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姦的兽道
原着:千草忠夫
扫瞄校对:C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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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新买了一个游戏——阿尔法新文明,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花费在上面,只看着大家的文章一篇一篇的出。趁着今天把游戏告一段落,赶紧扫个一两章出来。
这一本小说的封面有注明「禁断的XXXX(3)」(抱歉,小弟对日文是一窍不通),可见前面应该还有两本。书里的目录一共是十章,但是内容却只有前六章,后面还有没有续集也不知道。贴出来之后看看有没有网友能补上吧!
小弟本来是不想扫瞄这种无头无尾的小说,可惜手边藏书渐少,内容好的更少。想想至少千草忠夫也算是SM派里面较有水准的作家(作品有高树三姐妹),还是请各位将就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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姦的兽道(1)
阿修罗的房间
本来去关西出差的丈夫,现在就在附近的旅馆房间里,大白天的就和年轻女人赤裸的拥抱——
雪乃虽然把脸转开,但因为仍旧不敢相信,为使自己确认,还是偷看几次那个淫邪的场面。
那个人确实是丈夫。
对待女人的方法,也是她们夫妻在床上对待她的样子是相同。隔着一道墙,虽然听不清楚,但在唿吸急促的女人耳边说话的声音也确实是丈夫的。
「我是偶然着到他们二个人大白天进入这个旅馆,认为是好机会,就赶去把妳带来。」
因为脑海里混乱的像麻痺般的雪乃听来,五郎的声音好像在很远的地方。
涌出的泪水使视野朦胧,双腿感到无力,如果没有人支撑,几乎无法站立。
在奇异镜的那一边,女人涂上红丹的指甲抓在丈夫的背上,仍穿着黑色长袜的腿举在空中,正在产出快要达到高潮的唿叫声。
「已经过了吧。」
看到雪乃像痴呆般的表情,向小喽啰暗示一下。
关上布幔,小喽啰从左右扶着雪乃走出小房间。
用手电筒照亮窄小的楼梯,首先来到像仓库的地方。
走出门时来到彩色鲜艷的壁纸或地毯的走廊,一眼就看出这里是专门供男女幽会的旅馆。
从下午的阳光照射的走廊又到只有阴森森的灯光的往地下室的楼梯。
地下室有几个房间,门上写着「无间」或「黑绳」等可怕地狱里的名称。
雪乃被带进去的是其中叫「叫唤」的房间房间内部的墙和天花板甚至于地面都是深红色,令人连想到地狱里的业火。
在中央没有顶盖的双人床,在床头和旁边的床上装有很大的镜子。
打开床角边的深红色布幔时,那里等于是地狱的刑场。有捆绑人的绳子,槛襕开着门,木马抬起头,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手鍊和铁钩。
雪乃当然不知道,但这里是专供虐待游戏的房间。
五郎先让雪乃看到房里的设备后,让她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自己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把双腿分开成大角度。
小喽啰们好像要防止雪乃逃走般的围绕沙发站立。
对这些小喽啰们来说,首领把高雅约有夫之妇带进这种旅馆里,如何说服她,或随着情况的演变也许能分一杯羹,都感到很兴奋。
这些人对雪乃成为无言的压迫感,双手紧握放在腿上,上身直直的坐在那里没有动一下。
五郎以胜利者的姿态,毫不客气的在雪乃身上瞄来瞄去,点燃一支烟。
「我们意思,刚才在车里已经说清楚了,而且妳的丈夫在做什么,刚才也看过,妳大概不用再考虑了……而且……」
五郎说到这里喷一口烟在雪乃的脸上说。
「而且我和妳早已经不是外人了。」
雪乃听到五郎充满要胁的话,身体开始颤抖。
看到丈夫的外遇,还没有心里稳定下来时,就这样逼迫,可以说是完全了解女人心理的作法。
「我要先告诉妳,我可以拍下妳的丈夫和女人通姦的照片做为恐吓的根据。任何公司都有派系,把照片拿给反对派,妳的丈夫一定失势。」
五郎用残忍的眼光看着雪乃露出恐惧的表情。
「可是我还不想那样做,没有意思破坏妳的家庭,这大概是我爱上妳的关系。我要说的是,妳的丈夫有了情人,利用出差大白天就在一起幽会,既然这样,妳就有找一个情夫的权利。」
五郎的意思很明显,是要雪乃做他的情妇。他进入黑社会的目的可以说就是为了把上流阶级的太太弄上手。
在雪乃空虚的心里产生双重的绝望感。
被丈夫背叛的绝望,和已经无抾逃出五郎手掌的绝望——
关于丈夫有外遇,可是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丈夫建男对隐瞒外遇并不是很机灵的人,而且以他的年龄说是找到藉口使夫妻间的性生活拖延,也是做妻子最感到怀疑的地方。
雪乃在表面上表现的很高雅,但究竟也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
这样的生活,使她突发性的和五郎以及内弟伸介发生不可告人的行为。
做为一个有夫之妇发生这种过失,就没有资格责备丈夫的外遇。
可是,只有这样的疑心,和亲眼看到幽会的现场,对一个妻子来说有完全不同的意义。这样会留下无法弥补的心里上的伤痕。
五郎就是利用她的这种感觉。
五郎的这种作法,刺激了高贵夫人的自尊心,引起强烈的拒绝反应。
可是有什么办法逃避呢?
五郎看着苍白着脸低下头,但仍旧表示抗拒的雪乃,又点燃一支烟,大口喝手下从冰箱里拿来的罐装啤酒。
「我喜欢妳,所以不愿意动粗,可是妳也知道,我冲动时,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
五郎是在暗示以前拿刀逼迫雪乃发生关系的事情。
「最好是在互相同意的情形下达到目的。」
向雪乃瞪一眼,然后把空罐在手里捏扁。
「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吧。」
五郎做出已经给她很多下决心的时间的表情。不知道是情慾还是爆躁的关系,和尚头的前额冒出很粗的血管。
「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吧……」
雪乃低着头小声说。
「突然看到丈夫的那种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乱到极点……」
对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的男人,须要做这样的解释,雪乃的声音忍不住在颤抖。
「我们的老大,就是为了让妳的烦恼能完全消除才这样说的。」
站在背后的一个小喽啰,好像迫不及待的说。
「今天……就这样先让我回去吧……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又这样围着我,我实在没有思考的力量……」
「妳说的真方便呀。」
五郎的口吻完全改变,使雪乃感到有如后背浇了一盆冷水。
「上一次也是这样,妳自己先愿意来第一次,第二次就说不可以。这不是一样了吗?」
「……」
「事到如今,还不肯答应,好像只有一个结论了。」
听到背后的喽啰们要动作的样子,雪乃大声说:「不,请等一等。」
「妳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在恐惧中,雪乃仍鼓起勇气说:「我有家庭……不是我一个人的身体……须要先整理一下我自己的感情……」
说到一半就流下眼泪,声音也颤抖中断。
「不行!」
五郎好像谈判决裂似的。向手下挥挥手。
二个小喽啰从沙发后面左右抓住雪乃,把她拉起来。
「啊,五郎,求求你……」
五郎冷漠的看着挣扎的雪乃,拉开中间的桌子,直接和雪乃面对面。
「妳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伸出手指勾起雪乃的下额,用充满情慾的沙哑声音说:「妳还是无法抛弃高贵别墅族的心态,尤其是面对我这种流氓时。」
勾起下额的手指,从颤抖的颈部向下摸,同时五郎露出自嘲和怨恨的复杂表情。
「我现在要试一试妳那种心态究竟是什么东西,最好妳不要哭着哀求了。」
五斤开始解开雪乃的腰带,雪乃发出尖叫声挣扎,但双臂完全被控制。
和服前的衣摆分开。
在这样男人围观中被剥光衣服的耻辱,几乎要使雪乃昏过去。
「五郎……等一等……」
在身上失去衣服的感觉中,雪乃紧张的大叫。
「求求你,让我们单独二个人吧……不要在别人面前羞辱我……」
「已经来不及了。我要他们把妳带到这里来,是须要给报酬的。我想,最好的报酬就是让他们看一看我这个老大热爱的女人和他们玩弄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啊……」
雪乃只有咬紧牙关,掉下泪珠。
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围兜,雪乃的身上几乎完全赤裸,抱住双胸倒在沙发上,可是被拉起后,双手被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绑。
这件事还是五郎亲自动手,大概做过很多次,手法非常熟练的样子。
被绑的双手高高吊起,绕到前面的绳子在乳房的上下绑住,绳子经过脖子后,和绑乳房的绳子连在一起,赤裸着被绑的屈辱,和完全失去自由约恐惧,绳子在乳房上造成的疼痛,使她感到头昏眼花,使得唿吸都困难的状态。和那次同伸介在画室里,好玩的被绑起来,从羞涩中产生性的亢奋,现在是丝毫也没有产生,心里只有火一般的屈辱感。
五郎把雪乃从沙发上拉下来,让她站在床尾,绳子栓在床柱上。
小喽啰们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围绕在她身边。
「啊……」
雪乃併命扭动通红的脸。在仅有的围兜遮掩下扭动腰肢。
「这个围兜?」
性急的喽啰迫不及待的说。
「急什么,招待这种高贵的太太,是有一点程序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急,慢慢来。」
五郎说完以后,抓住雪乃的头髮,拉起她的脸,让小喽啰欣赏。
「你们可知道这位太太的美在那里呢,不只是高雅的面貌,还有看到就知道生长在良好家庭的软绵绵的肉体和光滑的皮肤。」
好像夸耀自己的猎物,五郎用一只手在雪乃身上各处抚摸。
「还有这个乳房……」
一把被抓佳后,雪乃发出悲泣声。
「不论是形状或弹性,乳头的头色或大小,很难相信她有高中生的女儿吧。」
「不要……不要……」
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捏弄,那样的感觉使雪乃的哭声更大。
五郎的折磨已径使雪乃很难受了,但更便她受不了的是小喽啰们露出如恶狼般的眼光,他们的唿吸已经急促,为慾火流出口水。
对他们来说,雪乃这种高贵的妇人,是一生都不要想碰一下。可是现在赤裸的被捆绑,哭着哀求饶恕……
五郎当然知道小喽啰们的心意,开始解围兜的带子。
「千万不要这样……」
雪乃猛烈扭动被抓住头髮的头,同时用尽全力扭动双腿。
「也许妳感到难为情,但没有让他们看到这里面的东西,他们是不会心服的。」
「啊……不要……」
解开带子,围兜掉下去的感觉,使雪乃发出悲痛的吼声。
「噢……」
已经激动到最高点的年轻人,发出惊嘆声。
不管雪乃如何扭动身体,也无法掩饰下腹部发出艳光的黑色绒毛,小喽啰们的眼光都集中在那里。
「怎么样?连长毛的样子都不一样吧。」
「是,是,是……」
小喽啰们的脸色已经快要碰到雪乃的大腿根上。
「还是不能摸吗?」
一个手下忍不住这样问。
「不行,但我摸给你们看。」
「啊……不能那样……」
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五郎的手指已经开始抚摸黑色的绒毛。
「啊,饶了我吧,」雪乃拼命扭动屁股尖叫。
「妳这样的做法,只会使年轻人更兴奋。」
可是,雪乃还是忍不住的扭动屁股表示难为情。
「现在,看到了吧。」
五郎把黑毛剥开,露出一条肉缝。
「啊……」
雪乃昂起美丽的脸,眼泪不停的流,耳朵里还听到年轻男人不断吞下口水的声音。
「到此为止,回去等我的连络,现在不要碍我的事了。」
五郎用老大的威风下达命令。
把留恋不捨的小喽啰们赶到房外去。五郎回来时拿一罐罐黑啤酒,站在赤裸的雪乃面前喝。
雪乃洁白的裸体,随着羞辱感的加深,身上的汗也发出艳丽的光泽。
五郎喝光啤酒,脱下雪乃身上唯一剩下的白袜,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妳恨我吗?」
五郎用双手夹住雪乃的脸,把自己的脸靠过去问。
雪乃闭紧嘴,眼睛向下看。
「要恨,妳可以恨我。我也不想要妳喜欢我。」
「……」
「可是,男女的关系是很奇妙的,以后妳被我强迫玩弄,说不定会不再恨我了。过去有过几个这样的女人。」
「把绳子解开吧……应该羞辱够了……以后不用捆绑,我也会听你的话……」
雪乃就当做自己已经死了。
既然要被他任意玩弄,希望不要在捆绑的耻辱下。
五郎露出残忍的笑容摇头。
「根据过去的经验,要想使女人顺从,这是最好的方法。」
五郎的话使雪乃感到绝望。
现在的五郎不仅是要佔有雪乃,还想彻底的凌辱,好像对这件事感到莫大的意义。
把雪乃带进这个房间里,不仅是为了恐吓。
(要破坏她那种高雅的气质,让她跪在我的脚下。)
五郎是低阶层的出身,只是强姦当然还不会感到满足。
「妳看到那里的东西吗?」
五郎抓住雪乃的下颚转过去,让她看到各色各样的刑具。
「那些东西,妳大概也会知道做什么用。」
雪乃发出尖叫声,把脸转回来时,又被扭过去。
「那个在中间的,有奇妙样子的椅子,是让女人坐在上面分开大腿,玩弄阴户就方便了。」
「啊……」
雪乃忍不住尖叫,同时扭动大腿。
「那个左边的是马,妳骑过马吗?」
雪乃没命的摇头。
「我赌过马。可是也没有骑过。真正的骑马好像很好玩,可是这个假马也能使女人感到很痛快,要骑骑看吗?」
「不……」
「难得来到这个房间,怎么可以不试试看。」
「我不要……饶了我吧……」
五郎不听她的哀求,从床柱解开绳子,把雪乃强迫拉到假马的地方。
这个马也不过是在体操用的鞍马装上像头和尾的东西。不过舖上塑胶皮的马身,为了使女人能分开大腿大一点,做的特别宽大。
最大的不同是马身里形成空洞,相当于马鞍中央的部分有一个椭圆形的孔。
雪乃拼命的要蹲下去,可是被五郎抱起来放在马上。
一丝不挂的裸体分开双腿骑在马上,大腿内侧感觉到冰凉的塑胶皮,雪乃因为羞耻及恐惧,尖叫一声趴在马头上。
可是捆绑双手的绳端,被五郎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钩上用力拉时,她的上身不得不起来。
「骑在马上的滋味怎么样?」
五郎一面说一面抚摸雪乃的雪白大腿。
雪白的大腿根已经彻底的向左右分开,连阴毛都和塑胶皮接触。
「求求你……把我放下去吧……」
雪乃一面哭一面哀求。
可是五郎一面摸雪乃的肚子或骑在马上变形的屁股说。
「好玩的事还没有开始。」
五郎笑着右手伸入空洞的马身里。
「啊!」
意想不到的部分突然被摸到,雪乃的身体向上挺,因为有捆绑双手的绳子,她才勉强没有从马上摔下来。
骑在马上时,女人身体分开双腿后,中央的部份正好对正椭圆形的洞,所以阴户和肛门正好在洞上,从下面伸手进来时,可任意摸到那个部份。
「妳觉得怎么样?」
看到雪乃唔唔的哭着扭动身体,五郎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和床上受玩弄的感觉完全不同吧。」
「不要……不要……」
雪乃拼命摇头时,美丽的黑髮随着摆动。
可是不论她如何扭动腰或屁股,但她的阴部没有办法离开椭圆形的洞。如此产生的屈辱感,使她不停的哭泣。
五郎享受雪乃痛苦的模样,用手指玩弄成熟女体的阴部,虽然和湿润有一段距离,但也不是很干燥。
不用去拨开,阴核的肉芽已经露出,二片花瓣已经完全分开,在不远的地方还有菊花蕾在蠕动。
「啊……不要……饶了我吧……」
用力摇头时乳房也随着摆动,悬在空中的双脚不停的踢动。就是想用力也没有办法躲避的部份被五郎任意玩弄,那种感觉使她后背产生寒意冒出冷汗。
不过,这还是刚开始而已。
「在这个马身的下面还有镜子,现在我玩褑这里的样子,都照在镜子上。」
雪乃疯狂的挣扎。
「嘿嘿嘿,妳哭吧,这样会使我更高兴。我要看清楚当年看不起我的妳,被我玩弄的哭成什么样子。」
强烈的兴奋使五郎把邪恶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看吧,这里就是阴核,妳的还相当大。」
「不,不要……」
「这个就是小阴唇。妳是有夫之妇。但还是粉红色,形状也很漂亮。」
那里被他撩开,雪乃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还看到阴户的洞。粉红色的肉已经湿润,好像要吃什么东西似的在蠕动……」
「不要……不要。」
「还有这里是肛门,没有想到一点也不脏。」
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同时他的手也摸到那里,由此可知他确实在看镜子——雪乃闭紧嘴,不想让他听到自己悲哀的哭声,可是无论如何还是会露出呻吟声。
「我在这里玩弄,妳要尽量配合,没有流出蜜汁以后会很痛苦。」
五郎这样说完之后,看着镜子玩弄露出来的肉芽。
「啊……不要……不要……」
羞辱感使得雪乃在马上扭动腰肢。
五郎偶尔还补充一点口水在手指上,摸弄无法隐藏的肉芽,一下剥开包皮,或把包皮套上。又会在完全打开的洞口,插入手指挖弄。
「这样一面练习骑马,一面玩弄的滋味很不错吧?」
「可以……放过我了吧……」
五郎沾上口水的手指尖,碰到萎缩的菊花。
「啊……那里不行……」
雪乃不顾一切的扭动身体,同时用力缩紧肛门。
可是五郎的手指毫无困难的找到菊花蕾,把手指上的口水涂在上面。
「玩弄这里时,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哭泣。」
「不要……啊……不要在这里……」
「妳虽然这样叫,但那里可是很高兴的在蠕动。如果和这边一起玩弄时,妳会发出什么橠的声音呢?」
同时有手指摸到肉芽的感觉,雪乃哼一声后全身都颤抖。
她觉得自己无处可逃避,只有哭泣,无力的摇头和扭动腰肢。
在这种情况下,逐渐形成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羞耻的状态。
五郎知道,雪乃的外表看起来有一点冷漠,可是情火一旦点燃后,就会无止境的燃烧。以前像突发性的和五郎发生关系,就是这个原因。第二次幽会时也证实她有这种现象。
所以五郎一点也没有急的意思,慢慢等到雪乃的慾火主动燃烧。
「啊……」
雪乃发出的声音和先前的韵味已经完全不同,同时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
「妳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五郎站起来,一面看雪乃的表情,一面双手握住挺起乳头的乳房。
「啊……」
乳头被五郎的手指夹住,同时揉搓乳房,使得雪乃发出紧张的尖叫声,双脚尖也向上翘。
「感到很舒服了,是吗?」
「不要……折磨我了……」
「妳的外表虽然高雅清纯,但妳的身体这样玩弄时就没有办法克制了。」
雪乃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停的摆动兴奋的脸,如果没有绳子捆绑,立刻会从马身上掉下来。
「好像妳的腰部没有力量了……」
看到五郎又蹲下来,从雪乃的嘴里发出尖叫声。
难怪雪乃会发出那种声音,因为五郎用手指碰到的部份和刚才不同,现在流出很多热唿唿的蜜汁。
「嘿嘿嘿,果然这样了。」
听到五郎的嘲笑声,雪乃更感到羞辱,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在他手指的任意玩弄下,只有一面呻吟一面在马上扭动屁股——。
「听到没有,已经发出淫荡的水声了。」
「啊……」
「妳变成这样,大概是希望这里有东西含住吧。对不对?」
「不……确实没有……」
「妳这样说,可是继续这样下去妳会疯的。」
五郎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二个指头并在一起,慢慢插入湿润的肉洞里。
「啊……不要……」
「妳发出快要洩出来的垂音,而且这里面还夹得很紧。」
「不要……」
「就是这样,每次叫一声就夹得更紧。」
雪乃好像要甩掉眼泪似的摇头,把下嘴唇咬得更紧。
可是想到这样彻底的受到凌辱时,意识都开始朦胧。
想到自己还不如昏过去,可是五郎的手指不答应。
「现在来最后的攻击吧。」
五郎说着拿出来的是非常夸张的电动假阳具。
「不能用这个……其他的我什么都答应!」
雪乃恐惧地尖叫。
「嘿嘿嘿,女人在开始时都会这样说。可是插进去以后就立刻主动的扭动屁股,最后会高兴的死去活来。妳最好把马夹紧,免得掉下来摔断脖子。」
「啊……饶了我吧!」
对雪乃的吐血般的哀求,也毫不在意的蹲下去,五郎看镜子对正目标。
「嘿嘿嘿,流出这样多的口水,好像很贪吃的样子。」
雪乃感到下体碰到异物,这种感觉使她的全身紧张起来。可是,那个东西的头部慢慢顶开洞口。
「啊……唔……不要……」
雪乃的牙齿咬得卡卡响,忍不住脚尖向上翘,柔软的腹部发生痉挛。
「对这个东西,妳好像感到相当舒服的样子。现在,这样就到底了。」
「啊……」
雪乃的上半身挺直,后背有一点颤抖。
五郎把碰到子宫的假阳具固定在马身里的木臂上。
从镜子可以看到黑色的假阳具完全进入因充血形成粉红色的洞口里。而且菊花蕾也随着蠕动。
五郎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来。
「妳觉得怎么样?」
抬起沾满汗珠的脸,用恶毒的眼光凝视雪乃的表情,她的表情里混杂着厌恶和兴奋。
雪乃此时只有痛苦地喘气,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上身摇摇摆摆,为了不要使自己摔下去,必须要双腿用力夹紧马身,可是在双腿用力时,阴唇也必然的会收缩,如此一来,就是不愿意也得夹紧深深插入在里面的假阳具。可是夹紧时,从那里产生的快感,又忍不住使她扭动屁股。这样一来假阳具的尖端开始和子宫摩擦——这样的循环使雪乃陷入唿吸都困难的状态。
「妳好像受不了的样子,但还是刚开始而已。来吧,这样的话,妳会发出什么声音?」
五郎笑着打开假阳具的电开关。在这剎那,雪乃大叫一声,身体在木马上跳动。
「不……不要……」
说话时有一点结巴。无法从淫邪的震动逃避,只有扭动屁股呻吟。
「嘿嘿嘿,很有效吧。」
五郎用嘲笑和兽慾混杂的眼光看着雪乃的痴态,同时操纵开关做各种不同的震动。
摇头、扭身、伸缩——各种淫靡的动作在她的阴户里反覆活动。
「啊……我受不了……」
雪乃咬紧牙关摆头、扭屁股、脚尖向上翘。几次失去平衡,快要从马上摔下来,被绳索牵住,五郎又把她推回原位。
「你要说,愿意做我的情妇。」
五郎一面抚摸流汗的雪白乳房一面说。
「不要……」
雪乃哭着摇头。
「妳继续顽固下去,会疯狂的。妳看,这样好不好。」
电动假阳具的动作停止,全身是汗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骑的马开始上下弹动。
「啊……不要……」
和电动假阳具完全不同的刺杀,使雪乃发出的呻吟声也有了变化。
现在是电动假阳具本身没有动,而是把假阳具插在里面的雪乃的身体随着木马上下活动。等于是骑在男人的身上,女人自己抽插的样子。
「这样的效果不错吧,我想妳一定会喜欢骑马的方式。」
「啊……我已经……」
「想要洩出来了吗?」
「饶了我吧……」
在全身都动荡的情形下,雪乃的情慾不得不高涨,忍不住发出哭声。
「妳要做我的情妇了吧?」
五郎抓住不停摇摆的头髮,用强硬的口吻问。
「我要……做你的……女人……」
「说的好,为了给妳奖赏,先让妳在马上洩出来一次。」
「啊!」
雪乃用力摇头,可是自己已经承认屈服,以后只有在这一条路上慢慢走了。
除了马的上下跳动以外,又加上电动假阳具的动作。
「啊,不行了……」
身体在马上扭动,雪乃疯狂的摇头哭泣。一直昂着头,她的面貌已经完全不同,高雅的美貌已经变成母夜叉。
五郎在马上扭动的屁股轻轻抽一皮鞭。
「啊……」
后背猛然挺直,大腿夹紧木马。
「要洩了——」
发出哼声,雪乃又主动的做出扭动屁股的动作。
然后好像筋疲力尽的垂下头,沾满汗珠的裸体任由木马摇动。
五郎把雪乃从马上放下来,把她无力的好像只剩下一口气的身体拖到沙发的地方,还要她跪在那里。
黑髮湿湿的像海草一样贴在脖子上,雪白的肩头仍旧起伏不停,双手还绑在一起,在捆绑的绳子中间露出来的丰满乳房,刚才还不断扭动的屁股,夹在一起的美丽大腿——每一样都会让男人心跳,五郎看着这样的身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进入黑社会的生活后,身上虽然多了一些赘肉,可是曾经在海上锻鍊的肌肉仍旧不失强壮,从浓密黑毛的下面挺立露出兇暴面貌的肉棒,对跪在那里的雪白肉体成强烈对比。
五郎坐在沙发上把二条腿分开,抓住雪乃的头髮,把她的头拉到大腿根上。
「啊……饶了我吧。」
「妳发过誓要做我的情妇。」
把火热的肉棒对正嘴唇,抓住头髮的手用力拉动。
还没有从刚才的恶梦般陶醉中完全醒过来的美丽女人,发出哀怨的哼声,张开唇膏已经脱落的嘴,把丑陋的肉棒含在嘴里。
「唔……唔……」
被刺到喉咙,皱起细细的眉毛咳嗽。
「从今以后,现在含在妳嘴里的东西就是妳的主人,要用心的舔。」
雪乃的头被五郎摇动,忍不住发出痡苦的呻吟声,但雪乃仍旧只有用舌尖舔坚硬的肉棒。闭上的眼睛不停的流出泪珠。
看到雪乃顺从的样子,五郎感到很满足,没有强迫她继续做口淫——大概也表示五郎的情慾也高昂——把肉娃娃般的雪乃带到床上。
先让她仰卧,把大腿向左右分开很大,用床柱上的细绳绑住脚踝,然后把坐垫放在腰下,使这个部份高高挺起。
平时隐藏在绒毛下的肉缝,这时候已经分开,仍旧充血和湿润的内部,露出鲜红的颜色。
「看吧。」
五郎躺在雪乃的身边,伸手到头下,把她的头抬起。
雪乃不由得吸一口气,把原来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摆弄的身体僵硬起来。
床顶上有一面大镜子,把她形成大字的身体和旁边五郎粗壮的身体完全照了出来。
「这样一面看自己被姦淫的样子,一面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啊……」
雪乃说不出话来,只有摇头。如果把头扭转过去又在墙壁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
五郎正在为进退不得而哭泣的雪乃身上,吸吮她的嘴唇。
「我永远不会放走妳的。」
从五郎的眼睛里冒出火焰般的慾火。
那样的魔力更使雪乃产生无力感。
乳房被他压迫揉搓,舌头被吸吮的快要断裂,吞下男人的口水。雪乃发出哀怨的哭声,又产生快要昏迷的麻痺感。
刚才达到性感的极点,在还没有完全熄灭慾火的身体,是不须要更多的前戏。
「妳好像是一旦使防线瓦解,就永远无法恢復的性格。」
雪乃紧紧闭上眼睛,一面喘气一面等待自己的命运将要发生的变化。
五郎把雪乃面对面的抱在腿上,然后肉棒慢慢的插入肉洞里。
「啊……」
下意识的抬头同时后背向后翘。
「果然和我记忆里的情形一样,真是好滋味。」
五郎没有一下子就插到底,一点一点的进去享受着雪乃肉体的构造。
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羞辱,使得雪乃扭动身体发出呻吟声。明知这样的态度会使五郎更高兴,可是实在没有办法克制自己。
从心窝冒出新的汗水,能感觉出插在自己肉体里的东西在脉动,同时也知道自己有了分泌液。
一直插在里面让雪乃发出呻吟声的五郎,好像已经忍不住似的开始猛烈抽插。
「啊……饶了我吧……」
雪乃用力摇头,好像要甩掉从身体里涌出的性感。就是想闭紧眼睛,还是会张开看到天花板上的镜子。虽然只是瞄一眼,但也留下强烈的印象刻画在脑海里。
雪白纤弱的裸体分开大腿,被粗壮的身体压在下面,不断的扭动发出哼声。
(啊,这就是我……)
那不是一个有夫之妇在幸福的生活中能想像到的可怕姿态。那是自己,但又不像自己。
「啊……这样可以饶了我吧……」
雪乃尖锐的喊叫,身体开始挣扎。
「噢,夹得愈来愈紧了,真受不了。」
五郎开始猛烈向里挺,好像要突破那样的收缩力。
雪乃朦胧的感觉出自己的肉体在欢愉中颤抖,同时夹紧五郎的肉棒。
在这同时身体开始颤抖。
「啊……我不行了……」
「嘿嘿,妳就上天堂去吧!骚女人!」
听到五郎充满恍惚的骂声刺激,雪乃的身体向后变成弓型。
「洩了……哇……洩了……」
好像徘徊在生死的边缘里,痉挛的雪乃身上又产生火热冲击。
那是五郎用力插入,碰到子宫的同时射出精液。
雪乃的肉体产生强烈的快感,确实夹紧在她身体里脉动的肉棒根部,精液喷在子宫上时,里面像有火在燃烧,雪乃已经失去意识。
姦的兽道(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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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介听完之后,好像要安抚自己的血液倒流,用颤抖的手拿起白兰地酒杯送到嘴边。
反而是雪乃把一切心事吐光之后,大概是感到事情已到终点,显出安静的样子。开始时深锁在一起的眉毛,经过一面说一面喝的白兰地带来的醉意,多少显示出自甘堕落的艳丽模样。
「我的人生到此结束了……」
雪乃喃喃的说。
「没有那种事情。」
伸介用力否定。
「关于五郎的事情,就交给我解决吧。」
这是他听到一半时就下决心的事。
「不可以,他和以前做渔夫的时候完全不同,你会被他杀死的。」
「这个我知道。」
伸介用火热的眼光看着。
雪乃的脸色苍自,但还是显得那么艳丽。在告白的时间以及结束之后都没有向伸介看一眼。
(没有想到五郎这小子……)
又产生咬牙切齿的恨意。
他自己有时对继母的阿久,有时对姪女的典子,有时又对大嫂雪乃摇摆不定,而现在产生败给五郎的遗憾感。
「这是,拼了我这一条命也必须要做的事。」
伸介又说一次。
可是雪乃一直看着双手抱着酒杯摇头。
「即使是能解决五郎的问题,我也不能继续再留在这个家里了。不是把自己的事放在一边,既然看过丈夫的那个场面……而且……」
「而且什么呢?」
「是因为你做出什么事的话,会有很麻烦的事。」
「那是什么事呢?」
「就在我被羞马到连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的时候,五郎笑嘻嘻的告诉我一件事,他说在那个房间的天花板后面,四面八方的都装有录影带的摄影机,用床头上的开关操纵。」
伸介发出愤怒的哼声。
听到刚才雪乃的告白,完全没有提到有拍照片的事,所以觉得恐吓是没有道理的。
「五郎还说,把今天的事如果告诉伸介,或向他求救,做出想从我的手掌逃走的事,我会拷贝很多,送到妳最怕的地方,然后放一部份给我看,那是没有办法看的场面,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画面上的人就是我……」
雪乃好像想起当时的羞辱和难堪的画面,用双手摀住脸。
从她穿着家常服的身上散发出羞耻的气氛,使得仲介的愤怒和已经被酒麻醉的理性,这时候已经完全消失。
当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把雪乃拉在怀里。
「不……不能这样……典子会来的……」
雪乃用双手推仲介的胸部,结结巴巴的说。
「而且……我已经是没有资格让你拥抱的人了……」
可是,相反的,伸介的双手更用力抱紧。
「既然五郎不准妳说出去,为什么首先要告诉我呢?」
「……」
「这种事,我最好是没有听到。听到以后做一个男人……是一个爱嫂嫂的男人,就不能不问了。」
「啊……」
「为什么要告诉我,是为了让我痛苦吗?」
雪乃把靠在伸介胸上的头用力摇头。
「本来是想不告诉任何人,默默的离开家……可是回到这里来看到你,我以前的坚持立刻全部瓦解……忍不住要投靠你了……」
伸介在心里想,这不是上次事件的重演吗?而且这一次也是落在五郎的后面……
(不管是什么手段,我是又输给五郎。如果我有五郎那样的激情,早就能不顾嫂嫂的反对达到目的。我的立场比五郎有利多了……)
伸介心里一面这样后悔,一面用手抬起雪乃的脸。
「不能……」
雪乃的睑上露出羞耻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诉说。
「妳说看到我以后,就忍不住要说比一切,这是不是表示身心都许给我了呢?」
「可是……」
「我会把五郎留下的污垢全部清除干净。」
说完之后,就把自己的嘴压在曾经发誓要做五郎情妇的雪乃的嘴上。
雪乃雪白的手臂,搂住伸介的脖子,舌头和火热的唿吸一起进入伸介的嘴里。
伸介几乎要把嘴里的舌头吸断,同时把怀里的雪乃推倒在榻榻米上。
右手拉开和服的衣摆。
伸介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被五郎抢走的东西,现在要抢回来。
手摸到湿润光滑的大腿时,雪乃急忙离开嘴说。
「不可以……典子会……」
说到典子时,伸介的心里不由得感到内疚。
雪乃趁机会离开伸介的怀抱,迅速整理衣服。
「我到二褛去看一看……」
一面悄悄的说一面向伸介送过去秋波,那种眼神是已经允许一切的表示。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要到中午的时刻。
昨晚——不如说是今天早晨——二点多钟回到主室,倒在床上就立刻入睡。
这时候全身仍旧充满酸懒的疲劳感。
伸介想,昨夜的疯狂是代表什么呢?
雪乃到楼上确定典子已经入睡后,主动的拉他到雪乃的卧房。
在那里雪乃也是主动的脱下衣服,赤裸的投入伸介的怀里。
她已经湿润的不须要前戏的程度,在伸介刚刚插入时,雪乃就发出浪声燕语,挺直身体达到第一次高潮。
以后是伸介本身也捲入热潮里,二个人都变成野兽。
以前就知道嫂嫂的外表很高雅,几乎像冷漠,可是她的肉体是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充满热情,但伸介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雪乃有如变成情慾的女夜叉。
(嫂嫂那样疯枉,因为背后有五郎的影子作崇……)M而且不只是嫂嫂一个人,伸介本身也表现出几乎可以说是兇暴的慾火,不能否定这也是在背后有五郎的影子……。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伸介看着天花板想起自己和父亲和继母的关系时,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大概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命力衰退的表现吧……)
遇到五郎的强大活力,似乎能找到这一切的原因。
想起来,伸介和正常的性交几乎无缘了。
没有虐待狂的游戏,几乎就不能进行性交。这就是第一个衰退的徵候。
第二个徵候就是追求败德的性关系。
引诱哥哥的情妇宫子,姦淫姪女典子,而且还当着父亲的面强姦继女阿久,和嫂嫂的关系也以五郎做背景,变成无法割捨的关系——而且就在典子房问的隔壁,在哥哥的床上——。
这不是异常,败德是什么呢?反过来看,就是没有异常、败德的刺激就没有办法性交。这不是完全暴露出生命力衮退的事实吗?
(而且不只我一个人。父亲和阿久,嫂嫂和哥哥,可能都罹患这种病了……)
不过,也不可能从这里产生新的生命力。
(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处理五郎这个傢伙……)
不能默默的看着雪乃受到录影带的要胁,每一次去做五郎的玩具。
昨天晚上总算设法阻止雪乃离家出走……。
突然心里感到不安,想到打电话。
而他的不安果然成为事实。
丢下没有人接听的电话,伸介冲出画室。
雪乃的家是每一个窗门都上锁,在秋天的阳光下显得非常寂静。
送典子上学后,雪乃会做什么——不可能又回到床上睡觉!这种时间也不可能去买东西。
难道不理会我的说服,真的离家出走……。
雪乃和五郎的事,是发生在昨天,难道今天五郎就叫雪乃去……。
不可能自杀吧……?
(昨晚我们是那样相爱的,为什么出去时不对我说一声……)
昨晚,五郎为什么放雪乃回来——冷静的想一想这个理由,伸介也应该推测出雪乃的行动。
五郎是测验雪乃,看一看她是不是完全听话,先让她回家。
然后今天早晨为再度佔有她,就打电话给雪乃。
如果昨晚就把事情告诉伸介,接到电话时应该有什么反应,但雪乃什么反应都没有。
实际上雪乃本身作梦也没有想到五郎会这样快就来叫她。所以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五郎很满意的表示,马上派车来接,要雪乃立刻去。
「太太。」
用一只手握方向盘的小喽啰,从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雪乃说。
「昨天晚上,老大放给我们看了,对吧?」
「嘿嘿嘿。」
坐在雪乃身边的另一个小喽啰发出淫笑声,用色瞇瞇的眼睛看雪乃。
「妳的样子很高雅,可是剥光了衣服,原来是那样好色的女人。」
「如假包换的富有家庭的少奶奶,被玩弄的疯狂浪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也是第一次。那种骚浪的样子胜过色情篇,害的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我也是一样,骑在马上扭动雪白的屁股,或双腿夹紧木马洩出来的样子,一直离不开我的脑海。」
雪乃听这些淫秽的话几乎要大哭,可是在这时候也只有忍耐下去。
走到中途就和上一次一样,小嘤啰拿出一条布蒙上她的眼睛。可是恐吓者还是相当小心。这样被带进去的,就是几乎使她要吐血的充满屈辱回忆的地下室的房间「叫唤房」。
里面有五郎一个人,穿着有刺绣的睡袍喝酒。
雪乃被带到他的面前。
「很抱歉,一大早就把妳叫来。昨天弄过之后,是不是身体还没有力量。」
五郎对苍白着脸站在那里的雪乃,笑嘻嘻的从头看到脚尖。在他的表情上显示出征服者的骄傲。
他曾经是卖鱼的,雪乃是高贵人家的少奶奶,现在能用一通电话把她叫到旅馆里来。单纯的男人对这样的改变,难怪会採取尊大的态度。
五郎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甩一下头,把小喽啰们赶出去。
「妳的丈夫刚才结帐后离开旅馆了。」
「……」
「和那个女人分手后,回家看到太太不在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你是准备不放我回去了吗?」
心里多少有这样的预感,但变成事实时,脸色更变灰白。以后要赤裸裸的关在这个地狱房间里,开始过母狗一样的生活。
「妳已经是我的情妇,和我在一起生活有什么不对。」
五郎用虐待狂的眼神,愉快的看着苍白着脸,全身发抖,比他年纪大的美丽女人。
「关于丈夫,我已经放弃了,可是我还有女儿!」
「如果妳挂念她,就把妳女儿叫来一起生活吧。记得是叫典子,好像是贵族学校的高中生。」
看到五郎好色的含有特别意义的笑容,雪乃感到恐惧。
如果他有那样的意思,把典子诱拐到这里来,一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后——只要想一想会发生什么事,雪乃几乎要昏过去。
「嘿嘿嘿,不过那是将来的事,重要的是看妳的决心。如果还那样想念娘家一直伤心,我就要有另外的想法了。」
「……无论如何……对女儿……」
雪乃做为母亲不得不在憎恨的男人面前屈膝哀求。
「快脱光吧。」
五郎利用雪乃的弱点大声命令。
「如果真正下决心做我的情妇,就在这里脱光,把身体给我看清楚。」
「是……」
想到稍许犹疑时会使五郎想出恶毒的计划,雪乃只有顺从。
雪乃把皮包放在沙发上,在一只手拿啤酒杯翘起二郎腿的五郎面前,拼命克制颤抖的身体,开始解开腰带。
「妳恨我恨的几乎想杀我吧。」
雪乃一面解腰带一面轻轻摇头。
「妳说谎!」
五郎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显得很快乐的样子。
一阵衣服磨擦的声音,和服的腰带掉在脚下,前面的衣襬分开。
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香味飘到五郎的面前。
「为了让那个可恨的男人玩弄,自己脱光衣服的滋味怎么样?」
被他说到心痛的地方,脸上感到火热。
「如果是在伸介的面前,妳大概不会做出这样可怕的表情。我判断在那以后和伸介发生关系,对不对?」
雪乃怕他看出自己表情的变化,拼命的克制自己。
「嘿嘿嘿,好像被我说对了,不过没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这一点妳表现的不错。如果那小子出面想把妳抢回去,这一次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雪乃继续脱衣服的同时想到,五郎所以会强迫她,是不是因为和申介有对抗意识。
(如果是这样,我不过是男人胸上的一个勋章而已……)
雪乃脱下衣服,双手抱住雪白的乳房蹲下去。
「站起来,拿掉围腰,要全身光熘熘的。」
五郎因为兴奋声音也有一点沙哑。
雪乃就那样蹲一阵,但还是慢慢站起来。然后慢慢解开围腰的带子。
雪乃把掉下去的围腰勉强抓住一角,盖在女人的秘处上,另一只手压在乳房上。腰部好像不奈寒冷似的微微摇动,但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热。
「不管看多少次,妳的身体还是教人陶醉。」
五郎一面说一面抢走围腰。雪乃尖叫一声用手掌盖在阴毛上。
「嘿嘿嘿,昨天让我又看又摸,现在仍显得难为情,不过这样也最可爱。」
「啊……」
雪乃忍不住竖起一条腿蹲下去。
「好吧,就这样爬过来。」
五郎在椅子上分开大腿,指着二条腿间的地下。
仅是如此,雪乃就知道五郎想要她做什么了。
「饶了我吧……」
反射性的猛烈摇头。
「我的女人是不许可反抗,快过来。」
强烈的屈辱感几乎使雪乃的感觉麻痺,但还是赤裸的爬到五郎双腿之间。
在低头颤抖的雪乃脸前,五郎拉开自己的睡袍,膨胀的肉棒立刻出现。
「昨天给妳那样多的快乐,要以感谢的心情仔细弄。」
五郎这样命令后,很神气的又在杯子里倒满啤酒,他准备这样欣赏美丽的有夫之妇露出难为情的风情,为他服侍的模样。
雪乃克制心里复杂的感情,伸出雪白的右手轻轻握住火热的肉棒。
左手只伸入黑毛里温柔的撩弄,右手开始活动。
一旦开始这样做以后,胆量反而大起来。不过还是把视线尽量转到别处,机械性的活动手。
(如果这是伸介的……)
想起昨晚——也许是已经到今天的早晨——主动的跪在伸介的大腿之间,用手和嘴服侍他的情形,几乎要掉下眼泪。
现在相比之下,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其余的都是屈辱感……。
(我这样做,就能救伸介和典子……)
只有靠这样的想法,才能保持感情的平衡。
「和伸介的东西比较,怎么样?」
五郎用空的手抚摸雪乃的头髮。
「諕根本不知道伸介的事……」
「嘿嘿嘿,妳还装傻,那么和妳丈夫的比较怎么样?」
「好多了……」
雪乃诚实的说。
对丈夫的感情已经和对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
今天晚上也许不回来。理由和你昨天的行为有关,这样说,也许你就能了解。请你多照顾典子。雪乃
接到五郎的电话,就留下这样的一张纸条,可以说完全包括对丈夫的感情,一面想到近廿年的夫妻生活究竟代表什么?
而且和那样的丈夫分手,不过是为了做更坏男人的情妇……。
雪乃把那个男人露出兇恶面目的肉棒,像捧在手里一样的拿着,把脸靠过去用嘴舔。
五郎对逐渐变顺从的雪乃感到满足,抚摸她雪白的脖子,或丰满的乳房。
雪乃在冒出青筋的肉棒上不停的抚摸,用舌尖舔过,最后把发出光亮的龟头,露出醄醉的表情含在嘴里。
低下的脸热唿唿的红润,收紧嘴唇夹紧,然后用舌尖从马口到后面的结合线舔过去。
这种成熟的技巧,自然的流露出来,是表示雪乃的性感因为和淫邪的男人接触,不由己的受到煽动的关系。
「啊……」
雪乃深深的嘆一口气,再度把肉棒含在嘴里,舌头紧贴在上面,然后整个头上下摇动。
双手在五郎的腰上好像抓痒似的活动,乳头已经坚硬的丰满乳房,和美丽的屁股不停的摇动。
看到讨厌自己的有夫之妇能对他露出这样的态度,五郎感到非常高兴,几乎忘记喝啤酒。
「好了,现在到这里来吧。」
就这样拉雪乃的身体上床。
五郎自己仰卧,让雪乃骑在他身上,从下面深深的插入。
雪乃的那个部份已经充份湿润,所以很轻易就接纳五郎粗壮的肉棒。
骑在五郎身上的雪乃,因为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採取的姿势,加上本来就快要受不了的粗大肉棒,从下面直接顶到子宫时,不由得尖叫起来。
「用这个姿势,妳能明确的感觉出我的东西插在里面的感受吧。」
「不,不要……」
雪乃像小女孩一样难为情的扭动身体,扑倒在五郎胸上。
「喂喂,不要把脸藏起来。还是今天已经达到忍不住要抱紧我的程度了吗?」
「啊……」
雪乃感到进退两难,用双手盖住通红的脸。
「既然妳不要抱紧我,就把没有用的双手绑起来吧。」
五郎抬起身体,使雪乃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把她的双手绑在后背,又把多余的绳头栓在床柱上。
这些动作是五郎和雪乃的身体结合下进行。当五郎再度仰卧时,雪乃因为有绳子栓在床柱上,身体只有保持直立,想摀住脸的双手也绑在背后,只有把受到五郎冲击时,一切的反应暴露在五郎的眼里,「啊,怎么是这样……」
雪乃无处掩饰羞耻感,只有猛烈摇头。五郎好奇的眼光从下面看她,而且前面和左右都有镜子照出她的羞耻模样。
「这种女人在上的骑马姿势,应该有妳积极的动作,我就这样舒服的躺在这里,看你扭动屁股浪叫的样子。」
「啊,那样太难为情了……」
「原来是那样高贵的妇人,现在完全露出乳房和屁股,而且把我的肉棒深深吞下去,能使毛和毛连接的程度,看妳这样浪荡的模样就会让男人射精了。」
「唔……」
雪乃扭动腰肢,想解开二个人的结合,但愈这样扭动愈使结合的部份火热,下体不转她的指挥。
「不要一直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直要看到妳洩出来的表情,才能停止。」
五郎把枕头垫高,伸手抚摸美丽的乳房,或摸一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或者二个人的性器结合的部份。
「啊……」
雪乃这时候不知该怎么办,肚子不停的起伏,扭动屁股显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为什么到了这个年龄,还不知道扭屁股的方法。」
五郎用双手抓住乳房,用力拧紧。
「啊,饶了我吧——」
「嘿嘿,这样一来就一阵一阵的夹紧了。」
五郎一面笑一面更用力抓紧乳房。
「妳不会是不受折磨就没有性感的女人吧。」
「不是的……啊,我该怎么办……」
「哼,真没有用,稍许抬起屁股,一面夹紧插在里面的东西一面画圆圈就是了。试试看,有了性感以后,屁股就会自然的扭动起来了。」
「啊……难为情……请你不要看我……」
「这种样子怎么能不看,我要仔细的看,高贵的妇人是怎么样扭动屁股。」
「啊……」
全身冒出油脂般的冷汗,羞耻感几乎使她昏过去,但还是咬紧牙关按教她的方法扭动屁股。
「怎么样?有快感了吧?我也有一点了,妳这样笨笨的样子最教人欣赏。」
「啊……」
雪乃向后仰火热的脸,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最使她感到痛苦的是没有办法掩藏自己的脸。虽然咬紧牙关哭声还是洩露出来。
屁股不仅是画圆圈,又加上上下的运动时,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肚脐四周的起伏也跟着剧烈。
「感觉愈来愈好了,妳的性器很值得训练,看你的表情也是很快乐的样子。」
雪乃的声音和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都表示兴奋,同时猛烈摇头。
「美丽的女人有性感时的表情更好着。而且妳的浪声更清晰,会使男人更兴奋。妳真是天生的淫女,不亏我看上妳。」
「啊……我已经……」
雪乃发出表示已经受不了的声音。虽然如此,屁股的动作已经无法停止。
「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觉的这样叫起来,同时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五郎更用力的扭动屁股。
「求我什么呢?」
五郎一面这样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故意这样反问。
「我……已经……不行了……」
「妳想要洩就可以洩出来了,」「可是……」
一面结结巴巴的说,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态,五郎产生如同麻痺般的恍惚感。
雪乃对自己没有办抾说出的着急感,开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动身体。
「只有……我一个人是……」
终于用哭泣的声音说出来。
「要我帮助妳吗?」
雪乃通红的脸轻轻点头。
「那么,妳就说出来向我请求。」
「那……太难为情了……」
「这样的话,妳就一直这样吧。」
五郎很高兴的等待雪乃採取下一步动作。
「啊……五郎,」雪乃紧张的发出像惨叫的声音,急得表情也变了。
「什么事?」
五郎假装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里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说出来吗?我说……你就笑我吧!」
雪乃拼命的摇头,美丽的头髮随着飞舞。
「在我的……阴户里……用你的东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这时侯,雪乃疯狂的样子引起五郎的激动。
「好吧……」
五郎用双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这样好不好?」
五郎开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声的唿叫,用身体的猛烈扭动表现现在的感觉。
身体产生最后的痉挛,使得雪乃已经说不出话来。
五郎对她几乎要把肉棒夹断的猛烈收缩,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体抱紧,肉棒开始爆炸。
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在子宫上,雪乃的身体更向后仰,在猛烈的颤抖中爬上最高峰。
「啊,五郎,洩了……我洩了……」
雪乃扑下身体,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猛咬一口。
「怎么样?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头髮使她仰起脸,雪乃好像还徘徊在梦里般的张开没有焦点的眼睛。
「妳洩了吗?」
突然涌出强烈的羞耻感,雪乃闭上眼睛。
「快回答!」
「是……洩了……」
「那么,妳应该向我道谢。」
「是……谢谢你!」
「妳的丈夫也没有给妳这样的快乐吧……」
「是……」
「嘿嘿嘿,妳现在的表情,好像连骨头都溶化了。」
五郎松开手,雪乃在羞耻与屈服的哭声中趴下来,虽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绳子解开,但双手仍绑在身后。
五郎又抓她的头髮,把她的脸拉起,用她的嘴和舌头清理他的肉棒,然后走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里。
雪乃听着五郎喝啤酒的声音,同时因嘴里发出异臭的污辱感,和大腿根被流出来的精液造成的异常感,心里再度产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关在这里,不分昼夜的这样弄下去,不知将来会变成什疫样子……)
想到这里时心里不由得产生恐惧。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当初被带进这个房间里来时的反抗心,觉得自己只有活在这黑暗的命运里了。
(这样过几年以后……)
会不会变成黑社会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听说女人会随着男人改变,不能说完全没有那种可能。
(伸介,原谅我吧……)
雪乃一面流泪一面怀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会很高兴做奴隶的……)
可是现在连见面的脸也没有,想到这里热泪夺眶而出。
对女儿典子并没有产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许是她有父亲的关系,也许自己堕落成这种样子,觉得没有资格做母亲的关系……。
「喂。」
喝完啤酒的五郎说,那种口吻完全是对自己的女人说话的态度。
「到这里来。」
「先让我去洗澡吧。」
「妳没有资格要求太多。而且变成这种脏的样子是最适合的女人了。」
雪乃咬紧牙齿,可是觉得五郎说的没有错,双手还绑在背后,行动时很不方便,只有扭动身体从床上下来蹲在那里。
「不要蹲在那里,站起来。」
五郎站起来用脚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来时,把她拉到陈列拷问器具的地方。
「今天,要用什么东西叫妳大哭一场呢?」
雪乃尖叫一声向后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说。
「把妳吊在这个东西上吧。」
用手指门型管架。
「我已经完全照你的话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妳的这种样子才有趣。」
五郎解开绑雪乃双手的绳子,然后拉到她的头上。
「啊,饶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刚才是痛快的浪哭,现在改另外一种哭的样子,能改变气氛,妳就哭吧。」
雪乃雪白双臂高举在头上,固定在横桿二端的位置。所以她现在变成站立的大字型。
「还不看一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五郎看她低下头,就抓住头髮拉起。
前面的墙壁完全是镜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样。
「这种样子也很可爱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嘆息,用发呆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体,甚至认为这种样子最适合现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镜子里看到美丽的女体,一下摸乳房,或抓一下下体的黑毛,看她痛苦挣扎的样子感到无比的高兴。
可是五郎对完全征服的女人,对只有自己一个人欣赏,感到很可惜。
当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喽啰们叫进房里来时,哭着哀求不要那样做。
可是她这样的哀求,只会刺激五郎更残忍的慾望。
「这是向他们披露妳完全变成我的女人。」
说完就走出去。
黑社会的人使女人屈服后,要她永远无法离开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残忍的暴力,以及让女人想到「我已经是无法回到正常社会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样子给手下着,是用来表示雪乃不是一时性玩弄的对象,而是成为永远的伙伴。这种作法同时也会让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会了」。
三个小喽啰发出怪叫声冲进房里。
听到这样的奇声怪叫,本来想紧闭眼睛,变成铁石心肠忍耐的决心也崩溃,身体从内心里颤抖。
对自己变成展览物只有发出悲泣声,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请几个手下喝啤酒。
小喽啰们都露出非常羡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湿润干枯的喉咙,大声的说一些淫秽的话,品头论足。因为这时候高贵的妇人会红着脸,扭动身体表示羞耻,那种样子是他们最喜欢看的。
因为双腿是分开的,所以阴毛下面的肉缝,自然成为他们视线的焦点。
「那里还流出白色的液体吧,是我刚才把她弄到全身无力时留下来的。雪乃,对不对?」
五郎一面说,一面抓头髮拉起云乃的脸,另外一只手撩开肉缝的花瓣给小喽啰们看。
把女人的部份展示完毕后,五郎为表示这个女人已经可以任由他玩弄,开始用皮鞭抽打屁股。
对雪乃来说当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一直到今天连一个耳光都没有挨过。而且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而且还让小喽啰们看到她扭动屁股哀求的可怜模样。
可是五郎还没有感到满足,让手下轮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到电动假阳具。开始玩弄她的阴户。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贵妇人洩出来的样子给这些人看。」
小喽啰们几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电动假阳具深深插入高贵妇人的阴户里,而且随着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缩的情形,几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紧牙关也不要使自己显露出高潮时的模样,可是五郎的动作非常巧妙。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时媚肉会收缩,虽然不情愿,也形成夹紧抽插的假阳具的情形。没有办法阻止流出来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润了。」
「啊——」
「湿淋淋的阴户发出摩擦声了。」
「唔……」
就这样雪乃在悲泣中扭动着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让小喽啰们看到比死更痛苦的羞耻场面。
这一天的黄昏时刻,完全失去女性尊严的雪乃,被带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里不像一个神气活现的黑社会老大住的地方,是个破旧约二楼木造公寓,五郎的房间是从楼梯走上去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他的房间是二房并有餐厅浴室,有一个小喽啰住在靠门口的房间,听老大的使唤。
从旅馆出来,来到这个充满野蛮男人气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经变成流氓的情妇。
只准她穿一件衬裙做晚饭。
五郎和小喽啰们用雪乃的性感模样当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啤酒,其他的东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厨房整理餐具时,五郎叫她过去看一看,他手上拿着晚报。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报导。
「开车超速,董事长翻车。」
在这样标题的旁边有一张相片,是汽车摔掉在山崖下的现场。
概略的看完报导后,雪乃觉得自己的身体寒冷。
死亡的董事长就是她的丈夫健男。同车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来的路上,驾驶不小心掉下去的。」
雪乃觉得五郎说话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种偶然,简直可以说是奇迹。这样一来妳就没有什么挂念的人了吧。」
五郎说着搂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开。
「是你杀的吧。」
雪乃用冷静的声音说,自己都觉得意外的镇定。
虽然一切都是直觉,但巧合的实在太离奇。
大摡是把汽车停在旅馆停车场一个晚上时,在丈夫汽车的剎车系统动一点手脚实在很简单。记得在电视的侦探剧场看过这样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像当然要发生这个车祸似的。
五郎用没有渗杂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视雪乃后,移开视线说。
「不是我。不用杀妳丈夫,妳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说话的口吻很平淡,证明他的话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时间,正好是妳骑在我的身上扭动屁股浪叫的时候。」
五郎脸上突然冒出兇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压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没有抗拒,感情好像已经麻痺。
可是突然紧张起来,因为听到五郎说。
「妳家里现在大概热闹极了。丈夫和女人在一起遇到车祸死亡,老婆失踪没有回来,同时失去父母的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我把她收容到这里来?」
(我不能只顾想自己的事,一定要保护典子不要受到这些人的毒手……)
那是要怎么办呢?
虽然心里很乱,至少现在不能让五郎继续想典子的事。
为此就要抛弃一切矜持,靠女人的武器。
「抱我吧!」
好像感情突然爆炸,雪乃抱紧很可能杀死丈夫的男人。
「用力的玩弄我吧,让我忘记一切吧……」
姦的兽道(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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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男车祸死亡的消息从警察送到京堂家,是那一天的上午。
警方打电话到家里也没有人接,警察直接开巡逻车来通知。而且因为前面的房子锁上门没有人,就到后面的别栋告诉阿久。
阿久丢下病人久兵卫,立刻赶到伸介的地方。
对这一家人而言,可以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件,但火上加油的是建夫的妻子雪乃不在。为寻找失踪的线索,把大门撬开进去后发现的,另一个霹雳,就是留信说明离家出走的事。
昨夜雪乃坦白的话,今天早晨她又离家出走,以及同时发生健男的车祸死亡事件——这些能说是偶然的一致吗?不知道内幕的人也许有这样的想法。但伸介不认为如此。
(五郎那个傢伙,是不是为完全佔有嫂子,杀死了哥哥……)
警方似乎对丈夫的车祸事件和同时失踪的妻子,有某种因果关系的怀疑。
「关于嫂嫂离家的事情,想说明一些事情……」
当伸介这样提出来时,警方感到很高兴,可能就是已经有这种怀疑的关系。
为避免伤害雪乃的名誉,应该说明何种程度,伸介多少有些犹豫。
可是内容必须要谈到她和五郎的关系,大概必须要把一切都坦白出来——他认为这是唯一救雪乃的方法。
昨天晚上甚至于决心要和五郎决斗的伸介,现在变成以这种方式和五郎的阴谋对决。
伸介只隐瞒自己和嫂嫂的关系,从五郎用刀强暴嫂嫂的事件,到昨天嫂嫂离家出走的过程,根据昨天晚上雪乃说的话完全说出来。也没有忘记特别强调雪乃被强迫去的旅馆,正好有健男和女人住在那里。也是汽车发生车祸的事件就在第二天健男和女人离开旅馆后马上发生。
「我哥哥的车是整晚停在属于五郎地盘内的旅馆停车场,如果想动一点手脚应该是可能吧。」
伸介怀着希望这样说。
「这是有可能性的。」
警察点点头,记在笔记本上。
「根据你的话和刚才看到的留信推测,很有可能这个五郎仍旧限制你嫂嫂的行为。只是这样就能构成诱拐和妨害自由的罪名。」
「可是不知道在那里……」
「这个很快就能知道,你哥哥去的旅馆附近,其他旅馆并不多,调查那个地盘里的不良份子,很快就能查出来的。」
原来如此——伸介觉得一切都很有希望。
以个人的力量没有丝毫办法的事,如动员警察的阻止力量就变成轻而易举的事。何况地点是受到管制的风化营业的旅馆,那个男人是登记在流氓的黑名单上。
「如果调查汽车的工作顺利,发现动过手脚的痕迹,最慢今晚就会传讯他,如果再发现非法监禁你嫂嫂可能就立刻逮捕了。」
警察说这样的话。
而事情是照警察的话发展。
详细检查的结果,在发生车祸的汽车剎车系统发现踩剎车的力量,达到某种程度以上时就会破裂的痕迹。
而且从留在路上的轮胎痕迹,也查出在一半时剎车失效的情形。
刑警们去逮捕五郎是晚上八点钟。
五郎对自己的犯罪行为有绝对安全信心,所以当警察来时还误以为是其他事件。可是知道为谋杀京堂健男和非法监禁雪乃的嫌疑时,剎那间张开大嘴发呆,然后变成满脸通红愤怒的说。
「可恨,背叛了我。」
五郎的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结果,他直觉的认为允许雪乃在昨晚回家后,违背命令告诉伸介的结果,因此他认为这是雪乃对他的背叛。
所以这句话里包括杀死二个人才弄到手的女人会有这种态度的气愤。
雪乃本人是赤裸裸的双手绑在背后倒在里面的床上,这种样子被警察发现,会然成为非法监禁的有力的证据。
被救出的雪乃。在警察局接受简单的询问后,交由来迎接的人带回。
来接的人当然是伸介。
看到他时,雪乃一直紧张的情绪,剎那间崩溃倒在伸介的怀里。
「这样就好了……嫂嫂……」
伸介虽然这样鼓励她,但雪乃一直倒在他怀里像婴儿般哭泣。
可是,这是雪乃被拉到「社会」之前的短暂幸福而已。
她和伸介一起回到家里,在大门前从汽车下来的剎那,雪乃就必须要对「社会」做出冷酷的假面具。
「社会」之一是公司的董事长,私人方面她是京堂家的主人,必须要主持葬礼,使雪乃的身心都不得休息。另外一个「社会」,是以新闻媒体的名目下,挖掘她这一次事件的真象。
无论是任何一种情形,他们关心的核心是在美丽的妻子——
而且是丈夫被谋杀,还有可能性被谋杀的男人凌辱,是一种淫邪的好奇心。在这种情形下,对她这个最大的被害者不表示一点同情,这也是这种「社会」的常情。
伸介就付出最大的努力,从这样「社会」保护嫂嫂。能为雪乃做的事全做了,也为她挡架所有的新闻记者。
在这一次的事件中。伸介放弃过去的旁观者的立场,他决心要模仿五郎的热情,宁愿做一名兇手,也要得到所要的女人。
他还感到一种使命感。
(如果我不那样做,京堂家就会瓦解……)
另一方面雪乃也尽量配合伸介的努力。
过去的她是经常留在家里的家庭主妇,但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社会」好奇的眼光能做彻底的忍耐。对「社会」的这种眼光甚至于还出现战斗性的挑战态度。而这时候雪乃表现的美感,能把人们好色的妄想消灭。
如此,办完丈夫的出殡,新闻媒体也开始追逐新的对象时,出现紧张后的虚脱状态。
典子继续上学,阿久又回到气力又显得衰退的久兵卫身边,但唯有雪乃的虚脱好像无止境。
事实上雪乃也是因为这个事件,等于失去全部人生,也就不能怪她了。
对这样的雪乃,伸介几次提出要帮助她,可是好像她在警察局表现依赖伸介的情形是假的,冷漠的拒绝。
从此以后伸介只有在远处,紧张的守望她而已。
这时候已经进入秋天。
(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会和以前一样,眼着着使嫂嫂掉进更不幸的深渊里……)
伸介也这样鼓励自己。
虽然他不想输给五郎的激情,但伸介究竟还是伸介,他不可能拿一把刀去逼迫雪乃。
就在这种情形下,有一个夜晚,伸介躺在画室里的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月亮时,难得有阿久来看他。
自从那件事以来——倒不如说是在父亲久兵卫面前把阿久强姦以后,伸介就再也没有找过她。以后发生一连串的事情,好像不便那样做。
阿久的想法大概也一样,也没有瞒着久兵卫来找他。
「什么事?」
在玄关和阿久面对面时,伸介用陌生人的口吻问。
「父亲请你去。」
阿久对这个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没有露出媚态,又补充一句说。
「雪乃太太来了。」
因为感到意外,伸介凝视阿久的脸。雪乃来看公公,就是丈夫在世时,也很少有的事。
「她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想要离开这个家。」
又是一句很意外的话。
伸介急忙穿拖鞋走出去。
在很多阴影的月光下,阿久悄悄把身体靠过来,外面的空气凉爽,阿久身上的温暖,令人觉得很舒适。
从阿久主动把有香味的脸靠过来,二个人一面走一面轻吻,手也自然的牵在一起。
「你对雪乃太太有什么看法呢?」
「什么看法,我不懂妳的意思。」
「你不是只把她看成是嫂嫂吧?」
在阿久的口吻里包含着已经尝过甜酸苦辣的年长女人对年轻男人调侃的味道。
「那是当然,她是美丽又有高品格的人。」
「这是说对她你有超过嫂嫂的感情了。」
阿久假装没有走稳,摇摆一下把身体靠紧伸介。
听到阿久这样问,伸介就没有办法回答,同时也怀疑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问题。
「我喜欢雪乃太太。」
阿久这样说。
「雪乃太太好像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可是我希望能有机会和她更接近,做她的母亲是不可能,但只想做她的姐姐。」
伸介没有办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连女人的我都是这样,你是男人,对雪乃太太产生好感也是自然的事。所以根本不须要顾虑到我。」
阿久又把身体靠紧一点。
虽然如此,伸介多少感到内疚。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在处理那个不幸事件时,或出事时,你是很卖力的照顾雪乃太太。」
「那是应该的吧。」
「我说的卖力,是从你的每个牵动感觉出超过一般的范围。」
仲介感到须要反驳,但找不到适当的话就保持沉默。这样一来变成他承认阿久的话了。
「就是你喜欢上雪乃太太,我也不会怎么样……」
阿久用唱歌般的口吻说。
「在以后谈事情时,请你想到这一点。」
好像这句话才是阿久想要说的话。
房间里为病人准备火炉,所以里面充满热气。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对面隔着矮桌是雪乃。和过去一样把和服穿得很整齐。
伸介进去后坐在能均等看到二个人的位置,阿久坐在轮椅的旁边就开始倒茶。
在伸介刚坐下时,久兵卫就迫不及待的从轮椅上探出身体,用歪曲的嘴和不灵活的舌头,说些使伸介一句也听不懂的话。
雪乃向伸介含喧后,一直低下头。
「父亲在说什么呢?」
伸介从阿久手里接过茶杯,这样问。
在发生事件以前,虽然是半身不遂但多少还有精神。可是自从长子意外死亡后,完全没有精神,有如瘫痪在轮椅上。
「要从雪乃太太今晚到这里的事情说起……」
阿久倒完茶后,得到久兵卫的同意后开始说。
「雪乃太太表示,这一次的事件严重伤害到本家的名誉,为弥补这个罪过想要离开这个家,也可以说希望被赶出家门。」
伸介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雪乃。雪乃的表情像大理石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对此,父亲说那不是雪乃太太的过失,是一场灾难。如果说有过失,应该说是骗说出差大白天去和女人玩的儿子。他不仅是伤害到家庭的名誉,也破坏了公司的名誉,就是被杀了也没有话可说。希望雪乃和过去一样做京堂家的主妇,教养独生女典子。」
「父亲说的没有错。」
伸介立刻对雪乃用肯定的口吻说。
「我也向妳恳求。」
雪乃好像很狼狈的摇头说。
「各位的心意我很高兴……但也请谅解我的心情……」
久兵卫在转椅上扭动身体说了什么话。
「嫂嫂。在我来说……我想父亲的意思也一样……不想让嫂嫂继续受到社会上的好奇心的虐待。」
「……」
「我们不知道能给嫂嫂多大的帮助。可是至少住在这里,大家在一起生活,必能忘记那样的社会。」
久兵卫和阿久都表示同意的点头。
「而且还有典子。典子同意嫂嫂离家出走吗?」
明知不会贊成,伸介还故意这样问。
果然雪乃无力的摇头。
「必要时,就是把典子留在这里也要……」
「那是不可以的。」
伸介立刻反驳。
「母亲怎么可以抛弃孩子。」
「雪乃太太,伸介先生说的没有错。妳把那件事看得太严重了。」
阿久用同情的眼光看年龄差不多的媳妇。
「说的也是,为什么故意陷入更大的不幸里呢?」
伸介这样说的时候,在心里也自问,自己做这样的主张是不是完全为了雪乃?
(有没有为自己才这样主张呢?)
这时候久兵卫把勉强写出来的一张纸条交给伸介。
伸介看了一眼产生很大的冲击。
「有没有意思和雪乃结婚?」
纸条上是用乱七八糟的字这样写着。
当惊讶的心情消失时,心里也产生同意父亲的想法。
(不错,也许是留下嫂嫂最好的方法……)
虽然今天已经很少有这种情形,但过去确实有过哥哥死亡后弟弟和嫂嫂结婚的习惯。
这种习惯并不是为爱情,大概是防止财产分散的关系。可是父亲现在提出这种事,真正的意图在那里呢?
是对媳妇雪乃有强烈怜悯的感情,还是……。
可是,在猜想父亲有什么意图之前,关于变成那种情形时的立场,伸介产生类似战慄的感情。
如果和雪乃结婚,典子就变成女儿。和典子已经有不是普通的关系,今后如果继续维持那样的关系,就变成父女相姦。
再加上和继母阿久也有关系,虽然都不是亲生的,但等于和母亲与女儿都通姦……。
想像自己在这种双重近亲相姦的关系中,对伸介而言虽然是产生战慄,但决不是不愉快的感觉。
(可是,父亲的意图是……)
再度推测父亲的心意。
在这个纸条上写的话,一定不是刚刚才想的事。
来这里时的路上,阿久特别说「就是你喜欢雪乃太太,我也不在意」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想起来久兵卫和阿久之间已经取得谅解,所以表示谈到和雪乃的婚事时,可不必考虑到她……。
换句话说,撮合雪乃和伸介结合,是久兵卫和阿久的主意。
(这是为什塺?)
伸介这样想着看久兵卫和阿久。
二个人都以很认真的表情,等待伸介决定态度。
看到他们的表情,伸介知道原因。亳无疑问的是要他做共犯。
(原来如此……)
伸介觉得一切都已了解,但这时候也产生杀死哥哥健男的不是五郎,而是我们这些人的幻想。
「我知道了。」
伸介对久兵卫点点头,久兵卫的脸上出现红色,从歪曲的嘴喷出口水,不知说了什么话。
伸介以郑重的态度,面对他们三个人的谈话毫不关心的雪乃。
「嫂嫂。」
「什么事……」
雪乃也开始紧张。
「嫂嫂,请你和我结婚吧。当然不是说马上,只是请妳知道,在妳的身边就有人希望和妳结婚。」
雪乃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凝视着伸介。
「不可以……我不能接受……」
「我说过,不是要你马上回答。嫂嫂大概也不会没有到满七之前就离开这个家吧,希望在那以前能做决定。」
「不,……那种事是不可能……」
伸介又说。
「请不要把我的意思当作义务或怜悯。我只是很诚实的说出我的心情。」
说到这里,伸介看一眼阿久。阿久轻轻点一下头,好像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是……」
看到伸介郑重的态度,雪乃不得不抬起头。
「在哥哥的满七还没有过的今天说这种话,也许会使妳不愉快,但听说妳要离家出走,就不能不说了。」
「我在过去二次都走在五郎的后面,慼到非常的遗憾,但这一次我绝对不能把嫂嫂交给其他的男人。」
伸介探出身体握住雪乃的手。
「不……」
雪乃像触电般的收回手。
「嫂嫂……」
二个人的眼光相遇,但雪乃立刻转开视线。
「对不起……」
雪乃对久兵卫点头后,站起来就向外跑去。
「嫂嫂……」
伸介在后面追赶。
「求求你……现在让我一个人想一想吧。」
伸介把她抱紧时,雪乃一面挣扎一面哀求。
从她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大理石的冷漠,眼睛里出现泪珠。
伸介回到房里。
阿久用期盼的眼光看他,久兵卫说些听不懂的话。
「她说现在心情很不安,要一个人想一想。」
伸介说完坐下来喝冷茶。
「嫂嫂在哭,我想大概有希望。」
伸介说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
阿久默默的走进里面的房间。
久兵卫又开始写字,然后交给伸介。
「你没有异议吧。」
「没有。」
伸介在内心里苦笑,到这时侯还问这种话,但立刻回答说。
「我也认为是很好的方法。」
久兵卫好像很满意的点头。
阿久用盘端来威士忌和简单的酒菜。
「就当作宵夜喝一口吧。」
伸介毫不客气的接过酒杯,因为正感到口渴。
久兵卫是不准喝酒,可是阿久体念他的心情,滴一点酒在冰水里给久兵卫,自己也同样的准备一杯。
「希望这件事能成功。」
在阿久的领导下,三个人碰杯。
在发闷的热气中,冰过的酒通过喉咙时感到非常舒畅。而且自从发生事情以来显得分散的家,好像又能团结在一起了。
伸介毫不客气的喝酒,同时在心里想,如果谈妥之后雪乃也在这里的话……。
但在这里不仅是二代夫妻的团圆,一定还会渗杂淫荡的气氛。
(当嫂嫂处在那种气氛中不知会怎么样……)
醉意好像更促进淫靡的妄想。
这时候久兵卫用只有阿久听懂的话,不断的要求什么事情。
阿久因为酒眼睛有一点红,用手背挡住嘴不停的摇头。
放弃阿久的久兵卫,在纸上写几个字交给伸介。
「像上一次一样凌辱阿久给我看。」
伸介重新对久兵卫看一眼,不仅是自己一个人,看起来衰弱像枯木的父亲,对雪乃的事情也有这样的反应,确实让他感到惊讶。
同时也发现,上一次在父亲的面前几乎用强姦的方法凌辱阿久的事,不但没有引起父亲的愤怒,还产生再度要求那样做的兴趣。这件事也令他感到意外。实际上自从那一次以后,始终没有三个人同时见面的机会,也一直挂在心上。
(看这种样子,有嫂嫂加入这里的生活,说不定父亲还能恢復健康……)
伸介把纸条放在桌上看阿久。
阿久急忙摇头。但同时从她做出的微妙动作,再加上醉意,散发出必能诱发雄性慾火的气息。
「可以吧?」
伸介再次看阿久。
「不能那样……」
阿久又摇头,但比刚才显得更无力。
伸介不理会阿久的回答,站起来就走出房间到里面去。从里面的卧房拿来有七项道具的皮包。他认为把舞台从这里转移到卧房去,不如就在这里进行会有更大效果。
拿皮包回来时,阿久正在仰起脸喝酒,而久兵卫露出很高兴的样子在旁边看。
伸介从皮包拿出一捆绳索,立刻来到阿久的背后。
从她的手上抢下酒杯放在桌子上,从双腋下伸手过去,把她从桌子拉开。
久兵卫在轮椅上抬起上身,摆出参观的态度。
「不要……」
解开和服的腰带时阿久开始挣扎。
「如果不想让身体痛苦,还是乖乖的让我给妳脱光衣服。」
「不……我不要裸体……」
阿久一面摇头,一面已经发出性感的声音。上一次是刚洗完澡,还赤裸时受到强暴。这一次是要剥光衣服,这样的过程,必然会增加她的羞耻感。
没有想到她会很认真的抗拒,只好用刚解开的腰带,暂时把双手绑在背后。
这样以后就在她口口声声反对中,把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去。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探出上身,眼睛里好像恢復活力。
「我不要……」
露出来的乳房被用力抓住时,阿久一面大声叫一面摇动身体,这时候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唔……噢……啊……」
久兵卫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身体,发出奇妙的叫声。
「妈,我父亲在说什么呢?」
「不知道……」
「告诉我吧。」
「不要……饶了我吧……」
「父亲也是男人,大概是要我这样做吧。」
伸介松开细腰带,把和服的围兜拉开到肚脐的附近。
这时侯久兵卫深深点头。
「好像我们男人的心意是相通的。既然如此,下一步是……」
伸介解开捆绑阿久双手的绳子,把堆在那里的衣服一次脱光。
「哎呀……」
阿久的光滑肉体暴露出来,她不由己的蹲下去。
这时候伸介又把阿久的双手拉到背后绑起。
「啊……我真难为情吧……」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喃喃的说着,也顾不得破坏髮型猛烈摇头。
伸介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拉下来后,和捆绑乳房的横绳交叉,剩余的部份在腰上捲一圈固定。
「好久没有这样了,感觉怎么样?」
「不要……」
阿久因为羞耻感和身体里产生的亢奋,脸色已经通红,一面摇头,一面嘆气。
伸介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里,都拿到房角去,顺便也把桌子拉开,在那里形成容易行动的宽大场所。
然后伸介把腰上只剩下一块红色围兜的阿久,拉到久兵卫的手能摸到的地方。
「噫……唔……」
久兵卫佈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用枯枝般的手指抚摸阿久的乳房,把乳头捏在手里玩弄。
「啊……」
乘这个时候,把阿久脚上的袜子脱去,立刻看到雪白的脚掌。
「妈,今天要我怎么样折磨妳呢?」
伸介一面摸她细细的腰一面说。
阿久在父子二个人玩弄之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猛烈摇头。
「那么,把这个取下来以后再考虑吧。」
看到他要拿回围兜,阿久更紧张。
「不要……饶了我吧……」
「那么,我会这样做,事后变成更羞耻的样子,我可不管了。」
「啊……你要做什么呢……」
阿久快要哭出来,但她说话的声音,因为亢奋而颤抖。
伸介开始把她绑成盘坐的姿势。
「噫……唔……啊……」
久兵卫陷下去的眼睛发出光泽。
笨拙的吸回去快要流下来的口水,久兵卫摸阿久的脸和起伏不停的胸部。
「啊……」
「嘿嘿嘻嘻……」
看到阿久的这种苦闷的样子,好像最好的药力,久兵卫的活力愈来愈旺盛。
「爸爸,这样弄吧。」
说完之后就把全身是汗的阿久抱起,然后让她俯卧在榻榻米上。
形成用脸和双膝盖约三点支撑身体,高高挺起屁股的姿势。
伸介把屁股对正久兵卫的方向。
「唔……啊……唔……」
久兵卫高兴的点点头,用还能动的右手立刻开始抚摸丰满的屁股。
「啊……饶了我吧……」
阿久把脸用力贴在榻榻米上,不停地扭动屁股。
「妳这样简直像挑拨,不要这样动好不好?」
「那是……」
「妳是说已经有性感,而且达到无法不动的程度。」
「啊……伸介,要把我折磨成什么程度才满意呢?」
「是要你哭出来为止。」
久兵卫干枯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拍手。
「唔……好屁股……啊……」
大摡久兵卫说的话只有阿久能听懂,阿久红着脸大叫。「不要……」
不久之后久兵卫的手指从屁股的沟伸入到里面去。
「不要……不要在那个地方……」
「唔……噜……啊……」
「我难为情……饶了我吧。」
久兵卫的手指从菊花蕾反过来经过会阴,然后到达湿淋淋的肉缝。
久兵卫把二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入火热溶化的秘洞里。
「啊……」
阿久的腰用力向后仰起,然后忘我地用力夹紧侵入的手指。每当手指动一下,她就夹紧,同时扭动屁股。
「怎……好……吗!」
「啊……」
「荷荷荷……」
久兵卫的眼睛为兴奋而张大。然后把眼光转向伸介摆一下头。
「咦咦……唔唔……」
不知为何,唯有这一次伸介能了解久兵卫的意思。
伸介毫不犹疑的脱光衣服,胯下的东西已经高高挺起。
就地盘腿而坐,抓住阿久的头髮,把她哭泣般喘气的嘴压在那东西的上面。
「不……不要这样。」
阿久拼命的想扭转头,伸介用力的阻止她的反抗。
「你也听到的,这是父亲的命令。」
「唔——不要……」
这时侯久兵卫眼睛里冒出火焰般的,不断的抽插手指,好像要使阿久失去反抗的力量。
「啊……」
从阿久的脖子上失去抗拒的力量,嘴唇也松弛。
「啊……唔……」
不得不把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阿久皱起细细的眉头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另一方面,如同条件反射一样夹紧久兵卫的手指,不停的扭动丰满雪白的屁股。
这时侯伸介感到继母的嘴开始用力,舌头开始表现技巧,抓住黑髮慢慢上下移动。头髮在伸介的肚子和腿上轻轻扫过,唿吸也愈来愈急促。
阿久就这样受到父子同时凌辱,亢奋的程度愈来愈强,沉入陶醉的深渊里。
伸介让她深深含入到塞住喉咙,然后慢慢拔出,享受她只含龟头,用舌尖舔马口或肉柱的动作,然后再深深插进去。
在这种反覆的动作中,阿久好像失去正常的意识,任由父子二个人玩弄。
「哦……啊……」
久兵卫好像手指已经玩腻了,拔出手指,发出要求什么事情的声音。
这一次伸介也能完全了解父亲的要求。
伸介把阿久的屁股转过来对向自己,雪白的屁股几乎耀眼。
在雪白屁股中间有一条沟,暴露出浅褐的花蕾,下面的洞口红红的湿润。
在那里用手指深深插入挖弄时,黏黏的液体流出来,沾湿大腿根。
「妳今晚的性感好像特别强烈。」
这样取笑阿久,让她发出紧张的笑声,把手上的黏液抹在花蕾上。
「啊,那个地方是……」
阿久大声叫着更用力扭动屁股。
「玩弄这里时,慾火会更强烈,这样弄好不好?」
一面玩弄花蕾,伸介一面把坚硬的肉棒慢慢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啊……唔……不要……」
阿久把贴在榻榻米上的脸用力抬起,虽然嘴里叫着不要,但她的声音非常兴奋。
秘洞也用力夹紧几乎使那里胀裂的粗大肉棒,同时屁股像旋转似的扭动。
伸介一面感受到久兵卫火热的视线,也听到他因为无能为力而发出的呻吟声,多少还是不敢面对父亲,只好背对着他用力在阿久的身体里抽插。
肉棒碰到子宫后,在那里用力摩擦,同时用右手食指插在菊花洞里轻轻搅动。
「妈,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伸介这样说的目的,为的是使阿久产生更强烈的羞耻感。
「啊……唔……」
久兵卫已经忘记从口角流出口水,坐在那里用右手揉搓萎缩不听指挥的东西。
看到阿久疯狂般为快感呻吟的样子,久兵卫的眼睛也发出疯汪的光泽。
就在这时侯伸介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情景,那是他同样的在久兵卫的面前姦淫嫂嫂雪乃的场面。
也就在这时候,伸介第一次发现,隐藏在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
(可能父亲和继母也希望有同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时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电流穿过后背,伸介用全力在阿久的身体里插入,同时忍不住吼叫。
阿久在这时候好像回应般的发出尖锐的雌性叫声。
姦的兽道(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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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吃嫩肉
在以后的几天里,对伸介而言是充满期待和不安的日子。当然是对结论产生的期待和不安。
说实话,他很想每天到雪乃那里去,告诉她这一次的求婚决不是出自义务感,而是真心爱她。
可是很显然的,那种强迫性的行为会引起雪乃的反感,因而一直在忍耐。
这样的忍耐不仅是尊重雪乃的意思,同时也要表示,绝不是为了雪乃的财产。
丈夫健男死后,卖出一半的股份,把董事长的宝座让给别人,但仍旧是大股东,今后雪乃不须要别人的照顾,母女二个人可以过很好的生活。
相比之下,伸介的生活虽然没有困难,但没有雪乃那样富有。如果须要照顾雪乃和典子的生活,是相当吃力的事。
伸介是不愿意让雪乃认为他的目的在财产。
所以现在不要表现穷追的样子,忍耐是最好的方法。
这样因为忍耐产生的不满,都发洩在阿久身上。
从那一晚上起,久兵卫几乎每天都提出要求。虽然对他说这样会影响身体,但本来性格就很顽固,再加上他知道寿命不会太久,所以提出的要求,使得阿久和伸介都不得不接受。
这样一旦开始三个人的性戏时,几乎一定会出现雪乃的幻影。
有如三名淫慾的魔术师,用其咒力把美丽的牺牲品叫到现场来一样。
这样使得三个人都更产生强烈的性慾。
秋天一天一天过去,快要到健男满七的一个夜晚,最近很少来的典子,悄悄一个人来到伸介的画室。
「妳妈妈有事情吗?」
看到典子就这样问,因为他想起雪乃被五郎诱拐的晚上,有如断线风筝的典子。
不过这个晚上的典子,虽然做出有心事的表情,但并不是断线的风筝。
「我妈妈不在家。」
对伸介的询问这样摇头回答。
「这个时间还不在家吗?」
晚上八点在这一带的人家来说,算是很晚的时间了。
「她去东京的朋友家里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不过,她要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祖母和叔叔……」
典子在这里露出有一点尴尬的笑容。但这样也使她显得像大人。
夜晚在玄关站着说话还是感到冷。
「要进来吗?」
典子点点头开始脱鞋。
如果是过去的典子会立却过来拥抱,但现在很奇妙的老实模样,也和过去完全不同。
因为画室里很冷,就带她到刚才躺在那里喝酒看电视的房间,那里有电炉所以很暖和。
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伸介给她泡一杯茶。
「妳妈妈是不要妳告诉我们去东京的事吗?」
典子一面喝茶一面点头。
伸介一面喝洋酒一面想。
过去,晚上一个人留女儿在家时,一定会告诉久兵卫或伸介拜託照顾典子。
可是唯有这一次想隐瞒外出的行为,也不顾只剩下一个女儿在家。
这样的行为也表示今晚的事情定有不能告诉伸介的秘密。
(不会是东京有了喜欢的男人吧……)
虽然有了这样的猜想,可是根据雪乃过去的行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有什么秘密的事就很难推测了。
「有没有对妳说,为什么事情去东京。」
「只说找朋友商量事情。」
「哦……」
听到典子说商量事情,伸介立刻有了眉目。
(很快就要到达决定今后生活的满七,一定是商量这件事……)
雪乃的父母早已去世,和唯一的弟弟也失去联络。有什么事就只好找朋友商量了。
这时侯拿空茶杯在手里玩弄的典子,突然郑重其事的说。
「听说叔叔要和妈妈结婚是真的吗?」
伸介在剎那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凝视着典子的脸。
典子也没有显示出激动的模样,只是眼光没有离开伸介的身上。
这种如同大人般的镇静,使伸介了解典子一直表现不同的原因。
(原来如此……)
听到母亲说这种事,这位少女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镇静,所以决不是昨天或今天才听到这件事。
这是表示雪乃从很久以前,就以和伸介结婚的前提,一方面对女儿说明,而今天尤其找朋友商量。
(原来……是这样的!)
伸介觉得心里的忧虑突然消失。
把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光。
「那是真的。」
伸介放下酒杯凝视典子。
「妳反对吗?」
典子也毫不退相地看着伸介。
这样彼此看对方看一段时间。
但并不是想看过对方的心事,而是相反的把自己的心扉向对方完全开放的凝视。
不久后典子的视线变柔和,然后慢慢摇头。
「那就好了……」
伸介一面说一面伸出手。
典子的手好像被吸引似的伸过来。
二个人的手在桌子上紧紧握在一起。
「第一次听妈妈说这件事时,我的血向头上冲击,什么都不能想了。」
「那是很自然的。」
身体虽然成熟的像大人,但高二的学生在精神上还是小孩子。就是单纯的母亲再婚的事,也会非常动摇的年龄。
更何况要成为母亲丈夫的男人,是自己把身心都奉献的男人时,受到多么大的打击是不难想像。
伸介把一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少女,在户籍上变成自己的女儿,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甚至相反的,还感到一点刺激,二个人对这件事的看法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这样年轻的少女真难得克服这样的打击。
(究竟什么力量使她能这样的……)
「我想了很多,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的想,可是想来想去没有结果,而且一直流泪……可是我还在想……」
「谢谢妳。」
伸介摇一摇握在手里的典子的手。
(好像典子比我更认真的思考自己的人生。)
「这样想到最后,我得到的结论是,我和叔叔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结合。」
「……」
「既然不能结婚,我想最好是能在随时可以见面的地方。」
握紧伸介的手,典子说话的口吻,好像在说梦里的故事。
「在男女的关系中,最接近的是夫妻,其次是父女吧。」
伸介倒吸一口气。
典子用一句话就解决「男女的关系」,难道她还幼小不知道在这单纯的一句话里包括一切人生吗?还是故意说的呢?
典子不管伸介的紧张继续说下去。
「所以,不能结婚的话,就只有变成父女的关系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贊成妈妈的想法,一切都能顺利解决。」
说完之后露出微笑,好像表示这是最好的主意。
现在反而是伸介被这个少女大胆的作风有被压倒的感觉。
(什么事情使得这个年轻的少女有这样的智慧……)
是爱……还是快乐?
内心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心里减轻负担。
「过来吧。」
用力拉握在手里的手时,典子从桌子绕过来倒在伸介的怀里,双手抱紧伸介。
伸介用力拥抱苗条的身体,把脸靠过去轻轻说。
「不会后悔吗?」
典子闭上眼睛等待亲吻,同时摇头。
好像二个人的热情凝缩在一点上,嘴和嘴合在一起。
典子立刻把舌头伸过来,伸介用力吸吮。典子轻轻哼着活动舌尖,好像要把自己的思念传进给对方。
伸介把她的舌头推回去,然后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典子的嘴里,让唾液也顺着舌头熘进去时,典子发出喜悦的哼声吞下去。
二个人的嘴离开时,典子的胸前起伏不停,依偎在伸介的怀里。
伸介把典子抱起向卧房走去。
为准备睡觉,早已打开卧房的电炉。
床上是代表独身生活的样子,从来没有整理过。
不久前阿久在白天有事来这里找他时,就把她拉进这个房间姦淫。当时用来绑她的绳子还塞在垫被下。
就让典子躺在这个棉被上,从头上脱下毛衣,然后脱长裤和袜子。
典子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可是当乳罩和内裤都脱下来成为赤裸的身体时,还是感到羞耻般的用双手捂住脸,缩紧双腿掩饰下腹部。
这样把姪女的衣服脱光的作业,过去做过很多次,可是今晚特别感觉出过去没有的兴奋。
(假设和嫂嫂结婚后也持续这样的关系……)
这时候脑海里还出现这样可怕的想法。
和成为妻子的嫂嫂同睡在床上,然后偷偷熘出去到二楼典子——姪女这时候已经变成女儿——的房间,这种乱伦的刺激使他更兴奋。
好像迫不及待的典子立刻抱紧他——彼此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去倒在床上——
刚刚使母亲高兴哭泣,使她如同昏迷般的进入满足睡眠里,用同样的东西,现在要插入女儿的身体,让她也发出同样的淫声浪语,不知会有什么橠的感觉——
像魔鬼般的做这种幻想时,伸介的肉棒膨胀到疼痛的程度。
「现在,妳来脱我的衣服吧。」
这样说着把典子拉起来,为的就是要典子看到因邪慾而勃起的肉棒。
典子双手抱着乳房,好像很耀眼的看上半身是赤裸的叔叔。
「在妳的双手还是自由的时候,快一点服务吧。」
听到伸介这样催促时,典子反射性的,双手离开乳房去拉开叔叔裤子的拉鍊。
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胸前已经隆起的乳房和上面小小的乳头一起阵动。
把裤子拉到膝盖上时,隆起的内裤就在典子的眼前。
典子的唿吸变急促,眼睛露出兴奋的神色,好像喝醉了酒。
用柔软的小手轻轻摸上来,从内裤上温柔的抚摸坚硬的肉棒。
那种少女不应有的技巧,使得伸介有如触电般的身体猛烈颤抖。
难道是母亲要和自己的男人结婚,自己的男人又变成「父亲」,典子是不是为这件事也在心里上产生极大的刺激。
她用一只手爱抚隆起的地方,用另一只手从内裤下而伸进去,同时在那里抚摸屁股。
然后好像处理宝贵的东西一样,轻轻拉下内裤,露出在黑毛中直立的肉棒。
「啊……」
把内裤拉到膝上,不由得嘆一口热气,用雪白的双手握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
在手指上用力欣赏着粗壮的东西,一方面开始慢慢揉搓,一方面用左手像很疼爱的抚摸。
从她可爱的小嘴里好像忍不住的发出长嘆声。
「……这个东西要变成妈妈的了……」
喃喃的好像说给自己听。
(这个东西会把妈妈的那里塞满,就像让我快乐的哭泣一样,也给妈妈欢乐!)
这大概是她的真心话吧。
典子在冒出像蚯蚓般血管的阴茎上轻柔的抚摸,陶醉的凝视,发出光泽的红黑色龟头。
然后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张开嘴把龟头含在嘴里夹紧,用舌头开始舔顶端。
如精灵般的火热湿润舌尖在马口上搔痒,在龟头的根部徘徊。
从她的嘴里不断的冒出陶醉的呻吟声,从鼻孔冒出来的气吹得阴毛蠢动。
没有多久好像无法忍耐的,典子开始上下摆动自己的头。
深深的含在嘴里几乎碰到喉咙,并用嘴唇夹紧,吸吮时脸颊下陷,这样让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
兴奋更强烈时,脸上微微出汗变成粉红色,随着她的头和手的动作双乳跟着摇动,乳头硬硬的颤抖好会要求爱抚一样。
痛快的感觉,使伸介无法停止前后活动屁股的动作,前进时塞住典子的喉咙,使她发出苦闷的哼声。
但这种痛苦好像也能造成快感,摆动头的动作变得又大又快。
原来抚摸典子头髮的手,放下来摸她的乳房。
「唔……唔……」
典子的眉毛皱在一起,含住肉棒的嘴更加用力,当坚硬的乳头被揉搓时,从鼓起的鼻孔发出哼声,忍不住夹紧大腿扭动屁股。
「我和妈妈结婚后,就是在妳的身边,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做这种事了。」
伸介突然产生残忍的心情,一面摇动着典子的头一面说。心里却相反的幻想,用雪乃身上流出的蜜液,沾在肉棒上,然后放进典子嘴里的场面,这样一想心里就更激动。
典子从阻塞的嘴里发出悲哀的声音,扭动全身表示不愿意,同时用牙咬嘴里东西做为报復。
「喂喂……」
当然不相信她是认真的,但把男人最重要的部份,放在对方的嘴里,就是够他狼狈和恐惧。
急忙向后退,听到——噗吱——的声音。
典子就那样张开湿淋淋的嘴。眼睛向上翻起看伸介。那种表情已经不是少女的,是经验过爱和慾的一个女人的表情。
「妳这样做太可恶,要把双手放在背后,准备接受捆绑吧。」
「是……」
典子立刻把双手放在背后,低下头做好被绑的准备。
刚才的带有敌意的行为,和现在这种顺从的态度,可以看出一个少女心里的动摇,不过伸介还是从垫被下拿出绳子开始捆绑。
为表示惩罚的意思,绑的比以前紧一些。典子好像拼命的忍耐,绳索经过乳房的上下,使幼稚的乳房凸出,然后把绳子捆在腰上,在多余的绳子打二个结,强迫拉开不愿意分开的大腿,从中央经过。
她不愿意绳子经过大腿根的理由立刻显现出来,因为那里完全充血,蜜汁已经流到大腿上。
「为什么已经这样了?」
把绳索对正肉缝,二片花瓣向左右分开,使绳索确实陷在里面。
「因为……」
典子摇着通红的脸说。
「因为什么呀。」
「因为好久没有……」
典子露出含着怨尤的甜美眼光看伸介。
「妳还是小女孩就说这种话。在我和妳妈妈结婚后,妳能好好的忍耐下去吗?」
「啊……现在不要谈我妈妈的事……」
这样说完之后,深深嘆一口气。
偶尔有过偷偷的亲吻或拥抱,但这样正式的爱抚,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她虽然还是少女,但身体已经知道女人的欢乐,当然会有忍不住想念伸介给她爱抚的情形了。
(和嫂嫂结婚后会变成什么情形……)
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一个寒颤。
绳索上的二个结中,一个结是对正阴核的下方,好像向上推的样子,另外一个结正好对正流出很多蜜汁的洞口。
然后把绳索垃紧。
「太紧了……」
典子扭动屁股发出紧张的声音。
「妳刚才咬我的宝贝,所以要处罚,当然会紧的。」
「不要……痛呀……」
摇动经过阴门上的绳索时,典子发出哭声。
「像妳这样的小女孩,短短的时间没有玩过,就说什么很久没有了,这种女人要把阴户堵塞起来折磨才行。」
「哎呀……」
典子这时候上下都被绑的身体已经俯卧着扭动。
双手高高的绑在后背上,后背向下弯,有绳子绑住的细腰,相反的有丰满的屁股和绳子陷在里面的肉沟,还有不停扭动的修长双腿……。
每一种情形都会引起男人的虐待狂慾望。
其中,最妖艷的还是扭动的屁股。
伸介到架子上拿来和阿久用过的「九尾猫」。
「不要……不要用鞭子。」
一直看伸介的典子,发出恐惧的声音。她从来还没有正式的挨过打。
「淫邪的身体,最好就是用这个打。」
想滚动着逃避的时候,伸介抓住她的头髮,把她拉倒在棉被上俯卧。
「不要……饶了我吧……不要打我的屁股。」
「胡说,妳的屁股在扭动,好像希望挨打的样子。」
「没有呀!」
典子还没有说完,可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一下。
典子发出夸大的惨叫声。
「妳这样的声音好像不是很痛的样子。」
在圆润的屁股上连续打几下,当然没有用全力。
「啊……饶了我吧,叔叔……」
「不行。」
每打一下,屁股就用力扭动一下,屁股沟里的绳子更拉紧,因此就更用力扭屁股。
伸介当然知道屁股这样活动时,绳子的二个结会发生什么样的效果。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
果然屁股上出现粉红色的同时,典子叫出来的声音也开始发出不同的韵味。
看伸介的眼睛也开始出现哀怨的光泽。
伸介抓住她的头髮,拉到自己的腿上,把坚硬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刚才含过这个东西以后,阴户就湿淋淋了,再来一次就一定流出更多的浪水。绳子在上面滑动就不会痛了。」
「唔……」
典子以不自由的姿势,嘴里含着巨大的东西,所以直翻白眼。
「现在,还要打一次。」
「唔……」
想要逃避的扭动屁股,可是嘴里含着粗大的东西,头髮又被拉住,所以她的动作只会增加他的快感而已。
「唔……」
典子皱起眉头,小鼻孔也扩大,深深吞入嘴里的东西。
「如果再咬一次,就要真正的处罚了。」
一面这样恐吓一面打。
典子的脸上冒出汗珠,喉咙被塞住的痛苦使她流泪,虽然如此,还是拼命的夹紧嘴唇用舌头舔。
「我和妳的妈妈结婚后,还能这样和妳玩的话,那是给妳的最大恩典,知道吗?」
「唔……」
典子一面含着肉棒,一面点头。
伸介把典子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她的大腿分开,把双脚捆绑。
典子因为大腿根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难为情的一面哼一面摇头,可是已经没有力量挣扎。
事实上,大腿分开到极限时,看清楚那里湿淋淋的模样。这时候伸介又拿枕头放在典子的腰上,使那个部份更高高的举起,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果然如我想像的,湿润得很厉害。」
「啊……不要看……难为情……」
「只是用鞭子打几下,就流出这样多的浪水,妳也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被虐待狂了。」
「不……不……不……」
典子拼命摇摆通红的脸。
「现在,打前面吧。」
「不,千万不能那样。」
典子恐慌的瞪大眼睛。
「妳虽然这样说,大概会产生更强烈的性感吧。」
「啊——不要再打我了……」
她好像是真的害怕了,拼命扭动分开双腿的身体。
身体的前面和背面不同,不但有很多敏感的地方,而且大腿根的深处也完全暴露出来。
「妳就认命吧。」
伸介这样说着用「九尾猫」在大腿根轻轻摸一下。
「啊……」
典子仰起头,然后拼命的摇动。可是鞭子从大腿跟经过柔软又敏感的溪谷,继续向上到肚脐、心窝,然后是丰满的乳房,这时候的典子好像唿吸都困难的样子。
「怎么样?」
「饶了我吧……」
伸介低下头吸吮快要哭泣的嘴唇,带着甜美唾液的舌头伸进来蠕动,好像求饶一样。
一面吸吮着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打下去。
「啊……」
典子的嘴猛然离开,深深喘一口气。
「不要这样就夸大的喊叫。」
「可是……可是……我怕……」
伸介在她可爱的肚子和大腿上,像用鸡毛撢子弹一样轻轻打。
然后在二个乳房上来回打。
虽然没有用力,但柔软的身体已经出现红润。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吗?」
「唔……已经……」
典子扭动身体哀求。
「以后我是妳的父亲,可是我不允许小孩子任性。」
「是……」
温柔的乳头含在嘴里时,典子一面呻吟,一面用力挺起下体,好像快要洩出来的样子。
轻轻拉动陷在屁股沟里的绳子时,典子的唿吸更急促,主动的把屁股抬高。
好像已经完全兴奋,不论碰到那里都会形成强烈的刺激。
好像故意使她着急一样,慢慢的解开绳子。
陷入在花瓣里的绳子,好像沾上浆煳一样,拉起时典子的屁股跟着抬起,发出甜美的哼声。
伸介用双手把大腿向左右分开,用积存许多口水的嘴,把可爱的阴核含在嘴里。
「啊……」
典子的嘴都无法闭上,牙齿咬的卡滋卡滋响,同时更用力扭动屁股。
一面用舌尖温柔的舔,同时用嘴唇夹住吸吮时,典子的声音更急迫,高高的毕起屁股猛烈颤抖。
痛苦后的甜美爱抚,几乎使幼稚的感觉发生错乱。
这时候伸介用手指把花瓣拉开,用舌尖来回舔或吸吮。
「啊……叔叔……我快要死了……」
典子一面说,一面呜呜哭泣。舌头深深的插入洞里时,好像忍不住的又开始扭动。
「想要了吗?」
「啊……不要说那种难为情的话了……」
「那么,为什么这样扭动屁股呢?」
「不是我……是身体自动的变成那样了……」
「既然这样,妳就说『想和爸爸性交』。」
伸介也冲动的发出这样的命令。
「呜……」
典子好像触电般的哭了起来。
「我不能说那种淫邪的话……」
不只是摇头,还一面扭动全身,一面哭叫。
「还说什么淫邪,妳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
伸介一面捏弄乳头,一面挖弄湿淋淋的阴户。
「请你饶了我吧,我说不出来……」
「但这是事实呀。」
「不要!」
「那么,妳刚才说,愿意我和妳妈妈结婚是假的吗?」
「……」
「我和妳的妈妈结婚以后,就是不愿意也会变成妳的父亲。刚才妳也说过了解这一点的。」
「啊……可是……」
「那么,妳是愿意我做妳的父亲,可是不愿意和有父亲名义的人性交吗?……」
「这……你欺侮我……」
这样说着抬起头看伸介的眼睛,妖艳到可怕的程度。
「啊……难为情……怎么可以说和父亲……」
她的声音有一砧沙哑,大概是面对要做父亲的男人,还发生这种关系,可能感到很难为情。
「妳不说,我就不和妳性交。就到此为止,以后也没有了。」
「不……不……」
「那么,就快说吧!」
「啊……非说不可吗?」
「当然。看妳能不能说出来,是和我与妳妈妈结婚后的关系发生关连。」
换句话说,伸介是在问——妳有没有勇气和母亲共有一个男人,只是没有很明显的说出来罢了。
又有一阵时间,典子把通红的脸低下去,或左右扭动,或深深嘆气。
可是,让典子说出这种话,很显然的会引起异常强烈的兴奋,可从她的唿吸愈来会急促,脸上出现汗珠,以及眼睛朦胧的样子看的出来。
最后,典子终于说出来了。
「啊……我……要和爸爸……想……性交……」
「很好,说的好。」
伸介用双手夹住流泪的脸,用力的亲吻。事实上,伸介本身的慾火也达到难以克制的程度。
就这样二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无言之中把情感发洩出来。当嘴离开的时候,典子的模样好像灵魂都溶化了。
伸介把腰下的枕头取出,解开捆绑双脚的绳子时,典子主动的竖起膝盖分开大腿,摆出迎接男人的姿势。
这时候伸介把她二条腿夹在腋下,下身靠过去。
用膨胀的肉棒尖端碰到肉缝时,典子好像已经无法忍耐的从鼻孔发出哼声抬高屁股。
可是,伸介用龟头在典子湿淋淋的阴核上轻轻摩擦。
「啊……叔叔……」
典子像罹患疟疾般的全身颤抖。
「不是叔叔,是爸爸吧。」
「爸爸……」
典子一面摇头一面说,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这就是爸爸的东西,高兴了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顶在肉洞上的肉棒慢慢插进去。
「啊……好……」
典子也抬起屁股迎接,同时大声呜咽。
「怎么样?想到这是爸爸的东西,味道又不同了吧。」
伸介好会要使她慢慢享受一样的,一面在她耳边轻轻说,一面继续向里深入。
「是……啊……受不了……」
典子听到伸介的话,一面点头,一面像梦呓般的喃喃说。
当伸介的东西碰到子宫时,就用双腿伸到伸介的腰上夹紧。
典子不断的啜泣。
一面啜泣,一面在夹住伸介腰上的腿用力,配合伸介的抽插。
「啊……好……受不了。」
「妳今天要洩多少次就可以洩多少次,能和爸爸这样性交,不是常有的事了。」
「不,不,不要这样说。」
典子一面说叫着,一面夹紧。
伸介好像要突破她夹紧的防线,用力的刺进去。
「啊……已经……」
典子上身的捆绑还没有解开,所以只能用双腿继续夹紧。
「我洩了……啊……爸爸……」
典子猛烈地喊叫,身体开始痉挛。
这时候伸介勉强克制要射精的慾望。
二个人就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停止活动。当唿吸恢復平静时,典子夹在伸介腰上的双腿,无力的落下去,同时长长舒一口气。
可是对忍住没有射精的伸介而言,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先让女人洩一次,形成骨头都酸麻的女人,继续让她达到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哭的力量都没有,那才是男人真正的快乐。
伸介把唿吸虽然平静,但仍旧形成虚脱状态的典子,身体保持结合的状态,拉起她骑在伸介的腿上。
「啊……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年轻人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一面说一面抱住她的屁股,拉进怀里。
「啊……」
「怎么样?爸爸是又粗壮又有力量,是值得投靠的人吧。」
「……」
典子的鼻子发出哼声,把火热的脸靠在伸介的脖子上,柔软的嘴唇不停地吻。
伸介把她的脸扭转过来,用力吻她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咬时,典子一面哼着,一面抖抖擞擞的夹紧深入子宫上的粗大肉棒。
典子又把双腿夹在伸介的腰上,主动的扭动屁股。
「把我的手放开吧……我要抱紧爸爸……」
典子迫不及待的样子扭动上身。
「不行,我的女人都要这样和我性交。」
「妈妈也是……?」
「不错,在结婚的晚上,首先要教她被绑起来的做爱。」
这样的话对典子而言应该是非常残忍的,可是现在的典子,因为过份兴奋,什么也不能思想了。
「啊……把那样的妈妈……像典子一样,在明亮的地方脱光衣服……」
典子说——那样的妈妈——是指那样高雅,经常整洁的穿着和服,不肯轻易让人看到裸体的意思。
「不错。」
伸介更用力的抽插几下,让典子发出浪叫声。
「也会让妳的妈妈这样高兴的哭泣。」
「啊……」
淫靡的幻想,使典子更激烈的摇头。
「不然,就让妳藏在我们的卧房里,那样就可以偷偷看了。」
「不要……」
典子阴户里的肉更强烈的痉挛。
「把妳赤裸的绑起来,嘴里塞上毛巾,藏在衣柜里怎么样?」
「不要!不要!」
典子听到伸介淫邪的话,而伸介是对自己的话产生妄想,恼火燃烧到极限。
这时侯伸介想到的是,雪乃亲口告诉他的,被五郎掳去受到凌辱的情景。
其中使伸介快要疯狂的,就是受到五郎的凌辱身心都崩溃的雪乃,赤裸的被绑成大字型,被小喽啰们当做下酒菜喝酒的场面。伸介才想说。
(那样的嫂嫂会……)
而且到如今仍感到奇怪的,是雪乃为什度把难以启口的事,这样详细的说给他听。
总之,和雪乃结婚以后,一定要同样的把雪乃绑成大字型,把妄想的火焰消除才可以——。
「啊……又要洩出来了……啊!」
发出被勒死般的声音,同时屁股猛烈振动,达到第二次的高潮。
把汗淋淋的身体紧紧靠在伸介身上,享受着余韵。
夹紧伸介肉捧的肉壁偶尔会想起来似的痉挛一阵,然后慢慢平静下来。
「最后是从屁股开始,这一次我也要一起射出来。」
「你还没有呀。我已经快要累死了……」
「不要说洩气的话。」
「可是全身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伸介不理会她可爱的反抗,把典子的身体转过来,让她俯卧。
「把屁股抬高!」
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典子呻吟着弯曲膝盖,高高举起屁股。
把她的双腿分开,就完全露出湿淋淋的溪沟。那种淫靡的模样,不像是高中生的身体。
为了使她提高精神,用筷子打二、三下。
「我妈妈也要做出这样难看的姿势吗?」
「当然。」
「可怜的妈妈……她一定会哭泣的……」
「就是哭,妻子也要绝对服从丈夫,而且还没有决定会哭的,也许和女儿一样是高兴的哭。」
「不要说了……」
就在她说话时,伸介深深的插进去。
典子的声音变成妖艳的哼声。
「妳是什么样的哭声,哭给我听一听。」
「……」
强有力的抽插,使得典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从嘴里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声。
已经有过二次高潮之后,现在只有把身体完全交给男人,这样也会产生甜美的感觉。
伸介抽插的动作很大,同时伸手在肛门的菊花蕾上抚摸,那里已经吸收前面来的蜜汁,变成柔软。
在他继续揉搓下,典子的悲叫声开始增加。
同时前面的紧度也更强烈。
(对了,和嫂嫂的洞房花烛夜就在这个过吧……)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
根据雪乃说的话中,五郎还没有姦淫她的后门。
换句话说雪乃的肛门是处女地。
把那里奉献给洞房花烛夜,可以说是最适合了。
在这样的妄想中,伸介把手指深深插入软软隆起的菊花洞里。
姦的兽道(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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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角型的淫景
在明天就是满七的下午,雪乃悄悄来到伸介的画室。
雪乃到东京找朋友商量事情后,就一直没有见面,伸介想,她现在来一定是为那件事。
那是很温和的天气,伸介难得在充满阳光的画室里工作。
虽然在工作,明天就是嫂嫂回答的日子,自然不可能安心的面对画板。就是心情的亢奋中,画起别人订购的女人灾难图。
对全身绑成大字型的美女,正准备用长矛插入黑色耻毛下的肉洞里,这是图案的中心。
在裸女的脖子上挂一个十字架,是订购主的要求,要画成基督殉难图。
有黑色长髮的美女,愈画愈像雪乃。
如果用阿久的印象就过分艳丽,如果用典子的印象就太幼稚,那是有身份的武士家的主妇悲惨的殉教徒,还是雪乃的印象最适合。
再加上最近每天在脑海里想的都是雪乃。
就在这时候她本人突然来到。
伸介只好先把嫂嫂带到画室的角落,用屏风围起来的地方,里面有床和一套沙发。
今天从天窗射进阳光,这里又有火炉,不像上次典子来的晚上那样寒冷。
泡一杯热咖啡给嫂嫂,雪乃今天也穿着朴素的和服。
因此雪白的美貌和艳丽的黑髮显得更醒目。
喝咖啡的动作非常高雅,没有一点不合礼貌的地方。
这位贤淑的家庭主妇,被剥去衣服,赤裸的受尽一切凌辱,而且还被绑成大字,任由五郎或喽啰们当做下酒的菜玩弄,这个场面一直离不开伸介的心里。
伸介本人和雪乃也发生过几次关系,知道雪乃达到性高潮的激烈性。
但那种样子不能算是凌辱。
但这种情形被五郎抢先,而且很显然的嫂嫂向他屈服,这个事实使伸介的血液沸腾。
「有什么事吗?」
伸介面对着嫂嫂几乎无法克制兇暴的性慾。
「是……」
雪乃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然后继续喝咖啡,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看伸介。
「明天能听到妳的答覆吧,我怀着很大的希望。」
对伸介高雅的口吻,雪乃放下咖啡杯说。
「就是关于这件事……」
雪乃的眼睛看着放在腿上的手。
「有什么事要问我的事吗?」
「是……」
「是什么呢?」
沉默一下后,好像鼓起勇气般的抬起美丽的脸,看着伸介。
「不知道你对我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
说完之后,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低下头。
在这剎那,伸介好像自己的情慾被她看穿,吓了一跳,但立刻恢復镇静。
「男人向女人求婚,除了爱情以外还能有其他埋由吗?当然在这世界上也有以女人的嫁妆或财产为目的结婚的人。可是——」
「不,我不是问这种事情。」
雪乃好像安抚伸介的激动情绪说。
「我想知道的是……」
说到这里好像无法说下去,但又鼓足勇气说。
「被那个流氓羞辱,而且几乎要变成他的情妇……这样的女人,己经没有人理了,可是你还想结婚……我想知道为什么……」
声音虽然很低,但能听得出来,在她的话里含着「绝不要怜悯」的魄力。
伸介知道自己的回答会影响雪乃的决心。
回答之前需要整顿一下思想。
「这个我也只能回答说是爱妳的关系。」
然后又说:「可是,我已经不会像中学生那样纯真,过去也有过几次恋爱的经验。」
雪乃的视线看着伸介的胸部。
「所以刚才说的爱情,当然也不是很纯真的。用另外的话形容,可以说『想要嫂嫂』也可以说是『不愿意把嫂嫂送给别的男人』。」
说完之后,二个人的视线很自然的碰在一起。
「请看这一张画吧。」
伸介摆脱雪乃的视线站起来。
伸介从画室拿来的就是刚才还在画的美女殉教图。
雪乃接过来后,也没有露出特别的表情,只是凝视着画面。
这个画只有在抬头看天国的眼睛,和唸圣玛利亚的嘴唇,以及将要有长矛刺进去的阴户图上彩色。
和任何春宫图一样,详细的画出从肉缝凸出的阴核以及二片花瓣。
可是看到这些东西后,雪乃的表情仍旧那样冷静。
「关于我的性癖,嫂嫂也多少该知道一点。」
雪乃看着画点头。
「这是为了好玩画的,但卖给喜欢此道的人,还能赚一砧零用钱。」
说完之后,伸介就回到原来坐的地方等待雪乃的反应。
只要对那个图看一眼,雪乃应该知道很像她。然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雪乃看了很长时间,就像迷上那幅画——自己变成殉教者的画——伸介看出雪乃的表情绝不是厌恶的样子,像获得鼓励似的补充说。
「我也算是一个画家,为表现自己,用画是最简单的方法。」
雪乃微微点头。
在她雪白的脸上,出现兴奋的徵候。
「能不能把这幅画让给我。」
雪乃抬起头说。她的脸上出现红润,好像少女一样看伸介时有如耀眼。
「当然没有问题……但这样就可以认为妳已经接受我的心意了吧。」
伸介看着雪乃的眼睛说。
「是……」
「那么,现在轮到要听嫂嫂的心意了。」
「那个……明天……」
雪乃有一点狼狈的样子。
「心情还那样不定吗?明天是在公开的场所说的,重要的是我们二个的心意。」
伸介站起来走到雪乃的身边,紧紧靠在她的身体坐下,拉起她的手。
雪乃在这剎那移动一下身体,但手被他用力拉过去时,轻轻嘆一口气就没有反抗。
「请告诉我吧。」
伸介伸出一只手搂住雪乃的肩。
「所以在明天……」
「还在说这种话。」
伸介带着生气的口吻说完,就把雪乃的脸扭转过来,仔细的看她。
雪乃看到伸介充满情慾的眼睛,立刻把自己的眼睛闭上。
伸介双手抱紧雪乃,大概是过份激动的关系,身体在颤抖。
「我是……你的人……」
红唇在颤抖,但每一个字说的很清楚。
「我不会……要求你一定爱我……但不要抛弃我……让我永邍留在你的身边。」
「雪乃……」
「我太高兴了……」
二个人的嘴唇像撞击一样的合在一起。二个舌头好像争先恐后的缠在一起,发出哼声贪婪的吸吮。
伸介把雪乃的舌头用力吸吮,几乎舌头快要断裂,这样使雪乃发出哭一般的哼生,同时开始解开她的腰带。
雪乃发出狼狈的声音挣扎。
伸介继续解开腰带。
「不要……今天,饶了我吧……」
「妳刚才答应的。」
「那是……我要正式成为你太太以后……」
「说什么正式。以前我都听妳的话,所以二次都被五郎抢先。妳虽然不同意也被五郎强迫的拖下海。」
「不,那是……那是……」
伸介没有让她说完,从沙发上抱起雪乃的身体,放在床上。
伸介准备无论如何都要雪乃交媾。他准备以这样的行为赶走留在脑海里的五郎的印象。
伸介使自己变成魔鬼,把哀求的雪乃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脱下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减少,雪乃的抵抗跟着消失。
(原来女人的抵抗……不过这种程度。)
想到五郎,伸介就感到苦恼,所以动作也随着粗暴起来。
但这是伸介的多心。
同样是被男人强迫脱衣服,讨厌的男人和不是讨厌的男人之间,女人的反应当然会不同。
雪乃现在的抗拒,可以说是一种媚态。
如果伸介能保持平静,他不是不能理解,可是现在的伸介,对五郎的嫉妒,实在太强烈。
现在雪乃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和服时穿的围兜。
「如果妳真的要做我的女人,就用自己的手脱下围兜,赤裸裸的跪在我的面前。」
「啊……饶了我吧。」
「这是说,妳的决心还没有十分坚定。」
「不……可是……我不能够……」
大概这样说出来已经感到很羞耻,雪乃猛烈摇头。头髮开始散乱,披散在脸和脖子上。
「妳说过,受到五郎凌辱时,自己脱光衣服,还合掌说可以玩弄妳,但不要杀妳的。」
「不,我没有说。」
对伸介开玩笑的话,雪乃立刻这样反应。
「嘿嘿嘿,好吧。今天我们还是外人,我就饶了你。」
「啊……」
伸介从背后抱住雪乃,开始解开围兜的带子。
「不,不能这样……」
伸介不管雪乃如何抗拒,用力拉开。
「啊!」
雪乃用手压在前面,扑倒在床上。
伸介从她的腰上拉下那块薄布。
这时候出现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
伸介一面看雪乃难为情扭动的肉体,一面自己也脱光。
伸介从后面抱住她,让二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用腿夹住她,同时吻她的脖子。
「啊,伸介……」
大概雪乃知道现在只有把自己交给热情的男人,把手放在伸介抓住她乳房的手上,好像要求接吻似的把头扭转过来。
伸介把自己快要爆炸的坚硬肉棒,顶在雪乃的屁股沟里,吸吮她的嘴唇。
伸介放松拥抱的力量时,雪乃主动的转过身体面对伸介,伸出双手抱紧伸介的脖子。吻的更深,肉棒在二个人密结的肚子中间受到压迫。
雪乃好像兴奋的已经无法忍耐,嘴用力离开伸介的嘴,把兴奋的脸用力向后仰。同时分开大腿做出把伸介的腰夹在里面的姿势。
伸介本来在此之前想做一件事,但到这种状态后,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抓住雪乃的双手,像喊万岁一样的高高举在头上,再把身体压上去。
「把腿分开更大一点,膝盖要立起来。」
「不……」
雪乃用力摇动没有办法隐藏的脸,可是她好像也无法忍受高昂的情慾。
照男人的命令用力分开大腿,主动採取接受男人的姿势。
伸介只是向前挺一下屁股,肉棒的尖端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
雪乃发出尖锐的叫声,好像迫不及待的抬起屁股。
「这样想性交吧?和五郎的那一次,最后也这样自己抬起屁股吧。」
「没有……没有啊……」
说到一半时就被伸介插到底的雪乃,唔唔的翻起白眼,撑起身体。
雪乃的阴户里已经湿淋淋的溶化,而且显示出敏感的反应,紧紧的勒住肉棒。
然后立刻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知道伸介的身体没有动时,主动的向上挺起下体。
伸介知道雪乃一旦陷入热情里,就会显出惊人的淫乱状态,但这样激烈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已经顾不得一切,身体任由强烈的性感摆弄,一面浪叫着一面用力摇动屁股。叫着好……夹紧肉棒。
偶尔张开眼睛,但一定看不到任何东西。
伸介也忍不住开始猛烈抽插。
「啊……不行了……唔……」
猛烈摇头,乳房摆动,但仍旧不满足的样子,用双腿夹住伸介的腰,屁股用力向上挺。
「啊……要洩了……洩了……」
发出苦闷般的声音后,身体向后仰,全身开始痉挛。
夹住腰的双腿更有力的勒紧,同时把肉棒夹得非常疼痛。
这时候伸介也放弃忍耐,把火热的精液射在雪乃的子宫上。
出汗后感到冷。
伸介抬起身体用浴巾用力捺拭身体。
不知何时雪乃披上衣服,面向外躺在那里。
伸介穿上内裤和背心,从冰箱拿出罐装啤酒解渴。
然后到画室。因为他在身体的热火消失之前,还要做一件事。
如果就这样累倒,就会输给五郎。
在画室的角落,有一个和五郎用在雪乃身上的完全相同的架子。如果说是偶然,确实是偶然,但喜欢虐待狂游戏的人好像想的都一样。
拉到画室的中央竖立。
然后在稍许离开的位置安装录影机。
过去对这种机械没有关心的伸介买这种东西,是受到雪乃的刺激。
五郎凌辱雪乃,一切都用录影机录下来,然后放给雪乃看,从她难为情的样子,寻找乐趣,同时可以让她放弃抵抗。
当时雪乃谈这一件事时,好像从全身冒出羞耻的火光,看得伸介目瞪口呆。
事后自己一个人看也会高兴,但让本人看到,欣赏那种难为情的模样,一定也是很大的乐趣。
更何况对象是雪乃。
买这一套录影装备的钱,还是久兵卫出的。
久兵卫听说雪乃任由五郎摆弄,是因为他用录影机拍下雪乃受凌辱的场面后,久兵卫也购买一套。
对身体不自由的久兵卫而言,把伸介和阿久性交时的场面拍下,高兴时拿出来看,比看伸介画的春宫画一定有更大的刺激。
而且已经对阿久使用过一次。
当然凌辱阿久的人是伸介,当时留下很深的印象,就是在录影机前的阿久,比只有久兵卫看的时候,显示出更强烈的羞耻反应。
这样一来,也使伸介产生新鲜的感觉,能更卖力的……。
一切准备妥当后,伸介回到床边,从雪乃的身上拉下衣服。
「到这边来吧。」
「还要做什么……」
雪乃美丽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
「过来就知道了。」
伸介搂起雪乃的细腰,强迫的拉到画室里。
「啊……」
雪乃看一眼就知道什么东西,立刻猛烈摇头。
「好像妳还记得这个东西。在我这里有同样的东西,完全是偶然。这是表示五郎和我有相同的想法了。」
「饶了我吧,唯有这个东西……」
「不愿意吗?」
「太过份了。故意使我想起那一次几乎想死的痛苦……」
「妳不是想起,而是忘不了吧。」
「不……」
「妳就是想忘记,妳的身体是不肯忘记的,对不对?」
「……」
雪乃挥动散乱的头髮,呜呜的哭泣。
「所以,我要妳把那个可怕的记忆和这里的现实重叠起来,这样就可以忘记以前的事了。」
「……」
伸介把没有抵抗力的雪乃赤裸的身体拉到架子下面。
伸介抓住她的双手举到头上。
「啊……不要……」
想挣扎也抵不过男人的力量,全身都被拉直后站在那里。
「难为情死了……」
大概知道抵抗也没有用,一面摇动低下的头,一面把大腿夹紧。
伸介把雪乃的双手高举后向左右分开,固定在架子的二端上。
这时候离开云乃的身边,到录影机那里看照门。
「求求你,千万不要拍这种样子……」
受到天窗射进来的阳光照射,发出光泽的肉体,在照门里不停扭动。
「这样的拍照,妳是有过经验的。」
「啊……太过份了……」
「而且那一次是外人的小喽啰用卑鄙的眼光欣赏,但这一次是只有妳和我。」
「啊……」
大概沓是想能隐藏的地方要隐藏,用力地夹紧还保持自由的双腿。
不过这种样子可以说表现女人最大的耻辱感,显示出无法形容的媚态。
打开灯开关回到雪乃身边的伸介,在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脚下,分开栓上绳子。
「现在要你做出什么姿势,已经知道了吧,快把大腿的力量放松。」
「不……我不要那种样子……」
录影机已经开始旋转,由镜头拍射的场面从监控的电视萤幕上照出来,雪乃看到后发出尖叫声,不由得扭动屁股和腰肢。
首先把栓住双脚的绳子,从架子右侧根部的环穿过后慢慢拉紧。
「啊!」
她终于双腿被垃开,发出悲叫声。
腿被拉直在架子的根部固定。
左边也一样离开右脚后固定。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
雪乃这时候形成大字形的姿势,只有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和发出哭叫声。
只要稍稍张开眼睛向前看,就从电视上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因此也更加重她的狼狈。
虽然如此,似乎忍不住要偷看一眼,然后表现强烈的羞耻模样;看在伸介眼里,觉得非常有趣。
伸介再度变成赤裸站在雪乃的背后,双手伸到前面抓住起伏不停的乳房,把己经恢復力量的肉棒顶在雪乃的屁股上。
就这样在雪乃的身后,一起看电视里的场面。
「这样看自己被玩弄的样子,有什么感觉。」
在光滑湿润的脖子上吻着,双手抚摸丰满的乳房。
「啊……饶了我吧……我不要这样……」
雪乃用力摇头,拼命喊叫。
「可是,妳的屁股这样扭动,好像在要求。而且刚才还含着这个东西痛快的快要昏过去。」
「啊……」
不用伸介说出来,刚才是尝受到身心都快溶化的快感,现在又这样展现出大字,而且还要自己看到那是多么难为情……。
而且二个人赤裸的身体又靠在一起,那种感觉使她头昏目眩。
这样在宽大画室里的一角,本来很冷的地方,但雪乃的身上已经冒出汗珠。
对伸介来说,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像少女一样表现难为情的样子,是比什么都宝贵。
在抚摸乳房时,突然放下一双手到大腿根,在花瓣上摸一下。
「啊……不要……」
雪乃的身体向后仰,下体发生颤抖。
果然那里和猜想的一样,已经溢出火热的蜜汁。
「和五郎的那一次也是这样吧,被强暴后妳也逐渐有了性感……」
伸介一面咬紧雪乃的耳朵一面说。
「不是的……这是……因为是你,才会理成这样难为情的身体……」
雪乃这样说完之后,主动的用力扭转头,要求接吻。
伸介好像大口吃东西一样吸吮不断发出哼声的嘴唇,一只手抚摸乳房,一只手拨开阴毛,挖弄湿淋淋的肉繨。
「唔……唔……」
雪乃皱起美丽的眉毛,用力吸吮伸介的舌头,猛烈摇动屁股。
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已经达到高潮的女人,会像雪乃这样疯狂。
伸介停止接吻,开始在大腿根做集中性的攻击,当然火热的肉棒,仍旧顶在屁股沟上。
雪乃的肉洞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大腿根上,随着伸介手指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水声。
(希望这个典音也能录进去……)
伸介想着向指向性强大的麦克风瞄一眼。
忍不住发出的嘆气声,和挖弄花瓣里的洞口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样才能增加录影带的刺激性。
伸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雪乃凸起的肉芽揉搓,同时把包皮剥开或套回,反覆做这样的动作。
也在这个时候用手指挖弄阴洞,手指沾上蜜汁涂在肉芽的尖端上。
雪乃已经放弃平时的矜持和高雅的风度,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嘴里也不断地浪叫,屁股向上挺或扭动圆圈。
伸介就让雪乃保持这种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回到床边喝一口啤酒解渴,然后拿回来电动假阳具。
「看妳阴户湿淋淋的样子,大概是想要这个了吧。」
雪乃张开朦胧的眼睛,但看到那个东西后,脸上出现恐惧的表情。
「不要用那种东西吧……」
「可是我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和女人不一样,不能立刻准备好。而且……」
伸介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用振动的假阳具,在雪乃的脖子上摩擦。
「妳说过,在五郎的地方用过很多次这个东西。」
「啊……」
想把脸转开时,被伸介抓住头髮拉回去,用假阳具从喉咙到胸上移动。
「饶了我吧……」
「身体里已经麻痺了吧。」
摸到完全硬硬凸起的乳头时,雪乃好像忘记刚才还说过不要的话,不停的扭动雪自的屁股。
伸介一面看这样的画面,一面用假阳具摩擦她的腰、肚脐,然后转过来到背上,向下滑落到屁股的沟里。
再度回到身体的前面,在有艳丽黑毛的耻丘上,鼠蹊部上,在大腿根由上向下,由下向上爱抚。
当振动的假阳具前端,碰到如同撒尿过的肉缝时,雪乃好像半死半活的扭动全身是汗的雪白肉体。
伸介用左手拨开阴毛,让肉芽暴露出来,就用电动假阳具在这里摩擦。
雪乃发出痛苦的哼声,头向后仰。
伸介用假阳具在那里旋转。
「啊……不行啦……不要啦……」
雪乃的叫声开始颤抖。
白眼球向上翻,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看到这样强烈的反应,伸介关闭假阳具的电门,然后插入阴户里。
这样在子宫上挖弄二、三下,用很大的动作抽插。
「啊……」
雪乃好像已经无法忍受,软绵绵地摇头,但还是一面啜泣,一面扭动屁股配合伸介手里假阳具的活动。
「妳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啊……不要这样说……难为情……」
从她的嘴流出口水,因为已经无力闭上嘴。
伸介一面用假阳具抽插,一面伸左手进入屁股沟里。
丑陋的粗大假阳具,每抽插一次,就从阴道口流出火热的蜜汁,从会阴到肛门都已经湿淋淋。
伸介用食指抚摸像花蕾般的肛门。
「啊……不要在那里……」
雪乃发出惊慌的声音,收紧花蕾,扭动开始僵化的屁股。
可是她的声音,在中途就变成迫不及待的哼声。
因为缩紧肛门的同时,夹住假阳具前面的肉洞也夹紧。雪乃感到前后均进退维谷,只好哭着表示现在的感觉。
伸介对已经软绵绵的无力肉体,从前后一起攻击。
「啊……饶了我吧……我不要这样……」
虽然一面哭一面诉说,但也逐渐接受这样的感觉。
原来紧闭的菊花蕾,受到花蜜的滋润开始软化,而且微微隆起,甚至于出现吸吮的动作。
伸介一面用假阳具在前面慢慢抽插,一面用食指插入如今已经松弛的肛门里。
「啊……」
雪乃的屁股在颤抖,好像不明自为什么会这样的摇头,发出来的声音,像大舌头说的话。
食指进入到根部,立刻有温暖的粘膜夹紧。
「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我的精神快要错乱了……」
雪乃气喘喘的用朦胧的眼光看着伸介。
「相当不错的感觉吧。」
「……」
「好像五郎没有给妳摸这个地方。」
雪乃张开嘴,但说不出话来。只有扭动又出汗的脸。
「这样说来,这里还是虚女地带。妳答应嫁给我以后,我会要这里的处女。」
「啊……这样……」
雪乃含着眼泪,用焦点不定的眼光哀求。前后同时受到攻击的身体,大概想反抗也用不上力量。
伸介把前面的假阳具和后面的手指同时开始活动。
「啊……我已经……」
雪乃上气不接下气的扭动身体。
就在这样的雪乃身体里,隔着一片薄薄的膜,有粗大假阳具和伸介的食指摩擦。
「啊……不要……」
雪乃发出哼声时,全身开始痉挛。
「妳又想洩了吗?」
可是,雪乃已经无力回答,只有仰起头向前挺动屁股。
「洩了……啊……洩了……」
剎那间全身的肌肉收缩,整个身体向后仰。
从咬紧牙关的嘴缝,露出气笛的叫声。
含住假阳具的阴肉做出吸吮的收缩动作,同时不断的流出喜悦的蜜汁,有手指在菊花洞里活动,这时候括约肌也不断收缩,几乎要夹断手指。
不久后,爬上高潮顶点的雪乃,裸体的汗珠在下午的阳光中闪闪发光,但整个人软绵绵的吊在横桿上。
「就是这样……这是第二回合。第一回合是刚才说过的,因为没有录影,不能看到。」
伸介这样说过之后,关上录放影机的开关。
这是在同一天晚上的久兵街卧房里。
在熄灭大灯留下小灯的微暗房间里,久兵卫凹下去的眼睛,好像有鬼神附在身上一样闪闪发光,阿久的眼睛湿润的有一层雾。
只有伸介默默的喝啤酒。
不久之后,久兵卫深深嘆口气,好像精疲力竭的倒在坐椅上,阿久用手捂着火热的脸,眼睛带着羞意看着伸介。
久兵卫肴着伸介带着手势说了几句话。
「他说平时那样高雅的女人,脱了衣服就变成淫荡的女人。」
阿久为他翻译。
「大概女人都是这样吧,而且男人也是喜欢女人这样的。」
阿久被伸介看一眼红着脸低下头。
和雪乃发生关系后,用录影机录下来给久兵卫看,这是他出钱购买录影机设备时,彼此之间就有了这样的默契。
结果在她正式回答之前已经实现,对久兵卫来说是很愉快的惊喜。
阿久替久兵卫擦拭头上的汗,给他喝一点啤酒,当伸介给她倒啤酒时,也痛快的喝光,抬头时露出已经湿润的雪白喉咙。
「开始第三回合吧。」
久兵卫听到伸介的话,就把阿久拉过来,让她靠在能活动的右手边,把胸前的衣服拉开。
露出的二个乳房也已经湿润,久兵卫用手抚摸。
阿久这时候形成快要趴在久兵卫身上的姿势,雪白的手伸入久兵卫的裤子里。
虽然不会正常的勃起,但用这种方法多少可以安慰一点心里的急燥感。
伸介打开录影机。
第三回合是转到床边。
这是表示录影机从画室移到床边,有一段时间的中断。
雪乃已经赤裸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跪坐在床边。黑暗的背景使她的雪白身体特别鲜明。
已经二次达到性高潮,可以说是精疲力尽,但这样等待男人来虐待的样子,全身都充满妖媚的性感。
从画面的右手边出现伸介,坐在床上时形成和雪乃面对面的场面。
他也已经全身赤裸,从阴毛间有巨大的肉棒挺立。
雪乃好像倒吸一口气,把脸转开。
伸介伸手抓住她的肩用力拉过来,肉棒的头部碰到仰起的下颚。
「含在嘴里!」
因为兴奋,伸介的声音有一点沙哑。
「啊……饶了我吧……」
雪乃用力摇头。
上下被绳子捆绑的乳房,随着她的摇头左右摇动。
「妳不肯含在嘴里,是表示明天的回答是拒绝吗?」
雪乃露出像唾泣般的嘆气声。
「如果是答应,就含在嘴里。那是表示要做我的女人的誓言。」
伸介看着萤幕自己都有一点难为情。
当时因为极度兴蕾没有什座感觉,现在这样用第三者的眼光看,过份的有点戏剧化。
但是看着自己的行为,又涌出新的兴奋也是事实。
让对方口交时,自己只能从上方看。
可是看画面时,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所以显得特别新鲜。
久兵卫和阿久,都互相抚摸对方,瞪大眼睛凝视画面。
过去给人冷漠感的媳妇,现在要自己主动的张开嘴,把男人的肉棒含进嘴……雪乃好像还有一点犹豫的样子,但不久后大概下了决心,甩一下散乱的头髮,然后闭上眼睛抬起雪自的脸,微微张开嘴,在面前的粗大肉棒上轻轻摩擦。
久兵卫和阿久都嘆一口气。
雪乃立刻变大胆,张开嘴一面为兴奋发出哼声,一面深深的含进嘴里。
镜头开始移动(这一次的距离较近,伸介能操作遥控器),皱起的眉头,鼻头上的小汗珠,含住肉棒的柔软嘴唇等都有特写镜头。
好像痛苦的唿吸声,舌头吸吮时的声音,都能听到。
「我要射在妳的嘴里,妳要全部喝下去。」
伸介一面说一面抓住雪乃的头髮,开始用力在嘴里抽插。
美丽的脸上冒出汗珠,喉咙好像很痛苦的起伏,镜头是一下特写一下又变成远景。
「我要射了!」
伸介微微抬起屁股,更深深的刺入雪乃的喉咙里。
「唔……唔……」
雪乃的脸颊鼓起,皱纹也更深。
这时候雪乃的脸连续二三次向后仰,每一次都发出苦闷的哼声。
这时候久兵卫好像从梦中醒来咳嗽一声,阿久整理一下头髮和衣领。
录影带终了,画面变黑暗。
姦的兽道(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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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好久,终于扫瞄完了。后续的部份请看无名兄所扫的「三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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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新来
只在少数亲友之间举行京堂健男的满七,一切都从简。
虽然新闻媒体早已忘记那一次带有神秘感的事件,但也考虑到社会的体面问题,就这样简单举行。
这一天晚上雪乃把黑色的礼服换成普通的和服,也让女儿典子换上整洁的衣服,来到久兵卫的地方。
久兵卫是随着季节的寒冷身体状况不佳,也没有参加白天的满七法会。但这一次还是命令伸介和阿久把他抱到轮椅上。
轮椅推到客厅的正位,阿久和伸介分别站在左右。
在对面的地方是雪乃和典子。
雪乃行礼后,报告丈夫的满七会顺利办完,并说些感谢的话。
久兵卫在嘴里嘟哝几句,同时深深点头。
「他说妳辛苦了,现在可以放下肩上的重担,可以喘一口气了。」
阿久翻译。
雪乃照着风俗深深一鞠躬。
那种高雅的举止显得特别优美,同样的一个女人,昨天淫荡到那种程度,还肯让别人录影,确实难以令人相信。
伸介凝视她整洁的头髮,衣服的领口,紧紧闭上的嘴唇,想从这里找出昨天狂欢时的痕迹,但无法看到。
在丈夫在世时已经和小叔伸介发生关系,又被流氓五郎强姦,受到小喽啰的戏弄。在丈夫死后不到满七,又投入伸介的怀抱达到性高潮——不知道今天雪乃参加法会时,面对丈夫的牌位心里有什么想法——从她贤淑的脸上,无法看出她心里的变化。
昨夜在录影带上看到雪乃疯狂的痴态,久兵卫的心里大概和伸介是一样的。凹下去的眼睛闪闪发光,凝视美丽的媳妇。
雪乃本人好像没有注意到男人们的视线,端坐在那里低头看自己的手。
久兵卫好像很急迫的说了几句话。
「他说——伸介今天要听妳的回答。」
当阿久这样转达意思时,雪乃也没有慌张的样子,可能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身边的典子,悄悄的看母亲的表情。
「这件事是对我的好意,我愿意接受。」
难免有些紧张,喘口气继续说。
「对我这样不憧事的人,过去给我很多照顾,今后对我们母女二个人,希望能和以前一样的爱护。」
雪乃说完深深鞠躬,典子也急忙跟着鞠躬。
「妳说的很好。」
在朽木般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光采,久兵卫满意的点头。
「谢谢,嫂嫂。」
伸介好像放下心里的疑虑,阿久也跟着说。
「这样太好了,我们也希望妳能多照顾我们。」
听到大家说这样高兴的话,雪乃雪白的脸上也出现红润。典子好像很难为情的看一眼伸介,然后用双手捂住脸。
在典子来说,母亲决定结婚的对象,是她初恋的男人,也发生过肉体关系,心里难免会出现复杂的感情。
阿久把原来推在一边的桌子又摆好,拿来事先准备好的香槟酒。
五个酒杯里倒满香槟酒,一起干杯。
二个人的结婚还是对外有一些顾忌,所以决定等到健男的周年忌后举行。到那个时候,五郎的官司大概也能结案。
可是,在满七——也是婚约成立的一天——约三天后,伸介又和雪乃发生关系,和未婚妻发生关系——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实际上是强迫不愿意的雪乃发生关系。
夜晚十点多钟,在冬天寒冷的夜晚,伸介来敲雪乃的门。
他的突然来临,雪乃感到狼狈,一方面时间已晚,而且以典子还没有睡为藉口拒绝,可是伸介强迫她进入房里。
自从看到满七夜的雪乃,对她的慾望比以前更强烈。
走进客厅看到桌上有一个茶杯,开着的电视机声音很小。
雪乃要去倒茶时,伸介迫不及待的扭住她。
「典子会来的……」
雪乃轻轻挣扎着压低声音说。
「有什么关系,我是订过婚的人。」
伸介一面这样说,一面用嘴把雪乃的嘴堵塞。
一旦接吻之后,雪乃就会採取主动,搂抱的手开始用力,不停的摩擦嘴唇也吸吮伸介的舌头,自己也把舌头伸入伸介的嘴里,任由他亲吻。
伸介看出雪乃的唿吸逐渐急促,把手伸到背后开始解腰带。
「不,不要这样,典子还没有睡,如果她下来……」
「典子也已经到了懂事的年龄了。」
雪乃的脸上出现红润,但仍旧紧张。
伸介不理会她的抗拒,继续解开腰带。这样选择有典子在家的夜晚,为的就是要典子确实面对这个事实。
上一次她说的话好像能接受,但实际上在一个屋顶之下,看到亲生母亲投入自己爱人的怀抱,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从楼下的声音或动静,应该知道来的人是伸介。
现在她可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竖起耳朵听楼下的动静。
拉开松散的衣服露出肩头,伸介从那里吻到雪白的脖子。
「啊……真的……放过我吧……」
嘴里请求放过她,但雪乃搂抱的力量更强烈,身体里涌出的兴奋,使她的身体不停颤抖。
伸介为了使雪乃的情慾更热烈,继续在脸上、下颚、肩上亲吻。
「至少……把灯……」
「妳是说要假装睡了吗?」
伸介认为这一次那样也好,就伸手熄灭头上的灯。
伸介在此之前,看到隔壁卧室的门是开的,而且已经准备好寝具。
(记得哥哥在世时,卧房是在最里面的房间……)
伸介这样想着,在黑暗中抱起靠自己的力量无法站稳的雪乃。
(睡在里面的卧房,大概会想起丈夫,感到寂寞吧……)
倒在寝具上时,雪乃任由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去。
在黑暗中她的唿吸更急迫,女人特有的味道也更强烈。
把她的衣服脱光后,先盖上一条薄被,然后伸介也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立刻钻进被里把雪乃用力抱紧,雪乃从鼻孔发出哼声,抱紧伸介后就要求亲吻。
二个人互相贪婪吸吮对方的唇和舌,几乎唿吸的时间都没有。
密结的胸与胸,腹部与腹部之间立刻出汗,棉被里充满热气。
就这样完成无言而激烈的寒喧后,二个人并排仰卧。
伸介的右臂伸到雪乃的头下,雪乃的身体一半转向伸介的方向,紧紧靠在一起。
「妳和这样粗暴的男人在一起,会不会后悔?」
雪乃轻轻摇头。
「如果典子现在走进这里来怎么办,刚才妳好像很在意的。」
「你欺侮我……」
小声的回答后,用手轻轻的打他。
伸介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的下体上。
「不要……」
「这种事可以做了吧?上一次妳是用嘴在这里吸吮的。」
「不要……不要……」
虽然难为情的像小女孩一样,大概黑暗增加她的勇气,顺从他的要求握紧肉棒。
「啊……难为情……」
虽然这样说,但究竟有几分的经验,还是手指用力或放松品尝粗度和硬度的感觉。
「我们彼此找快乐吧。」
伸介这样说着一只手抚摸乳房,另一拉手抚摸有毛的山丘。
「把大腿分开吧。」
「……」
雪乃好像嘆一口气,扭动一下屁股,放松大腿的力量,把自己神秘的部份任由心爱的男人玩弄。
那里果然已经有湿淋淋的蜜汁溢出到大腿上。肉芽硬硬的挺立,还露出尖端。
当伸介的手指开始活动时,雪乃轻轻呻吟着,在握住伸介肉棒的手指上用力,好像表示内心的急燥,上下不断套弄肉棒。
「妳的浪水流出来的真多。」
伸介用手指夹住肉芽慢慢揉搓。
雪乃只是嘆气,出汗的身体不停的蠕动。偶尔从她握住伸介肉棒的手上感觉出她迫切需要的感觉。现在不仅是套弄,还用手掌摩擦龟头。
「想要这个东西给妳插进去吗?」
伸介一面吻她的嘴唇一面说。
「不要……」
「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未婚夫妻,不须要客气的。」
「可是——」
「那么,就永远保持这样的状态吧。」
「你欺侮我……快来吧……」
「我要妳把我的东西放进妳的阴户里,妳是希望把这个放进去抽插得让妳昏过去那样吧。」
「不要说的这样难听……」
「妳应该知道我是粗暴的男人,知道后答应结婚的,对不对?」
「是……是的……」
雪乃感到唿吸困难,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既然这样,就要听我的话。妳要主动把大腿分开,把手里握住的东西,放进妳自己的阴户,知道吗?」
「啊……这……」
「如果妳还不答应,就要你在打开电灯的情形下这样做。难道妳是更喜欢被绑起来的那样做吗?」
「不!没有!」
雪乃吓得急忙否认。
「那就快一点。」
伸介一面说,一面压上去。
「啊……难为情……」
雪乃这样说着还是自己分开大腿,把手里握住的东西,对正自己又热又痒的肉洞。
「啊……」
发出娇柔的声音,为了让那个东西进入,自己把屁股挺起来。
伸介感觉出快要爆炸的龟头,现在有温暖湿润的嫩肉包围,然后在根部产生被夹住的感觉。
「啊……」
雪乃这样大哼一声,就好像一切都顾不得了,用力抱紧比自己年轻的男人的头。然后随着抽插,她也主动的抬高屁股,从嘴里不断的冒出淫靡的浪叫声。
「怎么样?妳现在满足了吗?」
伸介用力抱紧雪乃柔轪的身体,用插入到深处的肉棒,顶住子宫扭动。
每动作一下,雪乃的头就向后仰,张开嘴像美人鱼似的唿吸。阴户夹住伸介的肉棒,配合男人抽插的动作。
「结婚以后,就能每天晚上做这种事,而且也不要怕别人说闲话了。」
「啊……伸介……」
「但不要因为太痛快把一切都忘了,这个家里还有典子。」
「啊……」
「又发出这样的声音了,如果典子经过房门外怎么办?」
「啊……我该怎么办?」
「用布把妳的嘴塞住吧,顺便把手脚也绑起来,避免玩得过度兴奋。」
「啊……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绑起来吗?」
雪乃的淫肉把伸介的肉棒夹得非常紧。
伸介趁这个机会开始折磨她。
「妳被绑起来玩弄的时候,被典子看到就麻烦了。」
「不,绝对不能那样。」
「可是,最近的女学生们都很开放,说不定看到也不会紧张。」
「不要……至少在这个房子里我不要……」
「那么,在我那里就可以了吗?」
「……」
雪乃只有呻吟的份。
伸介又趁这个机会,用自己巨大的肉棒攻击,以代替语言的折磨。
雪乃很快陷入半疯狂的状态。
抱紧伸介,指甲在他后背上猛抓,为使自己不要喊叫,用力咬他的肩膀。
虽然如此,二个人的肉相碰的声音和火热的唿吸,忍不住发出来的浪叫声,在静静的夜晚里,好像还能引起回响。
「啊……不行了……要洩了……」
现在双腿也夹紧伸介的腰,全身像振动一样的颤抖。
伸介勉强熬过要射精的慾望,因为他一直注意门外的动静。
(典子一定来到门边。)
这样想了以后,很想让她听到更多一点。
(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伸介在黑暗中露出邪恶的笑容,然后再度开始抽插。
「啊……已经……」
雪乃表示受不了的时候,伸介把她的身体拉起放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黄昏时,典子打来电话。
「妳果然打来了,现在在那里?」
「我用的是公共电话,因为妈妈还在家,不能打家里的电话。」
「昨夜兴奋得没有办法睡觉了吧。」
「不会有那种事,只是感到很伤心,一个人哭泣而已。」
「是在妈妈的房外吗?」
「怎么会……是在我房里。」
「妳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没有什么……只是怕你心里只有妈妈,把我完全忘记……」
「不用担心,昨晚也一直挂念妳的。」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然现在就去那里见面吧。」
「不行,太晚回去,妈妈会骂的。」
「对了,今天早晨妈妈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好像对我很不好意思,我也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看她……那种感觉怪怪的……」
「妳没有吃醋吧?」
「没有。我喜欢妈妈也喜欢叔叔,所以只有困扰而已。」
「很好,妳是乖孩子,这样才是我的女儿。不久的将来我会找机会的。」
「嗯……」
「对了,要像上一次那样叫我一声『爸爸』吧。」
「爸爸……不要丢掉我……」
放下电话以后,耳朵里仍旧留下典子哀求的声音,使得在伸介心里留下一些罪恶感和微妙的兴奋。
几天后,伸介打电话给雪乃。
「今天晚上,还是在那个时间我会去的。」
沉默几秒钟后,听到小声回答。
「是……」
「只要把床舖准备好,其他什么都不要准备了。」
「……」
「不过,妳能够赤裸的躺在上面就更好了。」
在电话里听到她嘆气的声音。
「还有,今晚为改善气氛,我会带绳子去的。」
说完之后,就挂断电话。
想到雪乃拿着电话呆呆站在那里的情形,就感到很愉快。
十点钟带着折磨用器具的袋子出发。
听到脚步声,雪乃就赶出来,悄悄的打开门,大概是怕典子听到。
当然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不可能赤裸。她放轻脚步带伸介到最里面的房间。
上一次的房间因为很接近走廊,典子如果去厕所很可能听到。
在那个房间已经舖好招待客人用的寝具,打开电热炉,所以房里非常温暖。
「每一次我来要这样麻烦的准备,不如我搬过来一起住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雪乃的身体拉过来抱紧。
雪乃自从接到电话后,为了这样偷偷的见面,期待和不安感,使她已经很兴奋,也用力抱紧伸介。
以后的事和上一次一样。因为雪乃已经有心理准备,进行得非常顺畅。
「我已经说过了。」
伸介把雪乃的手背扭到背后,用绳子绑起。
雪乃没有反抗,只是唿吸有一站急促,然后任由他捆绑。
伸介让雪乃站起,背靠在柱子上栓好。夜晚选择有柱子的房间,好像事先就有了样样的准备。
这时候雪乃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腰,每扭动一下就摆动,显得非常妖媚。
就这样欣赏雪乃表现难为情的样子,伸介说。
「妳要向我请求,把围腰取下。」
「不要!」
雪乃猛烈摇头。
「妳要说取下围腰后,检查阴毛的状况。」
伸介又说一遍。
雪乃怕楼上的典子听到,轻轻叫一声摇头,同时扭动屁股。
「自从接到我的电话后,妳的阴毛就一直湿淋淋了吧。」
「啊……不要这样说了……饶了我吧……」
年纪比男人大的寡妇,像少女一样鸡为情的啜泣。
「妳被五郎玩弄时也……」
「不……你答应过不提五郎的事。」
「那么,妳就快照我的话说吧。」
伸介开始用双手抚摸雪乃的乳房。
「啊……我说不出来。」
「快说!」
伸介用力抓紧乳房,雪乃尖叫起来。
「妳这样大声叫,典子听到以后会跑来的。看到高雅的母亲,这样淫荡的哭泣,不知道会想什么?」
「啊……我说……所以把你的手……」
「好吧。」
伸介放开乳房,但又拉起云乃的下颚,让她把脸抬起。
「你快说吧。」
雪乃美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闭上眼睛。
「取下……我的围腰……啊……难为情……」
「继续说。」
会哭一样的等几秒钟后。
「在我的……阴户的……啊……我不能说……检查阴毛的情形吧……」
后面的话,只见她嘴唇动,几乎听不到说什么。
「说的好,那么我要看一看雪乃太太的阴户的毛,长的是什么样子。」
(如果这是她在下决心和我结婚以前,大概受到强迫也不会说这种话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在腰上、臀部上、大腿根上抚摸。每一次雪乃都会无力的摇着头难为情的扭动身体。
这样使她焦急的以后,突然解开围腰的带子。
「啊……」
雪乃发出绝望般的声音,使下半身变成僵硬,同时颤抖。
伸介把散发出无法形容的香味的围腰慢慢解开。
「啊……鸡为情……」
据说赤裸以后,不如剥光衣服的过程更难为情的话,好像是真的。雪乃红着脸摇头。
这时候看到在大腿根上有一团黑毛,夹紧的双膝在微微颤抖。
「原来这就是变成我的阴毛的长相。」
「啊……不……已经……」
「这个毛质和长相,都非常适合妳。」
「啊……」
伸介用手指把软软的黑毛梳理几次,还不满足的把脸靠在那里。
「啊,不行啦……」
雪乃凸出下颚,上身向后仰。
伸介把她的双腿用力扯开,舌尖深到根部。
「哎呀……这样……」
舌尖碰到隐藏在阴毛里的肉缝中最敏感的部份,雪乃的声音有一点激动。
「好像完全湿润了。」
「啊……不……」
「双腿不要用力,要放松。」
雪乃听到以后,反而要更夹紧,可是伸介强迫的抓到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唔……」
这时候哭着扭动屁股也来不及了。
毛和花瓣同时向左右分开,因为蜜汁那里显得光亮。
伸介的手指在那里玩弄,听到雪乃的悲叫声,同时摇头扭腰。
「好像是已经准备好的状态。」
伸介一面分开花瓣在最敏感的肉芽上揉搓。
「今天我带这个东西来了。用这个先洩一次吧。」
从袋子里拿出电动假阳具给雪乃看。
「啊……不要再用这种东西吧……」
「上一次,妳不是很高兴吗?」
「求求你,不要这个……」
「站在这里洩出来,好像也会很舒服的。」
用假阳具的头在大腿根上碰一下,雪乃就发出哼声,用力扭动屁股,可是一条腿在伸介的肩上,无法逃避。假阳具的头从大腿直接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
「啊……唔……」
放在肩上的腿,用力下坠,揤尖是向上翘起,有汗珠的下颚也向上翘。
「很舒服吧?」
伸介把只进入头部的假阳具旋转。
「唔……啊……唔……」
「刚开始就发出这样的声音怎成行?」
一面开玩笑,一面插入,抽出来后又插入。
这样一来雪乃像电动的洋娃娃一样,每次发出不同的声音。
当假阳具深深的到达最里面时,雪乃已经是全身是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伸介把放在肩上的腿放下以后,连合在一起的力量也没有了。
伸介用左手抱起雪乃的头,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右手操纵假阳具开始抽插。
雪乃的眉头紧锁,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哼声。
有假阳具深深插入的屁股,不停的摇动。
「啊……已经……」
用力把嘴离开伸介,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啊……饶了我吧……」
「妳想洩就不用客气。」
「不,太难为情了……」
「这样会怎么样?」
伸介笑着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啊……不行了……」
雪乃的身体向后仰,就那样不停的颤抖。屁股一阵一阵的向前挺,随着假阳具的振动,柳叶般的细腰也随着颤抖。
「啊……唔……」
雪乃的屁股乱扭,已经没有节奏感,把脸用力靠在伸介的胸上。
「洩了……要洩了……」
发出喜悦的哼声,不管那里就用嘴咬。
就这样在假阳具的振动下,持续半死半活般的痉挛,但格于像精疲力尽的低下头,深深嘆一口气。
伸介抓她的头髮拉起来时,露出白眼,从嘴角流出口水已经昏过去。
伸介在她的嘴上吻一下,拔出假阳具,解开绳索,把软绵绵的身体抱到床上仰卧。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于是伸介把雪乃的大腿分开到极点,用绳索把双脚固定,再会枕头垫在屁股下。
虽然如此,雪乃仍旧像死人一样的没有反应。
伸介在她身上盖一条被,从袋子里拿出一包药剂。
那是把安眠药磨成粉末。
伸介到厨房拿来一杯水,把粉末和水含在嘴里,他是准备嘴对嘴的把安眠药给雪乃喝下去。
把嘴压在仍旧像作梦的雪乃嘴上。
雪乃的嘴自然的打开,把嘴里的安眠药和水一起吐在雪乃的嘴里,雪乃全部喝下去。
(不知道能有效多少时间……)
按照伸介的计划至少要有二个小时才行。
经过十分钟。
雪乃好像从昏迷中进入熟睡,轻轻拍打脸颊,也没有任何反应。
掀开身上的被,扭一下最敏感的乳头和二个花瓣间的肉芽。
不但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听到轻微的鼾声。
最后把刚拔出来的假阳具,故意粗暴的插入仍旧湿淋淋的肉洞里。
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样一定能保持一小时或二小时吧。」
伸介给她盖好被站起来。
走到走廊上时,刚出汗的身体遇到寒气,立刻引起寒颤,不仅是寒气,马上要去做的败德行为,也给他带来紧张和亢奋。
轻轻的从楼梯走上去,不过深夜里还是能听到声音。
在典子的房门上轻轻敲。但在深夜里声音还是很大,好像有恐吓性。
房里没有人回答。
再敲一次,还是没有人回答。
「我要进来了,我知道妳没有睡。」
说完就推开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不是全黑。
在昏暗的房间里,典子穿着睡衣,畏缩的站在床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只有眼睛闪闪发光。
「妳的表情好像有强盗进来一样。」
伸介笑着问典子走过去。
「我是来完成上一次在电话里答应过妳的事。」
「不要!」
典子的声音锐利,同时用力摇头。
「现在怎么可以说不要,和我到楼下去,给妳看好玩的事情。」
「不要……我不去……」
「看你的样子,好会知道楼下是什么状况了。」
典子默默地摇头。
「妳妈妈在睡觉,疲倦后又吃了安眠药,所以不用担心。」
「安眠药?」
「为了使妳能安心的和我做爱。」
「……」
典子露出恐惧的眼光,好像不了解大人们做的事情。
伸介抓住典子的手臂。
「不要……」
「妳又不听话,就用绳子套住妳的脖子拉下去。」
确实,在伸介的口袋里准备好一条绳子。
伸介从典子的睡衣上,把双手绑在背后,牵着她走下楼。
这还是把不肯听从的典子,用暴力才控制住她,把双手绑起来。
对一个女孩来说,母亲和男人玩过之后,要她去那个房间里,一定不愿意。更何况那个男人,也曾经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被拉进有一种特殊气氛的房里,看到房里凌乱的样子,典子叫一声妈妈,就把脸转过去。
按照一般常识,女儿不可能看到母亲闺房里的凌乱模样,更何况母亲是典子心目中最仰慕的人。
现在这个母亲被男人彻底玩弄后,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黑色的头髮散落在床单上,也有一部份在光滑的脸和脖子上,仅是如此,就不是平时的母亲,做女儿的是不敢看的场面。
从棉被露出来的雪白肩头,以及散落在四周的衣服,和粉红色的围腰,很容易就能推测,棉被下的母亲是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裸体一定和现在的典子一样被绑起来。
「怎么样?这样的母亲还是第一次看到吧。」
伸介把典子想靠在他怀里的脸,用力拉过去看她的母亲。
「不要……可以疯了我吧……」
典子好像身心都受不了的样子。
「我是现在要给妳爱的呀。」
「不要!不要!」
典子好像怕母亲马上要醒过来似的压低声音挣扎。
但伸介不理她这一套,把典子的睡衣钮扣全部解开。
从绳索之间出现二个圆圆乳房。
二个乳房被伸介的双手抓住,典子发出绝望的声音。
伸介慢慢抚摸已经硬化的乳房,从后面转过去吻典子的嘴。
典子没有挣扎。
甚至于像自暴自弃的把舌头深深送入伸介的嘴里,任由他玩弄。
大概她是想借积极的态度,忘记痛苦和恐惧。
典子的脸色逐渐红润,唿吸开始急促。
伸介用右手拉下睡裤。
典子嘴被堵塞,但还是在嘴里发出哼声,但双手已经失去自由,看到只剩下一件的三角裤被拉去也没有办法。
伸介一面吻她,一面抚摸暴露出来的柔软小肚,摸到阴毛,然后抚摸丰满的屁股。
把舌头再度伸进去时,典子热烈的吸吮。伸介分开她的大腿根时,典子一面的扭腰,一面使唿吸更急促。
而且,大腿根的花瓣已经湿淋淋,淫水甚至于流到大腿上。
「怎么是这种样子,刚才不是那样讨厌的吗?」
「啊……难为情……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在母亲的面前,不愿意输给她了吗?」
「……」
伸介把好像站立都困难的典子,面对着母亲採取跪姿,然后自己也脱光衣服。这样把雪乃身上的棉被完全掀起来。
「不要这样!」
典子大叫一声,把脸转过去。
想像的样子和实际上看到的样子,产生的冲击也不一样,而且母亲是赤裸的双手绑在背后,大腿又分开到极限。腰底下还放一个枕头,把女儿不该看到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
而且在分开的双腿之间,好像暗示一件事情似的,有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阳具。
「看到没有,这就是和我做过爱的妳妈妈的样子,仔细看清楚吧。」
不过典子再也没有勇气向那边看。
「妳如果一直这样子,我就把妳丢下,和妳母亲干了。」
「啊……」
「你妈妈被我干醒的话,妳怎么办?这种样子是无法逃跑的。」
「我看……」
典子把快要哭的脸转过来看母亲淫荡的姿势。
伸介抚摸她母亲下腹部的黑毛。在黑毛捚下面看到又红又湿的肉缝,这就证明母亲确实也是一个女人。
伸介的手指拨开那个肉缝,开始在里面挖弄。
可是母亲像死人一样的没有动一下,但从这里也令人感受到可怕的败德感。
「不要弄了……」
典子实在无法看下去。
「我和妳母亲结婚以后,妳和母亲的这里,就要竞争了。」
「不……不……」
「上一次妳是答应的。」
「……」
伸介离开雪乃的身体,来到雪乃的面前。然后分开她跪姿的双腿,用刚才摸过母亲的手指,挖弄女儿的新鲜又柔软的花瓣。
「饶了我吧……」
典子扭动屁股开始哭泣。
「以后的时间还长久,现在妳要好好的下决心。」
这样拔出玩弄典子淫洞的手指,抓住她的头髮,把她的脸仰起,不管她是否愿意,就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
后续的部份请看「三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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