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豪华┅┅。
一九九X年、五月。
夏天才刚开始,就已经热得让人受不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扇门前。
这┅会是私人住宅吗?
我的目光环视那座高 耸的墙。
茂密的树干由墙角伸出枝叶。
惊讶之馀,我再度读着便条纸上的地址。
『东京都港区南麻布九─X─X─X』
┅┅没错。
这么说,从今天起我就要住在这座巨宅里罗?
这种光是院子就能养五、六只阿富汗狗的大房子?
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战战兢兢地按下门铃。
这时,一个牵着白色纯种狗的外国人很快地从身边走过。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知怎么,昔日的情景又浮上心头。
爸爸读着报,妈妈在厨房准备晚餐,味噌汤的香味传来┅┅。
我叫做大里健也。
脑袋嘛,还不错吧!也因为这样,我就读于着名T大理工学院三年级。
脸蛋呢,还是别提,但我可是有人要的。
这些都不重要。
至于说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那是因为很不幸地,我失去了亲爱的父母。
都这么大了,这种故事也很难再博得同情。但父母同时丧生于意外事故中,还是颇令人伤感的。
两个人感情太好了,连去另一个世界都要一道去似的┅┅。在雨中,一瞬间车子打滑就┅┅
其实,我也没有想像中的难过。
只是觉得人的命运真的很难预测。
所以┅┅。
「请问┅┅」
我又重新被唤回现实中。
是有人在低声叫着我┅┅。
「你是大里┅健也先生吗?」
「我、我是。」
「人家都在等你,对不起┅」
┅声音是从对讲机中传来。
这么说,这里也装了摄影机罗?
可是┅┅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请你先稍等一下。」
有人这么必恭必敬地对待我,这还是第一次呢。
我站直了身子,连耳朵都拉长了。
哒、哒、哒┅┅
是小跑步的声音,接着「喀锵」一声,门被打开了。
「真的非常抱歉,让你久等了。」
┅┅哇!
天啊!真可爱!
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喊了出来。
纤巧的身躯、尖翘的脸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邪地眨着。
纯白、 着荷叶花边的围裙下,那双匀称的双腿轻巧地挪移着。
那是个闪着阳光般灿烂的女孩。
我凝神望着她由门里走出来。
世上居然有如此脱俗清丽的女子┅┅
大概看到我这付呆像,她掩着嘴笑了。
「请进,健也先生。你一定累了吧?行李就请交给我了。」
我抢着去提箱子,女孩纤细的手早也伸了过来。
「不必麻烦了,这对奶太重┅┅」
「没关系,不然夫人会骂的。」
┅什么,手上的箱子掉了下来。
「夫人?那奶是┅┅」
「我叫小夜理,是这里的女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女仆?可是奶才多大,顶多像个高 校生吧?」
话冲出口,我才发觉不妙。
只见小夜理的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可是,她很快又笑开了,刚才的落寞神情梦幻般不真实。
「我今年十 七岁,照顾别人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说着,就一把提起行李箱,抢先走在前面。
我安静地跟着。
整栋建筑物就像座西方的古堡,清冷的石砖路延伸至楼前。
小夜理的身子因行李箱的沉重而倾斜着,她急促的步伐则透露出拒绝我帮忙的意味。
当我走进玄关时,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
这里真的是日本吗?
天井外那片碧蓝的晴空,透过大厅的七彩玻璃映照出一片彩光。
弯弯曲曲、彷佛没有尽头的拱形长廊绵延着,不知通向何方。
当我走进有以前家那么大的客厅时,简直有些不知所措。
「要我带奶到房间了吗?」
小夜理回过头来,她额上闪耀着晶亮的汗珠。
扎着马尾的棕色长发在身后飘舞着。
「不,得先跟夫人打个招唿┅┅」
小夜理嫣然一笑。
「健也先生,你现在是家里的一份子。」
唉!是啊!我怎么跟着小夜理叫起夫人来,又不是来做工的。
但是┅┅。
「夫人在房里等着。」
小夜理看出我的犹疑,就在前面带趄路来。
那位「夫人」我见过几次,是个令人很难忘的女人。
不单是她动人的美貌。
她就是速水家的女主人:速水丽子。
说到速水家,谁不知道它是鼎鼎有名的名门世家。
在明治时代被封为侯爵,现在尽管这些封号都没了,但他们是只要靠着银行利息,就能过着富裕的生活。
几年前,在男主人猝死后,丽子夫人就掌握了速水家的大权。
这些都是我那一心想当记者的损友新沼挖来的八卦新闻,记得他那时是这样跟我说的。
「你可别一去不回罗!听说丽子夫人为了永保青春貌美,专吸你们这些童男的鲜血。」
「去奶的,难不成她是蜘蛛精转世的?」
当时,我毫不在意地顶了回去;但在与夫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后,又不禁暗暗地想:那些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微微闪着腊色的光泽;柔软红润的双唇,像随时会渗出蜜汁的樱桃。
在这间宽敞的房间中,她站在那里,丰满的胸部仍维持着坚挺,修长匀称的双腿划出的优美线条,让人想将它搂在怀里。
但她狭长凤眼中射出的高 傲冰冷的目光,让人只能像对待女王般仰望她。
她指指沙发,示意让我坐下。
「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现在心情平静多了吧?」
她的嘴角莫名地抽动一下。
由于一切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我竟想脱口说出「不,我在这里刚遇到一个令我心动的姑娘┅┅」。
我努力不去看丽子夫人诱人的双唇。
「谢谢您的关心,前几天总算一切都处理好了。」
「那就好。你祖父在大战期间曾经非常照顾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来照顾你了。」
原来如此,我能住这儿,完全是托那未曾谋面的爷爷的福。
整件事情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在父母亲去逝后的某天,丽子大人伴着律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提出收我为养子的要求。
坦白说,当时我真吓呆了。
就这样,「在大战结束后,祖父曾收留被怀疑为战犯的速水家的人」这样的神话就发生在我身上。
而远水家为了报恩,决定收养成为孤儿的我。
「家里的环境很单纯,请不要担心┅┅」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很难下决定。
那时,我正为前途茫茫而担忧。
一生为上班族的父亲,死后并没有留下什么遗产;再加上事故本身是自己的过失,也没获得任何的补偿。
一个月后我就得搬出原为公司宿舍的家,下学期的学费也毫无着落。
这么好的机会自动送上门来,又怎能不好好把握。
「你一定累了吧?就早点去休息。」丽子夫人说道。
这么美丽的女人,还生了五个女儿,对这件事我好奇得要死。
「请问,关于令嫒们,她们对我的事┅┅」
丽子夫人的嘴角一扬,露出优雅的笑。
「没见到她们是吗?她们都出去了,不久就会回来。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也该像一家人般和乐相处。」
一家人?这么说,我也得跟着叫「妈」了。
我的头开始发晕。
如果与丽子夫人发生亲密关系,那岂不成了乱伦?
天啊!这是想到那里去了?
现在我只想赶快离开丽子夫人的房间。
想想看,这儿可是女人的秘密花园,一般男人可别想进的来。
退出房间,小夜理很快地靠了过来。
「夫人交代我为奶介绍环境。
首先,二楼东侧住着大小姐丽香、二小姐静香和三小姐裕子;四小姐绫、大家也都叫她小绫和五小姐美雪则住在西楼中┅」
「请、请等一下」
我打断像播报员说个不停的小夜理。
「这样的话我还是弄不清楚。
奶得先告诉我,饭厅、浴室和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喔!对不起!」
小夜理可爱的脸颊慢慢地涨红了。
「嗯┅现在,健也先生,你的房间出右手边的楼梯上去,在西楼的左侧;我们这里每间房间都附有卫浴设备,晚餐是在三楼右侧的主饭厅┅┅」
因为被小夜理微低着头的模样所吸引,她说什么我根本也没听进去。
小夜理兄我这样,就干脆带起路来。
「大家都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个嘛┅┅今天晚餐桌上恐怕只有健也先生一个人了。」
「嗯┅」
我觉得有点失望,就我的想像中,至少 有个欢迎Party之类的吧?
不过,富豪之家可能不兴这套的。
我问着走在前面的小夜理。
「那奶的房间又在哪儿?」
「我住在早餐室的隔壁。」
早餐室?
「奶的意思是说,每一餐都在不同的地方吃罗?」
「是的。午饭通常是在二樱的阳台或休息室里;没有客人的时候就由我掌厨,不知道合不合健也先生的口味┅┅」
「那早餐和晚餐呢?」
小夜理笑了起来。
「你放心,有大厨师在负责啦!」
我再也不想多问什么,脑袋就像海胆般膨胀起来,搞的我晕头转向。
第二天早上。
就像相信它会是个甜蜜的梦般,我带着愉悦的心情迎接这全新的生活。
不知怎么想起昨天晚上那 丰富的法国大餐,蚌肉鲜美的滋味彷佛还留在嘴边。
我打了个呵欠,正要满意地跳下铺着纯白被单的柔软的床。
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热唿唿的快感传来。
太爽了┅┅,有钱真好,一大清早「小弟弟」就如此精神奕奕更好。
「小弟弟」自动在一伸一缩地作着晨间体操┅┅。
我坐直身子望去。
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啾、啾、啾。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什么啊?还是孩子的小夜理的头正埋在我的双腿间,她嘴里含着那根粗粗壮壮的─?
「停、停下来!噢、使劲啊~!」
该死,我在乱叫什么?
我猛地推开小夜理。
「喂,奶、奶在做什么啦┅」
小夜理一脸惊讶。
「哦!健也先生,你醒罗?」
「都是让奶搞的啦…」
「真不好意思,我的责任就是让健也先生感到全方位的舒畅┅┅」
全力位的舒畅?她也照顾的人周到了吧?
「嗯,健也先生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不会┅┅」
不等我多说什么,小夜理的头又埋了进去。
她的舌尖弹珠般弹落在我宽厚结实的轨道,最后滑落到前端穴道的入口,韵律地震动起来。
「啊┅不、不行啦┅┅」
虽然是小夜理心甘情愿的,但是健也,你这样欺负年幼 无依的少 女,还像个人吗?
噢!老天,让我还保有一丝理性吧!
震动越来越强烈,小夜理的舌尖像装了几千西西的马达,规律地传送着快感。
接着,她紧撅的双唇像个环般套上我的本根,灵活地滑动着。
虽然我和小夜理昨天才第一次见面,但从她心醉神迷的样子看来,这样的工作该是她的最爱了;我敏感的根头触到小夜理丰厚紧密的喉头,感到她一阵急促的抽动。
我已经是紧绷的、要被射出的箭矢。
「健也先生,就这样出来吧!」
「噢┅」
小夜理的手握住我的根部,上下有力地抽送;她手掌温热光滑的触感,让我感到自己像要融化般;她的舌尖淘气地玩弄我的小乒乓球,表面一颗颗的大小肉刺鼓胀起来,成了两粒大棒球。
「不┅不行了!」
「出来┅出来吧!」
小夜理重新含着我的大宝,激烈地摇头晃脑起来。
尽管封在女人嘴里这件事一直很吸引我(不好意思我得承认,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机会尝试的结果),但封在小夜理的嘴里,这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孩┅┅。
她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呻吟起来。
「谓赐给我吧!健也先生,赐给我你的天山神水吧!」
就在这一刻,我的体内山洪爆发般喷涌出大量的乳白黏液。
「啊┅啊啊┅┅」
小夜理贪婪地吸吮着,双唇还猛力地抽送我的男根,像要挤出最后一滴的储存。
当一切结束时,我们连一张面纸也没用到。
我迷迷煳煳地伸手要去抚弄她柔顺的长发。
该怎么说,我的心中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情。
但是┅。
小夜理闪过我的手,用下对上恭敬的口吻说道。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在冲洗过后,就到早餐室来用餐。那我就先告辞了。」
接着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轻轻点个头,就带上门出去了。
这┅究竟┅┅。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安静地离开。
难道我被玩弄了?
这根本只是个藉口。
这么可爱、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我的情绪一下落入谷底,只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声。
─唉,人家说饮食男女,干完之后就该饱餐一顿。
无论如何,我对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面对庭院的早餐室里,还是空无一人。
只有厨师和仆人在外面忙着。
五月清香的晨风吹来,蕾丝的窗帘和纯白 金边的软缎桌巾都在微微飘动着;淡紫的百合花瓣边缘,挂满晶莹剔透的露珠。
「早安,你应该是健也先生吧?」
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孩声音,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早上的烦脑就暂时抛到脑后,让我把最早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吧!
「是、是的,奶早!」
在我转身的刹那┅┅。
站在早餐室门口、沐在晨光中的女孩┅┅。
她宽松的淡蓝色套装,轻柔地覆在身上,散发着青春又高 雅的气息;瓜子脸上那双明亮的杏眼,诉说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
「哦,你好┅我明大里健也,昨┅昨天才到这里┅┅」
女孩甜甜她笑开了,她映着晨光的茶褐色长发一摆动,就像洒落下无数的晶钻,闪亮成一片。
「别紧张,我已经听过奶的事了。现在让我来自我介绍吧!我叫静音,是二女儿,请多指教!」
「┅┅这么说,是静音姊罗?」
「不用客气,叫我静音就好。」
静音,我再也想不出更适合她的名字了,她就像一株藏于深谷中散发着清香的幽兰。
我正凝神望着她,忽然有一个稚气的声音喊道。
「姊姊,奶已经跟他打过招唿了吗?」
眼前出现一个穿着蓝白水手服的高 校女生,她铜铃般的大眼,正充满好奇地望着我。
「早安!我┅┅」
「你是健也哥哥吧?我是美雪,等你好久了,家里终于有大哥哥可以陪我玩了!」
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我喜欢。
这是个单纯无邪、不知天高 地厚的小姑娘吧┅┅。
真是个标准的洋娃娃;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手服的蝴蝶结刚好盖在胸口上。
嗯┅是个很引人遐思的美少 女。
美雪拉着我的手。
「健也哥哥,我赶快请假,看我们今天去那里玩?人家有好多地方都还没去过┅」
静香压得低低的声音传来。
「美雪,都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
「那┅放了学再去,总可以了吧?」
我很为难,望着静香向她求救,她不好意思她笑了笑。
「真对不起,因为最小,大家都宠她┅┅」
我谅解地点点头。
「美雪,这样吧!我们说好,只要你乖乖去上学,放学后哥哥就陪奶玩,好不好?」
「真的?」
美云的脸亮了起来。
「都要听我的哟!」
「好,都听美雪的。」
「那我们打勾勾,不听话的人┅」
「哥哥一定会乖乖的。」
美云 细的小指头勾着我粗壮的姆指。
她的指头带着电流,在接触的刹那间,我感到一阵发麻,心中像有千百种烟火同时爆响起来。
当然,这也是我第一次跟高 校女生有这样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其他成员也都陆续出现了。
小绫看到我只有一句评语「怎么这么瘦,真该好好锻炼锻炼」,然后就一仰头转身走了。
听说,她在学校是篮球校队,中分俏丽的短发,是个很像小 男 生的姑娘。
裕子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
因为听说她跟我读同一所大学,是大一的新鲜人,以为跟她会最有话聊,谁知道┅┅。
「早安,奶是裕子小姐吗?」
「奶是谁?谁要理你啊?大清早就遇到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生,真倒楣。」
我耐住性子,清了清喉咙。
「我叫大里健也,昨天刚到这儿,听说裕子小姐也是T大的┅┅」
「是啊!那又怎样?」
呜、呜,健也┅┅你要忍耐。
这些女孩里也有很不可爱的。
尽管眼镜下的双眸仍是那么的动人┅┅。
等到见过丽香后,我才发现裕子还算可爱的。
就外表而言,丽香最像丽子夫人,同样是个令人景仰的冷艳贵妇。
连眼神中的高 傲轻蔑,也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就这么不长进,要我们家养你?」这也就算了,但我可是警告你,别做什么给速水家丢脸的事。」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挥出的利刃,非要伤得人遍体鳞伤不可。
第一次碰到这样伶牙利齿的女人,我强忍着一口气,干,奶就这么瞧不起我?
「看什么看,穷小子没见过女人吗?」
女人┅┅她简百就是个泼妇。
「我才不会对奶这种老女人感兴趣呢!」
(事实上,丽香也才二十 四岁)
我差点冲口而出,但总算忍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丽香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跑到家里,要变成家中的一份子。
身为大姐的她,一定感到某种威胁吧?
「有睡好吗?」
穿着深橘色洋装、笑脸吟吟的丽子夫人女王般走了进来。
「有,还全方位舒畅了呢┅」
话已经熘到嘴边,才勉强转成「嗯,真舒服!」
丽子夫人向一旁服侍的人点了点头,就优雅地生了下来。
「现在是在家里,健也,你要开始习惯于别人的各种服侍。」
咦┅┅?
我不安的向桌上其他的人望去?
这么说,今天早上小夜理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她份内的工作?其他的人也都有适合她们的全方位服务罗?
丰盛的早餐一样样地端了上来。
这也就是说,小夜理今天所做的,将会是以后的例行公事;身为主人的我,还能对她任意要求罗?
我感到身下的小弟弟正生气勃勃地抬起头来。
人是如何容易受诱惑啊!
我食不知味地嚼着面包,一颗心却早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吃过早餐后,大家很快地离开了。
「我要去上班了!」
「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吗?」
静音的脸微微涨红。
「多少 需要点社会经验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嫁人。」
不知怎么,我觉得生气的静音看起来特别的美。
要是扑上去把她压倒的话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声音喊起来
「不┅不行┅快放手,我们现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样?
早上我待在家里,整理自己的房间。
其买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不过就是把书整齐地放进桃红木的书柜中,然后打开巨型的镂花雕刻衣橱,挂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着这么大的房间,我觉得到处都空荡荡的,就像整个人都溶入了一大片的空白;连我为数不少 的C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摆在书架上的一角。
无论如何,但愿这会是美好的开始。
总算不用再为学费伤脑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对得超速水家的恩情。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里发现电话。
真奇怪,房里什么不该有的都有,最重要的电话却找不到。
我现在只想听听一些熟悉的声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儿鬼混了。
还有,我的喜美子。
听我这么说,就该明白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了吧?没错,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们高 中就认识了,她现在在念一所W女子大学。
不算顶漂亮,但个性很温柔体贴,是老婆的最佳人选。
这段时间对我们是很大的考验。
我是说,自从父母过世以来,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偿她。
身材娇小的她特别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触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付欲仙欲死的销魂样,让人怎么能不对她更加怜惜。
─就在这时候。
「锵」的一声。
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吗?
听起来并不像是杯盘之类的破碎声,声音要来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楼。
只见早餐室茶几上的装饰用陶器裂成碎片,洒落在地上。
我觉得很奇怪,应该要跑来收拾的小夜理却不知道在那里。
因为不知道扫把摆在那里,我也帮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乱拾起一些碎片。
应该是唐三彩之类的古董;虽然我平时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但也可以想像这必然是价值非浅的宝物。
「不知道谁这么不小心,要赔起来的话可不得了┅┅」
我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着。
啪啦、啪啦!
不知从哪里传来抽打的声音。
「皮鞭?怎么回事?」
仔细去听,就清楚地听到这种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声。
现在,整个房子里都回荡着这种令人心惊胆颤的声音。
被好奇心所驱使,我蹑手蹑脚地朝传出这声音的房间走去。
原来是来自丽子夫人的房里。
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除了皮鞭外,听不到别的声音。
大着胆子,我轻轻打开了门。
没看到任何人;声音是从房间里的另一个门传出来的。
我走到门前,小心奕奕地推开一道狭长的缝。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赤裸裸的小夜理被捆绑着,在黑皮沙发上痛苦地翻滚。
这时,耳边传来她悲苦的哀求声。
「太太,请原谅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 来,跟你提醒多少 次了,要注意、要注意;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就让奶这个笨手笨脚、反应迟钝的笨蛋给毁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这套我听腻了,不给奶一点教训奶不知道厉害。」
丽子夫人加速抽打的动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挥动,连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闪地挪移着身子,但因为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死了,皮鞭还是很准确地落在她娇纤的身躯。
我 住耳朵不去听她的惨叫,心中感到极深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丽子夫人就越乐,她脸上露出冷冷的、淫 邪的笑。
一边把玩着闪闪发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躯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红痕。
我的脚开始发软,大颗的冷汗滴落下来。
这时,丽子夫人弯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进小夜理的双腿间,就猛地提起来。
「啊┅!啊啊┅┅」
丽子夫人提着两端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全黑的鞭条开始沾染上一些乳白黏稠的体液。
丽子夫人脸上淫 魅的笑容更深了。
「瞧瞧奶做的好事,人家以为奶在受苦,其实哪知道奶正在暗爽呢。」
「没┅没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别装了,难不成那是汗吗?」
小夜理娇柔的身躯剧烈地抖动着,我不知道那是由于疼痛、恐惧还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么行,人家客人等着看好戏呢。」
咦?客人?那来的客人?
我心虚地往四处张望,该不会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惨,被发现!」
我勉强苦笑了一下。
「不,谢了,我┅┅」
坦白说,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踉跄地往后退。
「只是来跟丽子夫人打个招唿,那我就先告辞了┅┅」
「餐桌上才见过的嘛!」
「是┅哦┅祝丽子夫人早安┅┅」
我语无伦次,只想赶快避开这令人尴尬的场面。
「别急着走,近一点才看得清楚女人的『私房箱』哟!」
说着,就用手拨开小夜理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过去。
清楚地看见花瓣间圆润的核果与下方那道深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润着这一片浓厚炽热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声吓到,我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后传来丽子夫人高 亢尖锐的笑声。
「这┅这里真恐怖!」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上楼梯,脑中尽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脸。
如果我犯了错,会不会也被这样处罚呢?
对官田豪之家而言,这样的事也许很稀松平常了?
回到房里,小夜理的哭号声仍隐约地传来;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就要这样成为速水家的人吗?
对这件事我仍没有答案。
一到校门口,就见到新沼这傻蛋咧着大嘴向我跑来。
现在是下午一点,我跟他约好一块吃饭。
餐厅里还挤满了人,新沼抱着他的招牌餐「乌龙面」硬挤进来,在我身边生了下来。
「咦,脸色不好喔!夫人是不是开始对你动手动脚啦?」
「别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像我这种又纯又蠢的人,要怎么对付丽子大人那么厉害的女人啊?搞不好真会像新沼所说,连血都 吸光光呢。
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我一股脑地把关于丽子夫人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说给了他听。
边说,还紧张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听。
新沼的反应倒是出人意料外地平静。
「喔,这样的嘛?听说上流社会里很多都是性 虐 待的爱好者。」
「这么说,这样的事根本不算什么罗?」
「当然,还有人每天早上是让女仆舔醒的;怎么,你们速水家不来这套吗?」
「噗┅」
被他这么一讲,刚吞下的面差点没全给吐出来。
┅┅这小子居然什么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里偷看来的吧?
这么说,是我自己太闭塞保守罗?
无论如何,这一切还是给当时纯纯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那一种?皮鞭伺候还是『吹喇叭』?」
「┅┅后面的啦!」
「废话,有得玩还不用出力,有什么不好的?人家搞不好也乐在其中呢。」
咕噜咕,新沼仰头喝干净最后一滴汤汁,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要是像他这么乐天派,我也能尽情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迟疑了吧?
学校的钟声响趄,大家都站了起来,准备去上课。
「健也,真住不习惯的话,就躲到我的宿舍来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挥一挥手,很快就不见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为是开学的第一堂课,老师同学互相介绍一下就结束了。
新学期的开始,总是让人又许下一人堆傻傻的愿望。
连忙跑到公共电话亭,我的心又雀跃起来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来。
「┅┅健也,真的是你吗?」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得我的声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里打电话会不会不方便?」
她以为我还在家里,怕有什么悄悄话被人家听去呢。
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
「奶放心,大家都对我很好,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和奶在一起。」
「怎么,不方便吗?」
「今天┅人家那个┅┅」
真是的,大姑妈来凑什么热闹嘛!尽管如此,我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没关系,还是出来见个面吧!好几天没看到奶了。」
「嗯┅┅」
「好吧!记得call我,我等着。」
「怎么啦?」
「真的方便打电话给你吗?」
「当然罗,她们都把我当一家人。号码奶记好了┅」
我告诉她速水家的电话,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么怪怪的?她好像不太愿意理我。
这也是一种「妇女疾病」吧?不管怎样,等过几天见了面,就该能够以「行动」化解吧!。
我怀着有所期待的兴奋心情离开学校。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想像,在速水家里正有着怎样令人吃惊的事在等着我。
最先开始的是丽香。
那天回家,当我刚跨进院子,一辆桃红色的法拉利也开了进来,车上坐的正是丽香。
尽管我极力避开不去看她,但当丽香打开车门,修长白晰的双腿一映现在眼前。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绝对是值得细细品味的。
紫色丝绸衬衫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像要跳出来;黑皮革短裤紧紧绷着,轻俏地托起她弹性丰满的双臂┅┅
「男人就是这样,这些猪哥,┅是没看过女人吗?怎么不回去看自己的娘去?」
┅┅我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很后悔,丽香对我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
这也得怪她自己,生来就一付招蜂引蝶的骚样;但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种「女王蜂」的角色。
不知是那根筋不对,丽香突然问道。
「咦,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是不是做了什么好事啦?」
我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没有啊!不过是第一天上课,到学校去了。」
「骗鬼,学校就这么有趣,是跟心上人见面了吧?」
「嗯┅」
丽杳站在那里,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嘲讽的目光则放肆地在我的身上搜寻着。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觉等自己的手脚好像都长错了地方。
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丽香的双唇一抿。
「好啦!有话待会再说,先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进来。小心点,别摔破了!」
把我当仆人般交待一番,丽香就转身走进房里。
寄人篱下,凡事就多忍耐了。
我拿起大包小包精品店、百货公司的袋子,吃力地爬上楼梯。
进了丽香的房间,我就气喘嘘嘘地倒在椅子上。
「来替我按摩吧!走来走去脚好酸,小夜理抓起来又不够劲┅┅」
「什么┅为什么是我?」
过度的疲惫谋我失去了自制力。
「你┅这是什么态度?」
丽香挑了挑修得极为细长的眉毛,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是┅是的。」
我谦卑地赔着不是,一面走近横躺在床上的丽香。
就在这个时候┅。
我不禁倒抽一口气。
「那么,就麻烦你罗!」
丽香转过身,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不仅是外衣,连底裤也脱了下来。
她支起身子,把双臀间深棕色的隐密处正对着我。
丽香的双腿并陇着,只见那两片丰厚饱满、弯刀般的隆起紧紧靠在一起,像在保护其间那蜜汁泉涌的深井。
「那┅┅」
我强迫自己转移几乎发直的视线,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不过是要按摩罢了,丽香小姐,奶不必脱衣服吧?」
「这样才更能放轻松。怎么,还页没看过女人,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这句话太污辱人,连我也不禁要生气了。
「没有搞错吧?奶以为我今年几岁啊?」
「哦?生这么大气,这才真是孩子气呢。」
可恶,欺负人也有个限度嘛!
「怎么,要当柳下惠来个坐怀不乱吗?」
说着,就张开双腿,圆润的白桃慢慢裂开,露出其间粉红色的果核和细嫩多汁的果肉。
「健也,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心男生┅┅」
一面说,一面伸出右腿;核心那道隙缝熟透般裂了开来。
透过双腿间,我看到丽香低垂的头,她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道淫 逸的光芒。
我看着丽香的指头筷子般挟起我软塌塌的肉肠,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
「不是说你行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啊┅就像电流通过全身。
指头的柔软,带来一种飘渺的消融快感。
就在这种韵律的震动下,我感到越来越强烈的紧缩感。
原来自己的分身不知何时充血鼓胀得像条火腿,正委屈地挤在丽香空间有限的指头间。
我从下半身开始一阵阵地麻了上来。
「丽香,这┅」
「怎么,想起女朋友了吗?」
「不┅不是的。只是,我们现在是姐弟┅┅」
丽香笑得花枝乱颤。
「天啊!你还真老实。怕什么,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这么说,但┅┅」
丽香打断我。
「健也,你要成为速水家的人,这是第一点要学的。」
当她松开我,我的男根已经是座发射的炮台,直挺挺高 翘着。
「进来吧!」
峡谷间的高 山流水清楚地映现出来,我现在只想不顾一切地投身这场拓荒的冒险中。
「来,『大健也』快来玩吧!」
丽香娇媚的声音让我再也受不了,就像对号入位般,小弟弟一股脑就滑进早已敞开的深道中。
「喔,好好,再进来点,姐姐在等着你呢!」
丽香内径的柔软潮润,让我的本根融化般舒畅;我感到里面蚯蚓状的环节与激烈的收缩,就猛力地抽送起来,要让自己的箭矢刺入最深处的神秘净土。
「啊┅」
丽香呻吟起来,只为了想听听她那女高 音般的淫 喊,我肆意地扭动起腰,让她随着我不同角度的穿刺发出高 低起伏的乐音。
弹簧床的嗄吱声打着节拍,她的指尖紧紧抓着被单,脸上扭曲约表情像诉说着忘形的悦乐。
丽香的长发飘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像洒落下满床的黑蔷薇花瓣。
「啊┅用力┅┅」
心醉神迷的快感让我很快达到了绝顶。
想想我也一个多月没和女人亲热了;今天真可说是万马奔腾的痛快。
突进的部对冲破一层层曲折的关卡,眼见就要直抵玉门关了。
丽香像感受到我的激动,她把身子往前压,落入悬崖般我的穿刺行动扑了个空。
「再┅再来!」
就在我再度出击的时候,她猛地抽离身子,翻过身来,用嘴去接我奋进的男体喷涌而出的白色乳酪。
然后,还用舌尖贪婪地舔拭喷洒在嘴角和脸颊的黏稠汁液。
「好久没尝到这么质纯甘美的『椰奶』了┅」
说完,俏皮地对我笑了笑。
她闪着炽热情欲的双眼,明亮地像夜空的星斗。
我不禁动了心,想不到丽香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但是,也只是在那一刹那┅┅。
「谢谢,那小姐现在可以赏杯水喝吗?」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衣服丢了一身,最后是那件浸着汗臭的四角内裤正好打在脸上。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丽香的声音像寒冬的雪水泼来,她很快地抓起落在床边的浴巾,把自己窈窕的身躯藏了起来。
「你是耳聋了吗?现在就给我出去,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丽香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就这样,一分钟还不到,我就可怜兮兮地给赶了出来。
我开始对自己陷入极端的厌恶情绪中。
我并不怪丽香,只是对自己这么经不起诱惑,还跟对自己有恩的速水家小姐发生这种关系,感到十 分懊恼。
我是不是成了有洞就钻的大色魔了?
我的脑海浮现父母慈祥的笑脸,这件事要让丽子夫人知道,准要被赶出的。
真是祸不单行,就在我懊恼不已、担心不知道如何跟丽子夫人解释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她倚着楼梯站在那儿,那神情就像在等我。
妈啊!现在要熘也没地方熘了。
她倒是灿烂她笑了起来。
「咦,这么面色红润的,是刚做了什么好事吗?」
我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脸,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气息。
当时我真想冲口说出一切,并请求她原谅。
「和丽香玩了什么刺激的游戏啦?」
我吓得腿都发软。
天啊!这里是不是到处都藏有隐形摄影机?
丽子夫人正透过它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那么,早上跟小夜理、刚才在丽香房里┅┅。
我强作镇定,但声音抖得就像条乱窜的水蛇。
「没┅没什么,不过帮她按摩了一下。」
我一向是不善于说谎的人。
丽子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再没什么可以瞒得过她了。
「那你也来照刚才那样帮我按摩吧!」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像走入了迷宫,开始天昏地转地再也认不清方向。
丽子夫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在前方响起,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就像相信这样就能找到出路。
这真是一场恶梦┅。
「来吧!你是怎么跟丽香玩的?」
我真怕丽子夫人也会一下子就脱得精光。
「嗯┅她就那样躺着,我帮她敲敲肩膀┅┅」
丽子天人笑了起来,她的眼狐媚地眨了眨。
「不会吧!这太不像我们速水家的作风了。健也,你要成为家里的一份子,就不能再这么畏畏缩缩,连女孩子都不如。」
我羞得恨不得立刻跑回房里,说谎被人当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为这样,我索性豁出去了。
「来吧!健也,让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转身,她的手在黑色蕾丝边的薄纱底裤上游移起来。
不知是底裤的颜色还是什么原因,丽子夫人股间凹陷处的颜色很深,像那种带点酸味的小蓝莓,是深秋饱满欲坠的果实。
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我仍温热的小刀就这样插了进去。
丽子夫人体内恰到好处的、略带松弛的弹性,像个熟悉的软皮袋,舒适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锐磨光的刀柄。
丽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缩,我觉得整个人都给吞了进去,陷入一片温暖潮润的黑暗中。
「嗯!摸我┅这里┅┅」
她拉着我的右手,引领我到前端的结绳点。
我先在那两片招展的蝴蝶结间拨弄,品味它们的丰厚与弹性,然后接着中间那块硬鼓鼓的结头,轻轻地抚弄起来。
丽子夫人野兽般嘶吼起来。
「噢!健也,好爽┅啊┅┅」
丽子夫人抽离出来,翻过身,把我壮硕的男根挟在她丰满的胸前。
丽子夫人的胸部麻 般柔软,刚抽离的男根闪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涂抹在上面,像是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双峰,让我的小宝贝深深陷了进去,按着就像弹簧床般弹跳起来。
波浪般的快感袭了上来,我觉得就要葬身在这片无尽的欲海。
「夫人┅我┅┅要射了!」
「来┅出来吧!」
「啊┅┅」
丽子夫人迎向我喷涌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着,加入这场极乐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还这么香醇浓郁。」
「噢┅」
我像个刚跑到终点的马拉松选手,只能虚脱地喘着。
丽子夫人看我这样,她的声音一变而为尖锐。
「怎么,已经不行了吗?真正的硬战才要开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丽子夫人会对我怎么想了。
┅这┅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像有千万只针在同时刺着,我的头痛了起来。
只跟丽香就罢了,丽子夫人是可以当我妈的人,我也对她┅┅。
不┅不,都是她们诱惑我的。
她们是两只毒蜘蛛,就专靠吸男人的血过活。
但是,如果连像天使的静音也┅┅。
人的命运是很难预料的。
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对静音有过非分之想。
就在我气喘嘘嘘、拖着身子走在二楼的长廊时,看到前面有人靠着墙角倒在那里。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静音。
尽管已经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静音,奶不要紧吧?」
我跑了过去。
面色苍白的静音,微微张开她迷雾般的双眸。
「对不起┅我的胸口好疼┅┅」
说着,就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纤柔的身躯,送她回房。
静音绝美的颈部散发初 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着,急促的鼻息一团团地扑上胸口。
就在我要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的时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贴了上去。
「健也,我┅┅」
静音的手环抱我的腰,张开清冷的双唇,在我的嘴中送进一股春风投 暖流。
我用唇轻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种丝绸冷冽的细腻,也感到她逐渐恢复了血气,像枯萎又重新绽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划过她线条流利的颈子、纤巧的肩头,最后来到胸前绷紧的隆起。
我一头埋了进去,含起如泪珠般的小巧乳头。
「啊┅」
静音像忍受不住地颤抖着。
苦涩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来。
我用牙齿轻轻咬啮这粉红色的花泉,一丝丝的甜蜜逐渐渗了出来。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开静音象牙白的双腿。
静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脸,但也没有更进一步抗拒的行为。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像是打开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宝藏;她粉红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装饰的各样珠宝,紧紧闭锁的裂缝是深厚的墙,保护着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园。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击它,每一次都让它更松更软。
墙在一刹那间崩解,如蜜的甘露潺潺地流了出来。
「啊!健也┅┅」
静音扯着我的头发,她的呻吟声中满是被撕裂的痛楚。
「不┅我┅」
静音紧紧并拢了双腿,但这只是让我探得更深入,深深埋进静音花园里那朵灿烂盛开的淫 花。
「健也,让┅让我┅┅也弄你!」
我点点头躺了下来,双腿间的弟弟擎天柱般竖立着。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我抚弄她柔顺的长发,将她轻轻压向我的分身。
静音表现得真的很生涩。
开始,她只是用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一面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我。
然后她一口含起我的小喇叭,只见她平时大理石般光滑的脸颊鼓起一大块,我的尺寸对她而言真是太人了。
「要这样上下抽动,是吗?」
她的唇像橡皮筋紧紧套着我的男根,尽管她抽送的很不规律,但这种忽快忽慢的感受却像是另一种刺激,我扭动腰配合她的动作。
「嗯┅噢┅┅」
就这样我几乎达到绝顶的境界。
但是,如果不进入静音的体内就射出的话未免太对不起人家了。
「静音,来吧!」
我让她趴着,双手搂住她的腰,就这么一路挺进。
「啊!」
静音发出一声嘶喊,那叫声混合了恐惧、痛苦的情绪。
我轻轻扭转这把打开悦乐之门的钥匙,让初 次开敞的神秘花园逐渐习惯生人的气息。
「嗯┅啊啊┅┅」
我渐渐加重推送的力量,就像打桩般一次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土中。
「健也,我┅啊┅┅」
不管静音的羞涩,我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花蕊间来回的抚动,花蕊间的核果鼓胀地像要迸裂开了。
「不┅健也,啊┅」
我的重锤因为达到了密道的最深处,而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抽蓄。
「啊┅」
蛋白般的黏液毫无保留地喷泄而出,静音张开了红润般的樱桃小嘴,享受着这欢畅的甘泉。
我第一次感到在女人体内射出能这样的令人心醉。蓦地一阵酥麻,里面的神经像因过度的刺激而再也感到一阵疲惫。
「静音┅」
虚弱的静音像昏死了过去。
我为她盖好被子,穿好衣服后就静静地离开。
回到房间后,我感到自己虚脱地连身子都站不直了。
一天四次,全跟不同的人做┅┅这对一向是乖宝宝的我而言,是从来没想过的。
不仅如此┅┅。
这四个人还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其中有三人是母女。
我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想多作解释,也许男人就是这么贱吧?
但是,我可是尝到苦果了。
不仅是现在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有明天早上,我要怎么跟丽子母女同桌用餐?
就在我为这个烦得要抓狂的时候,门外传来小夜理的声音。
「健也先生,我要进来罗!」
小夜理仍像我第一次见到时的那般俏丽脱俗,中午的事┅┅。
「健也先生,你的脸色好差┅」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
「你刚来这里,恐怕还不习惯吧?」
「嗯,发生了好多事。」
不过,在小夜理的面前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小夜理赤裸身躯上一道道深紫的鞭痕。
小夜理像看透我的想法,微微低下了头;明亮的双眸突然充满了泪水。
「那时候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
她低声地喃喃自语,说了什么我根本听不清楚。
「因为常常不留神就打破东西,夫人才会那样处罚我,一切都是我不好。」
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小夜理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再怎么说也不应该那样处罚下人的。
「小夜理,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要去偷看奶的;只是因为陶瓶打破又不见奶来收拾才┅┅。」
接着,我又拼命把自己形容成一个笨手笨脚的人来安慰她。
「其实奶也不必过度自责了,我也常犯这样的错,比摔破东西还严重。譬如,我走路老是踩到狗屎,考试的时候名字没写就把考卷交出去,结果得个大鸭蛋┅┅」
听我这么说,小夜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红润的眼眸像诉说着无限的委屈。
那一刹那,我真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夜理┅┅」
「健也先生,谢谢你。」
看到她的笑我就放心了。
「既然你这么累,让我帮你按摩来消除疲劳吧!」
┅┅按摩?我这一身累就是按摩按来的。
婉转地拒绝小夜理的好意后,我就沉沉地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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