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砖块上黏腻着一层层黑垢,把这栋灰色的建筑衬得更显暗沈,我两只
手合握,十根手指勾搭在一块,不停搓揉着手掌,手心紧张的直冒,下意识的不
停张望,左右的行人,人来人往;灰色建筑的大门又开又合,人进人出的,可都
没有半个是我心中牵挂的那人。
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
我像个呆子般,傻傻站在学生宿舍的门口,看着她和朋友缓缓从对街走来,
又缓缓的走进了那扇门里。
我叫张新磊,是一个屌丝族学生。
那个走进宿舍的女学生叫黎莹莹,虽然小我三个月,但却和我同届;我观察
她很久了,从第一眼见到她,我就喜欢她,只是一直不敢开口,本来我是鼓起勇
气想在路口拦截她,跟她告白,但临到阵前却仍然无所做为。
「阿磊?」
这个一头蓬松卷髮的傢伙,叫郭泰源,他旁边那个叫赵君立,他们都是我的
同班同学兼室友。
「你在这边作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和赵君立,干嘛手牵着手来女生宿舍?」
这两傢伙一听我这话,立马分开来,很有默契的甩起手,好似手上沾到什么
骯脏的东西一样。
「呸!谁跟他牵手啊?我是在阻止他!」
郭泰源和赵君立两个当街槓了起来,我整张都黑了,周围这么多女学生经过
,实在太丢脸了,赶紧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给拉到偏僻的角落。
我问了原由,这才知道赵君立暗恋三班的黎莹莹,想送情书给她,没想到郭
泰源也喜欢黎莹莹,这两人都不愿放弃,于是就这样拉拉扯扯的来到这了。
真是天公作美啊——什么鸟事都给我碰到了——看着两个室友,还在我面前
拉拉扯扯,我心中有十万个草泥马在奔腾,我暗暗盘算着,该怎么处理这两个情
敌?「都别吵了,拿来。」
我把郭泰源和赵君立的情书都拿了过来,诓这两个傻子说要帮他们送信,还
说两封都会送过去,至于黎莹莹会接受谁?或两个都不接受?那就让老天来作主
郭泰源和赵君立听我这么说,猛拍我的肩膀,直夸我够兄弟。
看着两个蠢蛋离开,我赶紧把赵君立的信揉一揉,一片片撕碎,然后丢到垃
圾桶;接着又掏出郭泰源的信,我拆开信封,把他的信纸捏住,正准备要撕,可
手一滑,信纸就熘到地上,倒楣的是我手刚伸出去,这捣蛋的风就把信纸给吹跑
了,我赶紧追过去,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捡起了那信纸。
黎莹莹刚好从宿舍门口走了出来,还捡到了这封信。
「这是你的吗?」
我呆若木鸡的望着她,这时候说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真是进退维谷。
「你喜欢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头,黎莹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好甜好美的笑容
,那个笑容好像灿烂的阳光般洒落我的心田,令我的心窝暖暖地。
很多事情,似乎就像註定的,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推手,我跟黎儿就这样开
始了交往。
日光灯白亮的光线,打在釉绿色的玻璃瓶上,一团碧绿的光泽隐隐透出,那
些印着青岛啤酒字样的啤酒撞在一块发出叮叮噹噹的尖脆声。
我望着自己约略摸煳的手指在酒瓶上一点一点数过。
「一、二、三、四……啊!我喝了四瓶啦?」
难怪我感觉有点头晕,我的酒量算是较差的那种,单喝啤酒超过三瓶;就脸
红;五瓶头就晕;六瓶就不省人事;所以我知道现在已到饱和点了——不能再喝
「哈哈——阿磊。到你了,快出牌!」
从酒瓶透过去,看到一张扭曲的脸孔朝着我喷吼,他是我的同学兼室友,叫
地下散乱着啤酒瓶、零食袋、袜子、垃圾,看起来零零落落一片狼藉;我们
这个小房间不大,呈长方形的格局,四张床隔成上下铺,床铺的对面就是墙壁,
沿着墙落下就是狭窄的小书桌。
书桌位于东侧,床位在西侧;北侧是唯一的通风窗户,南侧是进出的喇叭锁
木门,没错,你应该猜对了。
这就是一间很简陋的八人房学生宿舍,没有厕浴,要盥洗都得到公共澡间。
「对啊,磊哥。你快点——快点——」
我的床铺上面坐着一位玲珑剔透的可爱女孩,她双臂夹着一个抱枕,玉琢般
的十指捏着谱克牌抖动着,不断催促着我出牌。
她就是我的女友——黎莹莹,小我三个月,因此都叫我磊哥。
放长假的前夕,我们相约在寝室喝酒玩牌……疯了一晚。
回过来说,这是第三局了。
前两局,我和韩志都各输一局。
嘿嘿,输家的惩罚是脱下身上一件衣物。
或许是我们十九岁的青春年少与无知;又或许是我们的血气方刚;也或许是
我们的冲动和饮酒的兴奋?总之——这种输了脱衣的无理条件,除了我与韩志一
个劲的贊同,就连黎儿也表示了同意。
当时我们都很兴奋,直到连输了两局,我们才发现黎儿的牌技实在太好了,
难怪她同意的时候脸上会露出狡诘的神情。
我丢出一张『红心Q』,嘆气道:「我爆了…」
这样又连输了六局后,我和阿志身上,都只剩下内裤了,可黎儿仍然却完好
我回想当时,我可能是喝多了,所以有点酒气,脾气自然不太好,看到黎儿
得意的笑容,心里一时不平衡,竟然暗地里联合起阿志,两人夹攻黎儿,很快女
友就输了第一场。
黎儿无奈的脱下了,米白色的外袍,露出细肩吊带式连身裙。
细肩带从白腻的肩膀垂落胸部上缘,把女友的锁骨和白嫩的乳房上端给裸露
出来;手臂内侧的胳肢窝也跟着露了出来,我註意到黎儿的腋窝光滑软嫩,不要
说腋毛,那里的肌肤就连一丝皱纹也没有。
莹莹的文胸扣带从腋窝处环绕到背后,隐约可以瞧出女友的乳房轮廓,不是
平坦的胸膛,也不是丰满的巨乳,而是一般亚洲女性的大小,B罩杯。
若真要说个大概,那就是小乳鸽吧。
我看到黎儿的胸部,不自觉的兴奋起来,又斜眼瞥到阿志的裤裆隆起了一块
,不知为何,我竟然更加的兴奋起来?第八局黎儿又输了。
莹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倔着嘴说不玩了。
那时候我们都被酒精蒙昏了头,当然不允许,在我的强迫下,女友不甘不愿
的脱下了长裤,她花边的粉色内裤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和韩志看到女人两腿之间的内裤,隐隐凹陷出一条沟纹,我俩个瞬间精虫
上脑,脸上兴奋的火红一片。
女友的脸上一片阴霾,她倔着嘴,很生气的跟我吵着要结束游戏。
但我和阿志说愿赌服输,那里能输了就嚷着不玩,这样太没度量了。
莹莹本来横眉竖目的瞪着我,听我这样说,竟翻了个眼皮,朝我冷冷地笑道
:「好啊!要玩就来玩大的。」
虽然是夏天——但那天夜里——其实外头的风吹起来,还是挺凉的。
我被这股凉意浇醒,发烧的头脑稍稍清醒了点。
说实在的,我当时已经有点后悔了,但韩志在旁边,我又不好意思就这样下
臺——第九局我们豪赌一把,输家要全裸,不用说黎儿自然是输了,但她不肯脱
,并说要加码第十局,如果能赢就不用脱,并且我和阿志都要去校园的操场裸奔
——我握着喇叭锁的木门,轻轻转开,把门推开来,走廊上寂静无声,四周一片
黑压压,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就只剩下模煳的走廊地砖。
我站在走廊上,凭栏眺望,我们这栋三楼的宿舍,这时候没有一个人还醒着
,外头一个人也没有,栏桿上斑驳的油漆,触摸起来还挺冰凉。
韩志从房间走出来,查探了一下,和我下了相同结论,周围没有人,他转头
朝房内轻声道:「出来吧。」
黎儿弯着腰,怯生生的躲在木门内,她探出头,一双水灵灵的眼褚,先瞅了
韩志一眼,接着又转向我。
她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一双长细的星眉哀怨地弯起,我看出她是在
哀求我,希望我能帮她说话。
我确实有点后悔,可是若反悔,拆毁约定,我实在不好给阿志交代;但要我
开口叫黎儿出来,这我又狠不下心来。
韩志也在看我,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催促我说——快把你的女友叫出来——
我那个时候,内心又是挣扎,又是兴奋;是的!兴奋,各位看倌,你们一定会骂
我很变态吧,我当时真的内心纠结,一股浓烈的罪恶感塞满我的胸口,让我感到
很郁闷,同时也让我兴奋的小弟弟直发硬。
最后——我犹豫了一会儿,低下头说:「不用看我啊…要是妳愿意的话,就
出来吧……」
我看到黎儿的脸上,先是失望,再是鄙视的瞪了我一眼,最后口气很不爽的
说:「磊哥既然不介意,那我就出来吧。」
黎儿光裸的玉足,像一轮弯月的玉如意,轻轻伸出,如青葱般的脚趾踏上冰
凉的走廊——同时——酥软白腻的裸背也出现在我们的眼帘中,她一手横遮在胸
前,一手拦阻在下体,白生生的圆臀像棉花糖一样,俏皮的抖了两下。
相信各位看倌,应该明白第十局的加码,女友还是输掉了,所以这才被迫出
来裸奔。
那个夜晚,我的脑袋被变态的慾火沖昏了头,这才引出了后面的故事。
从宿舍到操场,要经过一栋实验大楼和一座水槽,除了主干道上有路灯,道
路两旁都是濛濛的漆黑。
黎儿畏畏缩缩的从三楼沿着楼梯走到了一楼,我和韩志一路上随行保护她,
当然也是监督兼欣赏春光。
来到一楼后,黎儿遮遮掩掩的从楼梯出来,贴靠着墙,不敢踏出去,韩志稍
稍靠过去,但还没靠近,她便怒眉倔嘴道:「别过来。」
「这样拖着不行,要是有人来了就不好啦——小黎——妳就放开点过去吧。」
黎儿侧着脸,一双水灵灵的蜜桃眼,气的弯起来,斜瞪了韩志一眼,又转过
来望着我,星眉又哀怨的瞅着我。
「磊哥——你真要这样子吗?」
我和黎儿从高中交往到现在,她这个语气,这个神情——我知道——她真的
不想出去裸奔,真的,她真的不想。
可是我不想伤了与韩志的友情,而且我下面的小弟弟,硬梆梆的顶着裤裆,
实在很难受;邪恶的声音在我脑内说——刺激吧?你很喜欢这样凌辱女友吧?就
让她光熘熘的出去,让她光熘熘的出去——我鬼使神差下,愚蠢地附和起阿志的
「阿志说的对——妳就放开点吧。」
黎儿听到这话,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我那时候见到,心也如刀割般难受,
我认识的莹莹非常聪明,她的机灵;活泼;开朗;都是吸引着我的地方,我知道
她深爱着我,因此很在意我的看法,所以才会一直询问我的意见,但我还是忍受
不了那变态的诱惑,继续凌辱着女友。
黎儿骄傲地把头一甩,黑亮的马尾辫从胸前跳到脑后,她赌气的站了出来,
扬起胸脯,大方的走到主干道上,然后转过身,两手叉腰,赤裸裸地站在我们面
她不再遮掩,把美丽的胸廓展露出来,奶白色的娇乳,俏生生的凝望着我,
一对嫣红的粉嫩乳头,渐渐竖立起来,她脸色紧张,嘴巴直唿唿喘息,微尖的两
只乳房剧烈的起起伏伏;两条如鹤足挺直的大腿间,长满黑色的阴毛。
女友看到我的裤头胀起,本来生气的表情忽然变色,换上了一张错愕的神情
,但不过转瞬之间,她脸上的表情就冒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她嘴角弯起了妖娆的
笑意,蜜桃的眼形里,透出嘲笑般的声音。
她像高兴的邻家女孩般漫步在路灯下。
女友那双如玉的美足,优雅的在柏油路上前行,两只如乳鸽一样活泼光洁的
乳房在腰肢的摆动中,左右摇动,圆润的臀部随着大腿的前后移动肉颤起来。
「有点冷呢。」
黎儿走了一段路,突然回过身来。
这个位置已经远离了宿舍,距离实验大楼很近,韩志怕会有人经过,小声道
:「忍耐一下,赶快走完就好了。」
我也呆头呆脑的说:「听阿志的吧。」
黎儿走到韩志面前,下巴朝我扬起,示威一样,牵起阿志的手,搭在自己光
滑的裸肩上,她把阿志的手掌当成了不求人,挪到裸背上轻轻刮弄,手肘一边伸
缩,一边媚笑道:「人家怕冷,帮我搓搓。」
阿志的脸色也尴尬起来,我知道他一方面色心大动,不想缩手,二方面又怕
我这个正牌男友生气。
黎儿是多么聪明的女孩,一下就看穿了阿志的想法,玉指勾起韩志的下颏,
柔声道:「不用管磊哥,是我同意你这么做的。」
我看着阿志的手,在女友赤裸的肌肤上游走,虽然阿志只有摸女友的背和腰
,并没有侵犯敏感的部位,但我这个正牌男友竟然没有吭声。
女友拉着韩志的手,穿过实验大楼,经过水槽的时候,因为这里没有路灯,
因此我根本看不清楚黎儿和韩志,只能看到两只模模煳煳的身影。
那时候,我脑袋瓜子竟然还幻想着阿志趁黑偷摸黎儿敏感部位的样子。
到了操场,情况更糟糕,因为四周植了很多榕树,在树荫掩护下,就更加看
不清楚了。
操场上有一些运动设施,我们站在三组长距不同的中高低单槓之间,黑暗中
我看不清楚黎儿的脸,只能听到她对我说:「到这里就好,别玩了。」
韩志不甘心的说:「还没走完操场呢。」
「磊哥。我们别玩了,好吗?」
刚刚她还跟韩志暧昧不清,甚至让阿志摸她的裸背来故意气我,但现在莹莹
的语气,我听得出来已经软下来了。
深夜里的操场虽然没有人,但这么漆黑,谁知道又会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呢?
或许是这种恐惧,让黎儿软化了吧?我点了点头:「恩,就到这里吧。」
韩志抱怨道:「你们两个合起来破坏规矩,太没意思了。」
「阿志,你来。」
黎儿牵起阿志的手,把他拉到柳树下,我只能依稀听到黎儿和韩志在说话,
他们说了什么?阿志是否有趁机非礼黎儿的私密部位?这些——我当时都不知道
,我那时很想弄清楚,黑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惜黎儿和阿志回来后,都不
肯说,我们就这样趁没有人发现,赶紧跑回了房间。
至于我想弄清楚的事情,他们不肯说,这当然让我心痒痒的,一颗心就像被
悬吊起来一样难受,不过这个愿望不难,因为很快就实现了。
我们回到寝室后,黎儿赶紧穿上衣物,然后很生气的用粉拳,在我胸膛拼命
捶打,责怪我刚刚都不肯帮她说话,我给她打了一顿后,又说了甜言蜜语,总算
是把她安抚下来,但她跟着就噼头问了我一件事。
「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被阿志佔便宜?」
黎儿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或许我真的有这种变态的慾望,只是我把这种想法压制在内心深处;把这种
想法当成邪恶的罪孽渊薮,所以没有表露出来,而我也不知道。
直到方才的裸奔行为,才把我这种深藏的念想给激发出来了。
「你不回答——那么我就当你默认啰?」
黎儿摇了摇头,漂亮的星眉忽然竖起,凝重的瞧着我说。
「你爱我吗?」
这次我开口了:「爱!我爱你,莹莹。」
黎儿扑到我怀里,狠狠地掐我的手臂。
「爱我,还想看人家被阿志佔便宜?」
我摸摸她的秀髮,柔声道:「对不起。」「磊哥——阿志刚刚摸我时,你都
不忌妒?不生气吗?」
我想了想,沈默了起来,黎儿见到我这样子,又解释道:「其实……其实阿
志只有摸人家的背,其他地方人家都没有给他碰。」
莹莹这样说,表示她还是在意我的看法,她怕我会真的生气。
我轻声道:「我没有生气…可能……可能酒喝多了,刚刚只有兴奋的感觉。
「变态。」
之前说过,我们的房间是四张床隔成上下铺,因此应该有八个人,除了我和
韩志另有三位室友那天外出未归,尚余三张是空床。
我们回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多,黎儿和我谈完后,披上外套匆匆赶回女生宿
舍去了,而我和阿志倒头就睡了。
睡到第二天下午,郭泰源和王成安这两傢伙回来了。
长假刚刚开始,学校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王成安说他回来拿东西,就要走
了,郭泰源说他会再住一晚,然后才走,另一个叫赵君立的昨天晌午就回家了。
我跟韩志因为要留下来帮美术老师布置场地,因此会拖延一周才离校。
说起郭泰源和赵君立,自从情书事件,被我捷足先登后,他俩就对我斗争批
判一番,后来经我诚心的道歉和请客吃饭,我们又恢復了友情。
只是黎儿这件事情,变成了我们三人之间的疙瘩,我们之间再也不提起这件
事,甚至我邀女友来寝室,也不敢让郭泰源和王成安知道。
我洗洗脸,然后换上衣服,去买了点东西吃,回来时见到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我坐了下来,正回想着昨晚的事,却见阿志回来了。
他推开木门,扛着一床棉被走了进来。
「都下午了,外头又没太阳,你拿被子出去晒做啥?」
阿志见到我,先楞了一下,然后才吞吞吐吐道:「对不起兄弟…昨晚上有点
过份了。」
「算了。我也有错。」
我们恢復了朋友之间的言谈,但不知为何,心中似乎多了一道芥蒂。
晚上我们去帮老师布置场地,黎儿也来了,但她的态度冷冰冰,根本就不搭
理我,我猜莹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因为老师也在,所以我就不敢去道歉,只
能让气氛尴尬下去。
我们弄到晚上十二点才收工。
我跟阿志回到寝室,一路上他一直开导我,说女人很健忘的,过几天气就消
了之类……郭泰源仰坐在床铺上看小说,还没睡。
我拿了换洗衣物就同阿志一起去公共澡间盥洗。
我们学校的澡间,每一间浴室都没有门,只用一条塑胶布遮着。
反正都是男生也不在乎这些。
因为很晚了,里头除了我和阿志就没其他人,我把澡盆放在洗手檯上,正要
刷牙,突然一个女孩子跑了进来。
「莹莹?妳…」
我和阿志都呆住了,黎儿怎么跑到男生澡间来?
我双手互搓,慢慢摩擦生热,左右稀疏的灌木丛里发出哌哌的蛙鸣,周围被
黑夜包装起来,除了虫鸣、风声,剩下的只有寂静;我背对着路灯,看着公共澡
间的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还记得刚刚黎儿跑了进来,对着我说道:「你出去
,我和阿志有事要谈。」
莹莹还在生我的气,她把我赶出来,自己跟阿志孤男寡女的在里面,难道不
会做出什么吗?阿志会不会色胆包天的侵犯黎儿呢?这是故意要气我吧?等了一
会,里面却什么声音也没有,我想了想,觉得应该要和莹莹谈谈才对,当然不可
否认的是——我忍不了好奇心的作祟,因此仍然蹑手蹑脚的蹎进去。
澡间没有人?外侧的手洗臺与垃圾桶没有人;内侧的澡间走道上也没有人—
—难不成?他们俩个人竟然跑到浴室隔间里?有什么事情,需要两个男女在隔间
里面谈?我蹎着脚慢慢在澡间走道上前进,仔细的观察每一个隔间,只要塑胶布
没有拉上,里头就是空的,我逐一盘查,终于在最后一间,发现了拉上塑胶布的
我静静地站在外面,想听听里面在做什么?忽然里头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
一道影子映在布上。
圆圆的屁股贴在布上慢慢往上翘起,一只优美的大腿勾屈起来,一条形状酷
似内裤的影子,从小腿滑下。
她……女友她……她在脱衣服吗?她赤身裸体的和韩志两个人在里面做什么
?嘣!嘣!嘣!我的体温迅速地上升,身体燃起了一股燥热感,紧张、愤怒、激
动;让我胸口的心跳声都灌入脑耳。
韩志他!他在里面非礼我的女友,黎儿柔软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曼妙的长
腿全都被韩志侵犯了!我生气了!妒火让我咬牙切齿的想冲进去打人,但我的身
体却没有动,我只有紧紧握着拳头,待在原地不动。
而我的小弟弟倒是不争气地翘了起来,把裤裆给撑起一个突出的形状。
「你们…你们够了……」
我挣扎着,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唰!塑胶布被黎儿拉了开来,只见她和韩志都穿戴整齐,并没有我猜想中的
情况发生;莹莹走到我面前,朝着我笑了,她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跑出澡间。
「是不是没有你想像中的好玩?」
我默然的点着头,黎儿像是一个安慰孩童的大姊姊,脸上的笑容,充满着慰
籍,她柔声道:「以后我们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好吗?」
我看着莹莹眼眶流下了眼泪,她的笑容和泪水,就像晴朗的太阳,却下起了
雨一样,那模样好美,真是惊鸿倩影,闲愁万种。
「莹莹——我…这样…妳讨厌的话,我们就别………」
剩下的虽未说出口,但黎儿的眼眸里,却发出剔透聪慧的闪闪光芒,我知道
她已了知我的心意。
「你想的话——就那样子吧。」
黎儿她……她同意了?她同意配合我这种奇怪的变态癖好?我有点不敢相信
,颤声道:「可、可是妳并不喜欢这样吧?」
「只要你能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感动的抱住她,良久才分开,黎儿拭去泪水说道:「这样做...你真的
会感到兴奋?」
我望着她的眼瞳,坦白的说道:「刚才…我心中虽然很愤怒,却、却又感到
很刺激。」
莹莹露出一张雨带梨花的笑容,祥和的看着我;她瞇起蜜桃眼,娇俏的鼻梁
下,一双性感的嘴唇弯起,感觉她的神情和风沐浴,充满阳光一般的宁静。
路灯的光粒洒落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就像圣洁的女神一样,她如天使般
看着我,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露出母亲宠溺孩子的神情,轻柔地笑说:「你真
的很变态……」
黎儿把阿志叫上,然后我们三人离开澡间,回去宿舍,黎儿说有事跟我们谈
,因此没回女生那边,跟着我们一起来到男生这边。
凌晨一点多,郭泰源已上床睡觉了,他的位置是最靠窗边的下铺;我的位置
是最靠门边的上铺,韩志则在中间的上铺。
我握住喇叭锁的门把,正要转动,黎儿却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我和阿志
都疑惑的看着黎儿。
「先别进去。」
「怎么了?」
黎儿笑了一下,她的睫毛眨了眨,眼瞳露出狡诘的光辉,我知道莹莹又想出
了什么点子吧?果然黎儿倔起嘴说道:「昨晚你们两个欺负人家的帐,该算一算
了吧?」
韩志一脸窘迫,正想说话,就被黎儿挡下。
「哼哼……臭磊哥,该怎么罚你呢?」
黎儿笑道:「这样吧,我刚刚捡起一颗石头,臭磊哥猜猜,石头在左手还是
右手?猜对的话,人家就原谅你,要是猜错的话,今晚你就看不到人家啰。」
「左手。」
黎儿摇摇头,伸出右手,摊开手掌,石头赫然在右手掌心上。
我就像洩了气的安全气囊一样,无力的垂下了头。
黎儿故意在我面前示威,伸手勾住阿志的胳膊,笑道:「罚你站在外面五分
黎儿的神情,充满了恶作剧后的得意,她笑嘻嘻的,搂着尴尬的韩志进了寝
室,而我孤零零地在外面等了五分钟。
我有点不高兴,想说进去后要教训一下她们,但我进去后里头却没有人,书
桌上点了一盏灯,此外就是晕黑一片,还有小郭像头死猪一样发出稀里哗啦的鼻
鼾声,我走到中间,推了推阿志的枕头,阿志从被子探出头。
「做什么?还不睡觉?」
「莹莹她呢?」
「不知道,别吵我。」
我胡里胡涂的走回原位,突然想起黎儿说的话:「要是猜错的话,今晚你就
看不到人家啰。」
奇怪她是怎么消失的?难道从窗户口爬出去?我走到窗边检查,发现窗子是
关上的,而且还上了锁,这说明黎儿不是从窗户走的。
我左顾右盼,下铺除了小郭,每一张床位都是空的,没有任何的床褥,只有
空荡荡的床板,这样根本无法藏人。
我爬上自己的床位,除了阿志那张,其他的床位也是空的,我心中纳闷不已
忽然灵光一现,我赶紧爬下床,趴在地上,侧着脸贴在冰凉的地板。
「咦?」
床底是空的,因为放假的关系,所以大伙的东西都搬走了,剩下的除了每张
床的四只床脚,就是空荡荡的空气。
黎儿也没有藏在床下。
难道黎儿,从来就没进过寝室?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我把书桌上的小灯关
掉,摸着黑,爬上自己的床,把被子整了整盖好,在床上翻来覆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睡着了,迷迷煳煳中听到奇怪的声音,我一个翻身
侧躺,手就抱住枕头,手指伸到枕头下,摸到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好像摸到一件软软的东西,还有硬硬像是纹路的东西。
我一拉,拿出一件内裤。
没错,是内裤,虽然房内漆黑,但窗外还有微弱的路灯探进来,因此可以隐
约瞧瞧。
我摸了一下,发现这不是我的内裤,微微的香水味还依稀透入我的鼻内,我
的脑门立即明白,这是一件女性内裤。
我赶紧掀开枕头,赫然发现了一堆衣物。
我根本没有仔细检查,一把全捧起来,然后翻下床,把桌灯点开,昏黄的小
灯泡下,出现了一件女性内衣、内裤、胸罩;我很清楚这些是什么?这都是黎儿
的……刚刚不是幻觉。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来到阿志的书桌,把他的背包打开,果然里面藏着黎
儿的外衣外裤还有鞋子。
「你们两个浑蛋!」
当然这只是在心里骂的,我并没有真的出声,黎儿她,竟然不穿衣服躲在阿
志的被子里,我看了下桌上的闹钟:凌晨四点多,这两人竟然就这样子待在被子
里,将近三小时,她和阿志……我很生气,十指紧握,这时我发现——我嫉妒了
我不敢声张,深怕把郭泰源给惊醒。
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我嘆了一口气,自己埋怨自己道:「你没资格骂别人
,昨晚是谁让自己的女友被别人佔便宜的?」
想到这里,顿时没了气,确实是我自己不好,我没资格怪黎儿,而且我还跟
莹莹坦白了自己的慾望,所以她是为了满足我,才这样做的。
我回到自己的床位,靠在墙上,根本睡不着,望着阿志的被子动个不停,明
知道那里面就是自己的女友,却不敢去拆穿他们。
就这样我在纠结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小郭已经走了。
阿志的床位是空的,被子已折叠好。
我的肚子发出咕鲁咕鲁的飢肠辘辘声,这时门打开了,阿志和黎儿有说有笑
的走了进来。
「吶——给你的。」
黎儿给我买了早餐,这让我感到很窝心,但接下来她却说了让我吃不下去的
「磊哥,昨晚你发现了吧?」
她笑道:「那你应该知道我和阿志——昨晚一起睡觉的事吧?」
「嘘!」
黎儿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嘴唇。
「臭磊哥,我们继续玩游戏吧。」
黎儿的小嘴嘟了一下,旋又绽出妖娆的笑容道:「还是一样,猜猜石头在左
手还是右手?」
「猜对的话,以后阿志就不能碰人家了,要是猜错的话,今天人家就是阿志的
女友啰。」
这个长假的第一周,我们留在学校帮老师布置场地。
而长假的第二天,我和女友就玩起了这么出轨的游戏。
这一切都是我的纠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看倌们!不用多说,刚刚我又猜错了,所以黎儿要当阿志一整天的女友。
长假的第二天和第三天,这两天韩志都疏远我,不和我说话,女友还会故意
在我面前和阿志亲亲我我,摆明是做给我看。
我们除了,去老师那里工作时,像一个正常的学生,其他时间,都非常的怪
我沈默的看着阿志和黎儿亲密的举动。
阿志不时会偷望我,但他仍然不敢和我说话。
长假的第四天。
这天,我终于悟到一件事,这是黎儿故意设计好的局,因为无论我猜那一只
手,她都会换手,所以我一定猜不中。
一开始的气愤和忌妒,现在都没有了。
回想起这段时间,看着他们的言行举止,我很清楚莹莹并没有对不起我。
她只是搂着阿志,或给阿志抱,或牵牵手,口语上换成了亲暱的志哥,但更
进一步的亲吻、甚至男女之间的性交,这些都没有发生——我知道——黎儿只是
在满足我的慾望,这是她设计好的。
这一天阿志也找到了一个空档,和我私下说话。
「阿磊…对不起。」
「莹莹她——还好吗?」
韩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低着头踌躇了一下,才犹犹豫豫的说:「我喜欢
小黎。」
「什么?」
「我…当你是哥们,也知道小黎是你的女友,所以一直没有非份之想,可是…
…我其实、其实很喜欢小黎。」
韩志红着脸,一脸不甘心的说:「那天晚上,我和小黎进房后,她当着我的
面脱衣服,把我吓到了,但原来她里面还有穿另一套衣服。」
阿志告诉我,其实黎儿根本没有赤身裸体和他在床上睡觉,那是莹莹故意骗
我的,他们俩个人是和衣而眠,而且黎儿根本不给阿志亲吻的机会,也不让阿志
摸私密的部位,只是让他搂着腰而已,而且还交代阿志不能告诉我。
「阿磊……对不起,我喜欢小黎…你能不能成全我……」
长假的第五天。
「加码?」「对。不能老是这样玩,没意思,我们加码。」
韩志提出,他也要猜,如果猜中了,他可以提出一个要求。
这当然是我和阿志私下协议过的事情,因此我也开口帮阿志说话。
女友聪慧的眼瞳闪动了一下,睫毛眨了眨,看着我和韩志一搭一唱,旋即露
出一个暧昧的笑意——她那么聪明——当然看得出这是我和韩志串通好的。
「好啊。」
黎儿拿出一枚钱币,把双手背到身后,「磊哥你先猜吧。」
「左手。」
「可惜,猜错了。」
黎儿伸出右手,然后又放回去,对阿志说,「换你猜啦。」
阿志脸色紧张,紧紧盯着女友的手,迟迟不能表态。
而黎儿的眼睛却盯着我,我也同时看着她,我俩四目相对,相互註视。
我能从莹莹那水灵灵的黑瞳,看出她是在询问我的意思。
我朝莹莹点了点头,又故意眨了眨眼;我知道女友已经明白了我的暗示。
「右手。」
黎儿伸出雪白的右手,欣然道:「恭喜你猜中了。志哥,你的要求是什么呢
阿志在莹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女友竟然掩嘴笑道:「嘻嘻,你好坏呢。
不过既然是你的要求,人家当然照办哦」
我忍不住问道:「阿志说了什么要求?」
阿志不敢看我,低下了头,女友却翘起了下巴,说道:「阿志说,他要求人
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你不能过来跟我们说话。」
「什么?这太作弊了吧!」
黎儿看到我的表情,发出戏嚯的笑声,似乎这样整到我,她很开心一样,韩
志忽然又在女友耳畔悄语,这次她的脸色却瞬间惨白。
却缩了起来,女友望着我,星眉哀怨的弯了下来,蜜桃眼露出忧愁,脸颊泛起羞
红,她的眼睛向我发出询问的意味。
我正疑惑韩志说了什么?阿志自己就主动开口了。
「我的要求,都有跟阿磊说过了。这是我们说好的。」
我望着女友探询的眼神,又看着阿志恳求的表情。
脑海冒出阿志说的:「阿磊……对不起,我喜欢小黎…你能不能成全我……
我朝黎儿点了点头。
女友嘆了口气道:「好吧。」
自打早上加码后,这个游戏就深入了。
白天黎儿和阿志仍旧维持前几天的小情侣模样,除了多了一些耳边的悄悄话
之外,每个举止都很有分寸,唯一蹊跷的是,之前黎儿总会故意和阿志亲近,并
且用眼神向我示威,但今天却一直迴避看我的眼睛。
这让我很疑惑,韩志到底跟黎儿说了什么话?我几次想问阿志,但他和黎儿
总是在一块,让我找不到单独的空隙,晚上我们把老师交代的大字报贴好,老师
很高兴的说工作提前完成了,我们也终于结束这种夜间公务。
我看到阿志和黎儿对大字报上的剧名讨论着,因为不能过去说话,只能隔在
一旁远眺。
这齣话剧,说的是一个清末民初的女孩,因为家贫不得不和恋人分开,而嫁
入大户当小妾的凄美爱情故事,我们美术老师花了不少心思布置,我看到黎儿和
阿志谈到了剧情内容,女友的脸上也跟着露出同情和哀伤的表情,眼眶泛起了滢
亮的水光,这一刻我体会到了清代曹某人曾说过的话——女人是水做的——回到
了寝室,黎儿和阿志终于有了一个小小的分开时间,我当然想趁这机会去问,白
天阿志在女友耳畔说了什么?不过女友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磊哥——你真的同意,阿志的要求吗?」
黎儿在韩志去上厕所的时候,向我做最后的确认,我虽然不知道韩志说了什
么,但我内心那股变态的搔痒感,总是驱使着我帮助韩志。
「恩。阿志确实有私下和我谈过——莹莹,妳若是觉得勉强那就算了吧。」
黎儿端详着我的脸,似乎想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见到她这样便握住她
的双手说:「是我不好,一直难为妳了。」
黎儿也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从她温热柔软的手掌,感受到双方心跳的急速,
还有一种难以语言的滋味,传递到彼此心田,黎儿微低着脸,睫毛遮起了眼瞳,
眉宇深锁,很平静的跟我说:「只要你以后不会讨厌我就行了。」
我摸摸她的秀髮,柔声道:「莹莹——不管如何,我都是爱着妳的。」
门把传来转动声,我和黎儿犹如触电般迅即缩手。
「早上妳说要给妳一点缓冲的时间,现在想好了吗?」
听到韩志这样说,我有点担心起来了,刚刚也没来得及问,我想知道的那件
事,刚好黎儿抬起眼,註视着我,我朝她点了点头,只见她的脸上闪现失望的神
色,但又很快的掩藏起来。
韩志没有发现,因为黎儿是正向着我,侧向着他,这虽然只有不到一秒的转
瞬,但我仍然发现了。
「好——」
黎儿这句是侧着脸对韩志说的,说完她望着我,露出了她先前调皮的笑容,
这让我以为,她又想和阿志合起来整我;女友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床铺的铁桿旁
,对着我说。
「你不要后悔。」
女友伸出雪白的双手,搭在韩志的两肩上,望着我说:「张新磊你看着——
现在起——我黎莹莹就是韩志的婢妾。」
听到女友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真的是脑袋空白了。
「你…你们在开玩笑吧?」
我看到阿志的表情,似乎也跟我一样惊愕,看来阿志也一样的不知情。
我忽然悟到,这是黎儿故意在气我呢。
「谁跟你开玩笑?你不就是想看到我跟阿志在一块吗?」
黎儿侧过脸看向韩志:「阿志你不也希望,我在最后这两天陪你做一回真正
的女友吗?但我不做你的女友,我就像那个话剧的女主角一样,做你的婢妾。」
我有点分不清,女友是故意这样刺激我?还是跟阿志玩真的?突如其来的刺
激,让我整个人像被石化一样,呆立在现场,无法动弹。
不过当女友牵起阿志的手,两人一起去澡间之后,我的脑袋才慢慢恢復运作
,我心里明白了,这是黎儿故意演的戏,她又来了,又想这样气我;毕竟现在是
什么时代了,那里还有妻妾制呢?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推开木门,赶往澡间去。
洗手臺上,阿志的脸盆里挂着各种衣物。
我顺着嘻哈的笑声,走入通道,在第三个隔间看到了绮艷的光景,他们俩人
站在狭小的浴间里面,塑胶布也没有拉上,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敞开来。
莹莹她——全身赤裸的背靠在隔板上。
白皙柔软的乳房像一对小白鸽,赤裸的展现在我和阿志的眼前,这是莹莹第
二次给阿志呈上裸体,只是这次却比上一次更让我难受,因为阿志的手按上了莹
莹的胸口。
我见到阿志的手掌贴在女友,那青春蓬勃的胸脯上,两只手指间夹着女友樱
桃粒般的乳头,手掌腹黏在黎儿娇嫩的乳肉上,轻轻旋转搓揉着。
我的胸口像被人用锒锤砸了一样,又疼又痛,我跑了!这时候——我才发现
,我是如此怯弱胆小,竟然没有勇气待在现场看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是
事后女友告诉我的。
为了让故事能完整起来,我就连贯性的整合在一块吧。
女友牵着韩志的手,走出寝室,「小黎——妳真的要当我婢妾吗?」
「不信?」
女友见韩志徬徨的神情,媚笑道:「那么——你试着把我当成真的婢妾,我
一定像话剧里的婢妾那样,什么都听你的。」
韩志雀跃的心跳从手传到女友那里,黎儿能感觉到韩志那时候兴奋的心情:
「那妳跟我一起洗澡,哦,妳不能自己洗,必须让我帮妳洗。」
女友楞了一下,旋即笑道:「是的,老爷。」
接下来就是我看到韩志和女友在澡间里的那一幕。
莹莹见到我正在看她,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变得异样的兴奋,腿和小腹仿如
痉挛似的颤慄起来,随着一阵莫名的暖流漫延全身,那种感觉让莹莹半昏半醒,
几乎难以自持,只能无力的靠在隔板上。
隔间内很闷热,女友闻到了韩志的汗水和男人身上荷尔蒙散发的味道,她在
心里吶喊着:「看吧——看吧——磊哥,这就是你想要看的——」
韩志背对着我,从头到尾他都没发现我,他只是专註且贪婪的抚摸着女友的
胸部,而女友没有任何的抵抗,她哀伤的闭上眼睛,任由韩志的手在她的乳房上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从伤痛中传来无助的快感,坚挺的乳头竟然羞耻地迎合
着韩志的手指玩弄。
蓦然间女友见到我转身离去,她心里涌起了淡淡的哀伤。
不知为何,女友说她当时好像沈醉了,内心的哀伤渐渐变成一种难以意会的
快感,这种感觉她没法和我说清楚,只是她变成木偶一般,任由韩志用力的扯弄
她的胸部,接着吸吮她的乳房和乳头。
在韩志的舌头和牙齿舔咬下,女友的意识逐渐的空洞下来,韩志的手,从她
的乳房向下游移;女友说她感觉到异性的肌肤和自己的肌肤摩擦,一种深深的搔
痒从下体窜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腿被韩志抬起,捧着小腿,用手在脚趾和足跟
上摸弄,把我的女友每根脚趾都细细的抚弄着。
女友说,这是她和我之间从未有过的体验,当时她就醉了。
女友说,她不知道韩志的身体是怎么样贴到自己身上的,只知道自己的下体
,被他用力挤压,女友的腿被分开,紧紧压在隔板上……感觉一根发硬的东西,
捅入了阴道内,那东西非常的火热,下子就把阴道里面给融化了,她完全控制不
了自己,自己的身体竟然反射性的抽搐,好像子宫痉挛一样。
韩志两手抓住女友的乳房,用他的嘴含住乳头,用力的吸食着,他的肚子贴
在女友的胯部上,女友说那样很难受,她想把韩志推开,可是却手脚发软,反而
像是主动把手勾到韩志的脖子上。
韩志慢慢地把肚子往上移,嘴唇从锁骨一路吻到女友的下巴,他想和女友接
吻,但女友别过脸去,不肯就范。
韩志没有强迫女友,只是继续挺动腰部,那根肉棒在女友的身体里不断地进
出,女友感觉身后是冰凉的隔板;身前是火热的雄性野兽;一冰一火,把她夹在
中间,随着趴趴的肉响声,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女友说,虽然她当时承受着别的男人侵犯,但她内心牵挂的还是我,她心里
一直在想着——「磊哥,你在哪里……」
我…一直在外面,不敢去面对现实,直到听到黎儿的呻吟,我才认清了现实
他们俩像发情的野兽般嘶鸣,丝毫不在乎声音,好在这种深夜加上放假,所
以四周都没有人——不过——让我震惊的是,他们从澡间走出来的样子。
韩志搂着黎儿的肩头,两人像情侣般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喊了一声。
「阿磊。洗澡呀?快去吧,我们都洗好了。」
我指着黎儿,骇然道:「莹莹……」
女友她没有穿衣服,赤裸裸的抱着韩志,脸贴在阿志的胸膛上,像羞郝的小
媳妇,不敢看我。
韩志一手搂着女友,一手端着脸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哦,小黎已经是我的婢妾了,我叫她不要穿衣服,她当然就不穿啦。」
韩志的手捏住女友的下巴,把黎儿的脸抬起,「小黎,妳说说我刚刚是怎么
吩咐妳的?」
黎儿抬起头,满脸潮红,一双蜜桃眼里尽是朦胧的迷雾,她半瞇着眼,星眉
微蹙,小嘴杏张,喃喃道:「老爷吩咐贱婢不能穿衣服,要贱婢就这样光着身子
走回去。」
「这样不好吧。」
韩志拍拍女友的肩膀,「小黎,妳愿不愿意光着身子走回去?」
女友披散着长髮、袒露着白嫩的乳房、柔软的腰肢和圆臀加上优美的长腿,
红通通的脸庞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她把一团绻曲的黑髮拢到背后,轻轻整理贴着
耳旁的髮丝,露出雪白的脖颈。
黎儿朦胧的眼眸眨了眨,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呆滞的说:「老爷说的,贱婢
都愿意做。」
我真的是傻掉了——我最初以为是黎儿又故意在气我,后来看到他们在浴间
的行为,我就知道黎儿已经跟韩志玩真的了,那时我差点崩溃,可现在,黎儿都
自称起贱婢了,这似乎越玩越大了。
我并没有阻止他们,只是看着韩志搂着赤裸的女友,慢慢步行在漆黑的校园
里,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复杂。
当时我只是在想…黎儿跟韩志虽玩起真戏,但最后她还是会回来的,毕竟我
们已经做完工作,没有理由留在学校,也该回家了。
等我洗完,回到寝室,黎儿光裸的背靠在椅子上,两只手伸到椅子后面,在
椅背交握住,娇巧的乳鸽如一对幼雏般簌簌的卧伏不动,窕窕的腰肢下两只白生
生的长腿左右分开,露出青涩的阴毛。
「阿磊…」
韩志见我走了进来,主动迎了过来,「谢谢你成全我和小黎。」
「什么成全,这只是一个游戏。」
「不——小黎是认真的。」
我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瞧着他,他见我不信,走到女友旁边,轻轻推了一下女
友的肩膀;黎儿抬起头,弯曲的睫毛不停颤抖,眼神渐渐清澈起来。
「小黎,妳跟阿磊说妳是不是认真的?」
女友坚毅的星眉柔弱地弯下来,用混浊的眼瞳瞧着我,那对眼睛却慢慢清澈
起来:「磊…磊哥…我……啊……」
突然韩志把手掌伸到女友跨间,手指直接插进肉馒头状的阴道内抠弄。
「说!妳是不是我的婢妾?」
黎儿侧过脸望着韩志,脸颊上涌起一片潮红,眼眸瞬间又朦胧起来,她翘起
小嘴,露出一脸妖娆的媚笑道:「嗯…是的……黎莹莹是韩志的贱婢…啊……」
「你都看到了,小黎是认真的。」
就算我看到了,我仍然不相信,我还是认为这只是女友故意演的一场戏。
韩志把黎儿抱起来,然后俩人一起上床,看到黎儿和韩志睡在一张床上的样
子,那真是说不出的吃味。
晚上…我根本没法入眠。
他们床铺的震动,及发出的几吱声音,还有黎儿的呻吟,都吵的我无法安眠
我靠在墙上,看着他们裹在床被里蠕动,忍不住解开裤头打起了手枪。
发洩完后,我就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早上拖移的摩擦声,把我惊醒。
我见韩志在整理行囊,知道他要回家了,没瞧见女友,也理所当然的猜想,
黎儿应该回去女生那边了。
这时沈闷的心头忽然感到轻松,我知道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但还有一丝
丝的捨不得,看来我还是变态的。
我爬下床,也跟着收拾行李,却见到阿志的东西,多了许多。
「这些箱子是谁的?」
韩志见我下来说道:「小黎的,我帮她打包,交给快递寄回去。」
我听到话,心头感到一丝不对劲:「为何莹莹的东西给你来打包?」
「因为她要去我家……住几天。」
我听到这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韩志见我脸色不对,赶紧说道:「阿磊
别冲动,我没有强迫小黎哦,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莹莹呢?我要听她亲口说。」
韩志没回答我,只是把脚边一个行李袋的拉鍊给拉开来。
那是一只墨绿色的旅行袋,可手提,也可以双肩背,外层是防水布,内层是
耐磨的Helix布料和避震软绵,双向拉鍊。
旅行袋给拉出一道口子,里面赫然间,露出一具白腻的肉体,我是第一次见
到一个女人可以这样塞在袋子里。
黎儿她就像一具活生生的白瓷瓶,润泽的乳房上两粒嫣红的乳头,像镶在上
面的宝石般亮眼;光洁的小腹下是一团黑色的阴毛。
她的手脚都塞在袋里,被墨绿色的外层布遮住,拉开的口子只够显露出她白
皙丰泽的躯干。
她仰躺在袋内,捲曲的髮丝贴在她额际上,一双美眸安静地阖上,要不是脸
颊上红透透的粉色,简直让人以为她就是个睡美人。
韩志捏着女友的乳头,轻轻一捻:「小黎。刚刚我跟妳说了什么?」
女友的睫毛微动,眼皮微微睁开,眼瞳内迷濛一片:「老爷要带贱婢回家住
几天。」
「妳愿意吗?」
黎儿呆滞的回答:「老爷说的,贱婢都愿意做。」
我还想说什么,但韩志就不让我说了。
「先别聊天,我还忙着收拾呢。」
他把旅行袋抱起,放在书桌上,将拉鍊往下一拉,口子一扩开来,莹莹的股
间也跟着敞露出来,他从抽屉拿出一支剃刀,一手按住粉嫩的大腿内侧软肉,一
手着剃刀,一刀一刀刮下黎儿的阴毛。
韩志就像一个雕刻师傅,一下推挤嫩肉,一下拨开肉唇,一会儿又把手指伸
到股间,抬起女友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摆出各种角度,剃刀也顺着角度将女
友的阴毛刮除干净。
莹莹躺在旅行袋里,任凭韩志摆弄,就是不发一语,只见她粉颊通红,两眼
微闭,娥眉轻颦,朦胧的眼眸内迷茫一片。
当时,我真的感到很无力,看着女友被人这样摆布,自己却无能为力,还甚
至感到兴奋,觉得自己太窝囊了。
看着黎儿下体的阴毛被韩志给刮干净,然后他还故意在我面前,拉扯黎儿的
阴唇,用嘲讽般的笑容跟我暗示,他已经佔有了黎儿。
快递把其他箱子都收走后,韩志买了点吃食,在我面前和女友,妳浓浓我的
一块吃饭,看的我妒火中烧。
我几乎要扑了上去,但看到韩志把嘴伸过去,想亲女友的嘴唇时,女友却别
过脸,不给他亲。
这一个动作,让我发现,女友应该还是在我眼前演戏,她气我,她想满足我
的癖好,那一刻,我又羞又愧。
孜啦一声,拉环滑过鍊齿,旅行袋的口子给撑了开来,女友纤巧白皙的脚趾
踏进了袋内,我内心急切道:「行了吧?别玩了。」
女友把小腿伸进袋内,光滑的大腿裸露在外头,她回过头看着我,秀眉平静
地横在额间,半张开的蜜桃眼,迷濛地在我身上打量,她面无表情的瞅了我一下
,这种神情让我感觉她变得好陌生。
韩志的大手按住女友的肩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黎儿侧脸看着我,木然地说道:「别过来。」
白洁的圆臀和柔软的腰肢,滑进了旅行袋里,从拉鍊开口仅露出白嫩的乳鸽
和小腹。
我眼睁睁看着韩志把拉鍊合上,然后背起袋子离开了宿舍。
我突然有点动摇…难不成,一切是真的?并不是莹莹在演戏?校园里的榕树
枝摇曳起来,树叶发出喳叭喳叭的声音,想起了,韩志跟我说的话。
「对不起,我喜欢小黎。」
又想起了女友跟我说的话。
「你不要后悔。」
我们之间闯进了贼,偷走相爱的一切,逼得我们伤痕纍纍;爱已失窃我心却
在淌着血;两行泪;爱得平淡爱得浓烈,无尽伤痛锁进心,你说我又该怎么做;
面对背叛该理解还是谅解;泪独留。
那个时候,我真的慌了,打电话给韩志但他关机了,我回到家后,整个人颓
废了起来,伤心了一晚。
隔天我收到女友的短讯,问想我了吗?我顿时破啼为笑,黎儿啊,妳真是—
—真是太调皮了,把我吓坏了。
我急着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只好发短讯问女友回来了吗?过了两小时,
她又发了短讯,问我后不后悔?我回復说想死她了,问她什么回来?她传来一个
讯息说暂时还不能回来,要我耐心等几天。
等几天?莫非她真的要跟韩志做那种事……我每天都等,每天都急,每天都
发短讯给女友,但自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收到女友的短讯了。
这个故事到此结束?不——不——因为三天后,我接到韩志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得很急,虽然不清不楚,但我唯一听得进去的就是,明天搭1
68号公交车到大沙坪站下车,转152车去罗璟县的客运站;我二话不说,收
拾点简单的东西,第二天用了三个半钟赶到了客运站,在那里我见到韩志,那时
候我看到这个可恶的傢伙,一股怒火直窜脑壳,急着在大庭广众下捉起他的衣领
我差一点点就动手了——是的——差一点点。
「我带你去见小黎。」
因为这一句话,我满腔的怒火顿时消了,举起的拳头也瞬间萎了。
我们搭乘长途客运,费了两个半钟,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县城——白毗县—
—这地方靠近省界,两面环山,只有南北有崎岖的省道,其余不是泥凝不堪的小
径,就是碎石小路又或根本不是人走的兽径。
我这一路上没有跟韩志说过半句话,因为我怕会忍不住自己的冲动,把他痛
打一顿。
我看了看手錶,快要四点了,我跟韩志在县城吃了一碗面,稍稍填了一下肚
子,但走了那么久,又不知道还要再走多远?我的怒气又开始上冲,韩志知道我
很心急,就跟我说,出了县城就到了。
因为这样,我差一点爆发的脾气又平復下来。
白毗县往西北走,大约四十几分钟的车程,就是大杶镇;我跟韩志找了两臺
野摩的,奔驰在崎岖的山路上,终于在入夜前赶到了大杶镇。
山上的气候和作息时间跟平地不太一样,一般黑夜来临的很快,不到六点,
天就几乎黑了。
韩志说黎儿在他舅姥家,今天太晚了,明早才能去看。
可是我已经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我又怎么可能静的下来,韩志
苦劝一番,也没法说动我,他也知道我的忍耐已经到头了,只好跟我妥协,今晚
就去看黎儿。
「看归看……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保持冷静,不然,不止是你,就算小黎也会
受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小黎为何能给你传短讯呢?」
韩志看着我,苦笑道:「当然是我私下给她手机的……」
「私下?」
「你还记得黎儿在学校说要做我的小妾吗?」
我哧之以鼻道:「那是黎儿故意闹我的,你可别当真啊!」
韩志嘆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这是真的,而且我也成功了…我、我的意思
是……」
韩志跟我说,开始他也跟我一样,怀疑女友是演戏给我看,可是后来他发现
女友真的很听他的话,直到把女友带回了老家,他就动了邪念,想把黎儿据为己
离开学校后——韩志扛着旅行袋上了公交车,车上挤满了人潮,他一手拉着
吊环,一手扶着袋子,并且把旅行袋夹在两腿之间,他用大腿固定着袋子,任凭
车子如何急弯剎车,也不影响袋子,到了罗璟县的客运站;他才发现不太对劲,
黎莹莹给装在袋内,虽然袋子周围开了通风孔,但是这一路上,莹莹一点反应也
没有,莫不是给闷死了吧?韩志忐忑不安,深怕发生了任何后悔莫及之事,也不
顾车站内的人潮众多,就捡了个紧贴廊柱的空椅,一屁股坐下去,把那只墨绿色
的旅行袋给放在腿上,轻轻拉开鍊子,指头勾住拉鍊,仅仅开了一道菱形的口子
,就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黎莹莹紧闭双目,美丽睫毛的不时轻轻抖动,从她精緻的锁骨下,那白皙的
胸口间起伏不断,看得出来,她正陷入安详的睡眠之中;忽然她睁开了眼皮,那
双蜜桃般的大眼和韩志的眼瞳正对上。
韩志说,那一瞬间他就像被揪住气管般,紧张到喘不过气来,因为他深怕女
友会尖声唿叫,引来周围旅客的註目。
他害怕的事并没有发生——反而发生了件让他意外的事。
「贱婢听候老爷吩咐。」
莹莹笑了,她对着韩志笑了,那是韩志在浴室看过的表情,一种充斥着妖娆
韵味的媚笑,韩志吞下一口口水,把手伸进袋内,抚摸着莹莹的脸颊,然后手指
沿着轮廓,摩娑着娇嫩的肌肤,顺着脖子直抵锁骨,在那里五指分开,长长的中
指从锁骨凹陷处,往下伸进了乳沟,其余四指,贴着肌肤轻轻柔擦,女友的眼眸
瞬间朦胧起来,脸颊泛起一片潮红。
韩志抱着旅行袋,坐在客运大巴的最后一排位置,一路上颠簸的山路,让整
辆车忽上忽下,他左手捧着袋子,右手插进袋鍊的开口内。
指尖;指腹;手掌,传来温暖软润的触感,他的手在那对乳房之间不停揉捏
着,最后又伸到光滑的耻丘上,大胆的抠弄,嫩肉凹陷处,传来一种温热的感觉
和柔韧且富有弹性的触感。
一路上,黎莹莹不仅没有反抗,还很顺从着配合他。
那天大杶镇刚好下起了雨,韩志只能一路小跑着冲回家,他到家时天已经黑
他喊了几声,没人回应,知道家里没人,就把袋子放在桌上,跟着把双向拉
鍊给拉开。
鍊子拉到一半,白腻的肉体就露了出来,莹莹虽不是巨乳女神;却也不是平
坦如飞机场,B罩杯大小的娇乳,充满了青春昂然的活力,那对娇乳活泼的向上
挺翘,没有一丝松垮下垂的迹象,而是极富弹性的耸起。
两粒嫣红的乳头,像卫兵般直直站立;光洁的小腹下是一片白皙无毛的耻丘
当拉鍊给扯到底部,她的两只大腿,也都露了出来。
他把莹莹从袋子里抱了出来,平放在桌上,然后又从自己的旅行袋里找出,
真空包装的面包,然后餵女友一口,自己也吃一口,简单填一下肚子。
接着,他敞开了莹莹的四肢,让女友呈大字形的仰躺在桌上,把玩揉捏着莹
莹胸前那娇巧弹手的白腻乳肉。
莹莹顺从的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凭韩志骑跨在她腿间,把玩着她的乳房
,她双眼朦胧的直视前方,两颊羞红,小嘴不停地喘气;韩志发现她似乎没有看
见自己——或许——她连这里是那里都不知道,因为她根本就看不见。
韩志伸出五指,在莹莹的眼前抓了一抓,又挥了挥手掌。
「妳…妳看不到吗?」
莹莹漂亮的睫毛抖了一下,雾濛濛的眼珠子转向韩志的脸庞,修长的星眉疑
惑地弯曲起来,嘴角勾起轻柔的媚笑道:「贱婢听候老爷吩咐。」
「妳看得到我吗?」
「看得到——你是老爷啊——」
这种现象,韩志有点似懂非懂,虽然他隐约觉得黎莹莹不太正常——但他宁
愿选择——接受这种不正常,因为这个现象对他非常有利。
「再开一点,张开到妳的极限。」
黎莹莹两条雪白润滑的大腿,向两边张开着,拉成了一字马,大腿根部露出
了犹如粉雕玉琢的嫩肉,那片嫩肉被拉扯着,毫不吝惜的展露出来,韩志压在莹
莹柔软雪白的娇躯上,勃起的肉棒,顶着湿滑不堪的粉嫩肉唇,用力一挺,缓缓
挤开两片肉唇,充血的龟头肿胀起来,像一颗椭圆形的鎚头,压着两片娇小粉橘
的肉瓣顶入。
那根丑陋的大鸡巴,一寸寸的进入女友娇嫩的肉穴里,而莹莹没有半点的不
悦,相反的她露出妩媚的表情,两臂伸直和手指和韩志手指,十指相扣在一块,
小嘴微微翕启,发出奉迎的婉转呻吟。
「啊~嗯~」
随着鸡巴越来越深的挺入,莹莹面有难色的仰起脖子,星眉紧蹙,贝齿咬着
樱红的下唇,韩志也感觉到肉穴深处紧窄,让他的龟头仿彿陷在黏稠的蜜糖里,
进退不得。
女友的处女给了我,除了这个第一次,我们之间的性交经验,少得可怜。
可以说韩志这次是碰到了一个没有开发的肉穴。
「可恶!我一定要得到妳。」
莹莹臻首婉转,秀眉痛苦的紧蹙在一块,她深吸了一口气,平滑紧致的小腹
轻轻一放,同时纤软的腰肢轻轻抬起,又轻轻下压,让她自己粉嫩的穴口猛然张
开,刚好配合韩志的大鸡巴挺入。
莹莹突然:啊的一声,同时鸡巴和肉壁发出「啧熘」
的磨擦肉响,跟着女友神经反射的动作,粉臀自然跟着沈下去,韩志那根肉
棒,整只没入了莹莹雪白的腿根之间,接着又抽出,又插入;如此反復,莹莹的
十指紧紧扣着韩志的手指,嘴里发出凄艳的娇吟。
韩志只感到鸡巴一阵的舒爽,尤其龟头往前顶时,会接触到一股柔韧的肉膜
,那种交触感,令他非常的舒服。
「哦~,好爽——小黎——妳也很舒服对吧?」
莹莹秀眉痛苦的纠结在一起,听到韩志的话,只是苦笑道:「嗯~老爷——
贱婢好舒服——啊~」
大杶镇下了一整夜的雨,雨声稀哩哗啦,伴随着男女之间的呻吟,一阵春情
云雨,浓浓不停。
韩志坐在椅子上喘息着,刚刚办完了事,正需要喘口气,美丽的长腿交叠在
一块,像一只无助的雌鹿躺卧在桌上。
韩志稍稍歇了一会就起身,不能让女友这样子的躺在桌上,要是家人回来,
他会很难解释。
他正想把莹莹给进房间,却发现黎莹莹玉手抚额,半张的眼,似乎半睡半醒
的,喃喃自语。
「这…这里是那里啊?」
一直以来,女友的不正常状态,让韩志非常的方便,但如今她好像要清醒过
来,这让韩志感到事态很不妙。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韩志还没解决眼前的问题,就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
嘎吱~门给推了开来。
「大姪子啊,你真够幸福的,从城里带了这么个水灵灵的妞回来呀。」
两个非常头疼的人,韩绍刚与韩绍宇,他们和韩志年纪差不多,但因为辈份
高一级,因此是叔姪关系。
「别遮啊,我们刚刚在外头都听得一清二楚了。」
韩绍宇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我说,大姪子啊,你爸妈呢?怎么又不在呢?
这说好要还舅姥爷的欠款,什么时候能还上啊?」
韩志脑袋突然灵光一闪,他终于悟到为何今晚家里没人了,原来都躲债去了
!可怜的自己却像个白痴,飞蛾扑火了。
韩绍刚看了看韩志,淫笑道:「不然这样吧,就拿你这个水灵灵的妞,来抵
债吧。」
我听到这里,一拳过去,直接把韩志给打趴在地。
「所以你就把黎儿给拿去抵债了?」
韩志缓缓起身,摸着下巴,说道:「我隔天去探望小黎的时候,就把手机偷
偷夹带进去。」
我又一拳打过去,韩志闷哼一声,再次倒在地上。
「你给黎儿手机,是因为自己不敢报警,却想叫黎儿打电话去求救吧?我真
是太瞧不起你了!」
韩志颓丧着坐地上,吼道:「你说的对——我真是他妈的没用!」
我静静的盘算起来,韩志他们离开学校是长假的第七天,女友于当夜就被带
走了;然后韩志隔天送了手机进去,我能接到女友的短讯,表示黎儿应该清醒了
,可是不过两天的时间,也就是长假的第九天,女友就音讯全无,之后我又等待
了三天,现在是第十二天。
我问韩志,从第九天到第十一天之间,女友发生了什么事?韩志偷偷夹带手
机进去后,隔天又去探望女友,因为他要给女友送充电宝。
当他到了舅姥爷家时,舅姥爷的司机高巖说舅姥爷还没起床,韩志表示知道
了,仍然走了进去,会客厅里只有韩绍刚、韩绍宇、舅姥爷的随扈张猛德,还有
秘书吴証,四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简单打了个招唿,说是想探望一下女友,韩绍宇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懒
懒的说,这还没分开多久,就天天来见面,你把这里当成旅馆呀?韩志软磨硬泡
着,就是想见女友,韩绍宇给烦透,也就答应了;叫了张猛德陪韩志进去。
张猛德为人老实,虽然知道这样子监禁女友是不对的,可是他死脑筋一条,
只知道要效忠舅姥爷,其他根本不管不顾。
韩志从张猛德那里打听到,女友清醒之后,就胡搅蛮缠,根本就不配合,舅
姥爷几次想上女友,都没有得逞。
「你只能在里面待十五分钟,时间到就要出来。」
韩志点点头就走进去房间——里头——女友正躺在床上,手紧紧捉着被子,
还拿着利剪。
地上满是凌乱的碎玻璃和各式杯、碗与盒子。
看来昨晚,似乎争扎的很激烈,也难怪舅老爷没有得手。
「你——你来干什么?」
「小黎,我、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韩志!你怎么不去死呢?不要以为那天,你让他们把我带走时,我迷迷煳煳的什
么都不知道!」
「好吧——」
韩志低下头:「那天是我的错,可是昨天我不也给妳带了手机来吗?今天我
又给妳带了充电宝。」
莹莹接过充电宝,把快没电的手机补上了电力。
「小黎,妳、妳会报警吗?」
女友眉毛翘起,像在看白痴一样,不屑地问道:「如果我报警了——警察会
来吗?」
韩志摇了摇头,又担心道:「妳、妳不会想不开吧?」
「我跟磊哥联络了……我答应他一定会回去。」
我听到这里,知道女友没有轻生的念头,心里也放松了下来,跟着又问韩志
,为何女友后来没有了消息?还有韩志为何这么晚才通知我?韩志说,后来他不
被允许每天去见女友,因此拖到第十一天才能再去见一次,但是这一次让他既意
外又震惊。
话说,韩志一大早就急不可耐的赶去舅姥爷家,刚好在庭院见到高巖在给奥
迪打蜡。
高巖见到韩志,就说:「舅姥爷今天起的很早,一大早就去逛花园了,你要
想见你那个小女友,就到花园吧。」
这处花园是前任镇委书记盖的,后来给舅姥爷接手收了。
平整的草皮上,有一排黄白相间的花圃,舅姥爷正站在一丛灌木林前头,韩
志小跑步的赶过去,先跟舅姥爷打了个招唿,然后才提出想见一见女友。
舅姥爷先是笑韩志没骨气,又没耐性,然后才答应了让他见女友。
韩志见到舅姥爷手里握着一条鍊子,他用力一扯,把鍊子给拉了起来,铁鍊
的另一端没入灌木丛里,却见灌木丛晃动起来,发出唽唽囌囌的声音,接着从里
面窜出来一具白皙的赤裸玉体,这不是旁人,正是韩志要见的黎莹莹。
「蹲下!」
莹莹听到命令,顺从的蹲在草地上,双腿左右张开,两膝微微弯曲,腰肢笔
直的挺立,胸脯高高耸起,娇巧的双乳翘挺起来;她两肘弯曲,挟在腋下,双手
拳握,小嘴微微翕张,小舌轻吐,浑然一副人形女犬的模样。
这个景象,让韩志的一颗心给提到嗓子眼上,砰砰然的跳动不停,他太震惊
了,以至于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舅姥爷把鍊子绕着手臂缠了几圈,鍊子的长度给拉短后,莹莹也只能被迫抬
起头,保持仰着脖子的姿势。
莹莹的长髮绕到后面,捲成一束马尾后,被一根精緻的髮髻给夹在脑后,把
她雪白的脖子给露了出来。
在这平坦的花园上,女友一丝不挂的蹲在地上,赤条条的胴体上,唯一的装
饰,只有脖子上那一条黑得发亮的皮革狗项圈。
「小志呀,这是你的女友吗?」
韩志惊愕半响,只能期期艾艾的说:「舅…舅…姥…姥…爷…」
上一次女友还打闹了半天,跟韩志说话也没好气的,怎么才三天就转变这么
大——黎莹莹的个性,韩志很清楚,她不可能轻易屈服——就算屈服了,也不会
沦落成这样没底线的母狗。
舅姥爷喊道︰「起来!」
莹莹听到命令,马上将两拳放到地上,膝盖触地,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浑
圆的美臀悬在半空中不停晃动着,一对娇乳也悬挂在胸前。
舅姥爷手握狗鍊,两手负后,悠闲着漫步。
「你们家那个债务,我看就不用还了,至于你这个女友……」
黎莹莹低着头,跟在舅姥爷的脚旁爬行着,一副乖巧顺从的母狗模样。
「……就别再留恋了——小志啊,虽然你们家跟我呢,关系比较疏远,但论
起族谱,咱们也能算上个远房亲戚,叫上一声舅姥爷也没错——你啊,还年轻,
以后前途还很远大,没必要为了这只母狗败坏了自己的前程。」
「舅…姥…姥…爷…小黎…小黎…是我同学……我不能……」
「哎——我知道——知道,你不能她做主是吧?舅姥爷也是很明理的,舅姥爷
也没有替你同学做主啊,一切都是你的同学自己做主的,对吧?母狗?」
莹莹听到这话,抬起了头,只见她两颊羞红,秀眉痛苦的紧蹙起来,嘴角不
情愿的撑起一丝笑容,只见她很勉强的笑道:「是的——母狗是自愿的——」
「话都说到这里了。阿磊——你确定今晚,还要去看小黎吗?」
我坚定的答道:「当然要去。」
我跟韩志摸着黑,来到舅姥爷家。
他说不用进前门,直接绕到后面的花园就可以了。
我亲眼见到和韩志口述,确实不太一样,这个私人花园比我想像的还大,除
了有花圃之外,还有一片树林,我心中盘算着,这里或许可以躲藏。
绕过花园,我们进了一间矮房子,竟然没有上锁,让我们很轻易的进来。
韩志压低声音说:「就在那里。」
顺着阿志的手指,我见到一间半掩的房门。
我想也不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把门给轻轻推开,就进去了。
房间里很空旷,除了床、椅、衣匮、梳妆臺,一张小茶几上面放置一只檯灯
,就没有其他东西了;黎儿没有睡在床上,她竟然趴在地上,捲曲着身子侧睡,
跟韩志说的一样,她身上除了那只狗项圈,就没有任何遮蔽物了。
我扑了过去,把她爱怜的拥入怀里,然后把她脖子上的项圈给脱下来。
「磊哥?」
女友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妳这个小傻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就来救了妳,也免得妳受苦。」
黎儿环顾四週,又看了看我,才喃喃道:「你是来救我的?」
「当然啦——韩志都告诉我了,那样痛苦的回忆就别说了,我们先离开这吧。」
黎儿跟着我走出房间,韩志见到我们出来,也很是高兴,很意外的是我们一
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出来追截我们,我一路上都提心吊胆,随时都有准备逃入
森林的打算——可是,一直到我们回到韩志的家,都没有发生任何事。
自从还了债后,韩志的父母就没有住这了,听说搬到县城里。
因此我们三人,也才能把这里当成一个行动基地。
韩志说夜色已深,这种时间没有车,要在这住一晚,等明天早上,我们就立
即搭车离开。
女友回来了。
我很高兴的跟黎儿相拥,我们俩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韩志给了我们一个独
处的房间。
我抱着黎儿上床,然后从头开始问起,从她在学校那时候的古怪情况开始问
,所以才知道了澡间里的事情,还有为何,黎儿会不穿衣服跟韩志从澡间出来。
女友告诉我,她和韩志做爱,竟然登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边缘——说真的—
—我听到这话都快咬死自己了,怎么女友跟我做,就没有过这样呢?据黎儿的说
法,她也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快感的边缘,让她欲罢不能,空虚到想被任何东
西插入下体,我问那是什么感觉?她说我不是女人,无法明白那种感觉。
我问女友——那时候——是真的要给阿志当婢妾,还是吓唬我的?黎儿不肯
说,在我的搔痒攻势下,她才承认是吓唬我的,但后来韩志在浴室里,用嘴贴上
了她的阴部,把她的阴毛用舌头舔开来,然后手指拨开了她的阴唇,舌尖轻轻的
沿着内阴唇舔吻着,又在她的阴蒂上又舔又勾……她感觉自己阴道汾泌出好多水
液,当她听到了自己发出很淫荡的声音时,她已陷入了意识的沈迷状态。
可是韩志却点到为止,不给她高潮,让她陷在进退不得的窘境,之后她满脑
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声音,无论他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
应,任由他摆佈。
我问她为何要跟韩志回家呢?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整个晚上都被韩
志弄在高潮边缘,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就连她被韩志剃毛,装进袋子的事情,她
都记不清楚了。
最后问到,女友跟舅姥爷的事。
「你确定,你要听这段?」
我很肯定的点头。
黎儿这才慢慢的述说起来。
那天晚上,黎儿被带到舅姥爷家清醒了,舅姥爷见她美貌就想佔有她,可是
她不肯,一番争扎后,打坏了很多东西,她还拿起了利剪,扬言要自尽,于是舅
姥爷才悻悻然的离去。
后来韩志带了手机过来,她就开始跟我通讯了。
失去消息的那一天。
舅姥爷让韩绍刚与韩绍宇,把她架起来,然后用电动按摩棒插入女友的下体
,女友说,那时候她又感觉到那种快感的边缘,可是这次她的神志没有陷入迷煳
状态,反而能保持清醒。
被按摩棒反復插入的同时,他们又给女友灌肠,女友说她第一次尝到这么难
受的滋味,想洩又不能洩。
「韩志说……他见过,妳被舅姥爷当成母狗牵着……这是真的吗?」
「变态。」
黎儿鄙视的望着我道:「你——就想看到我被别人佔便宜吧?」
「没…没有。」
这话我竟然说的有气无力。
黎儿半瞇着蜜桃眼,皱起娇俏的鼻梁,性感的笑了一下,:「你是想人家告
诉你——我真的被舅姥爷当母狗牵呢?还是希望那是假的?」
「我…我…」
「嘻嘻~磊哥你别说了,你这不争气的小弟弟,都把你给出卖了。」
黎儿摸着我膨胀起来的裤头,替我解开了皮带,熟练地握住那根勃起的鸡巴
,伸出舌头,温柔的舔食着。
下体袭来温软的感觉,只见女友整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她的脸颊慢
慢张大,跟着把我的肉棒全吞下去。
我和黎儿从没有这么做过,这是她第一次帮我口交,感觉好舒服。
啵一声黎儿的小嘴像一只开罐器,从我的肉棒上拔出,接着又吞回去,再拔
一次,反復几次下来,龟头传来非常刺激的紧緻感,酸酸麻麻,我差点要射了。
女友握住我的肉棒,引导到她的下体,顶住一处软嫩的地方,她的腰肢一沈
,我感觉肉棒被一团又软又暖的果酱给煳住了,就见到自己的鸡巴,整根都插进
了黎儿的肉穴里。
她自己趴在我身上,挺动着腰身,我能感觉到黎儿的那里,似乎在磨擦之下
,越来越热了。
忽然她停了下来,伏在我的胸口上,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轻轻一点。
「不刺激吗?」
「啊?」
「我之前不是有传讯给你,要你耐心等几天吗?为什么你又跑来了?」
「担心妳嘛。」
女友的手指,游移到我的胸口,在那里画圈圈,她的小脸贴在我胸膛上,轻
声道:「韩志说的,都是真的……人家给舅姥爷当母狗了。」
我一听这话,下身就硬了点,龟头胀大,顶住女友的肉穴深处,黎儿低吟一
声,在我胸口狠掐了一记:「你真是个变态。」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莹莹搂住我的脖子,温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好舒服,感受到双方心跳
的悸动,那是种语言无法形容的男女交流,黎儿微下头,睫毛眨呀眨,蜜桃眼里
的深邃黑瞳直锁着我的眼睛。
「你会讨厌这样的黎儿吗?」
我摸摸女友的秀髮,柔声道:「怎么会呢?就算妳被舅佬爷调教成母狗了,
我仍然会爱着妳的。」
「臭变态。抱人家。」
我亲暱的把黎儿给抱在怀里,然后我俩就这样相拥入眠了。
咕吱~咕吱~
清早,我被山野的鸟鸣声给吵醒了,两手一抓,扑了空;我立
即惊醒起来,黎儿呢?一张纸条沈静的躺在我胸口上,我拿起来,那是一张被揉
成一团的便条纸,我稍稍拉开一小块,只见里头,有黎儿亲笔写的留言,告诉我
,叫我自己一个人到昨天的小房间去找她。
黎儿回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跟韩志还想说今天要准备潜逃——可是黎
儿却自己主动跑回去了!我没有多想,赶紧跑回了那个小房间,很奇怪,这一路
上没有看到人,绕过花园,回到矮房时也一样,没有锁,似乎昨晚没有人发现任
何的异常?我进房间,却没看到女友,只看到一个白髮老头穿着西装,很正式的
坐在床边。
「你就是那个叫张新磊的?」
「你是阿志说的舅姥爷吧?」
我没看到女友,但见到这个老头,我隐约能猜到,女友已经被这个老头给藏
起来了,而且女友应该也告诉他,有关我的事。
我的猜测没错,因为舅姥爷当着我的面告诉我,黎儿曾经告诉过他,其实韩
志不是黎儿的男友,我才是正牌的。
「你来这里,是想带你的女友回去吧?」
我望着舅姥爷,他脸上充满歷尽风霜的皱纹,那平静的神情,让我感觉他歷
经大风大浪,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个小毛头。
「你、你要阻止吧?」
「阻止?为何我要阻止你呢?」
舅姥爷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像看到外星人一样,打量着我。
「你不阻止我?那为何你要把黎儿藏起来?」
舅姥爷笑了起来:「我可没有把她藏起来——好吧——你跟我来。」
我跟着舅姥爷走出小房间,来到了前厅,我看到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估
计就是那个随扈张猛德吧?舅姥爷打了一个响指,张猛德就推开一道暗墙;跟着
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舅姥爷领着我走了下去。
这是一个狭窄的地下室,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软鞭、散鞭、麻绳、
手铐、脚镣;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放满了黑色和红色的假阳具,还有各样型的
电动按摩棒,有螺旋形、葫芦形、珠串形、尖锥形等等。
墙面放着几个木箱;有像棺材一样的大箱子;也有像藏宝箱一样的中型箱子
;还有袖珍型的小箱子。
舅姥爷站在那口像棺材的大箱子前面,对我招招手说:「过来。」
我缓缓走了过去,那口棺材箱是直立摆放,贴靠墙上,感觉有点像西洋片里
的吸血鬼棺材;我走到前头后,舅姥爷就当着我的面,把棺材箱的盖子给掀开来
,里头赫然站着一个女人,就是我在寻找的女友——黎莹莹。
黎儿站在棺材里,两手笔直,贴在大腿两侧,她背靠着箱底,脖子又戴上了
那条黑色的皮革项圈,这次项圈扣上了一条鍊子,那鍊子紧紧地繫在箱底的扣环
上,她还戴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将她的眼睛给遮起来。
我仔细看才发现,黎儿其实不是站在箱内,而是被架在箱子里;她光滑的下
体,正坐在一只金属架上,使得她脚趾悬空。
「你把黎儿给关在这里面?」
舅姥爷摇头道:「不是我关,是她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
老头瞅了我一眼,说道:「昨晚你们带走她之后,今早她就自己跑了回来,
并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我,然后她就自己来到了这里。」
「不信是吧?」
舅姥爷把手伸进去,在女友的脸蛋上轻轻一捏,「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黎莹莹。」
「妳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黎莹莹是主人的奴隶,也是主人的财物,昨晚有人想偷走主人的财物,
因此要把女奴关在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别人偷走。」
别人?偷走?黎儿说的是我吗?舅姥爷像抚摸母狗一样,在女友的头上轻轻
女友回答的非常流利,一点迟疑也没有,显然不是临时背诵,语气没有半丝
被强迫的感觉,但也没有任何喜悦的气氛,非常的平淡……就像那天,黎儿被阿
志给装进旅行袋的时候……一模一样。
对了!黎儿有说过,那时候她满脑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
声音,无论韩志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任由他摆佈。
难不成,女友现在就是这样?「老头,你为何要给黎儿戴眼罩?」
舅姥爷听到我这样叫他,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敛起来。
「我怕她在箱子内待太久,一打开盖子,外头的光线会刺眼,所以给她戴眼
罩,先适应一下光线。」
我笑道:「很牵强的理由。你说我会信你的话吗?」
舅姥爷摇摇头:「一个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认为无关痛痒,那敢不敢摘下黎儿的眼罩?」
舅姥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莹奴。把妳的眼罩摘下来吧。」
说完他走到箱子的旁边。
我当然知道,老头不在乎这个,但是我却可以从黎儿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
陷入了那种任由他人摆佈的情况。
「是的,主人。」
女友主动摘下了眼罩,那双眼睛在光线下,缓缓睁开,美丽的睫毛不住地颤
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双闪烁的星星。
「黎儿,妳看到我了吗?」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渐渐适应起光线,然后才望向我。
「看到了。」
「妳还认得我是谁吗?」
黎儿试图转头,但项圈上的鍊子繫在箱底扣环上,能让她转动的幅度有限,
她只能微微扭摆一下。
莹莹嘟起了嘴,半瞇着蜜桃眼,皱了皱娇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脑
袋坏了吗?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莹莹…妳…」
黎儿这神态,简直就像在跟我捣蛋时的模样,以前她故意整我;吓我;气我
,都是这种神情,这一点也不像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
「妳认得我?妳确定妳不是被这个老头给控制了吧?」
女友听到我说的,脖子一转,喀锵一声,限于角度,项圈上的鍊子又把她给
扯了回来,使她无法侧脸看老头。
她皱起眉头,两手伸到脖子上,显然想把项圈脱掉,但手指刚触碰到项圈,
她身子就颤抖了一下,接着女友又垂下双手,紧紧贴在大腿两侧边。
这个动作,只有短短一秒,却让我註重起来。
女友无奈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很轻柔,没有感觉到愤怒或忧伤,只有和风沐
浴般的宁静。
「磊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你过去的女友黎莹莹。」
她望着我,继续说道:「现在——黎莹莹已经是主人的莹奴,不再是你的女
友了。」
女友平静的说道:「莹奴知道你在想什么?是莹奴昨天跟你说过,莹奴曾经
被韩志控制的经歷,让你怀疑莹奴现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莹奴很清醒的,这一切都是莹奴自愿的。」
我听到这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因为我认为女友已经被老头控制了,她现
在看起来神智清楚,其实她一点也不清醒。
舅姥爷走了过来,朝我笑道:「年轻人,现在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
老头见我不搭理他,把手伸进箱内,直接把鍊子从项圈上解下。
「莹奴,我看这小子一点也不信嘛,这样吧,妳好好跟他沟通,我就不打扰
你们啦。」
舅姥爷背负着手,沿阶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头说:「小子,你谈好之后,
自己上来啊。」
黎儿转了转脖子,松了一口气般,然后她两手撑在箱子两边,跨出大腿,想
爬出箱子;我赶紧上前扶她,帮她跨出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刚刚黎儿坐的金属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
着一只假阳具在上头,她的臀部缓缓上提,两腿间的穴口也渐渐露出一截红色的
硅胶肉棒。
黎儿好不容易,拔出肉棒,刚从箱子里跨出来,她就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冰
凉的水泥地上了。
我见女友两腿间的肉唇有点发肿,知道被插久了,她下体应该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边,想安慰她,黎儿却侧过脸,看着我说道:「磊哥~昨晚你
不就想问,莹奴是不是被舅姥爷当母狗牵过吗?」
「现在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莹奴不止被主人当母狗牵过,还成为了主人的女
奴,专属的财物哦~」
我爱怜的瞥了一眼女友,阖上眼皮,轻声道:「黎儿…我知道,妳现在还被
那个老头控制着,现在的妳,并不是真实的妳,放心,我会找出办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开,我睁开眼,只见是黎儿扒开我的嘴,我挣脱她的手
,接着见到黎儿摇了摇头,然后又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气道
:「你啊~不止很变态,还很固执,就跟你说过了,莹奴的神智很清楚,没有被
控制,你还要去找什么办法?」
黎儿脸上的神情,是又好气,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别人占便宜吗?现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
,你又受不了啦?怎么?是不是后悔自己是个变态啊?」
现在的黎儿,让我觉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这样跟我打闹
的,难不成,黎儿真的没有被老头控制?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拿捏不准了。
「那昨晚,妳为何跟我们出逃?」
黎儿露出调皮的笑容,嘻笑道:「哈~莹奴才没有逃走呢,是你们把莹奴给
偷走了才对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儿皱了皱鼻子,她两手一拍,露出可爱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还好今天早上,莹奴就自己回来找主人了。主人说以后就让莹奴住在那
个长方形的保险箱里面,今天没有上锁,以后就会上锁了,这样小偷也很难走莹奴
我眉头皱起道:「偷走…黎儿——妳到底在说什么?妳把妳自己当成了什么
「当然是奴隶啦~同时也是主人的财物啊」
女友说的理所当然,让我觉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许她就没有正常过?「怎么
不说话了?」
黎儿两手插腰道:「磊哥!你别假装道貌岸然,你肚子里,想看自己的女友
被别人欺负的癖好,你以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击这个弱点,登时气道:「是!是!我是想看妳被别人佔便宜
,我是有变态的癖好,但是我绝不愿意让妳变成别人的奴!」
黎儿被我一呛,突然安静了,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泪水从两颊流下。
她靠在我耳边悄声道:「有监视摄影。」
我听到这话,抬头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边角,找到一个圆形的小摄像头。
女友抹去泪水,破涕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点说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个鬼脸:「哈~可惜人家已经决定要做主人的莹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纸团——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只手正紧紧握着团纸——
黎儿没有多说什么,她迳行踏入棺材箱内,又爬上了那个金属平臺,自己跨着脚
,坐上那只硅胶肉棒,臀部一松,整只硅胶棒就没入肉穴里。
跟着她手一拉,就把盖子给阖上了。
我把那团揉烂的纸条,完全摊平开来,一块块凹凸不齐的皱痕,把纸团给弄
煳,上面写着,叫我早上来小房间找她,我仔细的打量,这才註意到,一个不起
眼的角落,还写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来救我都行。」
看到这行小字,突然间我豁然开朗了,莹莹并没有被控制,她在跟我们演戏
呢,我仔细回想——发现——我营救黎儿的过程,漏洞很大,从昨天到今天,舅
姥爷都没有阻拦过我们。
现在我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们一直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舅
姥爷把我们置于掌上,不愁我们能飞出去,昨晚,我们没有立即逃出大椿镇,也
是误打误着,走对一步棋;若是我们昨晚就出逃,估计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来了
黎儿当然早就知道,我们所处的险境,为了不拖累我们,才会今早就自己主
动跑回去。
不过——为何黎儿不肯跟我直说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儿在一个房间里独
处,相拥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啊?我回想,我们晚上说的每一句话,突
然我额际冒出涔涔冷汗,脑袋里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儿是为了我?才自愿做舅姥爷的奴隶?她为了爱我——为了包容
我的癖好,牺牲了自己。
「年轻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么?还没谈好吗?」
舅姥爷走了下来,他看到箱盖子阖上了,先是一楞,接着又说道:「你跟我
的莹奴吵架了?」
「没有。」
我摇了摇头,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爷很殷勤的款待我,韩绍刚、韩绍宇这对兄弟也出现,陪着我们
一块用餐,这个老头出奇的对我非常客气,简直把我当作贵宾招待了。
韩绍刚和韩绍宇是一对兄弟,年纪和我相仿,听说年纪轻轻就在镇委里担任
科级干部。
「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才有前途。」
舅姥爷对于我终于想通的作法,很满意,答应给我一笔补偿费。
全程我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他们讲话,或许,他们认为我受到了挫折
,这时候不说话是正常的表现,因此一点也没有怀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志消沈——其实我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救黎儿?「
舅爷说的对,给我们这么好的指教。」
韩绍宇举杯自饮,场面上除了靠着他和秘书吴証,气氛还不算太沈闷。
韩绍刚倒显得很浮躁,动不动就问什么时侯可以去见莹莹,给人急色鬼的印
象;我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
吃吃喝喝一番,众人用过午餐,舅姥爷表示要去睡个午觉,交代吴証负责款
待我们。
吴証看起来三十五、六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黑西装,打着一条花色
领带,举止中规中矩。
吴証引着我们来到前厅,大家分主宾就坐。
「大家别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个大,叫我証哥就行。」
我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笑了笑,从茶几底下,抽出托盘,摆放好茶碗
和茶壶,用手从茶罐里搓了几把,一边泡茶,一边跟我们说话。
「虽然老领导叫我好好招待你,我们这呢,也确实有许多不错的风光,可是
——我看你应该没有心情,去看风景吧?」
他提起壶耳,将我面前的茶碗倒满。
「小磊——你呢,也别怪老领导,他就这口嗜好,爱养宠物,何况你也拿到
了不菲的补偿吧——哎,看你这样子,我知道这笔钱呢,是收买不了你的。」
吴証拿起自己的茶碗,先闻一下茶香,才轻轻品茗。
他浅尝一口就放下茶碗,看着我说:「你似乎很爱这个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镜,「就我所知,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也很爱你——」
「你想带她走,对吧?」
他又说道:「如果是相爱的一对恋人,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拆散他们。」
我实在搞不懂,他想干嘛?于是就没有搭里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对从黑框
玻璃眼镜透出来的眼神,好像一把手术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是
你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吴証笑了,笑的很虚伪,他笑道:「因为我是老领导的秘书,自然要为领导
分忧解劳。」
吴証说,除了舅姥爷的书房、卧室,其余地方,我都可以随意去,我实在搞
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因此获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权力,张猛德和一
众保镳收到了吴証的交代,对我的来去,都视若隐形人。
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女友的情况,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间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处搜寻,又不敢去问吴証,我不想让这个眼镜男,知道我有任何
一点的心理弱点,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儿,我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
结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饭的饭厅,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儿没有穿衣服,两手收在腋下,双腿分开,蹲在地上,灯光映在白腻
的肌肤上,湛湛剔透,有如无暇的白润玉瓷。
「接好。」
她昂着脖子仰视上方,韩绍刚夹起一块肉,随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射动作
,她臀部先沈后升,腰肢如弹簧般窜起,青丝马尾飘扬,挺直的脖子戴着黑色的
狗项圈,白瓷般的颚颔上面,一双美丽的双唇嘬成尖形,一口叼住凌空的肉片;
娇嫩的乳房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顿,长长的马尾落到玉背上,跟着身子恢復蹲姿
「哎呀,我们的贵客到了。」
韩绍宇坐落在不起眼的侧边,靠墙角的一个位置上,见到我,主动迎了过来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黎儿的吗?」
「别发怒啊,我们又没有虐待她,这不是在餵食吗?」
「什么餵食!她是人,不是狗!」
韩绍刚又甩出一块肉,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当母狗的,我
们可是顺着她的愿望,对吧——母狗?」
黎儿弹起腰肢接住肉片,回坐成蹲姿,对着韩绍刚吠了一声。
「汪~」
「别激动。」
韩绍宇脸上的肌肉扭曲成,邪恶的笑容,他缓缓走到女友旁边,捡起桌上的
狗鍊子,「我们都能体谅你的心情——毕竟你刚刚才把自己的女友卖给了舅爷,
现在难免有点抵触情绪。」
「我……」
韩绍宇把鍊子扣上了黎儿的项圈,侧脸望着我:「我有说错?你不是已经收
下了支票吗?」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爷的戒心——可是——这种话,我怎么
能公开说出口呢?韩绍宇握住鍊子用力一扯项圈,黎儿被迫抬起头,她白洁的颔
脕,被韩绍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听到妳男友把妳给卖掉的消息,有什么感想吗?」
莹莹没有回答他,而是侧脸看着我,她蜜桃般的眼眸尖锐起来,直刺着我;
我却面色尴尬,欲语难说,她疑惑的眉头,皱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望着
啪!韩绍刚一巴掌打在女友的屁股上。
「我哥问妳话!哑巴啦!」
「哈~」
黎儿噗嗤一笑,可爱的鼻樑皱了一皱,笑道:「张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着,她看了我一眼后,就转回去,正对着韩绍宇说道:「他
是坏人。」
韩绍宇松开手,把女友项圈上的鍊子解开。
「他怎么是坏人了?」
「他是个变态,他、他喜欢把自己的女友送给其他男人,这原本是我们之间
不可告人的祕密。」
黎儿转过来,看着我说道:「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已经牛逼到,可以把
自己的女友卖给别人了!」
她气极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谁都没想到,黎儿会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给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让我想起,我们
第一次交往的场景。
黎儿脸颊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灿烂,像阳光般温暖了我的心窝;她淡淡
的望着我,很轻松平淡的问道:「你满意了吗?」
这句话尝到我嘴里,在舌头上泛起一股酸味,酸熘熘难穷尽的味道,顺着口
水滑进了咽喉,后劲却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发麻,我的心头乱纷纷,欲解难
解,愁若结锁。
我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黎儿也没有再跟我说什么了。
莹莹跟我说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张支票也是个误会,可是,我无法澄清,这只能怪自己,
怪我一直以来那个绿色的癖好,让女友对我不信任,误以为我真的把她卖掉了。
我也证实了一件事,黎儿爱我,很爱我;她为了爱我——包容了我的癖好,
甚至牺牲自己,做了舅姥爷的母狗奴隶。
「你好自私。」
韩绍宇经过我身旁时,在我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我登时全身酸软,手脚
有点无力,只能看着韩绍宇前脚走;后脚韩绍刚,牵着女友离开了饭厅,我却没
有勇气去阻止。
接下来——曾经的女友;我的黎儿;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
院子外头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虫子烦躁地高声吼叫,忧愁的晚风,抚动
灌木丛,浓浓乌云遮蔽星月,余留一片淡薄的云雾,透出毛毛的月亮。
外头充满了恬静自然,但没人知道,屋内却正在进行可怕的仪式。
宽大的前庭,灯火通明。
舅姥爷坐在宽敞的沙发上,张猛德随扈一旁,韩绍宇和韩绍刚两兄弟跟一群
保镳,围绕在左侧;韩志也被他们叫了过来,跟我一块。
我俩很悲哀的坐在右边的沙发上,但是我们都被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厅堂中间只有一张长方形的茶几。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项圈,全身赤裸的站在张茶几上,双手贴在身侧
笔直地站立着。
她面色平淡的直视舅姥爷,仿彿这里除了舅姥爷,其他人都是空气。
莹莹抬起双臂,露出了光洁平滑的胳肢窝,胸肌的牵扯,把美丽的胸廓挺起
,奶白色的娇乳,俏生生的仰视着她的主人,乳房上那对嫣红的奶头,像个卫兵
一样竖立起来,随着女友的唿吸,两只微尖的乳房也跟着起伏。
「我叫黎莹莹,今年十九岁——看起来是个人,其实我只是一条贱母狗,感
谢主人收纳了母狗,赐名莹奴——过去莹奴还有许多愚蠢的留恋,现在想通了。
黎儿侧脸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转回去,「自现在起,黎莹莹愿意死心踏地的
成为——舅爷的母狗奴隶。」
她说完两膝弯曲,大腿压着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几上,两手交叠放在面
前,接着弯下腰,活泼的马尾从侧面垂落,跟着她的额头轻触手背,朝舅姥爷恭
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里痛到说不出话,旁边的韩志也是面色苍白,一副落寞的神
舅姥爷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头抬起来,取出一条黑色的眼罩,给莹莹戴上
舅姥爷伸出手抚摸着黎儿的长髮,就像在摸一条母狗一样。
「妳不是说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吗?」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来,主动分开双腿,并伸出双手,摸索着住舅姥爷的手腕,又摸
索到手掌,最后握住舅姥爷的手指,引导着对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那里光
洁无毛,两片肉唇合在一块,就像一只新鲜的鲍鱼。
莹莹简直就成了性爱教师,牵引着舅姥爷的手指,抵住肉唇,然后慢慢进入
自己的肉穴里;我亲眼见到舅姥爷的手指,在女友的肉穴内抠弄,光滑无毛的鲍
鱼被手指挤开,艷红的肉唇外露,慢慢扩张开来,一粒小小圆圆的肉蒂,在不经
意间翘了起来。
舅姥爷的拇指,像粗鲁的莽汉,平压在红嫩的肉蒂上,仿似拨弄琴弦,指腹
来回不断在肉蒂上揉弄,把粒珠子压得忽扁忽圆;食指和中指探入肉穴深处,不
停摆动,那只肉穴的腔口被压塌下去。
黎儿眉头皱起,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女友那种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
苦,没有快感,她在忍耐着。
「是这里吗?」
「再深一点…啊……」
女友两条白皙的长腿,像一把长弓,逐渐张开,角度越来越大,到最后两只
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白亮如雪的圆臀,前后摆动起来,两腿之间粉嫩的穴口,犹如鱼嘴般一吸一
吐,舅姥爷的两根手指插在里面不停抠弄,就像在寻找什么宝藏?「…疼…就是
那里…啊……」
女友白玉般的双腿忽然颤抖了一下。
闻言——舅姥爷的脸上,露出兴奋狰狞的可怕神色,指间加速抽动,女友的
双手突然抱住脑袋,拼命摇头。
「给我!把妳自己完全交给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着头,痛苦的猛摇。
舅姥爷陡然间停下了动作,手指抽了出来,我发现老头的手指仅有稍稍的湿
润,也就是说女友没有很多分泌淫水,这表示女友还没达到高潮;那么老头、他
想做什么?一瞬间,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诉我,关于那种迷迷煳煳失
控的秘密,也告诉了老头,所以老头想利用这种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时,
老头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种神情——女友满脸潮红,眼皮半睁着
,美丽的睫毛下,原本灵动的眼瞳已不復在,只剩下一双迷离的眼眸。
老头捧住女友的脸颊,把她正对自己的脸孔,两人四目交对。
「妳是我的!是我的莹奴!」
黎儿两眼无神,仿若失焦的望着老头,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这景象,身上的力气早已全无,我知道——我的黎儿,已经变成了舅
姥爷的莹奴。
仪式结束,韩志跟我都被释放了,可是我们早已丧失了斗志,像行尸走肉般
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舅姥爷就像一个胜利者,志得
意满的端着酒杯,独自一人品尝;却把莹莹交给了韩绍刚和那一票保镳玩弄去。
黎儿躺在一张长桌上,头后仰着,黑亮的马尾从桌沿垂落悬在半空,白皙的
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一条鍊子从项圈上的扣环延伸到一个保镳手中,她两臂
伸直十指交扣,合于头顶。
赤裸的肉体像一条白鹅般优美的挺直,美丽的胸廓微微上翘,奶白色的娇乳
,被两个陌生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脸色通红,嘴巴翕张,不住的喘息,
朦胧的眼眸里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机械般的呆滞。
两条白腻的大腿连着小腿,如鹤足般伸直,大腿根完全敞开,红嫩的肉沟上
新生出些许阴毛,一个保镳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里刮毛。
数十个保镳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围绕住,黎儿的手脚被人抱住
舔来舔去,那对白乳也被许多人分食,红色的乳头肿胀起来,上面沾满了许多晶
莹的口水;两瓣肉唇被分开,一张粗鄙的大嘴贴了上去,粗暴的猛舔,接着又换
一个人,伸出贪婪的舌头在阴蒂上舔弄。
莹莹木讷的脸庞上没有表情,随着众人的蹂躏,她的脸也跟着摆动。
一只又一只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呆滞的眼瞳,越来越涣
散,一点神采也没有,脸颊上像火烧一样通红,粒粒汗珠淌满额间,小嘴不住翕
张,挣扎着唿吸。
我看着女友的身体如活鱼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缩,两腿如抽蓄般僵直,我知
道她高潮了——心痛的我却再也无力阻止这一切。
熬到凌晨,满室瀰漫着浓浓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混杂着汗水和尿水,气味
有些刺鼻难受。
舅姥爷跟韩绍宇早就离开了,剩下疲惫的韩绍刚和躺在一地唿唿大睡的保镳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面前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抬头一看,女友正弯着腰,步履蹒跚的走来。
「黎儿…对不起……」
我知道她已经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我说这些话她一定听不懂,但是我愧疚
的只能说这些。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不如快点离开这地方。」
「妳?妳不是那个……怎么清醒了?」
黎儿摇摇头,苦笑道:「刚刚高潮了。」「餵——母狗!」
韩绍刚躺在地上大叫,黎儿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趴在地上爬了过
我似乎发现了一丝希望,于是在舅姥爷家住了下来,韩绍宇给我准备了一间
客房,韩志则回去了,因为我假装沮丧和颓废,几乎足不出户。
我发现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带她逃走。
只是这里太多人了,我一个人双拳难敌数十人。
就在我苦寻机会之时,一个可怕的现象再次打击了我,女友恢復清醒的事情
终于被舅姥爷发现了,这次,老头卯足了火力调教,女友徘迴在清醒与淫荡的失
控之间,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头里,因为外头会传来女友被那些保
镳轮姦的声音,那是我连想都不敢去想,一直在逃避的东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数十名保镳,正围着她群姦,那一
次之后,我就不肯离开房间了,韩绍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镳送饭菜
进来给我。
几天后,我发现女友清醒的时间逐渐缩短,陷入淫荡失控的时间拉长,而且
她的失控状态也有了变化,这个变化就像她换了一个人似的。
晨曦的光线射了进来,我被刺眼的光芒给吵醒,默然看着窗户的遮阳板给打
了开来。
我记得,我把遮阳板全都关上了,因此房间里才会阴阴暗暗,如今这么灿亮
,这么刺眼,是谁?谁开的?忽然,一声轻笑从厕所那头传来,那笑声如银铃,
又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动。
从我的床头到厕所之间,空旷的地板上,坐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她身无
寸缕,赤裸的白艳胴体,因为吃吃娇笑而抖动;一头黑色的狼犬,捲曲着卧在女
子身边沈眠。
我揉了揉眼睛,模煳的视力让我看不清楚,当我视线渐渐恢復后,只见到那
名女子的脸,正趴在一堆狗毛里。
「是妳吗?」
「你醒啦?」
她抬起头来——我的心口却一阵锥痛——黎儿,妳、妳来看我,莫非妳又清
醒了?「尊贵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阳都到头顶上啦。」
「客人?」
我推开被子,身体挪到床边,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说道:「妳没有穿衣服。
黎儿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轻声笑道:「本来莹奴就不能穿衣
服啊。」
「妳、妳还没清醒吗?」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妳叫黎莹莹,不是什么莹奴——还有——
我是张新磊啊。」
黎儿摇摇头,「尊贵的客人,你搞错了,人家不叫黎莹莹,人家是莹奴。」
「哎——怎么会这样?」
我手抚着额头。
黎儿那双蜜桃形的大眼,此刻瞇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见过
的妖媚笑意。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莹奴来叫您起床。」
忽然她怀里那只狗睁开眼,坐了起来,牠吐出鲜红的长舌在黎儿脸上舔着,
一只毛茸茸的狗爪,探到莹莹腿间。
黎儿一手撑地,腰肢挺直,双腿张开,另只手伸到狗腹下,摸索着狗茎;那
头狼犬的阳具渐渐胀大,喉中发出低低的吠鸣,还不时舔着女友的脸颊。
「黎儿,妳在做什么?」
黎儿满脸都是公狗的唾液,她娇笑着握住黑犬的狗茎,踮起脚尖,把自己的
胸脯送到狗嘴里。
「嘻嘻~莹奴在服侍莱斯啊。」
她一脸妖娆的媚态,完全就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莹莹。
「妳别这样作贱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儿摇摇头道:「你在说什么啊?主人说,莹奴没有人权,也没有人格,本
来就是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要比莹奴高贵呢。」
她抱着狗颈子,让黑犬在她的软胸上舔食着,突然她咬轻一下唇瓣后,又微
微张唇,发出低低的呻吟:「啊~」
她忍着被舔吸的搔痒感,又说道:「何况…嗯…主人…还交代要、要莹奴好
好服侍莱斯…嗯…」
黑犬舔了几下,发出低鸣,只见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头,「莹奴
向莱斯主子请安。」
说完后,平躺在地上,两手两脚摊开,呈大字形。
「请莱斯主子玩弄——莹奴的卑贱肉体。」
那头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乳房上来回推弄,张着狗嘴,舌头垂落,不停
喘息,一丝丝的狗唾沫,从舌尖流下,滴在女人的胴体上,牠斜眼俾视着地上的
女人,好似在说这个东西是属于牠的。
我这时才註意到,黎儿的屁股、侧面的大腿、小腹等处,不知被多少人或兽
的精液及汗水污渍过,黏着一块块发黄的渍斑。
屋外传来唿唤:「莱斯。」
黑犬听到声音就往房门外奔去,待黑犬离开,黎儿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
说道:「客人,出来吧。」
我看着女友四肢着地的爬出房间,我甩了甩头,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个
老头控制到这种程度……我换好衣服,走出客房,见到舅姥爷坐在椅子上,旁边
是韩绍刚。
「不错嘛,莹奴,来得挺早的,没有惩罚妳的机会啊!」
韩绍刚用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女友,黎儿的双眼一直看着地板,不敢正视韩绍
刚,「妳比我们镇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吶!」
「谢谢少主人夸奖,莹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
女友流利的说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样的顺畅的说出口,但从女友
通红的脸颊来看,她还是能感觉到羞耻的。
韩绍刚很满意的看着黎儿红通通的脸蛋,走到女友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
抓住女友的乳房,使劲地揉了几下,女友被着突如其来的袭胸吓了一跳,情不自
禁的叫了一声,被韩绍刚用力在乳头上捏了一把后,又立即噤声。
韩绍宇从后院进来,没有打扰众人,自己去开冰箱的门,他把里面的啤酒,
零食,全都拿了出来,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韩绍刚解开裤子,把内裤脱了下来,冷冷的对女友说:「自慰!」
女友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她没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这
个命令,合不合理;黎儿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里,抚摸自己的肉唇,揉捏着自己
的阴蒂,时不时的抬头悄看韩绍刚;韩绍刚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渐渐的女友开始轻声的喘息,她手指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脑子像融化的冰
糖,煳了起来,我看到黎儿这个表情,就知道,这是她快高潮的时候了,女友闭
上眼皮,紧紧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马上就到了……突然韩绍宇捉住
黎儿的手。
「停下来。不准高潮!」
女友默默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阿刚,你搞什么!忘了舅姥爷的交代?」
韩绍刚一拍脑门,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给这贱货高潮。」
这时老头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条鍊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项圈,「
你们啊——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他说完一脸不悦的牵着女友走了过来。
「小磊,你也住了十几天,该回去了。」
「黎儿她……」
老头打断我的话:「这是我的莹奴,别乱说话。何况她现在这样也无法回去
死老头摸了摸女友的头髮,女友瞇着眼,吠道:「汪~」
死老头说下午会派人送我回去,要我准备好东西。
其实我没有什么好带了,现在到了这种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报警,但
…我说的这些,警察会相信吗?就算信了,警方派人来了,能找到女友吗?难不
成老头不懂的转移和隐藏吗?弄不垮老头,到时候——我相信就换我死了。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门边,等待司机高巖准备好车子。
韩绍刚牵着女友去浴室,说是女友给玩了这么多天,都没洗太臭了。
我枕着窗臺,看着玻璃窗外的蓝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叮叮噹噹。
清脆的铃声,把我吵醒,迷濛之间,我醒了过来,我恍了恍神,发现已经快
三点了,回头一望,这才看到屋子里正在上演荒唐的戏码。
黎儿耸着白皙的香肩,手肘弯曲握拳,白嫩的胸肉上有两只东西,正在上下
甩动,她蹲在桌上,一只假阳具插在肉穴里,腰部摆动着,那只肉棒被穴口,不
停的吞进吐出;随着她的动作,娇嫩的乳房像白兔跳跃不止,乳头上似乎还繫了
什么东西?这样上下摆动会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等我看清楚时,才发现,那是一串铃铛。
韩绍刚拍了拍女友的头,黎儿这才停了下来,但她也满身香汗淋漓,韩绍刚
留下黎儿,自己跑去上厕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着自己的乳房下缘,把乳肉给捏扁,那只乳晕被推挤
上去,随着乳头的膨胀,变成了尖锥状的奶头,闪亮的光芒透射而来,我这时才
註意,女友的两只乳头都被穿上金属环,那串铃铛就是扣在乳环上。
黎儿发现我醒了,两眼直瞅着我,脸上暧昧的笑道:「好看吗?」
「主人说,等会让人家跟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看黎儿,问道:「妳清醒了吗?」
她点了点头:「刚刚…高潮了。」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贴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声道:「主人让我回去办休
学的——然后就要我回来接受长期的调教——主人还说,将来会给我办一个意外
死亡証明,这样家人就无法查到真相了。」
她说完,又坐了回去,并将假肉棒给重新插进肉穴。
我听到这些话,冷汗不禁滴下,太可怕了!「我们回去就报警!」
她两手撑着桌面,臀部缓缓上下抽动,那只肉棒在她的蜜肉里又进又出,乳
头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声音,她一边动作,一边低垂臻首,摇了摇头:「不要」
「黎儿——对不起,其实我没有出卖妳,那只是……」
女友抬起头伤感的望着我:「别说了——我都知道…但是你斗不过他们的—
—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快点把我忘了吧。」
我心痛的看着女友,她连一丝反抗的心力也没有,只是顺从着那些人,让自
己渐渐堕落下去;我还想再劝说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涣散了。
「汪!」
黑狗莱斯从外面,跑了进来,牠见到黎儿就叫了一声,只见女友那双蜜桃形
的大眼,半瞇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莱斯主子想要莹奴了呢。」
我的黎儿像一只美艳的母鹿,拔起假阳具,从桌子跳了下来,甩动下挂在乳
尖上的铃铛发出声响,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双膝分开,从后面望去,那只白生
生的大屁股,耸着圆臀,一条凹陷的臀沟从中间划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露的大
腿根部,女人娇艳的肉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翻开,夹在白嫩的股间微微唿吸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红艳的白肉之间落下,滴在如镜面般的黑砖上。
我註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层了一些。
黎儿下体一团火热,成熟而艷美的肉器间,翻开红艳的蜜肉,那是一片湿淋
淋的肉膜,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女人的喘息而蠕动,穴口边缘不住的淌下湿滑的
「莱斯主子,请享用您的莹奴吧。」
黎儿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额头触地,娇乳贴在地砖上压成扁平状,
雪白的圆臀翘了起来,莱斯慢慢的踱步过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嫩的胴体;狗
鼻子在臀沟嗅了嗅,便将舌头伸进了里面,黎儿抬起美艳的面孔,露出一张淫媚
无比的神态,口鼻间发出「嘤嘤咛咛」的湿腻淫声。
红绛的狗舌游舔着白嫩的屁股,又再次探入肛洞,下面的肉瓣似乎受到刺激
般柔腻地扩张开来,又缓缓的紧缩回去,像一团充满弹性的软肉,不住伸缩喘息
黎儿妖艳的白屁股翘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儿被黑犬的舌头,不停舔动,接着
狗舌又舔到下面的软肉。
女友的嫩肉不仅细嫩,且正泌出透明般的淫液,滑而不湿,整只水汪汪的蜜
穴,在黑犬的狗舌在嫩肉上来回舔舐下,不停抖动。
黑犬翘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贴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那只狗茎已
然勃起,女友的手从小腹伸到后面,握住狗茎,将锥尖状的狗屌顶住自己红嫩的
蜜肉上。
「啊~」
狗茎推开肉唇,朝着里面挤去,白嫩的软肉向外侧鼓起,里头红艷的蜜肉一
口口吞没黑犬的兽根。
蜜肉内一圈圈腻肉缠在狗茎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里吸入。
她的肉腔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狗茎插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嫩肉被
摩擦开来,都让女人感受深刻。
黎儿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后转回去,两手撑地,抬起屁股,将自己的肉
穴对准狗屌,扭动着腰肢往后一夹。
尖锥状的狗屌破开滑入洞穴里,挤开一圈圈团软肉,缓缓的深入。
她就这跪伏在地上,让黑犬不停的猛肏,兽根已完全没入了白腻的臀间,那
只狗茎上的一条条如青筋般的结索,摩擦着白嫩的肉壁,将柔嫩的白肉撑得不住
黑绒绒的狗毛,贴着她的裸背跟着磨擦,同时压在乳房下的铜铃也跟着叮噹
叫起来,那双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弄着。
黎儿咬着牙,背对着黑犬,赤裸的娇躯费力地耸着圆臀,不断套弄后面那头
公狗的兽根。
莹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她侧着脸,神态淫糜的望着黑犬,那头黑犬一边挺
动,一边用舌头,舔吻着女友的脸庞。
女友陷入了一种更沈沦的状态,我感觉就算能解除黎儿的失控,这个后遗癥
也不是简单可以消除的。
莱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潮余韵未了,一头香汗,不停喘息着,白腻的双
腿叠在一块,一只手肘撑地,斜卧在砖地上。
“我们可以逃走。”
黎儿笑了,笑的很悲凉,她绝望般闭目摇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只要回去了,我就带着妳跑,那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抓不住我
们的。”
黎儿悽惨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吗?”
女友跟我述说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迷濛之中,一道曙光驱散了迷雾,黎儿从朦胧中恢復了过来,满室的精液、
尿水、汗水混杂着腥臭味,让她捏起了鼻子。周围躺满赤裸的男人,看到他们,
一段段残破的记忆浮上心头,她瞬间想起,自己在失控状态下和这些人群交的记
忆,那是多么令人不堪。
“母狗,叫妳怎么不爬过来!”
韩绍刚捉起她的马尾,用力一扯,”啊!”黎儿重心不稳,就往后摔倒。
“咦?妳清醒了啊?”韩绍刚这才发现到这个女人的异样,舅姥爷、韩绍宇、
吴証接到通报,都赶到了现场。
舅姥爷站在黎儿面前,质疑道:”妳不是说过,只要刺激妳那里的某个敏感地
方,妳就会变成完全听话的女奴吗?为什么,妳现在恢復了?”
黎儿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好…好像…高潮之后,那种状态就会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妳变成一头没有思想的母狗,妳怎么会恢復呢!”
舅姥爷的额头暴起青筋,满脸怒容;吴証思索了一下,沈吟道:”或许有方法
可以加强。”
黎儿将小只的电动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接着唸道:”莹奴是没有人权,
没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
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当她说完电源开关也跟着启动,脑袋一阵晕眩便陷入了迷茫,不知过了多久,
苦涩的咸味,充盈着整个口腔,她忽然醒了过来。她吐出嘴巴里的异物,映入眼帘
里的竟然是一只脚趾头,这时她才看到自己正捧着一只长满粗毛的大脚——刚刚
——自己正在舔吸着这只臭脚。
“醒来了?”
下体传来酸酸麻麻的刺痛感,黎儿放下脚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爷的面前,
舅佬爷坐在床沿,一只脚本来正交给她舔吸;另一只脚,此刻正伸长到莹莹的胯间
,前趾有两根已然插进了她的下体内。
“…醒、醒了……”
舅佬爷抽出臭脚,她只感觉到下体一阵轻松,疼痛的压迫瞬间消失。但一个小
只的电动按摩棒紧接出现在她眼前。
“插进去。”
她只好再次将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接着唸道:”莹奴是没有人权,没有人
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完全服从主
人的命令。”然后又陷入了迷濛的状态。
这样不停的训练下,黎儿发现自己陷入迷濛状态的时间拉长了,更可怕的是,这
个状态有了变化。
她似乎产生了一个新的人格,一个异常淫荡下贱的新人格。
“这是莱斯,我特别饲养的狼犬,嘿!牠可是有过人兽交的经验,很会肏女人。”
舅佬爷牵着黎儿过来,喊道:”以后牠就是妳的狗主子,妳要好好服侍牠。”
黑毛狼犬一对耳朵直立起来,鼻尖蹭到莹莹身子嗅了嗅。黎儿感到恐惧,瑟缩着
身子不敢乱动,舅佬爷见状,拿出了一只像牙刷般的电动按摩棒。
“自己弄进去。”
莹莹熟稔地把牙尖顶到肉穴深处的敏感点,按下开关,很快她就陷入了迷濛神态
,在舅佬爷的指挥下开始服侍狼犬。
黎儿手脚分开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动也不动,黑犬绕着她的身躯,游移起来,
还不时会把鼻尖凑过去闻闻。
舅佬爷坐在椅子上观赏着。
“这个姿势,对于狗来说,是一种臣服的象徵,妳不准动,要让莱斯检验过,承认
了妳的服从态度才行。”
“是的,主人。”
黑犬把鼻头靠到黎儿的腋下闻了闻,又爬到黎儿的下体,舔了几下,发出一低鸣,
黎儿动都没有动过半点,任由莱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忽然莱斯绕到了莹莹面前,耳尖直
立,垂下嘴尖,一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黎儿的脸。
黎儿感觉自己陷在迷濛的状态里,可是却能感受到一双野兽的眼睛,如刀锋插进了
自己的心窝里,霎那间,自己好像能读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于牠。
莹莹的眼睛瞇成半月形,嘴角勾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莹奴是您低贱的玩具。”
黎儿说完,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黑犬在莹莹嘴里轻轻一舔,狗舌上滑腻的唾液
灌入黎儿的口腔中,黎儿闭上嘴,咽喉耸动,把狗的唾液吞了下去。
莱斯身躯一抖,犬毛肃立起来,又抬头吠鸣一声,跟着转过来,把屁股对着莹莹,
抬起一只后腿,从那只狗茎里喷出黄色的尿液,狗尿撒落在黎儿的脸上,这是在黎儿的
身上做了记号,表示从此——妳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说给我听,前半段在大椿镇说的,后半段是我们给送回了
学校,她才说的,听完女友的述说,我知道黎儿已经陷入难以救赎的地步,可是我心里
仍有一丝不想放弃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弃妳这些过往——妳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
起呢?我们只要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就好了。”
莹莹以一种悲凉的眼神望着我,那是我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绝望般的眼神,完
全没有了,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阳光、开朗、乐观的气息。
“磊哥,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莹莹来到学校的公厕外头,黎儿左右环视,见没有人,立即冲了进去,我吓
了一跳,因为她竟然跑进了男厕。
一排空荡荡的小便池,还有五间没有阖上的蹲式厕间。很幸运,没有人在里面,我
还没来得及问女友,她就打开第三间的门,自己走了进去。
“黎儿,这是学校的男厕,快出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友没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理我,最后我只好试着拉动门把,没想到她
竟然没有上锁!门扉一打开,地上一个蹲式粪坑,黎儿两只光熘熘的大腿跨过坑池,全
身赤裸的站在上面,乳头上还挂着两只金属乳环,铃铛倒是不见了,她的衣服全都脱下
,放水箱盖上头。
我当然立即闪入厕间,并把门关起来,上锁。
“妳疯啦?这么想给人看到?”
莹莹眼皮低垂,低声道:”你知道,他们送我回来,是要我去办休学。而且还给了我
一个命令,让我办好手续之后,就在这间厕所里等人来接我。”她的髮丝垂落,遮蔽住
眼睛,”磊哥,你猜我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看了看,咬牙道:”妳、妳应该是清醒的。”
黎儿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咚咚咚,从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直到厕间门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门。我看着黎
儿,咬着牙,摇头示意她不要开门,她却对着我惨然一笑,伸手解开门栓,打开了门扉。
“咦?你们两个都在这啊?”吴証诧异地瞧着我们,张猛德站在他身后。
吴証耸耸肩:”小磊,老领导要的是这头母狗,至于你,钱也拿了,该干嘛就去干嘛
吧,别碍事啊——”
张猛德掏出一只宽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装黎儿的;我伸出手握住
黎儿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
“别在厕所演爱情戏啊,真是煞风景。”吴証一把拦住张猛德,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
说的,不然张猛德早就冲上来把我痛揍了吧?
“你爱她吗?”
我看了吴証一眼,又看着黎儿,坚定道:”爱!”
“那妳爱他吗?”
黎儿也望着我,坚定道:”我爱他。”
张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吴証却连连语出惊人。他点了点头,又说道:”
你们两个都相爱,可是——莹奴,妳知道,老领导给妳的命令是什么吗?”
黎儿凝视着吴証,一字一句,很确实地说道:”主人准许莹奴暂时穿上衣服,办完休
学手续后,必须站在男厕第三间,以贱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这就是黎儿为
什么没有穿衣服的原因,贱奴是不被允许穿任何衣物的。
吴証取出一只黑色的皮革项圈,对女友说道:”妳爱他,可是妳的主人却要妳回去接
受长期调教,妳怎么办?”
黎儿一直凝视着吴証,面色平淡。
“莹奴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吴証转向我,一脸无奈道:”好啦,你都听到了,就别纠缠不清了。”
张猛德跨步过来,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回测间,我根本无法阻止,只
能眼睁睁看着黎儿戴上那只项圈,自己钻进那只墨绿色的旅行袋里。然后,他们就这样大摇大
摆的扛着袋子离开了学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盪到谷底,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当我再一次见到吴
証,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学校里。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楼宿舍的走廊上,独自嘆气,
他像个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们的宿舍很老旧了。」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态度,只是跟我说道:「跟我来吧,有点事
想和你谈,当然是有关于你的女友。」
我们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有隐密的灌木丛和柏树遮蔽。
「还记得我说过吧,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我冷冷看着吴証,反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利益关系。」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你爱那个女孩——就不要放弃——你将会获得你想要的。」
吴証提出的条件让我很意外,他给了我一个礼物,就是让黎儿回到我的身边
,做为交易,我当然也要付出。
几天后,我被特殊单位的人约出去密谈,我按照吴証交代给我说辞,一股
脑儿全盘了出来,之后,报章上出现了大椿镇贪腐案的大篇幅刊载,涉案相关
人员一律双规。
碍于压力和同侪的舆论,韩志转学了,警方把这次的受害者,定性为受腐败
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积极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事情总算落幕。
我也迎来了一个新学期与新生活,鹅黄色的夕阳挂在琼宇峻楼上,我穿梭于
钢铁洪流的车阵,来往于喧嚣与雾霾之中,踏进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
种故地重游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学生们赶着下课回家,我则朝着相反方向,跨过走道,沿着教室
楼小巷,穿过天井,来到操场。
几个学生正在收拾体育器具,准备离开。
我左顾右盼,四下寻找着,却始终没看到那个东西。
「餵!阿磊。」
郭泰源和赵君立,这两个傢伙竟如此恰巧的经过操场。
「你在找什么啊?」
「没什么,我刚刚掉了一点零钱而已。」
赵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学弟妹有个聚会,我们当学长的要去演讲一下
,顺便混点好吃好喝的,一块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哎呀,这么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赵君立的手臂,「别管他,我们自己去吧。」
这两只活宝刚走,我就註意到老柏树后排的灌木,不太对劲,我拨开树叶,
见到了我苦寻已久的东西。
那是一只墨绿色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双手抱着,小心翼翼的把袋子
挪移出来,然后把拉鍊给拉开来。
旅行袋里面露出一具白腻的肉体,熟悉的脸庞又重现在我眼里。
黎儿仰躺在袋内,双手反背在身后,两腿捲曲,美丽的眼皮安静地阖上,一
脸祥和的神情,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安眠不动。
她的手脚被墨绿色的外层布遮住,拉开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腻光泽的躯体。
我把手伸进去,摸到她娇嫩的小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嫣红的乳头,女友的睫
毛微微抖动,眼皮慢慢睁开,一脸迷迷濛濛,待见到是我,脸上便现出灿烂的笑
「抱我出来。」
我扯开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来,她由于太久没活动,一时手脚不灵俐,只
能用粉臂环抱着我的颈子;但她下身还躺在袋子里。
黎儿的脸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闻到她淡淡的髮香,还有温软的肌肤接触
感,她就像柔软的人偶贴在我身上不放。
「对不起,让妳受苦了。」
她轻轻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
我抱着她靠在树旁,看着太阳渐渐落下,操场上的学生都已离去,街道的远
端,只剩下两只小黑点正缓缓移动,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赵君立。
我拥着她,嗅着她的髮香道:「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要分开了。」
黎儿用小指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坏笑道:「那么——以后你是不是,就不
敢再玩,你那个变态的游戏啦?」
我看着黎儿的眼睛,点了点头。
「不敢了。」
黎儿一双水灵灵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长细的
星眉调皮的翘起来,她的脸上露出戏嚯地神情,坏坏的笑道:「那两个是你同学
她手指着远方的郭泰源和赵君立,说道:「我记得,当初他们好像也有追求
过人家吧?」
我看了看远方,又低头看着黎儿,只见我的黎儿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咬着我
的耳朵悄声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们扒光衣服——或着是被他们欺负的
样子啊?」
我赶紧摇头,但脸颊上却一阵火烧的感觉,不争气的小弟弟,竟然在这种时
候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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