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惊人
瘖哑奇才
菜园落难
话说明朝正德年间,山西有位姓杜的商人,家财万贯,有一个儿子生而哑,因此命名为「一鸣」,主要是取其将惊人之意,同时也大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之期待。 这一鸣渐渐长大,虽是口不能言,仍是耳聪目明,且领悟力极高,杜老延请教席教其读书,他注目不移,隔了一天就可以默写,而且一笔一划都没有错误,其师甚为惊奇,将其视为神童。
隔了两年,渐渐能够吟咏诗篇,所作诗词颇有大家的风格,不落寻常的窠臼,曾有粉蝶一绝云:「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不愧吟香浑似我,却教香里度年华。
此诗一做成,当地的文人皆称相传颂不已。
这年一鸣年十六,父母找来几位媒人,将为其议婚,一鸣十分不情愿,乃写了几段话阻止,他如此写着:「孩儿不肖,天生病瘖哑,别人怎会愿以红丝相联,招我这般女婿?就算是有人愿意,想必女子也不出色,那又误了儿的终身大事,愿父母不必着急,待儿自行觅得良缘,或许可以得偿宿愿,也未可知也。」
杜氏夫妇止有这么个宝贝儿子,平日不忍要他不愿做的事,于是在见字之后,只能顺着他,将媒人都辞退了。
又隔了一年,一鸣十七岁了,他的父亲预备到它省行商,一鸣写了一信告诉父亲,书信中说:「儿功名无望,读书只能当作消遣,何不跟从父亲出外游歷,可以见识一番关山之路,就算是有哑疾,仍可以藉经商持家,如此总比默坐于井中观天强,也可以持续家业。」
杜父见儿子愿意习商,心里很高兴他的志气,便为他治装,让他跟着自己行商。一鸣也欣然上路,一路上经过名山大川,赞叹江山之美时,辄题咏诗词,其中最为脍炙人口的,要算是函谷关五言律诗:「雄镇固金汤,耽耽视六王;地吞百越尽,祚翦二周长。雉堞存余烈,丸泥少异方;青牛背上客,长笑过咸阳。」
杜父此时将往汉口,行至淮河之上突遇狂风,舟船几乎要翻覆。
一鸣初次涉于江湖,不知如何趋吉避凶,风才稍歇,他就私自出了船舱,来到船头,不料风姨又来,波浪淘天,帆樯都被吹得一上一下狂摆不已,一鸣站不住身,整个人被摔到江心之中,舟中的人都没有发觉,而一鸣也无法出声唿救,于是便随着波淘顺流而下,一去不止百里。
等到风稍平息,杜父找寻儿子,整条船翻了一遍竟归于乌有,心理知道必然是葬身鱼腹之中,然而长江绵延无际,如何能够找到尸身,于是只能设坛招魂祭拜,痛哭而返,由于此丧子之痛,杜父从此不再有南游的想法。
却说这一鸣落水之后,心胆皆破,心想此番是死定了,呛了几口西江之水后,身子便沉于水底,此时一群捉生替死的溺死鬼,纷纷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嚷着:「替我的人来了!」
接着一位道士,穿着布衣竹冠,拄着枴杖快步走来,对着一鸣仔细打量一番,惊讶的说:「这位是哑进士也,你们这些鬼东西想要做什么?」
于是便责骂驱散群鬼,握着一鸣的手腕,分水慢慢走着,身旁的水皆如墙壁般,到了岸上后,道士以手扙像指南车般指向西方,一边说道:「由此向着西走,自有佳境。」
接着自囊中取出一卷古册交付一鸣手中,告诉他说:「这为素女之术,给你卫身之用,并不是要你纵淫,必须要谨慎使用。」
话才说完,道士即隐身不见。
一鸣才经过了奇险,早已是神魂颠倒不识东西南北,无法提问,而且就算是想要问,也是口不能言,于是只能牢牢记着道士所说的话。
站在岸边好一会儿,一鸣来回过神来,检识书的背面,写了一行字,乃是五言绝句:「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
一鸣见到这诗,虽然不能意会出其中的意思,但是由末句看应是否极泰来好兆头,于是紧紧的握着这本书不敢放。
幸好此时正值盛暑,就算是全身衣鞋都湿淋淋的,也不觉得难过。一鸣沿着河走着,还记得道士所教的话,不再往东行,转而西行,走了不到一里的距进,见到有一巨宅,十分壮丽豪华。
一鸣平日养尊处优,不习于长途跋涉,才来到墙边,早己是腿软体酥,气喘吁吁,于是在一旁树下小憩,抬头四处张望,在所坐的旁边,土墙因雨损毁,还未来得及修整,从断墙间向内窥视,只见到绿草茸茸一片,并无花木,彷彿是人家荒废的园子。
由于一鸣正当少年,行为颇卤莽,没有细思这园子是否为人家产业,只想找个地方将身上湿衣晾干,竟然挣扎着起身,从破墙之间进入,果然其中并无一人,只见到一凉亭,上面覆着茅草,四周都种着瓜果蔬菜,而再远一点又别有风光,丛丛修竹,树木茂盛掩住墙坦,一鸣看出前方才是屋主人游观的所在。
仔细审视四周环境好一会儿,看看都没人迹,于是在亭边将身上湿衣裤都脱了下来,摊在日光下曝晒,准备等衣服干了后,穿上再继续走。 一切安置好后,心中的惊慌尽去,身心也感到疲倦,不耐直直坐着,于是就赤裸着全身,横卧在凉亭下,倦极思眠,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正入黑甜乡之际,突然听到吱吱喳喳的女子娇音环绕,一鸣张眼一看,则看到一位二八佳人,长得十分美丽,腰束薄縠之裙,身着轻罗之服,手持纨扇半掩娇容,俏生生的立于面前。
她的身后则围着好几位丫鬟俏婢,皆生气嚷嚷说道:「何处来的莽儿郎,敢裸裎在人家屋檐下?」
一鸣无法发声,惟以手指着嘴做着手势,这时众婢女乃笑着说:「原来是一个哑巴呀。」
然而那美人儿注意力却不在一鸣是否为哑子,倒是一再细看他的下体,看起来似乎是很喜欢的模样。
原来一鸣相貌极为斯文,平日养尊处优,又因为天生是个哑子,自幼就不常出门闲逛,因此皮肤白晰,样子俊美,更有一项过人之处是长了一副好屌,比常人都要粗大,软垂时都十分可观,只是还未曾启用过。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转头附在贴身俏婢耳边,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婢女们都露出笑容,然后美人儿做态的转了个身,娇滴滴的佯嗔道:「羞杀阿侬,目尽为人所污矣!」
于是柳腰一摆,冉冉先行而去。
一鸣怕惹祸上身,见地上衣物已干,赶紧拾起准备穿上好熘出园去,一旁的婢女们知道他的企图,直直上前曳着他的手臂说:「娘子很生气你这般的唐突,将要告到主人翁处,要好好惩治你,还想逃吗?」
一鸣被几个婢女扯住来不及脱身,突然又看到一个婢女气喘吁吁的跑来说:「娘子命将这贼带去,要好好的痛打一番!」
这番话让众婢女都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于是或推或拉的走着,一鸣又羞愧又畏惧,不得已的跟着走着,过了好几重门,也来不及细看,最后到了一个房间,珠帘低垂,翠幔高张,看起来像是人家深闺的模样,就越是不敢进入,众婢拥着他进入房中,却又没看到美人,心中稍微安下。
众婢将一鸣带到闺房中,将房门关上后在外面笑着说:「以房子为裤,就不用穿衣服了。」
于是都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一鸣听了婢女的玩笑话,突然醒悟那道士所言,所谓佳境难道就是这里吗?
于是不再恐惧,就全身赤裸的待在房中等待。
无聊之际,于是便将一直不离手的素女之术的祕笈展开阅读,由于一鸣尚为处男,对于书中所言男女之事仅仅一知半解,不过见到其中各项功法效能神奇之处,不禁大为赞叹,于是越读越是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天色已昏暗。
这时婢女带着食盒,推开门进来,将酒食置于案上,一面看着他赤裸的身子,一面玩笑着说:「娘子怕把你饿坏了,禁不起鞭打处罚,先拿这些给你填肚子,你可以吃了。」
一鸣知道在此应可无忧,坦然的取起筷子,婢子又促狭笑道:「这里面放了毒药,你竟敢乱吃?」
一鸣则不顾其取笑,自顾自的津津有味的吃着,一面吃一面偷看一旁的俏婢一眼,虽然看她俏皮可爱,但由于一鸣口不能言,当然无从搭讪,只能专心的吃饭。婢女似乎对这位俊俏少年郎君很感兴趣,一直看着他吃完饭,随后便将剩下酒菜带走,将门关上后走了。
一鸣吃饱了,又累了一天,于是赤身倒在床上睡下,却因为想念父亲,担心他牵挂自己,暗自悲伤低泣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已是漏下三鼓,忽然听到数位婢女间的谈话道:「娘子已不胜酒力,回来就想要睡了,可以先让那位狂郎睡下。」
一面听到开门声,正是那位送饭的婢女过来,牵着一鸣的手出了暗室,来到一间豪华香闺中,鼻中只闻得椒兰芬郁,案上银烛荧煌,绣帷锦衾,绚烂不可名状。
众婢拥簇着一鸣登上绣榻,又似羡慕又似取笑的说道:「你可大好福气,坦腹在这里,总比在荒废凉亭露宿要强许多了吧!」
一鸣口不能言,自然无法回话,只顾着点头不已,众婢有笑了起来。一鸣躺下之后,只觉得衾枕香软,神思不禁盪然,胯下原本软垂之物,也随之蠢蠢而动,高翘而直指向天,众婢见状,皆掩口而笑,其中也有眼神中露出馋嘴的表情。带头的婢女见一鸣已躺好,于是便催着众婢到外间,待娘子回来。
又等了一时半刻,有纱灯一对为前导,带着先前所见的美人回来,一进房门就听到她自言自语说:「痴老子实在老不羞,苦缠阿侬饮酒,几乎误了侬的好事!」
接着就问贴身的婢女说:「裸体儿在那儿啊?」
婢女恭敬回答说:「已在床上了。」
美人儿一听乐得吃吃笑着,亲自开启宝盒,取出银两分给众婢女,当做是封口的赏赐,接着就要婢女们都退下。
美人儿亲自起身关门,然后解衣就枕。
才进入帷帐中,使笑着说:「郎君睡了吗?侬来陪伴你了。」
一鸣听不太懂那吴侬软语,但闻到美人儿的肌香流溢,感受到那口脂俯吹,这时也是情慾勃炽。
美人突然伸纤腕探入一鸣胯下,一面把玩一面笑着说:「见郎君容貌十分文雅,这东西怎的那么雄武呢?」
因挽之共枕,交合之际,一鸣材既兼人,美人又葳锁半启,初觉艰楚,久乃流通,美人不觉叹曰:「使侬株守鸡皮,罕识其乐矣!」
初入花丛
久旱甘霖
话说一鸣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珮叮噹接着开门之声,急急坐起身来,果然又见到一帮俏婢拥着先前见到的美人儿进了房来,此时他仔细打量一番这位美娇娘。
但见她身肌裊娜,体态翩翩、乌云分叠,摺髻高耸,一张瓜子脸儿,肌肤水水白嫩如脂,或许因为饮了些酒,两颊红艷艷的,眉弯弯如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眸子秋水为神,水汪汪的含情脉脉,配上如玉琼鼻、樱桃小嘴儿,真是望之即可动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穿着大红缎子的绣花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直望得一鸣似醉如痴,心想那古时之西子、昭君也不过如此。
待美人儿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一鸣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可鑑人的硬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露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纤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颤动动不已,随着腰儿一扭那对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一片轻纱终于飞落,胯下妙处若隐若现。
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充满期盼。一鸣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唿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
美人儿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亮耻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一鸣不禁吞一口唾液,他从来未曾见过女子赤身露体,从没想到一位美女之胴体竟是如此美好诱人!一鸣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
随着面前美人喘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色之媒」,或许也因为如此,令那美人儿作风是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床榻,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一鸣那足以傲人的阳根,同时又赞不绝口说他好。
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一鸣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一鸣十分心动。
然而到底这一鸣初入花丛,再加上身上机关被制,满脸胀得窘红,有意与美人儿姑娘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可惜不知如何下手,在这个时候,花了一整个下午苦读的素女之术,似乎还派不上什么用场。
美人儿见一鸣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床上的模样,只道他是面皮薄,需要卖弄些手段诱他入港。于是体贴的将手放开,伸手勾住一鸣的臂儿,一只玉乳压着他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美人儿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包含了万般情意。一鸣只觉得一股脂粉髮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漾,胯下肉棒渐渐抬头、不断脉动。
一鸣战战兢兢扶着美人儿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微闭、风情万种,赤裸裸的美人入怀,任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悬崖勒马了!只是一鸣虽然为弱冠之年,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知所措,双手还真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是要放高一点,还是要放低一点才合宜,手颤抖抖的举棋不定。
一鸣这生涩表现,让经验较为丰富之美人儿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原来是个<童子鸡>!」
能够拔这俊俏郎君之头筹,为他做床第启蒙,也不枉冒这番私藏男子之风险。
一知这俏郎君是个新鲜滑嫩童子鸡,美人儿微微一笑,越发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一鸣迷得入骨、醉得欲死。然后媚态横生的牵着一鸣手儿,放在自己丰满乳房上让他抚摸。
一鸣的手掌一按到美人儿玉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唿吸急促起来。美人儿那双玉手轻轻的勾在一鸣的颈子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用性感挑逗的声音说道:「嗯……好郎君……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
一鸣的手掌不敢乱动,心情十分激动,脸儿涨得通红,头儿左右摇得摇得像那波浪鼓一般。
美人儿见了十分满意,于是又用妩媚诱人声音说:「……如此说来,今夜可就是个特别的良辰吉日,咱们一对有情人将同赴巫山、共登极乐……」
美人儿这话儿有如钱塘潮般震撼一鸣心灵,突然间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身手也灵活起来,一手滑下搂住美人儿柳腰,一手抚摸着双乳。美人儿杏眼微睁,含情脉脉,两手抱住一鸣颈子,送上两片香唇,两人难解难分扭挤在一块了!两颗心儿如一对小鹿儿急剧跳动,口鼻咿咿嗯嗯的唿吸迫促。
感受到一鸣的热情反应,美人儿随之将樱唇移动向下,从一鸣的脸颊、肩颈、胸膛,一路吮吻而下,美人儿身子也一面往下移,只舔吻得一鸣心神摇摇,意马难栓,胯下之巨物跃腾而起,恰似初生之虎犊,跃跃欲试,当美人儿的脸移至一鸣胯下时,就看到一根肉棒跳跃眼前。
美人儿爱怜的看着一鸣那处男阳具,茎儿上之包皮,依然缩裹着龟头之凹沟,她伸出纤纤玉指将阳具圈住,一鸣那阳具初受女子触碰,心情十分激动,然而当美人儿轻轻将包皮往根部挤下时,一鸣稍稍感到轻微不适之刺痛,身子往后一缩。
当那龟头如新拨荔枝般露出头角时,美人儿先开始在阳具上用樱唇轻吻一番,湿润的舌头便在龟头上转动舔弄了好一会儿,接着又毫不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住那大龟头。
一鸣正闭上双眼在轻柔樱唇、嫩舌触弄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肉棒被一股温暖、湿热给团团围住,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双眼一张,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臀儿一夹,不禁「哈」的一声长喘,一股浓郁、浊白之处男精液,竟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
的一声冲出马眼。
一鸣会这样早就洩身,出乎美人儿意料之外,闪避不及竟然让阳精喷洒得一头一脸,脸上稍纵即逝的出现了失望哀怨神情。一鸣则是神色黯然,一副歉然模样,美人儿慢慢起身,取了条巾儿将秀脸上阳精擦去,一面柔柔说道:「……郎君这可是初次吧!……没关系.
……我们再来过……」
美人儿扭腰摆臀靠近一鸣,跨坐在一鸣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胯下玉户贴在一鸣大腿上磨擦。伸出一双玉手围绕着一鸣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
美人儿的舌头在一鸣的嘴里探索着,贪婪的吸吮着他口中唾液。一鸣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那绒毛擦弄、胸间有那乳尖轻拂,诸多令人陶醉感觉,反倒令一鸣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
连那原已早洩微软的肉棒,也硬挺僵硬起来,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美人儿用眼角余光偷瞥了一眼那已回春的阳具,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一鸣被美人儿热情亲吻、娇躯磨擦之导引,慢慢那手儿有了反应,开始轻轻抚着美人儿光滑背嵴、腰臀,渐渐大胆游走于那丰乳之间,搓揉其上细嫩乳珠,不学即通开始爱抚美人儿玉体。
一手则顺着她又嫩又滑的玉体往下抚摸,细嫩肌肤贴着手心软绵绵、温润润的好不舒畅,手儿越过肚脐渐渐接近那迷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着手处是毛绒绒一丛春草,其下则是两旁鼓凸凸之玉门关,中间微微露出那道桃源仙境。
双人互动开始入港,一鸣有种福临心至、手到擒来之感,研读了一个下午的「素女之术」,开始在心中融会贯通起来,令一鸣忽然觉得热血沸腾,开窍似的把美人儿按倒于床上,学着先前美人儿对他全身之吮吻,趴伏着亲吻美人儿诱人香躯。他那嘴唇与手掌在美人儿身上游移着,吻遍、抚遍了她的全身,肩、颈、乳、腹、腿儿,最后一直吻到了胯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
美人儿则激烈扭摆着玉体,娇声喘息着。
一鸣的手摩挲着美人儿修长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花唇互相磨擦着。
美人儿阴户已经是氾滥成灾了,一鸣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之琼浆玉液!
正当一鸣伸长舌头,津津有味舔弄着美人儿的两片鼓起之花唇,美人儿禁不住那麻痒感受,不禁哼声叫着:「……好郎君……你那嘴儿可真厉害……阿侬,阿侬不行了……」
反正一鸣口不能言,无法出声回应,于是专心一意的舔舐那花唇,以行动回应。随着美人儿身子反应肢体动作愈来愈剧烈,彷彿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卖力。
美人儿无力的用手搂着一鸣的头,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发出激情叫声,不停地高挺她那俏臀,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甜美肉洞之中。美人儿在一阵颤抖、抽搐、痉挛之中,一股充满麝香甘甜之淫蜜,涌出玉门落入一鸣口中。
小丢了一会儿,美人儿随后急急拉着一鸣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挟住一鸣胯部,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郎君……阿侬要……」
一鸣这时才猛然发觉,沉迷于吻抚美人儿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胯下小弟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氾滥成灾,于是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挺着腰身胡乱冲刺,此时正显出童子鸡毫无章法之青涩,美人儿等了许久,那龟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美人儿心中痒痒的,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哎呀!你这人是怎么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让我来吧。」
边说着美人儿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扶着肉棒对准她那玉门,抵着蜜穴口揉弄。
一鸣仰卧在下察言观色的体察上意,见美人儿准备套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扭摆着腰肢向下沉,一个鼓气挺阳往上刺,在一鸣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
一声,而对美人而言则是脑门轰的一声,似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美人儿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哀声哼着:「哎呀,疼,疼死阿侬了!」
再向下一摸,天吶!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时玉户中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美人儿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已是水洩不通,美人儿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又轻捏了公子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郎君真是太大了,这会儿怎么比阿侬洞房花烛破身时还痛,郎君可要多疼惜奴家啊!」
一鸣满脸欠然,急急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弄她那对高耸的乳峰嫩肩,直点头不已。
美人儿见到一鸣那诚惶诚恐的表情,感到十分贴心,那胯下之痛早已烟消云散,不禁对着一鸣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一鸣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唇。
两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慾火、情慾狂潮令他那阳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儿交捲在一块儿如鱼得水,中部曲:搂腰扪乳,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可说是水乳交融十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一鸣感觉到她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腻柔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美人儿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粉嫩肥臀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花唇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挟住他那大龟头,一吸一吐有如鱼儿荡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唿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美人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慾火的焚烧,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塞那些空虚已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下那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一鸣温柔又多情的轻轻挺动阳具,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浅尝即止、再接再厉,她以玉指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满满的,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哈!」
一鸣舒畅的唿出一口气,只觉得美人儿的玉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彷彿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美人儿则对他阳具,粗长、硬热赞不绝口,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美人儿感到自己花房中,像被一支羽毛轻轻的搔弄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撩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磨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慾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美人儿在一鸣身上前后挺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胯下夹住阳具,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具,可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大龟头冲击着淫津浪水,连续发出规律「啧啧」淫声来。
美人儿那条柳腰,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弄,早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儿彷彿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一鸣坐卧在榻上,阳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美人儿急喘的说:「好郎君,亲哥哥,阿侬要在下面。」
说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一鸣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臀下,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美人儿纤手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一鸣一伏一挺,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心上,美人儿把双手环绕到一鸣的背部紧紧搂着,一鸣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
一鸣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美人儿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交合,一鸣筛动着屁股,节节进逼,直捣花心,连根而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卜叽!卜叽!」
插弄之声。
美人儿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激,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白又嫩的丰臀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来,迎向那鲜嫩粗长之肉茎。
随着一鸣本能之抽送,美人儿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尽力迎送。臀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抽插之快感。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一鸣尝着甜头了,越战越勇,一个弓腰,双臂轻舒,将美人儿两条白嫩玉腿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美人儿两腿抬高,一双三寸金莲儿左右摇摆,玉门内淫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
之声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喘吁吁、如吴牛喘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鬓蓬松、似巫山乌云! 一鸣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美人儿猛冲!十七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遇着了劲敌,破题儿第一遭尝到人生真味,只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酸麻。
先前虚放一砲、洩身一次,似乎让一鸣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于令美人儿达到高潮边缘,而此番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他这位文弱书生,不住地喘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美人儿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肛,一鸣顿时觉得美人儿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肉棒,一鸣一个寒噤,感到脚心痒痒酥酥的,似一群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龟头一阵酸麻酥痒,一阵阵酸酸辣辣的滋味,一鸣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
的一声喘息,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激射而出,义无反顾直冲向美人儿的花心。
美人儿感到那童子军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臀扭摆,哼哼、唧唧!四肢一阵抽蓄,达到颠峰了,口里不住的娇喘唿唿;亲亲、哥哥、心肝、宝贝,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美人儿的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混身打颤,蠕动的花道壁更强烈揉压跳动阳具,彷彿吸食般将阳精全吸了进去。
洩了?洩了!谢了!谢了!对于美人儿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童子鸡宴,一鸣心中充满着无限感激。怪道人说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一鸣看来,这人生真枪实弹第一砲,虽非真个洞房花烛,然而却要比考试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夜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激情男欢女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美人儿叹了一口气说:「使阿侬苦守着那个鸡皮鹤髮老傢伙,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番乐趣矣。」
说罢美人儿起身处理善后,拿了条绫巾给一鸣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胯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液沾得湿透透,见到如此成果令两人不禁相视而笑。美人儿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一鸣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美人儿又纵体入怀,四唇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一鸣口中,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嚥,这时一鸣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美人儿两人紧紧搂抱难捨难分,相搂美人儿共枕而眠。
于是美人在一鸣耳边,诿诿道来此间的情形,本间豪宅乃赵姓淮商所有,他乃本地之首富,早年正妻极为妒悍又无子嗣,在正妻亡故之后,于是广置后房,想要添个一子半女的,因此陆陆续续娶进粉白黛绿的美女五人,皆为极一时之妙选。
而这位才与一鸣欢好过的美人儿生于苏州,闺名叫做芙蓉,十岁时被卖至扬州一家妓院,数年后成为该院红牌清倌人,后来被位赵姓淮商看中,买来做第三位妾室。
芙蓉进豪门之前,早在妓院受到取悦男人之训练,一心想要配上个知情知趣的俊俏男子为她破身,怎知被这鸡皮鹤髮的老翁娶回做妾,然而富翁娶进美人时已是年老力衰,再加上傢伙短小,为芙蓉破瓜时未能积极开发,之后又无力经常耕耘维护,因此正处妙龄之芙蓉常常是慾求不满,而且她那胯下妙物比起处子时并无太大差别。
也正因如此,这番芙蓉与一鸣之初体验,才会有如再次开苞之苦。
由于赵翁的正室早亡,因此全家的家务打理,便由诸姬各司一事。由于芙蓉所居深闺为宅第最后,于是便託付予蔬果菜圃的管理,这一日因天气酷暑,想尝尝园中甜瓜,并且决定亲自摘取,正是天缘恰巧,得与一鸣相遇,于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两情相悦之后,便一心一意想要把一鸣攘为己有,将他视为自己的禁脔,也不告诉其它的姬妾姐妹。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美人陶醉
俏婢偷腥
隔日醒来之后,一鸣见那芙蓉粉臀嫩乳、娇媚可爱模样,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挺起来,于是主动提枪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于是再度鼓涛沖波,迎风破浪而战。
一鸣经过一夜好睡,精神饱满,感到豪气万千,于是站立地下,双手提住芙蓉金莲,全身狂动将那阳具急抽猛抽不已,而美人儿在下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淫哼情语不止,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美人儿卖弄起当年习得媚术,娇声娇气的称赞叫道:「好郎君,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令我身酥肌麻,这一命只怕无復于人间矣。」
一鸣见美人儿畅快,淫浪无休,内心十分欢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与之对战,怎耐小腹之下又麻又酸又痒,强忍不住又将要不支,面容扭曲的将屌儿「嗤」的一声速速往外拔出。芙蓉感到花房内一阵空虚,急急说道:「冤家呀,莫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么就这样停舟住桨、拔屌无情?」
一鸣口不能言,只能展现肢体语言,蹙眉歪嘴、整张苦脸想要表达阳精将洩之意,表情十分丰富。
美人儿见了不禁吃吃笑道:「嗳唷冤家,阿侬牝户内刺痒异常也将丢身,快将宝物快快放进去。」
一鸣深深唿吸几口气后,再将阳具靠上阴户,美人儿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的插于柔嫩美妙牝户内,一鸣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美人儿身上,只见美人儿细腰乱扭,丰臀高高耸动不已。
一鸣胯下之物果然粗长了得,就算不动也足以填满美人儿鸿沟,再加上见着一鸣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慾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终于得以小丢一回出了阴精。
美人儿嘴里不断的夸赞一鸣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一鸣听到身下美人这番的赞美之辞,心里的爽乐啊,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气息不支,玉山颓枕,全身酥麻的一洩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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