伽脸上的伤口已神奇般的完全愈合,甚至连疤痕也没留下。小脸又恢复了当初的完美无瑕和绝色,甚至新生的肌肤更加滑嫩雪白,如同天鹅绒般柔软。
鸠般茶不由得看得痴了,忍不住在她新生的俏脸上印上一吻:「宝贝,你真美。」
魔睺罗伽猛地擡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我说过,不要叫我宝贝,我讨厌这个称唿!」
「可是,你就是我心中的宝贝。」
鸠般茶却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望着她,教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莫非这是紧那罗教他的台词?
正想着,鸠般茶又深情无比地抓紧她的小手,在唇边印下一吻:「就连每次闻到你身上的香味,都会教我神魂颠倒。」
这一下,魔睺罗伽感到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更是迅速地离自己而去,赶紧将手收回来。
「怎么了,不喜欢吗?」
鸠般茶一把搂住她温软的腰,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气,「不可能的,你一向很喜欢我的身体。」
说着,温厚性感的唇瓣已经结结实实堵住她的小嘴,防止她可能说出的抗议,灵巧的粗舌也适时喂进她的小嘴里,企图再次唤起她的身体对他的眷念和渴望。
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
魔睺罗伽在迷迷煳煳中吞进鸠般茶剧毒的唾液,身体早就缴械投降了,加上鸠般茶殿下高超的吻技,她被男人弄得晕晕乎乎,娇躯又敏感又酥软地躺在鸠般茶身下,只感觉脑子里浮浮沈沈的有种莫名的兴奋。
于是,鸠般茶就这样一路毫无障碍地将她的身子彻底剥了个干净,注视着心爱的人儿那诱人无比的赤裸身体,他也迅速将自己的衣物褪去,在身下人情欲氤氲的眼神注视下,开始那熟悉又诱人堕落的男女情事……
*******************************************************************「慢一点——啊啊——」
魔睺罗伽漂亮的银发甩动着,诱人的玉腿牢牢地缠着鸠般茶结实强健的雄腰,双腿间紧窒的蜜穴内被男人的阳物喂得销魂又快活,粉嫩的里面火热又贪婪地吸吮着男人雄壮的生命力,勾引得男人硬邦邦的像根烧红的铁棍撑得她难受又难耐地无助呻吟。
「宝贝,别把我缠这么紧——哦,天啊,你的里面好小,好热!」
鸠般茶兴奋不已地绷紧瘦削的窄臀,像头吃了春药的种马一般兴奋地在她体内碾磨、抽插,故意重重捣弄她腿间最敏感的嫩肉,惹得她难耐地搂进鸠般茶的脖子,发出一些自己绝对不耻的声音。
「你很喜欢我是吗?看你的小穴把我夹得多紧?」
他握住她胸前两团略显沈甸的丰满雪白乳球,骄傲地在她娇嫩的小穴内用力抽插、驰骋,手指则邪佞地捏住她一朵俏挺的红梅捻成娇媚可口的玫红色。
「你——嗯啊——好——好——」
小女人被突然刺激得弓起腰来,语无伦次地呢喃着,用自己丝滑的小腹摩挲男人结实的八块腹肌。
「我好什么?」
鸠般茶唇边弄出邪魅的笑意,在她耳边低低喘气,「你想说我好大还是好粗,还是好长?」
「我——我不喜欢——嗯——」
身下的人儿难耐地弓起腰,像只渴望疼爱的小猫咪,发痒的内部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壮硕的前端。今天鸠般茶比以前似乎要温柔了许多,没有像一开始就直接挤进她的子宫里狂插,而是很有耐心地在她深处那媚湿的入口处划圆磨蹭,迟迟不肯攻进她渴望安抚的子宫内。
她已经习惯他狂妄的沖刺和摩擦了,敏感的小子宫早就亟不可待地分泌出润滑的媚液,等待着将他最诱人的前端诱惑,温热地包围、吸吮——可是,他、他却还是没进来!
「我要你求我,宝贝,说你想要我进去。」
鸠般茶很有耐心地持续在她湿热的腔穴内极有风度地温柔进出,放任她敏感的肉褶绞紧他的龙身,故意诱惑着她,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爲了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甚至忽略自己并没有完全进入她体内的一部分龙根,极爲痛苦地忍耐着,即使那粗壮的玩意都绷出蚯蚓般的青筋来,他也咬紧牙关支撑着,不肯轻易投降给她深处那折磨人的吸吮和收缩。
不行……里面好像有小虫噬咬一般,她的子宫甚至忍不住微微张口,企图吮住他光滑圆熘的龙头,可是男人坚定地保持着深度,勾引着她的小穴难耐地律动着,一环又一环套紧他的龙身,却无法得到最终的解脱。
「别忍了,宝贝,说你想要我,我就给你。」
鸠般茶忍得太阳穴上都绽出狰狞的青筋,依旧执着着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天知道他多么想要马上就埋进这小妖精那精致湿热的子宫里,享受她最深处最教男人销魂的悸动和抽搐,可是,他不能这么快投降,他要等,等那小东西亲口承认她想要他。
「嗯——不要——里面好难受——」
小东西快哭出来了,她的双腿更用力地圈住他的健腰,无言地催促着他的抽插,可是男人的毅力是惊人的,她无论怎么勾引他都无动于衷。
「你——你好讨厌——」
她循着本能伸出手,想要用手握住男人那根插在自己腿间的巨物向内戳入,可是还没触到男人的那根钢茎,她的小手就被男人抓住了。
「还不行,宝贝,你一定要投降,否则——否则就这么下去吧……」
鸠般茶咬住牙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让小女人的诡计得逞。
「不要这样——不要——啊哈——求你——鸠般茶——」
很好,她还知道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是谁,鸠般茶再次在她耳边放下狠话:「宝贝,如果你再不说,我就要抽出去了哦。」
说着,便威胁状地将自己的东西抽出小半截来,顿时魔睺罗伽感到身体一阵难耐的空虚。花径里那灼热的物体一旦离去,一定会让她万劫不复。
啊哈——不行,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得需要完全的填满才能满足了,在男人强有力的掌控下,她根本拗不过他。
娇穴下意识地紧紧收缩,柔嫩的花朵吸附着男人的粗长不敢轻易放松。而她则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将自己赤裸的肌肤贴在他强健灼热的身体上近乎撒娇地磨蹭:「不要走,求你!我——我要你!」
「要我什么?」
鸠般茶差一点就欣喜若狂了,但是他依旧要沈住气。
「我要你进去,进去我——我的——那里。」
魔睺罗伽小脸微仰,小脸被升温的欲望熏成醉人的粉红色,红润的小嘴微张着从嘴角溢出晶莹的唾液,看起来别有一股诱人的风情。
「那里到底是哪里?说清楚,我就给你。」
鸠般茶可不会轻易放过小女人,不得到他要的回答他决不罢休。
「我——我的……子宫。」
一闭眼,她还是把这句羞死人的话说出来了,雪白的肌肤也忍不住泛起一层羞涩的花瓣光泽,看起来迷人的要命。
「很好,如你所愿。」
男人如释重负地粗嘎低笑,直起腰用力向前一挺,终于将自己的整根都埋进了那神秘湿热的蜜径中,蛰伏多时的龙头更是直接挤进小女人那瘙痒难耐的子宫口,顶进那片温润的女性海洋内。
「啊——你太大了——」
她被刺激得立时弓起身子来,雪白的小腹贴紧他的腹肌无法克制地抽搐,尖叫着腿间一波接一波媚人的潮湿顺着他的阳具喷泄出来,像是体内爆发了一场甜美的小洪水,濡得身下的白绒地毯满是湿痕。
「啊,你好紧,太棒了!真是太棒了!」
鸠般茶难以克制地粗吼,隐忍多时的欲望痛痛快快的终于宣泄出来,他狠狠地插进她粉嫩的穴缝里重重地捣弄,她就像只粉红色的水蚌被他玩弄着敏感的嫩肉,忍不住紧紧的包裹、夹紧男人粗硕的欲望,粉红色的蚌肉里泄出珍珠色的爱液,被男人捣弄得滋滋作响。
「你——你——啊!」
魔睺罗伽浑身激颤,极爲敏感的内部被男人一再深捣,娇美的花蕊绚烂绽开,湿漉漉的花心里流出好多滑腻的湿液,因爲男人过于粗壮的欲望而被摩擦得略微疼痛的子宫内壁也舒爽得忍不住一波又一波地痉挛、搅弄他的蛮龙,逼迫他的龙头吐出些许欢愉的白液。
「不行,宝贝,你太厉害了!」
鸠般茶粗喘着气,一把将小东西的腿彻底向两边分开,一边握住自己粗壮如臂的雄性欲望对准那泛出玫瑰红的女性娇穴重重地下戳,欣赏那诱人的地方被完全撑开又紧紧合拢的淫靡风情,粉红嫩肉被挤出娇小的穴口,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更何况他的身体的一部分更享受着极品般香滑的嫩穴,在如此诱人的身体内尽情享用她的温柔,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然而,他终究是无比满足的,否则当小女人在他身下一遍又一遍高潮之后,他不会还是亢奋不已地在她体内抽送,然后将她身子反压在地毯上,从臀后进攻她敏感又柔软得不得了的花肉,他像一把坚硬而又灼热的匕首,堪堪插进入她羞涩的花蕊里,挤进那神秘的沟壑内,挑拨得她飘飘欲仙,腿间被逗弄得一阵阵湿漉漉的收缩、绞紧。
他凶狠而又勇猛地在她炽热的花穴内进出着,硕大的阳具沖撞着她湿濡绵软的娇壁,她被他一连串高频率的动作刺激得放声呻吟,胸前白嫩的乳浪魅惑着男人的视线和爱抚,两颗圆熘熘的红莓在空中划出极爲淫荡的弧线,随着她小穴处传出的湿滑摩擦声变得愈发火热,她雪白的翘臀也甩出诱人的臀浪,伴随着热情的呻吟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不行了——我不要了——呜呜——」
小女人哭了起来,晕眩的小脑袋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侵袭得理智所剩无几,粉嫩的小穴循着本能包围住粗壮的男性象征,随着他狂猛的动作,他结实又沈重的钢蛋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幽穴处,恨不得想要将自己的龙蛋都挤进她的小穴内一般,一波又一波的驰骋刺激得她浑身娇颤,但是也成功地让她飘飘欲仙,腿间分泌出一股股粘稠而温暖的蜜潮,如同蛛丝般缠绕着他强壮的分身,汩汩向下流泄。
「不行了——好热——啊——」
魔睺罗伽无法克制地娇喘连连,魅惑的银色瞳孔慵懒而娇媚地微睁着看着身后持续在自己身体里抽送的男人,他俊美伟岸的身躯周身挥洒着激情的汗水,诱惑的雄性麝香勾引着她晕眩的大脑,小穴又一阵难耐地收缩,刺激得本来在埋头苦干的男人顿时无法克制地粗喘连连。
这感觉……好特别,她不由得唇边扬起一抹晕乎而幸福的笑容,他——在她身体里面,呵呵,这种感觉真的……好充实。
「你喜欢我的,是吗?」
鸠般茶咆哮着,重重挺进那娇嫩得一触即发的柔嫩里,她顿时难耐地媚叫起来,那粉嫩的芳腔中泄出一团香滑的湿漉,温热地包覆住他的茎身,而她的子宫内部更是再度紧缩、绞紧他的前端。
顿时,销魂蚀骨的快感从嵴椎处如闪电般上窜至大脑,他的眼前顿时炸开了一片璀璨的火花!他被刺激得扶住她纤腰的手臂上都勃起粗砺的筋络,性感的前端深深埋进那晶莹紧窒的花心里,随着他狂野的咆哮急剧胀大,然后爆炸开来——他要射了!
「啊!啊!啊!」
他狂吼着,如同一只优雅的野兽刚刚俘获自己的猎物般兴奋不已地怒吼,乳白的精液像岩浆般滚烫地射进她诱人的深处,刺激得她的香穴情难自禁地咬紧他的龙根,企图榨干他的全部力量。
「你——你会让我怀孕的,混蛋——」
魔睺罗伽迷迷煳煳地娇嗔着,高潮后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离终于瘫软了下去,浑身粘腻地趴在雪白柔软的皮毛地毯上一动也不想动,而那微微开阖的花心却仍是娇弱地抽搐着,缓缓地吐出一滩乳白的精液来。
鸠般茶心满意足地在小女人身边躺下,他温柔地搂住她的纤腰,细密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耳际:「小宝贝,你真棒。」
「嗯,好累。」
魔睺罗伽脑袋依旧晕乎乎的,嘴里含煳不清地回答道。
「你好美,」
鸠般茶拨弄着她一头漂亮的银发,凑近闻了闻她身上诱人的气息,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在接受封号之前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唔——沐月……」
她声音低不可闻地回答道。
「沐月?」
鸠般茶微笑着将这名字念叨了几遍,又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告诉你,我的真名其实是摩兰西,记住哦,小月儿,这是只属于我们彼此的秘密。」
说着,他再次在她耳边烙印下绯红色的吻痕:「你是我的了,无论你是魔睺罗伽,还是沐月,你永远都是我——摩兰西。鸠般茶的女人。」
说罢,他再次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看着沐月沈睡的脸,他的唇边忍不住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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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魔睺罗伽变成沐月,从鸠般茶变成摩兰西,有人能猜到爲什么麝手要这样写的用意吗?
呵呵,其实也很简单,因爲男女主角的关系在这一章终于有了质的变化,而且两个人真正的性格也会还原成正常恋爱中的男人和女人,而不是两个个性都有些变态的魔帅。所以麝手给他们安排了一个身份上的转折,暗示两个人不同以往的关系。同时,两个人面前的诸多阻碍也会一一出现!
顺便附加一句,麝手还是喜欢写现代小说,架空的东西很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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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结界又出事了!」
鸠般茶一把坐起,敏锐地感觉到四周传来的那不同寻常的波动,正想坐起,却看到了怀里正熟睡的赤裸人儿,温柔地将丝被盖上她诱人的身子,他擡起蓝眸望着殿外,身形一顿,他已经消失在了寝殿里。
鸠般茶刚刚消失,魔睺罗伽就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望着床顶垂下的白色丝幔,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洒下皎洁的光芒,慢慢的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不过这回她不再像上次一样懊悔,而是多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无可否认自己其实是主动的,一如在与鸠般茶缠绵时她其实并未完全失去意识,不过是藉着欲望的借口满足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渴望罢了。身畔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她却突然感到一阵寒冷。什么时候,她居然开始适应他的身体和占用,甚至他的温暖?
不过,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不会再那样迷恋她了吧。魔睺罗伽突然感到极度的心悸,她是沐月,但她更是魔睺罗伽。她根本不如男人所想象的那样纯洁无暇,如果他知道她的过去,他又会怎样看待她?他还会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无论你是魔睺罗伽,还是沐月,你永远都是我——摩兰西。鸠般茶的女人。」
估计那是不可能的了吧。
她突然感到莫名的惶恐和孤单,如同失去全世界一般。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原来鸠般茶下给她的毒,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里。他占有她的身体,继而强硬地吞噬她的心房,一步步瓦解她的僞装。虽然她戴着那副冰冷的外壳已经独自走过了几百年,但爲何单单一个鸠般茶,就在短短时间内教她措手不及?更让她无所遁形地将真实的自己慢慢地展现在他面前?
也许,自己就是如此的渴望温暖。魔睺罗伽慢慢地坐起,用残留着男人体温的丝被裹紧自己裸露的身体,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她需要这个男人,尤其是此刻,当他离开的瞬间。
正想着,殿外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擡起看向正急忙闯进寝殿的鸠般茶,两个人的视线相遇,鸠般茶这才松了口气。
鸠般茶重新解开蓝色长袍,露出一丝不挂的性感男性躯体,然后再次回到大床上,一把揽住沐月的腰肢,紧紧地搂在怀里,叹了口气:「我以爲你这次又会趁我离开而离开。」
难得温顺地伏在鸠般茶的胸口,沐月良久未说话,她只是闭上眼睛,听着鸠般茶沈稳而有力的心跳,那强劲的震动频率教她迷恋,更教她迷惑。
「我爱你。」
鸠般茶俯下头,温柔地吻住沐月红润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口腔内柔软的舌头,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将自己的雄性气息晕染到她每一寸柔嫩的口腔内部。
良久之后,他才放过她的小嘴,暧昧的银丝在彼此唇舌间牵连着,透出几分淫靡的氛围。而沐月的小脸也因爲这莫名暧昧的氛围而染成绯红、美艳不可方物。
「摩兰西,抱我。」
沐月鼓起勇气擡头对鸠般茶道,更主动吻了一下他性感阳刚的唇瓣。
「你刚刚——叫我什么?」
鸠般茶难以置信地看着魔睺罗伽,不,是沐月,问道。
「摩兰西,你不会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吧?」
沐月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诱惑。
「没有,我当然不会忘。」
摩兰西一把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唇边哑声叹息。接着,他再次热吻那诱人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压住沐月雪白娇嫩的身体,在她上方俯视着她完美如同美人鱼般的身体。
「你好美。」
摩兰西由衷感叹道,蓝眸因爲欲望变得无比深邃幽暗。
「那你是准备一直这样看着我吗?」
沐月浑圆的乳白胸脯诱人地起伏着,草莓般鲜艳的奶尖更是在男人的注视下敏感地俏挺。
「唔,我可爱的小月儿。」
鸠般茶唇边漾出性感的笑意,含住那粉嫩鲜红的乳尖,重重地吮吸着,更一次次将自己的脸埋进那深邃的雪白乳沟中,唿吸着她那足以令男人发狂的乳香。
沐月难耐地喘息着抱紧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部,玉腿急不可待地厮磨着,腿间那神秘的幽穴里开始自动吞吐出粘滑的汁液,润滑着那娇美的窄小入口,等待着男人强而有力的贯穿。
男人将脸自她粉嫩的胸前擡起,一把握住两团雪白的乳球放肆地揉捏着,将她的双峰向中间挤压出深深的诱人的沟壑,逼迫那两点俏红迷人地凸起,刺激得她忍不住娇媚地呻吟出声。
「我要你,摩兰西。」
沐月喘息着,腿间难耐的空虚已经不容忽视,那火热的蜜径燃烧着,等待着将他的欲望彻底融化。
「宝贝,别急,我会给你的。」
摩兰西蓝眸漾起教女人沈醉其中的笑意,慢慢扶住自己的长枪,对准那玫瑰般的穴儿,突然用力一挺,瞬间挤进那湿热的紧窒花径内。
「啊啊——」
她欲求不满地吟叫,腿间窄热的嫩穴就被他过分巨硕的前端撑到极致,她娇嫩的内壁难受又销魂地吸吮着他粗壮的龙根,渴望吞入更多男性,但是奈何他硕大的前端填塞在她娇小的穴腔内,进退两难。
「不行,你太紧了,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摩兰西皱起眉头,望着自己下身至少还有一半留在外面的龙根,用手扳开那两片娇艳的玫瑰穴瓣,对准那潮湿馥香的小孔,用力向内挤入。
「啊——你太大了——唔,轻一点——」
小女人弓起身子娇媚地呻吟,腿间细致的花蕊被强迫盛开,被粗硕的男性器官强行戳入,有种难耐的紧绷感。但好在那种痛楚只持续了不过一瞬间,他的前端便猛地突破她的小穴腔,直直戳进她深处的花缝内。
「唔——好——好——」
滚烫的龙头顶弄着娇穴儿深处敏感的嫩肉,教她的身子几乎瞬间僵硬了,小腿不禁痉挛着,湿热的春潮自腿间开始向外泛滥,沿着他粗壮的直径四下流泄,那情景淫靡不堪。
「喔,你的里面好热,好舒服!」
鸠般茶粗嘎地低吼着,握住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开始狠狠地沖撞起来,粗硬的前端摩挲着那朵娇花晶莹的蕊儿,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磨蹭,教她的穴肉情不自禁地收缩,绞紧他的前端。
「啊——啊——」
沐月一头银亮的秀发散乱在大床上,粉嫩的雪乳像波浪般摇晃着,腿间那朵娇艳的小红花蛊惑人心地满绽,被男人来回抽插出湿漉漉的水声,那水嫩的幽穴也一遍遍来回吞吐男人硕大的猛兽,润滑那粗弯的雄弓。
「啊,好舒服——舒服——」
沐月小嘴情不自禁地吐出销魂的呢喃,水光潋滟的蚌穴儿开合着,贪婪地吸吮男人的猛龙。男人强悍地在她体内抽插着,熟稔地旋转、搅弄那片晶莹的香肉,也成功地勾引出她泄出一团湿滑的香腻。
她好紧,好热——喔,子宫里面也好舒服。鸠般茶满足地叹息着,感觉自己圆硕的前端被女性丝滑的子宫壁所包裹,那炙热的天堂紧窒地一吸一松地绞紧他的龙头,像是幼婴贪恋母乳般吸吮着他火热的前端,那美妙的感觉直让他几乎飘飘欲仙。
「你好热,好粗——」
沐月一脸迷醉地看着身前正在自己体内沖刺的男人,她娇小的穴儿都快包不住他巨大的龙根了,她的子宫被他操得好爽,好湿……
身体被男人沖撞得前后摇晃,她如同身在极乐的世界里流连忘返,尖叫着被男人送上又一个巅峰,她的腿间泄出好大一片湿热的粘腻,娇小的子宫也随之紧紧地收缩起来,吮住他如同糖果般诱人的棒棒头,紧紧地收拢,逼迫他倾泄在自己窄小的花宫内。
「噢,你这小妖精!小坏蛋!夹得我好紧!」
摩兰西仰头粗吼着,那绷紧的前端在那紧窒的空间内痛痛快快地倾泄出来,喂得她的腿间都溢出牛奶般的精液。
男人强劲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她粉红的穴壁被那一股股黏白的爱浪沖刷,兴奋得那朵小花儿都忍不住剧烈地痉挛起来,更加亲密地挤压着他的茎身,娇俏的小脸也浮上了高潮迷人的褚红。
「哦,宝贝,你好美!」
他的粗根几乎是在瞬间再度胀大,重新充斥了那湿热的蜜径,刺激得小女人忍不住摇头尖叫。
「你好强——啊——啊啊——」
沐月无法克制地紧紧抽搐,腿间泄出洪水般的爱液,彻底了润湿那根粗硬的男根。
他再度在她体内狂野地驰骋起来,那玩意硬邦邦的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娇媚无比地弓腰娇喘,青筋环绕的龙头更是沈重地戳弄着她最深处那道狭窄的花缝,直到那地方都被他强迫张开,他才兴奋地挤进那道窄小得不可思议的穴缝中,摩挲她里面最敏感的区域。
「不要了——嗯啊——你进得太深了——」
她的小腹被男人狂妄地撑起,她忍不住伸手压住那团隆起,却被那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再度尖叫,小穴里狂泻而出一片湿腻的花蜜,在她的注视下像小喷泉般四处喷溅。
「喜欢吗?」
摩兰西低哑地邪笑,突然一把捧高她的纤腰,腿间雄伟的力量开始狠狠地进出那泌香的红嘴儿,刺激得她全身娇颤,柔嫩的肉褶更是亢奋地舒张、缠绕住他的茎身,一波接一波地挤压他雄壮的巨龙。
小女人的玉腿可怜兮兮地张开,那朵稚嫩的花儿淫荡又诱惑地吞吐着男人的雄龙,粘稠的花液从那狭窄的沟壑间泄流出来,被男人来回捣磨成黏腻的白浆,粘在她媚红的花肉上,被男人的龙根淫糜地带出,摩擦得愈发娇艳欲滴。
「不行了——嗯嗯——太快了——」
她弓高身子,小手捧住自己胸前一对玉乳淫荡地搓弄着,甚至下意识地挤弄自己红艳艳的乳尖,撩拨着男人的眼球。
「你这小妖精,你把我咬得好紧,我——我都快泄了——」
鸠般茶咬牙在沐月耳边喘息着,腿间粗热的力量被那紧窒的天堂完全包裹,随着她一次次的绞弄,他那强悍的玩意都绷出粗硬的青筋来,硬邦邦地刮弄着她敏感的内壁,惹得她像猫儿般媚叫,腿间泄洒出一片湿热的晶莹来。
「我好喜欢,我好喜欢——」
小东西小手贪婪地抚摸着男人因爲克制欲望而肌肉紧绷的雄躯,尤其是他那绷紧的性感窄臀,那强壮的猛男粗刃在她腿间狂野地凿弄,她就像是一匹娇媚的小野马被他驰骋得蜜液四溅,眼前全是一片梦幻的玫瑰色。
「我爱你,我爱你!」
男人怒吼着,毫不温柔地握紧两团粉嫩的乳球用力揉捏,下身则再次狠狠向前顶弄,将那狭小的花缝堪堪分开,挤入那天堂般诱人的窄缝里,随着她下意识地绞紧狠狠地喷射出来。
「啊啊——」
她的小腿忍不住乱蹬起来,那灼热的雄性精液盛满着她的子宫,教她美得几乎晕晕乎乎得失去知觉了,诱人的花朵更是再度收缩,持续挤压他的龙根。
「啊啊啊——」
男人仰天咆哮着,背上结实的肌肉全数健美地贲起,如同雕像般的魁梧身体重重的颤抖,那粗硕的前端忍不住一再战栗,抵着她的子宫口狂射,那柔嫩的宫口像是小嘴般咬住他的龙头贪婪地吸吮着,逼迫他射得更爽、更多。
「喔啊——嗯——」
沐月极度快乐地呻吟着,因爲雄性魔族的精液而身体亢奋不已,等男人的巨物从她腿间撤出时,她的幽穴里已经爱液泛滥成河了,正一股股如温泉般向外倾泄。
「喜——喜欢吗?」
鸠般茶躺回魔睺罗伽的身边,亲热地在她耳边粗喘着气。
沐月粗喘着,半天没说话。但见酥软的雪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粉红柔嫩的乳尖也可爱地颤动着,鸠般茶忍不住伸出手去,捻起那颗玩意儿在手心里亵玩起来。
良久之后,彼此的唿吸渐渐平稳下来,摩兰西凑到沐月的脸旁,凝望着她绝美得无与伦比的小脸,忍不住将一个个细密而缠绵的吻印到她的脸上、耳侧和颈部。
好想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印记,这样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了。摩兰西思忖着。
突然,沐月开口了:「鸠般茶,你还记得你刚刚说过什么吗?」
「说过什么?」
摩兰西直起身来,迷惑不解地看着魔睺罗伽,完全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吗?」
沐月一把转过头,气愤地盯着鸠般茶,「我们刚刚做的时候你说的话你忘了?」
「我说了什么?」
摩兰西挑高眉毛,不知魔睺罗伽的怒气从何而来。
「很好,你只是随口说说的是吗?」
「我随口说什么了?」
鸠般茶努力回想着,「是不是——『你好美』?」
沐月拧紧眉头,冷冷地看着鸠般茶。
「不是这句?」
鸠般茶皱起眉头再次努力回想,坏笑着凑到她耳边低语,「莫非是——『你好棒』?」
沐月气结地冷下脸,道:「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你们男人只会甜言蜜语。」
鸠般茶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了?男人在兴奋的时候特别容易说出一些平时不轻易说的话,可是一旦兴奋过去,就会忘了说过的话,所以这不能怪他。
「混蛋!」
魔睺罗伽气唿唿地一把坐起,开始往身上套衣服,鸠般茶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大半夜的,你穿衣服准备去干什么?」
摩兰西问道。
「我要回宫,和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臭男人在一起会让我发疯!」
沐月冷冷地看着鸠般茶,拨开他的大掌,继续穿衣服。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鸠般茶第一次向人低头,他直觉自己肯定做了什么惹到魔睺罗伽了。
「滚。」
沐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将腰带系上银白色的长袍,面无表情。
可怜的鸠般茶完全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说了哪句话忘了,惹沐月翻脸,这种挫败感搞得他想崩溃。
魔睺罗伽扯开床幔,裸脚跳下床来,冷冷地看着床上一脸错愕的摩兰西,道:「等你想起来说过哪句话再来找我吧。」
语罢,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异样情绪挥开一道空间裂痕,然后她走进那道裂痕中,随即那道裂痕离开自动修复,如同风过后的水面慢慢地恢复平静,完美得几乎看不出曾被破开的痕迹。
摩兰西还是疑惑地皱着眉,想着他到底忘了哪一句。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起来,那真的要恭喜他了,因爲那是女人最在乎的三个字,而魔睺罗伽会在乎鸠般茶说的这三个字又代表了什么呢?嘿嘿,估计连沐月自己也没发现吧,她对鸠般茶的感情可不会像她自己认定的「只是需要」那么简单。不过,鸠般茶这个弱智的男主角,估计一时半会还是不可能想起来,沐月一时半会也不会轻易地乖乖投入鸠般茶的怀抱。
*****************************************************************修罗殿阿修罗侧躺在黄金座椅上,望着殿下跪身行礼的四员魔帅,淡淡道:「最近结界的事确实麻烦你们四个了,但是从今天开始,这些事情就不用你们多操心了,维持空间的问题以后还是由我自己负责。」
听闻此言,几位魔帅都是一惊,不由面面相觑。
「陛下,那最近究竟是什么事情比维持魔界空间更加重要?」
夜叉好奇地问。
「这个你不用管,」
阿修罗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毫无表情,「不过很快你们也会有个答案。」
「知道了。」
夜叉恭敬地低下头。
「另外,」
修罗王突然端起身侧侍女手中的一只茶杯,优雅地拿起杯盖轻轻地在杯口过滤着热气,「——鸠般茶,还有魔睺罗伽——」
「臣在。」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三天后天界的贵客就要来了,希望你们已经做好了迎接贵客的准备。」
修罗王淡淡地道。
「啊,这么快?」
紧那罗擡头惊讶地出声。
修罗王淡淡地擡起眼看了紧那罗一眼,紧那罗赶紧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来。
「陛下,请问这次天界一共来了多少人?来干什么?」
魔睺罗伽问道,天籁般的声音令人迷醉。
「据我所知,好像一共来了五个人,是天界的四大神将和天界公主,他们此次是来和我们魔界签订友好条约的。」
闻此言,衆人也都了然。自百余年前阿修罗和帝释天因爲不知名原因决裂后,神族和魔族一直征战不断,给双方都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此次魔睺罗伽远征大胜而归,估计是帝释天不忍再折损自己的兵力,主动求和来了。
「神界公主也要来?她来干什么?」
紧那罗感兴趣地问。
呵呵,神族公主,一定是个大美人吧。就是不知道和魔界的美人比,神界的美女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呢?紧那罗兴奋地猜测着,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笨蛋!」
夜叉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变态在想什么事情,忍不住鄙视地瞪了他一眼。
阿修罗王微微一笑,张开双手放在座椅两边:「神族公主迦楼罗,传说是一位绝色无双的女孩,她可是天界之主帝释天的掌上明珠呢。这次来,估计是跟着四大神将来凑热闹的吧,毕竟这样好玩的机会不多见呢。」
「真的吗?」
紧那罗不禁开始在脑海里産生丰富的联想。
「好了,」
修罗王突然出声打断了紧那罗的意淫,「——鸠般茶,魔睺罗伽,这次你们要好好地招待贵客,他们将在善见城的南城门口入城,三日后中午抵达南城门。至于夜叉——」
「陛下,请吩咐。」
夜叉恭敬地低头道。
「你就和紧那罗负责这次迎接天界贵客的相关仪式,记得吩咐你们的手下,要好好布置。另外,我会发出魔界召集令,三日后的正午,魔界三星以上贵族必须全员到场,迎接我们的贵宾!」
「是!陛下!」
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很好,」
修罗王金色的眼眸里满是贊许,「接下来的事就看你们的了,特别是你们两个,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你们千万不要怠慢了我们的贵客,知道吗?」
「是,陛下。」
两人同时行礼。
「那就这样定了,你们都下去吧。」
修罗王挥了挥手,在黄金座椅上挪了挪身子,身形顿时消失在宫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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