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喜欢捆绑自己的,开始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反锁上自己房间的门,一个人捆着玩。
后来发展到,用几根棉绳做一个丁子裤捆在下身,丁子绳的下端捆着几个小疙瘩,方便我塞进私处,这样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绳子,刺激我的私处。
有时,我故意捆好下身,旁若无人的外出逛街。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高潮,所以格外的刺激。而且下面越湿,疙瘩就会绷得越紧,将更加刺激到我的隐秘。
前几天晚上,我在一家超市购物,照例捆扎好丁子裤,绳子死死扣进我的小缝,三个疙瘩在里面亲密触碰柔嫩的小肉,感到好痒痒。
快结帐时,我碰到了一位姐姐,她是因为忘了带会员卡而对我说话的,当时我递给她卡时留意到,她的双手腕部有很明显的勒伤淤青,很像是绳子捆绑后留下的标记。我不由多看了她几眼,这个姐姐比我低了大约五公分,留着披肩发,身材偏瘦,二十多岁样子;穿一件白色的长袖衫,下套黑色的短裙,肉色丝袜下一双褐色高跟鞋。
“妹妹,还你卡,谢谢了。”我正聚精会神地打量她时,她笑着递还过来卡。
“啊,好的,没什么。”我笑了笑,伸手接卡的同时,机敏地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红印,看样子是最近才弄的。再看她买的物品,赫然有一样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一根麻绳!!!
看来我猜测的没有错了,这位姐姐也是同好之人。我不禁心跳加速,私秘处有些潮湿,我可以清楚感觉到绳子在一点点抽紧,我连忙活动一下双腿,好让绳子的力量分布平均。
姐姐拿起自己的东西,“踏踏”地向外走去。
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为自己买的东西付钱,然后悄悄地跟踪在她身后。尽管这位姐姐好象住在离学校相反的地方,但是我依旧勇敢地跟踪上去。
晚上时候,路上人很少,我的私密处捆着丁子,每走一步绳子都一跳,带动着三个疙瘩贴在里面弹动……三个小疙瘩,总有一个会碰到敏感区吧,才走了不到十分钟,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小腿肚直发软。
好难受啊!我眼瞅着四周没有什么人,一手提着塑料袋,另一只手隔着牛仔裙肆无忌惮地抚摩自己。不多时,下面已经湿成一片了!
又湿有温。
绳子结成的小疙瘩,在遇到湿液后,会变得异常紧凑,弹性和黏附力也会增强,走了几步下来,小疙瘩已经牢牢地钻进了私区内部。
我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身体十分燥热。还是先把绳子解开吧,否则我一定会被折磨的发疯的。
我刚把手伸进内裤里,突然前面不远处的姐姐开始小跑,原来她是要赶在红灯前穿过马路。
不能把她跟丢了!我顾不得许多,也撒腿跑起来。才跑了两步,我就发现我犯了一个大错误……小疙瘩在我剧烈运动时,扣进了私区更深处。
好疼啊!
我只感觉下面像升起了一团火,烤着我的神经。我几乎是没有一点知觉,机械地向前跑。还好那姐姐又走了一小段路,停了下来,走进一栋公寓楼。要是她再走一会,我的爱区非泛滥成灾不可!
其实现在已经是汪洋了!我感觉到屁股上一阵凉,那是内裤贴在肉上了。而且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扭动,还减轻小疙瘩带来的刺激。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咬紧牙关,走进公寓楼单元楼道,小心地迈上台阶,在第三层发现了正在开门的姐姐。
哦,原来她住这里啊。我一边想,一边用手伸到下体,疯狂而剧烈的抚摩。
好难受啊!
这时,姐姐推门进屋,但是她没有关门,钥匙串还插在门眼里。我强忍着刺激,快步冲上去,一把抢过钥匙就跑,到我跑到一楼了,才听见那姐姐紧张地喊叫:“谁在那里?”
好可爱的嗓音啊,呻吟起来一定好听。
不仅成功跟踪到姐姐的家,还偷到了她家的钥匙,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从下体袭来,这几乎是我的极限了!从跟踪一直隐忍到现在,期间还跑了好久,但是现在还没有到安全地带,我还得跑。转过那个街弯,她就看不见我了!
我强忍着跑过街弯,寂静的路上,没有一个人,我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私密处也不停地抽动,越来越猛烈。
突然,我脚一软,跌倒在地,高潮汹涌而至,刚才的又累又吓,我禁不住放声喊起来。小疙瘩在肉里一跳一跳,令我动弹不得。我索性拿起刚拿到的钥匙串,用力去摩擦那里,好舒服啊!
好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了!
林月跑了出去,空阔而漆黑的大路上,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她疑惑地摇摇头,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林月走回自己的屋子,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在门上的钥匙串不见了!!!
天啊!那套钥匙串有……
林月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偷钥匙的人会是谁呢?
林月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我已经是筋疲力尽,只想好好睡一觉。
睡觉时,我喜欢把手脚都牢牢地捆起来,这样我可以在梦中,由于身体的束缚,而梦到一些有趣的梦。
最有意思的一次,是我梦见自己认识了一位大帅哥,精通此道,将我调教的体无完肤……
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是极其反感男孩子的手和舌,我喜欢随意摆弄女孩们的身体。
我不止一次的幻想过,玩弄一个可怜的女孩。她将被我随意肆虐,我的手将在她的身上留下挥之不去的感觉。
昏昏沈沈地,我睡醒了,双手在梦中不自然地摩擦,被勒得通红,脚踝处也磨出了一些伤痕。但是我喜欢这些疼痛,我希望有更加猛烈的疼痛。
脱缚后洗过脸,我坐在床上翻检昨天的收穫——那个小巧的钥匙串。
上面一共有四把钥匙,一把铜制的,估计是那姐姐门上的;一把十字钥匙,大概是电动车上的;还有一个柜子锁的钥匙,还有一把钥匙,像是开什么比较精密复杂锁的,我却没有见过。
嘿嘿,我笑了笑。今天晚上,我可以再偷偷地跑到那姐姐家里,大闹一番——恩,我可以乘她不在家的时候,熘进去。然后抓她个措手不及。而且,我精心准备的一套工具也将派上用场。
当天下午,我背上装有我所有工具的背包,再次潜入那姐姐的家中。正如我所料,姐姐不在家。现在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来布置我的陷阱。
首先,我打量了一下这位姐姐的小屋,傢具很简单,一张双人床,几张小凳子,一个电脑桌,一台电脑,还有的就是一个大衣柜。
我用其中一把钥匙打开了衣柜,发现里面竟然藏着几捆红色的绳子……哇,果然让我猜对了,这个姐姐是同好中人。
在绳子下面,竟然还放着几本封面惹火的书,看来,这姐姐喜欢用文字来刺激自己。嘿嘿,有意思。
我继续翻检,又在一大批鲜艷的衣服发现了一套肉色紧身衣,恩,我以为这个姐姐会给自己买按摩棒和束缚衣呢,看来她还是比较保守。不过再保守的女孩,落在我的手里,将只有一个下场!
动弹不得,欲罢不能!
好了,检查完毕,开始实行我的计划了!
林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
今天可以说是她这一辈子最难堪的日子了。
昨天,她穿着扣好锁的贞操衣出去买东西,为了寻求刺激,她还把一个调到最低的按摩棒插进去,扣上锁后,不用钥匙是打不开的,也就是说取不出来,按摩棒将一直运作,直到电力消耗完。
不过,按照这种按摩棒的威力,估计得要差不多二十个小时才会完全停止。
20个小时,林月一想到这么长时间的自慰,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当然,她是不会坚持那么长时间的。
但是,晚上的一个不小心,钥匙串被人拿跑了,这下子林月可有些头大了。
门钥匙,车钥匙都有备用的,偏偏是贞操衣的钥匙……可是只有那么一把。
几乎整整一个晚上,林月都在想办法打开贞操衣,取出深深插在里面的按摩棒,再说了,明天还要上班,但是如此高级货怎么是可以人为打开的?
林月快要崩溃了!她几乎在癫狂边缘度过的,为了缓解私密的刺激,她来到电视前,找一个她比较喜欢的节目,然后把双腿尽量叉开,让按摩棒不至于插入太深。
但是,人的慾望怎么可能轻易被转移?很快,林月的注意力就全集中在两腿之间的黑色紧缚下,嗡嗡的震动声在电视声下显得特别刺耳。
啊!林月从来没有忍受过这样的刺激,也许本来不会格外刺激,但是一想到如果坚持不下去也无法甩脱,那份刺激便被无限扩大了数倍。
其实,自缚所追求的不正是,捆住双手无法自由行动的那份无依无助吗?
但是,眼下的情况是,林月是被动的锁死了自己,而且是在根本不情愿的情况下。来自心灵与肉体深处的强烈快感包围了林月,她想叫唤,却又不能,她想哭泣,却又无力。
按摩棒忠实地肆虐林月的私密,无情地摧毁她的精神。渐渐地,林月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慾望在心底升起,血液在涌动,大腿间湿成一团。
情况变地有些微妙,林月从最开始的抵制,开始有些欲罢不能了,按摩棒的刺激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她的慾望,她想要更多更强!
林月挣扎地站起身,关掉电视,来到卧室的床上,一点点脱光自己。待只剩下最后的贞操裤后,她从柜子里取出一条红色绳子、一个眼罩以及一个口球。
偏黄的光影在房间里晃动,林月熟练地打好几个绳结,将两条光洁的腿伸进去,猛地首紧,然后在身上编织慾望的束缚。
一点点的限制,一点点的枷锁,林月身体活动的余地越来越小,但精神飞翔的空间却越来越大!
最后,林月留好一个用紧并的双脚相连的后手收缩套,戴上口球,拉下眼罩,天地瞬时变成一片黑暗,林月忍着全方位的快感,双手伸向背后,费力地钻进收缩套,两脚一用力,绳子立刻在两手腕处勒出一道红印。
很好。林月想,她任由身体重重倒在床上,自由地翻滚,挣扎,口水从小球处不断地淌下,弄到身上床上到处都是。
但是林月不管,她在用心地体会全身紧缚的快感!
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享受吧!
怎么还不回来?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我把玩着钥匙,在这位陌生姐姐家转乱转。
按照我的计划,她回来后,我就躲在床底下,等她休息时,悄悄出来,用手铐锁住她的双手,然后用绳子捆住她的全身,再好好地玩她一玩!
哈哈,一想到今天晚上会怎样爽,我都激动地想笑。
哎,怎么还不回来呢?我找出那姐姐的一本书,无聊地看起来,随手抄过电脑桌上的水杯,喝光里面的水。
这本关于男女的书,写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有些不满地把书扔开,心里有点无名火。哼,把所有不满都留在今天晚上发泄吧!
我有些得意的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达到了多快的高潮……
林月大声喘着气,慢慢地解开身上的绳子,下面的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闹得林月好不伤心,解绳子也比平常慢了许多,毕竟持续近一个小时的疯狂扭动,很费力气。
早知道,就该提前准备一把刀了……林月不无感慨地想。
突然……
林月眼前一亮,对啊,只要用刀,就可以割断贞操裤,可笑她一直把心思都用在琢磨锁上了。
但是,家里没有准备锋利些的刀。林月试了剪刀和水果刀,都只能割出浅浅的印。
看来,只有明天请假去买把好刀了。林月从柜子的小抽屉里翻出几瓶药,找出安眠药,翻出几片,和热水一起倒在杯子里,喝下了小半杯,重新躺在床上。
如果一直保持私密的刺激,晚上怕是别想睡了。
不多时,安眠药的药力上来了,林月昏昏进入梦乡……
门开了,高跟鞋走进来的声音。
我趴在床底下,看得一清二楚。高跟鞋哒哒地声音,越来越近。
我捂住嘴,屏住唿吸,耐心地等待。
房间的门开了,我看到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慢慢地小心挪步进来……等等,高跟鞋中间连着的是什么??
我趴低了身子看,才看出来原来是双紧紧连在一起的红色性感高跟鞋。哇这位姐姐竟然穿着这双鞋出去玩,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我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向全身,有种说不出来的骚动,在我的血管中奔流。
我忍不住,悄悄地伸手到下体,用手指柔和地抚摩着可爱的小桃子。
这是,高跟鞋向床边走来,我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等待。
高跟鞋被一只只脱下,然后……一件粉色胸衣被丢在地上,然后是一条黑色内裤。
哇?她想干什么?居然把自己脱的精光!
我耐心地等待,床上发出一些肉体扭动的声音,听得我心里直痒痒,忍不住又把手伸下去……哇,好湿啊!
突然,一只穿着性感丝袜的脚伸下来,又一只,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大捆红色的绳子……我有些明白了,看来这位姐姐是想玩自缚!真是天助我也,不用抓时机去捆她,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躲在床底,一边听着床上发出的动静,一边用手使劲地安慰自己。
快点啊!床下的姿势不是很舒服,我的手只能在小桃子的边缘摩擦,内裤也阻挡了我的发挥,我急得汗都流下来了。
终于,上面停止了躁动,有呻吟声传下,让我心里直痒痒,行动的时候到了,我从口袋里摸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手铐,猛地站起身,却忘了自己在床下,重重撞在床板上。
好疼……
……好疼,我想伸手去摸头,手却背在身后,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而且有什么东西紧紧蒙在眼前。
我想喊,才发现嘴巴里慢慢塞着一团发着腥臭的布,直抵我的喉咙,好臭,我想坐起身子呕吐,却吃惊地注意到自己无法用力……
啊!我尝试移动我的身体,感觉到有绳索死死勒在乳房和小腹上,两条腿被分开成人字,只能做浅浅的移动,更恐怖的是,有强烈的震动从两腿之间传来,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啊,好舒服……好难受……我想喊,声音却被阻在喉间……想用手去停止震动,胳膊却被绳子牢牢捆住……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妹妹,滋味如何啊?”
我使劲摇头。
“小妹妹,我很佩服你有勇气来我家,但是你不该喝我放在桌子上的水。”
我拼命摇头……两腿间的震动加剧了,应该是她动了开关。
“水里面还溶解着安眠药……哈哈……真不巧啊……你说,我该怎样好好款待客人呢?”
两腿间的震动再次加大,我想喊,我想哭,我痛苦地收腿,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强烈的刺激让我身体拱成弓形,绳子又勒的我乳房生痛。
“刚才你一定做了个好梦吧,在按摩棒的伺候下,小妹妹的水好多啊!”
说完,我感觉两腿间的跳蛋被拿下,接着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少女隐私之地……
“小妹妹,舒服吗?”
我身上已经被汗水打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手这若隐若现在我的隐私之上,并不急于进入……天晓得我正在慾望的高峰,竟然毫不知廉耻地把屁股往上送。
“用你的眼睛和我交流吧。”
说完,我眼前的障碍被拿去。
我慢慢睁开眼睛,一阵火直烧上我的脸……
原来蒙眼的是我的胸衣……那姐姐一边把玩我的胸衣,一边笑:“用不用把你嘴里的内裤也取下来。”
我险些晕过去,堵嘴的竟然是我的内裤……泪水从眼中流下,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让我想去死。
姐姐看着我,笑道:“别哭啊,我们接着玩吧。”
说完,姐姐动手解开我腿上的绳子,把我的腿并在一起,重新在脚踝和关节处打上绳子。期间,我想反抗,却用不出一点力气,而且姐姐力气也很大。
突然,我感得屁股一痛,一个异物塞进了我的屁股中,痛的我弯下了腰。
姐姐笑道:“好紧啊,来,把你内裤取下来,喝点水吧。”
说着,姐姐解开我脑后的绳子,伸手掏出我嘴里的内裤,但她有掏的很慢,故意让我的味道在我嘴里停留更久。
好不容易取下内裤,一阵噁心翻上胸来。姐姐笑着端来一杯水,扶起我说:“来,嘴里味道不好受吧,喝点吧。”
嘴里残留着难闻的气味,我只好喝下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下了半杯,才发觉一种强烈地辛辣直冲我的脑袋,我挣扎地吐出去,但是整个嘴和舌头都发麻的要命。
“啊,对不起啊,拿错了辣椒水,”姐姐故意摆出对不起的神情,“来,这杯才是开水。”
姐姐端起另一个杯子,自己先喝下一口,看着可怜的我,笑道:“没错吧。”
我哭道:“给我水……好辣……”
姐姐把一个吸管放进杯子中,说:“我把杯子放在另一个房间,你自己想办法过来。”
……我的手和胳膊都被反捆在身后,身子还打着绳衣,两条腿被紧紧捆在一起,轻微地一点移动,都会牵扯到敏感的小桃子,更何况在我的屁股中,还被塞进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我身体内轻轻地发胀。
姐姐笑着端着杯子向隔壁房间走去。
我哭道:“不要啊,给我水……”我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声音都有些变形了。
姐姐轻笑道:“想要说就过来啊,用你的手和脚,走过来啊!”
我哭道:“我的手脚,都动不了啊……我屁股里面好疼啊……你放的是什么啊……”
姐姐笑道:“你连这都承受不住吗?哈哈,只是个小型的按摩器,如果你不能赶快过来喝水,按摩器就会一直在你身体内运动!”
说完,姐姐按下一个开关,一种猛烈的震动从我身体下端传来,好象触电一般,让我猛地蹿了起来,两手拼命地去扣屁股附近,但是后手上紧缚让我的手只能保持在胸的高度上。
好痛啊,我蜷起腿,使劲夹住双腿,但疼痛还是源源不断地从下体传来。
“你最好快点啊,这个可是能够持续20小时的,如果你过不来,个中滋味你就慢慢品尝吧。哼哼,昨天害我忍了20个小时,今天我要你好看。小妹妹,我先出去买点东西,你的小嘴嘛就不塞东西了,反正喝了辣椒水,想喊也喊不出来。”
姐姐说完这句话,加大了我下体内按摩棒的强度,笑着走了。
只有我一个人,赤裸着身子,浑身上下被红色的绳索紧紧地捆作一团,嗓子还火一般生痛,可怜无助地倒在床上。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我倒在床上,连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下体又肿又痛,两条腿战慄一般地颤抖,心中却油然升起一阵莫名的快感,竟带着种享受的滋味。
我真是不知羞耻……我伤心地想,可是,喉咙依旧不适,让我连呻吟的力量都没有……
啊!我感觉下体的刺激又加强了一倍,而且更深入自己的体内。
疼……我弓起了腰,手上被勒地红痛。
怎么办……如果不赶快过去喝水的话,我要一直在床上,被捆缚双手双脚,不停地刺激屁股吗?
而且,我现在正处于高潮当头,想要来自蜜桃的刺激,哪怕是用手轻轻抚摩也好啊!姐姐好坏,她独独没有在我的下体打一个绳结,只有一根绳子若隐若现地轻轻贴在私密处,让我不能得到痛快的放松。
可手,一点也动弹不得,眼泪急得冲了出来。
我用力转过身,面朝床铺,翘起双腿,让下体紧贴床单,来回反覆地摩擦,喉咙发出醉倒一样的呻吟,心中燃烧起沸腾的热血。
快啊,快啊,我拼命的摩擦,不顾扣紧双手的绳套被慢慢地绷死。
好舒服啊……但是,我想要更深更爽的……喉咙好疼,作了这么剧烈的运动,口干舌燥,不行,不行,水……
我闭上眼睛,把脸埋在床单上,痛苦地哭泣,可……腰部以下,被并捆在一起的腿,仍然不由自主地扭动。
怎么办,我冷静下来思考,这个姐姐捆绑技术不错,一时半会根本挣脱不开,刚才喝下几大口辣椒水,现在开始慢慢发作了,口中十分干燥,竟比塞进一个口球还吸口津,再这样渴下去,是人都受不了,而且刚才剧烈的扭动,关节处的绳子又紧了一圈,等那个姐姐回来,还有我好受的?
不行,必须逃走。我想。我挣扎着坐起,结果插在屁股里的振动器更进去了一截,阵阵剧痛几乎撕裂我的神经,我忙转换跪姿,撅起屁股想把振动器排出去,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这个姿势有多淫荡,有多难为情。
让我的身体减轻一点刺激吧!
恩?我使了半天劲,怎么塞在我屁股内的按摩器一动不动?难不成那姐姐用绳子固定主了按摩器末端?晕死,这可怎么办啊?我尝试着向后弓起身子,用紧贴早满是汗津的手去拉扯臀部的绳子,可恶,姐姐捆得太紧了,手根本没有多于的活动余地。
附近……有没有刀子?吸取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完全坐起来,只好用大腿斜斜地卧在床上,床单上已经被我的汗水和体液弄湿了一大片,我注视着这片污迹,真不敢相信自己能被整得这样湿。
刀子,水……我心中念叨着这两个次,侧着身子,双腿一屈一伸,一点点地将身体挪动下床,一点点地移动地另一个房间。
林月今天心情很好,在卖完这几天必须的菜蔬后,她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家走去,在路过一道小巷子时,她略微停了一停,转身离开大路走进小胡同。
胡同很深,却没什么人家,偏偏路面上有干净的很,显然是有人每天专门打扫的缘故。转过一个弯,一扇门出现在林月面前。
“有人吗?”林月高声问道。
过了一会,门轻轻地开了,一个中年男子光着上半身,懒洋洋地看着林月,说:“都熟客了还不懂规矩吗?白天不营业,要买什么晚上再来吧。”
“强哥,”林月见那男人就要关门,忙陪笑道,“刚才不都破例一次了,再破一次例好吗?”
“那是因为你傻,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不会在白天卖给你专门的断绳匕首呢。”强哥打着哈欠道,“说吧,这次又是把什么东西的钥匙弄丢了?”
林月眨眨眼睛,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但她却说不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是把一张纸条递给强哥,强哥接过来看了看,说:“你等等,这东西我有。”
说完,强哥走回房间找东西,林月看着他的背影,猛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刚才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她怎么会那么粗心呢,居然把那种东西忘在了家中。
就差一点了……
我连连娇喘,支持不住亢奋的身体,汗水如雨打一般不住地淌下,模煳了我的双眼。
不行了……我停下来,歪倒在地板上,耳边嗡嗡作响,而那位姐姐故意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水杯,已经近在眼前,若是在平时,我只要轻轻迈出一步就可以喝到甘甜的水,但是现在……
数根结实的红绳牢牢的束缚住我赤裸的身体,双手向上反绑成W,一根按摩棒紧紧塞在屁股内不知疲倦的振动,最要命的是,那姐姐故意只留了一根绳索若离若现的缠在我的下体,让我得不到想要的刺激,想要的高潮。
高潮……想到这个字眼我不由面上一热,都什么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种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腿一蜷,蹬一下地板让身体向前蹭了一小截距离,然后重复,不断重复,直到我来到桌子下面。
终于到了,我松了一口气,略微休息片刻,我用头顶住地,双腿并跪于地,努力让身体挺起来。但是按摩棒的刺激让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尝试了好几下才勉强跪起身子,但想要找起来却万万不能。
不过总算是可以够到着桌子上的水杯了,我扬起头,望着桌上水杯里晶莹的水,舔舔干燥的嘴脣。
恩?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先前心里眼内脑中只有那杯救命的水,全然没有注意到桌子上还有其他东西,我眨眨眼睛,再仔细看看,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桌子上放着一件割破的束缚衣,还有一把小巧锋利的刀。
我看着这两样东西,渐渐明白过来事情整个来龙去脉。
那姐姐束缚衣的钥匙被我拿走了,她为解开这衣服,只能用刀子。她上午买了刀子,割开衣服,就把束缚衣和刀子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然后她回到房间时看到了喝下安眠药水的我,接着她把我捆起来,就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刀子正放在束缚衣上,静静地等待。看到刀子我就看到了希望,我也顾不上喝水了,扑上去用牙咬住衣服,直接将它拖到地上,刀子也“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由于双手被紧紧地捆在后背,我无法自由活动手腕,我只好小心地躺下,摸索着去找刀子,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手已经被绳子勒得失去了知觉。
怎么会这样!我躺在地上,疯了一样用动弹不得的手指去触碰刀子,我已经能够感觉到手指碰到了刀柄,但就是无法把它抓起来。
一次,两次……九次,十次……我也说不清试了多少次,手指上就是没有力气,我急得眼泪都留下来,嘴巴更感到火一般的灼烧。
抓住啊!我狂喊,同时大幅度的扭动身体,想把扣在胸前肉上的绳子扭松,好给手臂提供一点宝贵的空间。绳子捆的很结实,一点也没有动,急得我只想用牙去咬,可惜什么也咬不到,白白浪费了大量的气力。
不行,这不是个办法。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应该先喝点水,恢復力气,也许手指能恢復知觉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重新跪起身子,脑袋靠在桌边,含住姐姐故意留在杯子里的吸管,贪婪的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恩,这姐姐还故意给我留了点希望,这杯子里的水不再是辣椒水,似乎还有点甜。
我喝完了水,倒在地上,为了不压迫手腕,我只得趴在地上,胸部和隐私处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很难受。但刚才那杯水确实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喉咙也不再那么疼,休息了一会,我试着活动下手指,居然有了感觉,我差点哭出来,我心里暗暗警告自己:
不要急,现在你已经能动了,慢慢来,再休息一会,一鼓作气抓起刀子,先割断捆在胳膊上的绳索,然后就能挣脱开手腕,只要解放了手,剩下的绳子根本难不住你……奇怪,怎么这样热,浑身像在火炉里烤一样。
我刚恢復了一点力气,正准备用刀子完成脱缚,岂料身体全无徵兆地躁热起来,下身奇痒无比,让我只想用手去抚摸,去使劲搓揉,把手指一个一个插进花心,来回地抽动。我像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地扭动起来,双腿用力地摩擦绳子,从绳子的紧缚中获取肉体上的快感。我把腿弯成一个S,奋力地挣扎,绳子紧紧包住我的全身,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双臂不听指挥的扭动,也不知是想解开束缚,还是想得到更多的捆绑。
按摩棒还在体内振动,我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它的侵略,但很快我禁不住呻吟起来,先只是压抑在喉咙部,低低地怒吼,马上就爆发出来,痛快淋漓地喊叫。
那简直就不是我自己的声音,而我早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想把身体完全地撕裂,让绳子把我的一切行动限制死,让按摩棒把我的一切理智毁灭光,让慾望把我的一切羞赧感粉碎尽。
我把胸部紧贴在地板上,来回摩擦,我把屁股拼命擡高,让按摩棒强烈地刺激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去亲吻吮吸冰冷的地板,想像自己在亲吻白马王子的肌肤,但是这感觉不够强烈,我猛地滚开来,用牙咬住地上的小刀,含住刀柄,舌头贪婪地缠住刀柄,津液顺着刀柄流下,这让刀柄更光滑,于是我更加放肆地咬住它,直抵到口腔深处,一边流着痛苦的眼泪一边死死地含着它吮吸。
含了一会刀柄,我把它吐开,伸直了身体在地板上肆意打滚,有时身体或者头部撞到了�也不管不顾,只是玩命地打滚,间或思维一个清醒,想到自己要逃跑,但是很快与被难以遏制地慾望塞满。
就让那个姐姐回来,好好地玩死我吧,我保证不反抗,保证逆来顺受,保证对她服服帖帖,保证让她满意,只要她别再只一个劲挑逗我而不虐待。
就在我不停地打滚哀号时,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紧接着一个椭圆的带着强烈振动的东西充实了我的私密,让我在一瞬间,只是在它进入的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东西只是躁动湿润狂热的私密得到满足,得到充实的一瞬间,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间,让我永生难忘的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我大声喊出来,发自内心深处的大喊,双手双腿用力向外张开,被绳索的紧缚和摩擦使高潮无形间扩大了好几十倍,强烈的抽搐让我全身痉挛,一股湿热顿时自私密喷泻而出,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方,两眼失明双耳失聪,一阵眩晕黑暗笼罩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在我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到一个冷笑的声音:
“一杯子催情剂都喝光了……不简单啊!”
林月猛地记起自己今天刚买的刀子还丢在桌子上,万一被那小丫头看到,兴许她会拼了命的拿到手,割断绳子逃跑,甚至会留下来再次袭击她。
不可能的。林月笑着摇摇头,她在桌子上放了一杯大剂量的催情剂,那小女孩喝下了大半杯辣椒水,正口干舌燥,就算她挣脱开了束缚,也会喝下催情剂。那催情剂会在短时间内发作,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喝下去的人接连获得几次高潮才会消失,否则药力会呈几何状提升,让受药者在熊熊慾火中备受煎熬。就算女孩解开绳子,通过手来缓解压力,也会筋疲力尽,蔫倒在地动弹不得。
“喏,给你。”强哥幽灵一般出现在门口,递给林月一个黑色塑料袋。
林月一笑:“谢谢强哥,月底结帐。”
强哥“哼”了一声:“这会又知道规矩了,恩,小月,你要那东西是自己玩吗?”
林月摇摇头:“我来了一个小亲戚,她也喜欢游戏。”
“那赶明儿介绍给我啊。”强哥舔舔嘴脣,他是个LOLI控。
林月笑道:“你就不怕吓到人家啊,这样吧,月底时我给你那小女孩的照片。”
“好啊好啊!”强哥忙不叠回答。
“就抵这东西的钱了。”林月笑着擡起塑料袋,转身离开。
恩,这会儿那女孩应该已经喝下催情剂了。林月看看表计算时间。想到这,她不由放慢了脚步,她再捆绑女孩时,刻意留下女孩私密处不紧缚,这样女孩就是想要绳子体验快感,终还是差了点,无法达到高潮,哪怕是离最后的放纵只有零点零几的距离,也是不能一举喷发,只能无助的挣扎,翻滚,嚎啕。
林月一边幸福的幻想,一边慢慢磨蹭到家,掏出钥匙打开门,立刻听到女孩在客厅内打滚痛哭的声音。
哈哈,看来中招了,林月忙关好门,来到客厅,只见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全身蜷作一个球,在地板上来回打滚,不时撞在�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地方。刀子就躺在桌子旁边,好几次女孩都险些滚到刀尖上,林月连忙走过去把刀子拿开,唿唤道:
“喂,感觉怎么样啊?”
女孩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自顾自的哭叫翻动。林月苦笑一下,看来这小妹妹的身体很敏感,对催情剂没有半点免疫力,此时正被折磨的够呛,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小便失禁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林月心软了,她觉得催情剂这个环节进行的差不多了,于是转身回到卧室,拿过一个数码相机一个小型跳蛋——她用她那女性的知觉明锐的察知到面前的女孩是个处女,不能用按摩棒等东西插得太里——来到女孩身边,一手按住她,一手把跳蛋塞进女孩私密处——恩,很轻易就塞进去了,看来她的私密早以扩大清水横流。
“啊——呀呀呀呀——呜呜呜——”女孩忽然高声尖叫起来,同时剧烈的扭动身体,仿佛根本不在乎绳索捆缚所造成的痛苦,吓了林月一跳,她没料到女孩反应如此强烈,紧接着大量清液从女孩私密处流出,流到了林月抓着跳蛋的手上,林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计上心头。
林月放下女孩,走到壁橱前拿过一个新的杯子,走回来把女孩的腰部擡高,把杯子接在她的私密下,女孩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清液如流水一般缓缓地滴入杯中。林月得意地说:“一杯子催情剂都喝光了……不简单啊!”
女孩没有反应,只隐约哼哼了几下。林月很有耐心地接了小半杯女孩的清液,在手中晃了晃,晶莹剔透,散髮出诱人的幽香。
林月把杯子轻轻地放到桌子上,举起相机,对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大拍特拍。女孩已经昏死了,但她的身体在药力和插入她下体的跳蛋和按摩棒的作用下神经性的抽搐,小乳房一跳一跳,喉咙咕噜咕噜乱响,颇为可爱,林月忍不住上前抚摸了她几把。女孩刚爆发过一次大的,身体依旧热的烫人,林月不愿意把女孩的身体折腾坏,于是把她抱到洗手间,解开禁锢在她身上的绳索,用一块白毛巾小心地擦拭干净她的身体,把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回身从带回家的黑色塑料袋中取出一样东西……
好疼……
大爆发以后带来的后果是全身乏力没劲,手臂像断了一样,刺痛刺痛,我揉揉双手,却见满臂上均是绳索紧缠留下的痕迹,在肆无忌惮的嘶喊后,嘴巴依旧干渴的吓人,水呢?我慢慢坐起来东张西望……等等,我刚才不是被捆起来了吗!
我慌忙检查自己全身,虽然还是几乎一丝不挂,但绳索都不见了,而且下体多出来一个黑色紧身短裤,显然这不是我的,我用手摸摸那短裤,手感很奇怪,一种金属的感觉。
“那是贞操裤,”忽然一个声音笑吟吟地在我耳边响起,“不用钥匙是打不开的。”
……贞操裤?我大脑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紧紧包裹住自己私密处和臀部的贞操裤,那短裤是纯黑的,在私密正对处有一条小缝,想来是用作小便,但是那条小缝周围密密麻麻满是倒齿,完全限制住了其他东西直接刺激私密,而我用手去摸臀部,同样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孔,周围也尽是倒齿。
“小妹妹,”大姐姐一脸微笑地走过来坐在床边,“你想找我麻烦,这是我给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哦。”
“快把钥匙给我。”我着急地扑过去,但我刚经歷了一次紧缚,气力还没恢復完全,被姐姐轻易地躲开。
“你想要钥匙,可以,但那要看你有没有能耐拿到。”姐姐笑着说。
我早已急得什么也不顾了:“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姐姐说着从床边的大包里取出一大堆黑色绳索,还有一个皮套手铐,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一双黑色长筒丝袜,一双黑色高跟鞋,那鞋跟足足有10CM,“从现在起,你必须完全听我的,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对不起,钥匙我就扔进洗手间。”
“你说你说,我全听你的。”
“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杨……洋。”
“恩,杨洋,很好听。多大了。”
“18岁。”
“18?看不出来你发育的很好啊。”姐姐笑着打量我的身材,我的脸登时烫成一片。
姐姐继续问道:“你住在哪里?老实回答,这关系到你能不能拿到钥匙。”
我咬咬嘴脣,终于还是告诉她我住在离着大约两公里的一座三层出租楼内,一个人。
“你上大学还是高中?”
“高中……”
“高中生还可以在外面住?”姐姐不信。
“恩。”
“为什么不住学校里啊?”
“因为住在外面方便。”
“我看是方便你一个人玩自缚吧。”姐姐一下子说中了我的想法,我感到全身都燥热起来。
“来,杨洋,用这些绳子把自己的上半身捆个龟甲出来,记得多拉几条绳子穿过你的爱区。”说着,姐姐扬手把绳子抛给我。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是如果她想把我怎么样,早在我昏迷时就把我捆的半死了,又何必看我自缚!我看看窗外,已是夜深人静,手抓起绳子,十分熟悉的味道,在自己小窝的时候,每天不知道要自缚多少次,玩出多少花样,但从来没有哪次想今天这样担心害怕。
那边姐姐端出一台数码相机,调好焦距,对我比个手势:“OK,开始吧。”
“你还要拍下来?”我很为难。
“怎么,其实你很上镜的,如果你不同意拍,那我也不给你钥匙了,妹妹随时可以走啊。”姐姐做出一幅微无所谓的表情。
我咬咬牙,横下一条心,拿过绳子,像我以前做过无数次那样,将绳子对折,拉在身上,一道一道缠好,皮肤在绳子慢慢勒紧下变得更加光滑。
姐姐不断地调整方向,按下快门,可能是担心影响成片质量,没有开闪光。拍的同时还不忘提醒我:“把胸部捆好,用另一条也好,要把你的胸部勒出来,懂吗?你胸部不小,可要捆起来才够性感。”
性感……听到这个词,我差点哭出来,谁知姐姐马上抓拍下我欲哭无泪之相。
“GREAT,继续啊。”姐姐笑道。
我只好重新捆绑胸部,先把绳子两道并列托起胸部,再从上面压下来,将胸部挤压成桃状,然后交叉捆绑过胸,本就涨得难受的胸部立刻高高隆起,两粒小葡萄也不听话的耸起来,周围一片粉红,我想找什么东西遮住身体的反应,但姐姐不耐烦地喊道:
“穿过下面啊,穿紧点,别忘了打绳结。”
我只好任由胸部挺起两座小山,在腰部打过两个结,拉起两道绳子绕过私密,触碰的瞬间全身一个战慄,差点失声喊出来。
“绳结绳结。”姐姐一边拍一边说,刚才我战慄的样子恐怕也被她拍摄下来了。
我不敢反抗,飞快打出一个绳结,比在私密处,拉过股间,双手背到身后摸索着捆好,姐姐则拿着相机绕到我面前,拍下我背手自缚的姿势。
“龟甲捆好了。”我喘着气说,胸部起伏幅度远超平常,私密处湿的不成样子,虽然贞操裤前面的口很小,但是容下一个绳结绝对是绰绰有余。
但我的私密却根本容不下啊!
好想哭,真希望这是一个梦。
但最好是一个不会醒过来的梦!!!
永远不醒过来。
林月按下快门的手在微微发抖。从她第一眼看到杨洋的时候,她就发觉她是一个美女,但她万万没想到,自缚的杨洋,才是最美的。
她忽然想变卦,不把钥匙给杨洋,骗她自缚双手双腿,动弹不得时再好好的品尝欣赏她。
林月摇摇头,嘆了口气。她决定还是按照既定剧本走,因为她太想看到这个小美女在自己的摆布下,一步一步走进圈套。
圈套!!!
“龟甲捆好了。”杨洋小声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子轻轻颤抖,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林月回过神来,细细观看面前的美女,娇弱动人的脸蛋,红扑扑的满是香汗,匀称苗条的身体被龟甲勾勒的美艷绝伦,两条腿曲在一起,正努力压抑克制着如火般的情慾。
“穿上这件T恤。”林月把黑色T恤抛给杨洋,杨洋很听话的套上。衣服有点大,杨洋穿上十分松垮,一下子遮掩住了她的身材,也刚好盖过了她的臀部。
林月忙在各个角度分别拍下几张,又把长筒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丢过去:“穿上。”
杨洋挣扎着穿上丝袜和高跟鞋,腿部立刻变得暧昧且丰润起来。
“把鞋捆在脚上,让它动不了。”林月又扔过两截短绳,杨洋一一照办。最后林月把皮套手铐也扔过来。
“拉到最紧的扣,反绑上去。”
杨洋可怜兮兮楚楚动人地望着林月,似乎要哭,但是林月坚持不放松,杨洋只好背过手,伸进皮套中,然后“■嚓”一声。
宣告杨洋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林月,任其摆布。
林月抓紧拍完最后几张照片,512M的存储空间都到了极限,她把相机放到杨洋购不到的衣柜暗屉内,关上衣柜,命令道:
“站起来。”
杨洋挣扎着站起来,一语不发。
“你的包里有你的房门钥匙吗?”林月举起杨洋潜进来时带的包。
“有,挨着十字钥匙旁的那把铜的。”杨洋咽了一口唾沫说。
林月找出房门钥匙,装进自己的手袋,又亮出两把钥匙,说:“这把大的是你手铐上的钥匙,小的是贞操裤上的。现在我要赶去你家,把这两把钥匙放到你家,然后你自己走回去,用钥匙打开手铐和贞操裤。”
“等等,我要怎么走回去?”杨洋急了,同时向前走了两步,高高的鞋跟让她很不适应,一下子倒回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当然是用你的脚了!”林月笑着把一个口塞球塞进杨洋的嘴里扣好,蒙上双眼,“等下啊,我去你家转一圈。”
说完,不顾杨洋绝望的哭啼,拿起手袋关上房门走了。
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想到要来招惹这个大姐姐。如果我不来,岂不没有这么多事?
什么都看不见……我扭动手腕,虽然没有绳索紧缚,但是手铐其实人力可以打开的?
徒劳的扭动几下,我放弃挣扎,倒在床上隐隐抽泣。
许久,我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取下我的眼罩和口球。
“小杨洋,重见光明的感觉很不错吧,再坚持一会,你就可以解开身上的束缚了,当然前提是你能凭你自己的力量走回你的房间,打开门,拿到手铐钥匙,再打开手铐。”姐姐笑眯眯地说。
哼,这坏女人,一肚子坏水,我才不理她。
“你听好了,”姐姐认真地说,“这些话我只说一遍,都是你解开束缚的关键。”
没办法,我只好竖起耳朵认真听。
“门钥匙在门锁上,你走回家后,可以直接打开门进去。相信你即使是反手也能打开,不过你要小心,如果你把钥匙弄掉在地,你要自己去摸索钥匙孔啊。
“手铐钥匙我挂在阳台的晾衣桿上,离地大约1米8,你伸手就能够到,哦,我忘了你的手被捆着,不过串钥匙的绳子打的是个活结,你只要一拉它就下来了。你可以用什么桿子去够。至于用什么桿子,你自己回家慢慢想办法吧。好了,该交代的交代完了。”
等等,她为什么不说最关键的贞操裤钥匙?我急道:“那……那把钥匙呢?”
“什么钥匙?”姐姐故意装傻。
“贞操裤的!”我不顾羞耻,这三个字脱口而出。
“喏,在这。”姐姐说着,拿出一根穿着小钥匙的线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并把绳圈收短,让它如项链一般挂在我胸前,不会掉出去,除非解开绳圈,“就让你带着最想要的钥匙回家解手铐吧,哈哈,如果你被坏人看到了,原来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可他只要发现钥匙,你的小圣地可就不保了啊。”
“啊,姐姐你真坏!”我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妹妹不哭,喝点水回家吧,对了,现在是半夜两点,离天亮只有差不多三个小时,你如果三个小时进不了家门,就会被路人围观啊。嗯,你就穿着这件衣服走好了,天黑,你黑色的上衣丝袜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下面就什么也不要穿了,反正这衣服比较大,遮上要害就行。”姐姐笑着拿过杯子,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三个小时,两公里,我穿着十公分不止的高跟鞋,还紧缚全身,连裤子裙子也不穿,只有一件T恤,比超短裙还要暴露……水杯?
我警惕地问:“杯子里是什么水?”
姐姐瞪了我一眼:“你爱喝不喝。”
“我喝。”嗓子渴得都快冒烟了,我忙叫道,心里却想,她都把我这样了,难不成还要在水里下药吗?
姐姐让我把头靠在她身上,端起杯子喂我,杯子里的水好像有点粘稠,味道也有鞋腥臭,我还没来得及多想,杯子里的水已经灌到我嘴里。
哇,这是什么啊,又涩又苦,我刚想吐,姐姐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抓过一张胶布,贴在我嘴上。
“嗯嗯?嗯?”我嘴里含着满满一口不知什么东西的水,吐不出去,又不敢咽下去,只好哼哼地表示不满。
“妹妹在说水好喝吗?肯定很有滋味了,这是妹妹刚才高潮泄出来的春水啊!“姐姐开心地笑道,“我在给你戴一个口罩,这样别人看到也不会起疑心了。”
什么,她竟然喂我那种东西,那是人喝的吗?春水在口中流淌,舌头毫无遮掩地浸泡在水中,我只觉一阵噁心,登时想吐,无奈嘴巴被胶布封死,只好不明不白的含在口中。
天哪,我居然要一直含着自己的春水双手反绑半裸着身体走三个小时吗?
真是一个坚强的女孩。
林月想。她把相机里的照片一张张传到电脑上欣赏,刚才还不忘拍摄下几段杨洋自缚的短视频。
天渐渐地亮起来,林月揉揉红肿的双眼,看看表,快5点了,现在杨洋该到家了吧,她还不知道自己设下了一个怎么样的圈套,正等着她往里面跳呢。
林月本来还想给杨洋增加点难度,比如腿上连个绳子,把手捆成后手什么的,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些更猛的料,留到以后慢慢使出来吧。
林月穿好衣服,洗把脸,拿起半夜那会找强哥新配的杨洋房门钥匙,向杨洋家走去。
等杨洋发现中了圈套,一定手足无措,无计可施,到时林月正好有场好戏看。
春水……在嘴巴内混上唾液,味道变得奇丑无比,令我喘不上气,一个劲地反胃。
这他妈谁想出来的损招,叫她这辈子受尽绳索虐待,动弹不得,欲罢不能。
一路上我躲躲藏藏,但是高跟鞋的踏声在寂静的夜晚足足传出去半条街,没自缚夜行过的人是没法想像出那种恐怖。
一方面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一方面又想快点摆脱困境,而另一方面每走一步都是在想半条街的人提醒——一个穿着高跟鞋没穿裤子的妹妹在这里。
都了大约三个小时,才算走到家,我不由得庆幸当时租房子租的是一层,要不这点楼梯可够我爬的。
姐姐没有骗我,钥匙老实地在门锁上插着,我背过身子用手去摸钥匙。折腾了一整天,我早以筋疲力尽,只想好好睡一觉,但现在我还必须强打起精神,与看不到的钥匙孔作斗争。
原先的顺时针在背后变成逆时针,鼓捣了半天我终于想明白这个问题,忙相反方向拧钥匙。
吱呀,门开了!我欣喜若狂,心脏狂跳不已。我连忙冲进门,用后背顺背把门靠上关紧。
我终于回来了!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半秒钟,差点哭出来。
刚才跑进门动作太大,没考虑自己穿着高跟鞋,再加上用背去靠门,嘴里含了三个小时的春水让我喝进去一点。
恶……越想越想吐,可又怕吐出的污秽之物还得含在口中……只好强忍下去,继续含着大半口一股子臊味的春水,用鼻子一点点喘气。
休息了一会,我挣扎着坐起,踉踉跄跄歪歪斜斜走到阳台,一柄闪着光的钥匙由一根细线吊在半空,离我的脑袋不超过10公分!
胜利在望啊!我连忙四下找东西够钥匙,姐姐说过了,她只大了一个活结,只要我一拉钥匙,绳子就开了,钥匙就落到地上了。
但是……房间内所有能够够到钥匙绳的桿状物都被姐姐收拾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能踩高的凳子也消失殆尽,而我的手从后面又不能擡高过脖子。
怎么办?
我望着离自己不到10公分的手铐钥匙,完全没有了注意,如果我的嘴巴是自由的,那么我完全可以小跳一下,要牙把钥匙咬下来。
嘴上的胶布不算什么事,只要用舌头把嘴脣四周润湿,再用舌头用力一捅自然就顶开了,口罩挂的不紧,只要一晃脑袋就掉了。
但是嘴巴里含着的春水可怎么办啊?难道要我喝下去不成?
事已至此,我权衡再三,把眼一闭,心一横,如果不喝,就拿不到钥匙,恢復不了自由,喝了,反正是自己私密内的东西,很多臭男人在为女人那啥时不也喝过吗?
真他妈的难喝。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忍着心理胃里翻江倒海,舔开胶布,甩掉口罩,轻轻一跳,稳稳咬下钥匙。
这真是从昨天到现在我做的最顺利的一件事了。
我连忙把钥匙吐到地上,背过身子双手拿起钥匙,兴奋地往手铐上的钥匙孔里塞,再一拧,就自由了!
钥匙怎么大了一号?根本塞不进去啊,难道说……
这把钥匙是贞操裤上的,我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的,是手铐的钥匙?
我的心凉了一半,白忍着噁心喝下自己的水……可最现实的问题是:
我的手紧紧拷在身后,钥匙挂在脖子上出不来,不用手解开脖子后面的结是拿不到钥匙,可拿不到钥匙手就没有自由。
真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姐姐一定是故意的,她存心让我带着手铐钥匙走了大半夜,然后喝下自己的……再然后……
我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
林月很想哭。
快六点时她感到杨洋家,杨洋去晕死在阳台上,手铐依旧没有打开,杨洋晕倒时脑门撞上地板,血流不止,如果她在晚来一步打急救电话,恐怕这个故事将以悲剧收场。
120来的时间内,林月解开了杨洋全身的束缚,换好平时的衣服,随着医生来到医院,受在杨洋床边,直到杨洋醒来。
杨洋在知道事情全部后,原谅了林月。
“你为什么要救我?”杨洋躺在病床上问。
“傻妹子,我只是想虐你,又不是想害你。”林月笑道。
“那以后你会不会虐我呢?”杨洋无限憧憬地问。
林月点点头。“等你身体復原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还不知道姐姐名字呢?”
“林月,双木林,双月朋……哦不,一个月,不是朋。”
“哈哈,林月姐姐,你知道吗,我和姐姐你在一起的二十四小时里,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从此竟改变了我的世界,每当我回想起被绳子紧紧捆缚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快意,还有那四杯水……啊,不好。”
自己的春水,一口咽下,似曾相识的臊味再次掩面而来。
忍不住,杨洋“哇”的一口全吐在林月姐姐的裙子上……
林月顿时面色大变。
“不用等你身体復原,我现在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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