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我对爱妻苗苗的昵称,也是我们青梅竹马的经歷写照:叫苗苗为「丫头」的人只有她的父母,还有我的家人。
现在很多男生喜欢童颜巨乳,丫头胸不大,现在结婚六年了,她的新同事还会误以为她是新毕业的大学生,再加上一头青春靓丽的马尾巴,用长相清纯来形容她非常到位。丫头不仅长得一脸小清新,身材也非常匀称,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腰身依然纤细,修长的双腿併拢时没有明显缝隙,回头率之高不亚于18、9岁的小姑娘。
结婚六年,只同床六次,丫头还是我的最爱。
马上进入人们常说的七年之痒了,而我却是妻子的铁粉。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信仰,就是我的爱人。
我和丫头是中学同学,初中时是同班,高中她文我理,双双考上北京的一所大学,毕业后回到老家,结婚生子。
我们两家渊源很深。首先都是一个大家族的,算是不出五服的亲戚,丫头父亲排行老四,和父亲是一个太爷爷,在父亲那一辈中,他论年龄算是老三,父亲是老大。
其次,丫头的母亲早逝。我母亲和她父亲都在当地文化局工作。在我上高二时,她父亲得了一种罕见的巨型血胞白血病,我父母伴着他家遍寻良医,最后配型的六十万,全是我父亲出的钱. 手术后他又活了两年多,最终撒手人环,丫头成了孤儿。
父亲早年是公务员,一度当上县委秘书长,后来辞去公职去做建筑的时候,家族家多人是非常不解的。做包工头在80年代末是一件非常卑微、充满铜臭味的工作,90年代以后房地产大发展,他因为和当地政府有良好的关系,从建房子开始做房地产投资,在生意最忙的时候,一年到头见不着家人,母亲因此与丫头的父亲有了私情。
父亲从容忍变为享受,并慢慢在家人中公开了这个事实,但出于一些顾虑,还是给母亲和丫头的父亲出资购买了一套爱巢,有时他也过去和妻子与妻子的情人同住。
有一次酒醉后回来,父亲一脸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你三叔把你妈操出了尿!」我以前深以为耻,但那次听了却莫名兴奋,趁爸爸喝醉了,大着胆子问他:「你把我妈让给三叔了?你不吃醋?」晕晕乎乎的父亲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以后你会明白的,戴绿帽子的快乐,比做爱要大多了!」
丫头小的时候喊我妈妈「大姨」,后来改口叫妈妈,有时忘记了还是会叫妈「大姨」。在她眼前,我妈妈就是她亲妈妈。
我上高一以后,学习压力很大,英语成绩一直没超过80分,母亲很着急,天天看着我学习,有时她也会让我三叔,丫头的父亲过来帮我,他虽然英语没什么学歷,但人很聪明,在我们当地是个人才。当年的场景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我和丫头坐在一个圆桌边上,三叔用他发明的循环记忆法督促我们记单词,我母亲坐在三叔边上看外国小说(母亲非常「崇洋媚外」,小资情结很重),有时看累了就靠在三叔的身上。
我父亲在外屋打电话,算帐,有时进来给我们倒水,丫头这时会用戏嚯的眼神看我,黑眸子有一丝火花,让我着迷又有些害怕。有时她在桌子下面做些小动作,母亲看到以后取笑她:「丫头,你别再分你哥心了。」丫头羞涩地含笑,我则心醉神怡。母亲总是点到为止。
学习完,丫头上楼睡觉,我和父亲睡在一楼西面临街的屋子,母亲和三叔则去二楼的主卧睡,不过大多数时候,母亲还是在她和三叔的爱巢里过夜。
我和丫头之间很少提这个事,少年心思纯洁得犹如一方洁白的手帕,我和她直到高二才第一次接吻,那以后我们才鼓起勇气、大胆地面对这种危险到令人心悸的刺激。
高三刚开学没半个月,丫头生病住进医院,母亲找到医院的同学,给安排了个单间,怕太多病人会影响到她学习。
「昨天晚上,我在医院的走廊看到你们班长……」
「孙平啊?嗯,他代表班上同学来看我的。」丫头淡淡地回答我。她趴在床上写作业,还命令我:「你把书端正一点!」
「刚刚我又看到孙平了,他也看到我……」
「他又来了啊?怎么没上来?」
「可能他怕我知道他来吧!」
「你呢?你想他来看我吗?」丫头眼帘垂着,声音中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
丫头突然抱住我:「昨天晚上他亲我了!」
「我可不是我爸……」窘迫之极,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喜欢别人亲我,是不是?」丫头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语调急促。
我的唿吸也粗了起来:「你会不会不爱我?」
「他就是个大傻冒,连村上春树、安迪。沃霍尔、Lene Marlin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爱上他?」
「丫头……」
「嗯?」
「那你……一会还会让他亲吗?」
丫头搂得我快窒息了,我想摆脱她有力的双臂,她却更加使劲:「我昨天晚上让他亲的时候,心觉得……觉得如果你知道,我会非常……」丫头几乎语不成声,带着鼻音的娇喃让我慾火中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你快勒死我了!」
「我给你也戴一次绿帽子试试?」丫头终于松开胳膊,又迅速地钻进被子,然后扯着我的耳朵,同时掀开被子一角,让我把头也伸进她的被窝:「那你同意吗?」
「你可不能爱上他!」
「我会慢慢来,你要知道一切,我才快乐!」
我彷彿到这时才突然明白过来:「丫头,我爱你!」
丫头将醉人的双唇贴近我的嘴:「我更爱你!」我本能地要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她却用右臂护住:「让孙平第一个摸,好不好?」我一下子就感觉要到了:「好!好!」
你见过爱上帝,还要佔有上帝吗?爱,就意味着匐匍。
那天晚上孙平并没有来,但我和丫头从此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如何给我戴绿帽,如何虐爱我到极致。我们此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绿帽奴」这种定义,也不是盲目师从我们的父母亲,做不到无师自通,所以就需要慢慢地摸索。
丫头在医院出了三天就出院了,孙平第二天又来看她,丫头在他走后就给我打电话,问她详情,只是吃吃的笑。气得我要收线,她又爹声爹气地和我撒娇,最后只好和她聊聊学校的事。
丫头这段时间心情很差,打小是掌上明珠的她,现在父母双亡,不得不寄人篱下,住在一个非亲非故的家庭,我母亲再多的关怀,总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面对和消化的。她生病还有一个原因。丫头同班同学,一个叫徐浩然的坏学生,因为担心高三会考过不去,而丫头和数学老师关系又很好,他竟然想到通过丫头来贿赂老师,丫头也因为这个事被学校通报批评.
我告诉丫头,妳浩然大哥因为贿赂老师失败,还牵连到妳,一怒之下带着一帮小混混把学校边上一个泡菜厂的几缸泡菜倾倒在学校门口,弄得大家吃午饭时像一群神经兮兮的狗。
丫头吱吱吱地笑着。
办完出院后,我送丫头回她自己的家,一进门,东西还没放下,我们就热吻在一起……
「孙平有没有再吻妳?」
丫头先是低眉臊眼地,而后左顾右视:「记不得了!真的真的啥都记不得了!」
「快说!」我的话干巴巴的,没一点情趣,让丫头也有一些不高兴:
「打死也不说!再说,妳凭啥问我这个!」
「因为我是妳男朋友!」我抱住了丫头.
「妳是啥时成为我男朋友的?」
「去年。高二。我们接吻了以后。」
「哈,高二!?我可是初二就认定妳是我男朋友了!」
「丫头……」我激动地抱住她。
「淡定淡定,当妳女朋友有啥好处,」丫头推开我,开始收拾东西,边收拾边问,「我收过妳一束鲜花没有?一封情书没有?吃过妳一顿烛光晚餐没有?收到妳一条情人节祝福没有……在妳家侈了很多年,妳以为我还能嫁给别人吗?」
三叔火化以后的当晚,母亲让丫头给她磕了个头,说「从此我多了一个女儿了」。然后丫头就一直住在我家了。
丫头的爷爷和其他几个叔爷因为祖产分配的事而关系决裂。丫头的母亲又是外来户,和老家联系极少。丫头成为孤儿后,母亲就把她视若亲生闺女,但还没有想到儿媳妇这一层,因为她觉得青杏尚小,婚嫁是一个很遥远的话题. 丫头父亲临终之前,眼光在我和他爱女之间游来游去,我明白他的心意。当时母亲和父亲只顾着悲伤了。
丫头又去上厕所。我们的对话就隔着厕所的门继续着。
「妳说,当妳女朋友有啥好处?」
中学时期的我非常自卑,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我们家的钱将来都是妳的!」
「矮油,富二代啊!啧啧!天下所有的馅饼都掉我头上了,哈哈!妳先把妳爸药死,再说这个吧。」
「我会对妳很好!」
「具体呢?」
「……」
「好哥哥,来嘛,妳说,要怎对妹妹好?」
我隔着门,粗声粗气地说:「像我爸对我妈那样,成不成?」
厕所半天没有回音,我心急之下,把门推开,却看见丫头坐在马桶之上,肩膀耸动,手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一脸春色、面带潮红.
我恨恨地说道:「妳可以和别人谈恋爱,但不能伤我的心。」
丫头推了我一下,再次把门拉上,隔着门正色道:
「我可和妳说清楚了,我只爱妳一个。如果妳不想我这样,我绝对不会背叛妳。今天隔着门,妳也不要怕羞,我就想问妳一句话:妳想不想我成为妳妈妈那样的女人?」
我半响才弱弱地反问一句:「妳为啥问这样的问题呢…」
「我们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妳还记得我们初一,有一个学期没有说过一句话吗?我当时和妳说,人家都说妳爸是个绿王八,妳反驳我,说妳爸这样才是真爱妳妈呢。妳还骂我爸,后来我们就恼了。」
「我……我那只是表明一种态度。一种看法。」
「妳撒谎,妳虚伪,妳言不由衷!」丫头顿了一顿,「妳记不记得,高一那年的暑假,妳和我说,妳爸妈感情很好,男人就是越得不到才越稀罕。我问妳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对妳老婆,妳说妳也会。」
我一头黑线,不是因为我说过这话,而是怎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这一点永远在被动之中。女人会记得一切点点滴滴的琐事,还能按她们的逻辑拼凑出一套完整的解释,可男人就是不能:一是记不得,因为吹过的牛,许过的诺太多了,二是男女在吵架时的不对称作战,妳讲逻辑她说妳冷血,说妳没心没肺,妳讲感情她和妳玩理智,然后说妳不要太孩子气。
我无语了,就走开了,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丫头从厕所出来以后,就嚷嚷着要睡觉,要洗脸,让我回家。
我心总是有点不得劲,但总觉得不能马上低头,否则会一辈子没地位:「再说几句话嘛!」
「说啥?!」丫头恶声恶气地斜着眼问我。
我被她的小模样迷死了,绿帽心理越来越难以自抑:
「唉……其实孙平不错,学习挺好的,也规规矩矩的,我不喜欢徐浩然,他高二就让女生怀过孕。」
丫头一屁股坐我边上,一条修长的热乎乎的大腿搭在我腿上,拧我的耳朵,揪我的头发,掏我的鼻孔- 妳见过哪个女生掏男生的鼻孔吗?丫头还为我剪过鼻毛呢。
「妳还说妳不喜欢戴绿帽子吗?!我这媞,只是为了妳,妳明白吗?」
「丫头!我的宝贝!」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这覞麻地称唿一个女人,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丫头扬起小脸,「哼!来,亲我的脚一下,表示妳的下贱!」
我们的爱情应该是天下最古怪的一种情感方式。我和丫头之间的两情相悦,从初吻开始就无虚浪漫烛火、芬芳玫瑰来证明:
自从母亲和三叔住进父亲给他们购置的那套爱巢以后,我和丫头也成了那的常住客。虽然人近中年,但母亲身材依旧妖娆,除了眼角的几道鱼尾纹,乌黑秀发中几根细不可查的白发,风韵不亚于少妇. 父亲偶尔也会过来当亲身参与,有时我和丫头都能听见卧室母亲的叫床声,床的剧烈摩擦声,父亲和三叔粗重的唿吸声。
丫头和我那时都只有11、2岁,从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妥,等我们差不多了解这个关系的异样之时,也早已经习惯了,只是把它当成家庭之内的忌禁,却从来没有把它和骯脏与丑闻对等。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三叔,一个是温雅娴熟的母亲,一个是富甲一方的父亲,秽乱与亲情揉和在一起,空气授籥坶强烈的性爱的芬芳,每次我和丫头缩在房间写作业,一张大桌子,肢体的一点接触,都会令双方一阵颤抖。
桌子下面的四只脚,从一开始的思无邪,到之后的极力回避,再后来是假装无意的接触,最后是丫头索性公然的挑逗,整整五年的相处,我们竟然能坚持到高二才献出初吻,想想也只有少年的童贞心理才可以解释了。
「为啥亲脚?」
「妳爸爸就爱亲妳妈妈的脚,嘻嘻。」丫头总是比我能多知道一点真相。
「妳爸爸才有权占有我妈妈,所以,妳也希望我是这样,是吗?」
丫头摸摸我的脸:「妳不太像大伯的儿子,总是逃避真实的自我,其实我挺配服妳爸的,说下海就下海,想爱老婆,就这特别地爱。」
我低下头:「我怕妳看不起我,不爱我了……」
丫头摇摇头:「爱华,妳不是怕我不爱妳,是怕妳的自尊心受伤。」
如果有个地缝,我真想鉆进去了。高中生就是高中生,我确实不可能像父亲那样拉下脸来。
「丫头,我内心把已经把妳看成我未来的妻子了,我希望妳主动引导我……」
丫头白痴一样地挠挠头,抱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有所醒悟,再看我时,眼睛中像有两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只是声音却更轻了:「我明白了,爱华,我只有一个条件……」
「妳说,我都答应妳,只要妳主动给我戴!」我激动地先举起左手,做好发誓的准备。
「富二代名声太臭,我要嫁富一代,妳把妳爸药死吧…」
我目瞪口呆,她则哈哈大笑:「妳要娶我,要不然我牺牲太大!」
我刚要发誓,她捂住我的嘴,说话时眼睛已经含着泪水:
「爱华,妳要记着,到死也要记着,这个世界上,只有这样爱妳的我,才是妳肚子的蛔虫,知道妳喜欢啥,就为妳做啥!我会给妳超出妳妈给妳爸的刺激,让妳爱我一生一世!」
我的生活中即将出现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物,就是徐浩然。在他和丫头的生活有交集之前,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很渣的学生:母亲是卖菜的,每天要蹬着三轮,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进货,家还有一个瘫子弟弟。在他学生时代,惫懒蛮狠,打架斗殴,没有一个人敢招惹他。
我上大一那年,暑假回来,他邀请与我和丫头一起吃饭喝酒,喝高了,出了门居然偷了人家停在路边的一辆摩托车开走了,结果还撞了车,被公安局抓进去,我帮他交了2万的保金,又通过我父亲走了关系,求得原告谅解,才没被判刑。
后来听说他找到一份汽修厂的散工,后来又到一家德系车4S店作钣金,和低我们两届的一个胖姑娘谈起对象,她人很好,对他弟弟也很照顾,他受了感动,发狠心转了性,起五更睡半夜辛苦挣钱,白手起家,从开路边店到后来在全省13个城市,都有他的钣金喷漆店,还做汽车保养,汽车贴膜,汽车装潢。前不久见到他,和外省一家很大的修汽厂做O2O电商,还谘询过我和丫头,再后来专程过来见我们,说他成功了,天使和A轮融资成功,身家何止千万.
再次相聚,已经是八年之后的事了,我和丫头还取笑他一会要不要再偷一辆摩托车。吃完饭,送他到饭店房间,丫头扭扭捏捏,动了春心,他却很尴尬地低下头:「我不想对不起她,没有我老婆,就没有我今天。」
人生啊。
和他分别后,我和丫头一路沈默。在车上,丫头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多年前妳第一个征服了我的肉体,今天妳征服了我的心。看后即删!」我面对这条信息,内心泛起醋味,也有些无地自容。
丫头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伤心了?妳是我的灵魂伴侣,老公。妳的地位超过我的所有情人!」
「也低于妳的所有情人。」
丫头莞尔:「当然了!不过我喜欢!一週不虐妳一次,心就不太舒服,好像大姨妈一直不来的那种感觉呀!」顿了一顿,她又扯扯我的衣领:「我今天好想让他彻底佔有一次!我都三个星期没有爱爱了,……小贱奴,女主人要交给妳一个任务,……」
我抓狂:「妳这个难度有点大啊!要不,咱们去郭哥那儿?」
「不要他,我就想给他!」
「那……好吧!」
我把车调转过来,开向浩然住的饭店,想着怎地把爱妻奉献给他。丫头的第一次再次浮上脑海,那段难忘的青葱岁月,像无边的黑暗一样袭向我。
丫头的处女给谁,是我一开始就面对的一个考验。
丫头在父亲去世,守灵的当晚,实在熬不过了,就和我合衣而眠,无巧不成书,母亲次日5点多去她家,就发现此事,而后我不得不一再解释,啥也没发生,才让母亲止住对丫头恶毒的诅咒:啥克父克母啊,一脸贱样啊,悲伤之极的母亲,说出话来难听之极,一点修养也没有。
我们的恋情是在母亲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的,映证了灯下黑的那句话,母亲始终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孩子,她自己在少年时期也很娇纵,所以丫头有些出格的行为,在她眼,只是少女证明自己魅力的一些小手段。守灵那天之后,母亲却以为我们已经越过那道界线了,高三整整一年我们都睡在一起,母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或许她觉得三叔睡了她那多年,丫头给我们家当儿媳,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偿还。七年之后,母亲才接过丫头的茶,潸然泪下:真是时光如梭,自己也当上婆婆了?
她哪知道,我们虽然天天睡在一起,也会有深度的爱抚,但我真是直到结婚那天,才算得到丫头的肉体. 更想不到,儿子不仅耳儒目染,把老爸的王八习性继承得十足,还百尺竿头更上一步:要把心爱女友的处女献给其他男人。
我和丫头第一次裸裎相对的那个夜晚,我们之间的对话,是任何小说家都想像不到的:
「非要和我一个被窝吗?!」丫头的脸上一片醉人的春意。
「我想看看妳。」
「只可以看,不可以动手!」
「那孙平为啥可以动手………」
丫头拉住被子遮住一半的脸,样子说不出的迷人:「妳只可以在结婚那天才能得到我。好不好?」
我激动之极,拉开被子就钻进去,搂住了丫头动人的躯体:「那别人呢?」
丫头的胸部发育很好,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可以感受到令人血脉贲张的那种丰挺。
「妳说呢?反正孙平已经摸了……嘿嘿,醋死妳!」
我的下面已经硬硬地顶起来了,丫头也感受到了,小手怯怯地碰碰我的下部:
「妳不想像妳爸爸那样吗?」
「想……」
「妳知道吗,我们班,据我所知,至少有十多个女生不是处女了,爱华,妳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摇摇头. 丫头搂住我开始亲吻。
我的手慢慢地滑向她的腰间.
「妳能不能接受,我的第一次给别的男人……」丫头不敢看我,闭着眼睛说。
我没敢接这句话,内心何止是犹豫,简直是翻江倒海。
丫头睁开眼睛,两个人的鼻子几乎顶在一起,对视成为很困难的事。
「这样迷人的肉体,妳只能隔着衣服摸,」丫头一面引导着我的手,「别的男人,不止可以把我脱光了,随便玩,还会肆意地蹂躏我………」
丫头说着说着,跟我一样激动起来:「妳喜欢吗?」
我头往后仰,看到了丫头眼睛的两团火苗:「丫头,我可以叫妳老婆吗?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丫头重重地点点头,又吻上我,许久许久后才说:「妳是我最爱的老公!我非常非常爱妳,小时候把妳当弟弟,喜欢上妳的时候,我才13岁,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很怪的梦,是梦中梦,梦到妳躺在我身边,激动地醒了,一看身边是空的,就很失望,就想:原来只是一个梦啊。但妳端着早餐出现了!走到我边上,我就笑了,当时印象特别深,白色的床单,窗帘上透过阳光,那阳光像月光一样清柔,一点都不刺眼。妳说,来,老婆,早点做好了!然后,我就笑醒了。才知道是梦中梦。一看时间,五点不到,就睡不着了,当时就想妳,想妳这个人,心想,啊呀,我将来可能会嫁给妳!」
我看着丫头,心中爱极. 少年伴侣,能这样心意相通、爱慕至深,才是关系的重点. 另类的情趣,我们自得其乐,管别人啥看法呢!
「我就想,我早晚都是妳的人,然后妳妈和我爸那样,妳爸知道还很享受,初三上学期,刚期中考试,有一天,我爸和妳妈在屋子,嘻嘻,那个,妳还记得吗?妳趴在门边听他们声音,我一看见妳这样,就马上退出去了。妳没发现. 」
我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感觉烧得了脖子梗!
丫头看到我窘成这样,还很惊讶:「啊呀,妳还不好意思啊!妳不知道妳当时把我吓成啥样子!我还以为妳是恋母呢!」
「我恋母?!怎可能……」我觉得受到奇耻大辱!
丫头的手温柔地摀住了我的嘴,眼光含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深情,揉和着怜爱,让我如痴如醉:「后来我看过一本书上,有一句话让我想了很长时间:人性有多复杂,性爱就有多复杂. 然后我试探过妳,感觉妳和妳爸有同样的嗜好,所以我就尝试着说服自己。」
丫头说到这,突然没有继续,被窝将我的手引向她的两腿间.
我激动得不行!
「后来我发现,妳拿着我的内裤,打手枪,我想知道,妳在打手枪时,想的是啥场景?」丫头用胳膊肘支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我。
一方面因为很激动,一方面是丫头这样的语气,让我不再尴尬,我也豁出去了:
「我想着,妳的内裤上有妳和别人的爱液,我就去舔……」
没想到我这样的回答让丫头很激动,她一下子把我的头搂到她的胸前,嘴莈喃自语:「傻瓜………妳很想我这样吗?」
「嗯!」
屋的空调设了定时,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供暖了。但我们一点也没觉得冷。两个人身子都烫得不行!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丫头彷彿下了决心,吻了吻我的额头:「宝贝,我想这样的,一开始,我会给妳一些选择。再将来,我只会告诉妳我的决定。好吗?」
「嗯?」我还没明白她的意思。
「比如,我的第一次……」,丫头白净的脸蛋上浮上一层绯红的朝霞,「给徐浩然,还是孙平?」
「徐浩然?!」我诧异地睁大了双眼。
丫头娇羞地转过身去:「不知道……就觉得他挺男人的………妳帮我决定嘛!」
然后她伏着身子格格娇笑:「羞死人了!」
「是不是有点太……太快了……」我心说不出的滋味。
丫头转过来面对我,脸上的红晕彷彿更重:
「方向定了,才能开始交往嘛……。总不能直接开房吧!笨蛋!」
「交往?!谈恋爱吗?!那同学……怎看我呀!」
「就说我们是近亲嘛,父母不同意,所以只能兄妹相处喽!」
丫头要和别人谈恋爱这个事,让我说不出的失落,但心更嚮往着丫头和别的男人的第一次合体,在其他男人身子下面婉转承欢. 我怕她觉察到我的矛盾感受,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和丫头打趣:
「那妳和别人谈恋爱,哥哥可以给妳当电灯泡,遮人耳目,好不好?」
丫头想了一想,愈加娇羞,但也很冲动:「好!那我和别人亲吻、爱抚时,妳要扭过头!」
「妳和我说『别人』时,脑子想到的人是谁?」因为吃醋,我的声音已经激动得颤抖起来,情不自禁地压倒丫头的身上。
「不知道!妳帮我定!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老公来指定,可就不能是妳自己!听明白了吗,不能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丫头仰面朝我,「妳听清楚了,我就想被别人征服,然后带着内裤回来,让妳舔!」
「那啥时能给我?」
「很多次很多次以后……」丫头看着我的眼睛,「让妳吃别人吃剩的!」
我激动地喘着粗气,感觉快要射了。
丫头的手握住我的命根子,低头对它说:「喂,别硬啦!硬也是白硬!没妳的事!小妹妹不会给妳的!馋死妳!」
想到徐浩然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我冲动之下,张嘴而出:「老婆喜欢谁,我明白的,我帮妳撮合,徐浩然………将来给妳们打掩护!」
「还要给我和徐浩然开房!开两间,妳一间,我和他一间,隔壁!」
「还能让我听到?!」
「我会叫床的,我真的会!」
后来丫头说,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下面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激射而出!
另外,丫头这样的态度,在她心,和徐浩然做爱可能还很遥远吧。没想到一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
徐浩然因为贿赂老师的事连累了丫头,过意不去,那几天一直在找丫头. 高二时重新分班,和丫头成为同学,一开始他也没有那种不该有的心思。后来我才知道,因为丫头慢慢地对他有些不同,让他开始暗恋起来。在丫头和我没有捅破这事之前,他甚至还搂过丫头的腰。
有天放学,他无意假装邂逅我,和我同行,臭屁了几句之后,就试探着起来:「妳和宋苗苗是堂兄妹是吧?我听说这几天她生病了,她住在妳家吧?我想去见见她,和她道个歉。」
「是啊,我们都是一个大家族的。她算是我妈妈的干女儿。」
他一脸沈痛:「都是我的错,让宋苗苗背了处分。不过这事又他妈算个屁,错在我,宋苗苗只是个传话、递东西的,操他妈的,我真想揍教导主任一顿!」
我没答腔。他搂着我的肩,这种自来熟,让我有些不习惯. 他身上有种气味,让我内心也很排斥。
在等红绿灯时,突然我脑子有一种很邪恶的想法不可抑制:他身上的这种气味,将来就要玷污丫头的全身,他这双胳膊,将来要把我最心爱的女人的大腿分开呀……
「苗苗说了,为妳背个处分她愿意。」我看了看他,表情假装有些不屑,「我对妳不算熟,不知道妳这个人怎样。听说妳很仗义,不过妳和苗苗要处朋友,妳就要为她切身考虑一下,是不是?」
他一楞,过了一会才笑了起来:「原来大家还以为妳们是一对呢,没想到是至亲啊。」
我母亲和丫头父亲的事,其实知情人范围很小,基本上限于我们这个家族之内的几个人:我父亲以前是政府官员,现在又是当地富豪,知名企业家。我们那个地方人非常势力,有权有钱之人,永远是众人心中的偶像。
我干笑了几声:「我们打小就在一起长大的。原来也想过,但父母不同意啊,法律也不允许. 我们是近亲啊……」
我脸上的失落半真半假。但同时也很享受这种快感。后来回想起来才明白:我希望他认为我也有几分爱苗苗,这样他佔有起来,对我就意味着一种剥夺!
「她现在身体怎样?我能去妳们家看看她吗?」徐浩然说这话时,身体开始往前倾,尽量和我一个高度。
「我妈要是在的话,可能不太喜欢男同学来找她。我帮妳看看。」我假装皱了皱眉,「今天晚上我爸妈都要去看一个朋友,说不好啥时回来。」
神差鬼使地,我又补充了一句:「妳是不是要泡她?在我家妳可不能乱来啊,我爸妈知道可不得了!」
他已经急得不行,向我拱手:「妳就说我来找妳的,行不行?」
我想了一想:「行,那我戴耳机,看书,我们俩都在她房间,我背着妳们,啥也看不见,要不的话,这个说不圆. 这样我爸妈看见有我,也不会乱想了。」
然后两人不再说啥,他沈默了好一会,停住脚,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我怎感觉,我还是有种感觉,妳和苗苗是一对呢……。我几次看过妳们走在一起,那种感觉,呵呵,真的跟情侣一样。」
我有些慌乱,马上就镇定下来:「我喜欢她,一半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以前也有好感吧,就比较亲近,亲近成了一种习惯. 妳追她吧,高考之后一出校门就没机会了!」
「噢,她还不一定看上我呢。」
「追吧,谁叫我和她是近亲呢,我对妳只能羡慕嫉妒恨了。」
「哈哈!苗苗真得很可爱,漂亮,腿也很长!腰也很细!」他向我挤挤眼。
我假装看左边的车,稍微侧过身,以免他看到我下面已经硬起来的没用的家伙,转脸向他下流地笑着,还用手比划着:「苗苗的胸部也真的不小哦,我看她穿的是C杯罩啊!我看妳印堂发亮,艳福要来了!」
「哈哈,妳这个哥哥,真够猥琐的!看不出来啊,都说妳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呢!」
我也跟着大笑:「不好意思让妳看到猥琐的一面了!将来妳把她拿下时,一定要让我真正地羡慕嫉妒恨一把!」
说「拿下」这个词的时候,我的内心一阵刺痛。
然后徐浩然和我一击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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